“等等等等嘛,牌局才刚开始,你让我打几把,我好混点加班费!”lrF7c
青雀摇头像是破浪鼓一样:“好不容易才能公款私用,额,我是说好不容易能借着加班的时间来摸鱼,你就让我打完这一局嘛。”lrF7c
“要是打到一半就算了,刚开始可不行,我可以等着,但这几位贵客可忍不了。”lrF7c
钟离摸摸下巴:“不如我替你打完这几圈,你在旁边等我会?”lrF7c
青雀看着自己的牌,皱了皱眉头,做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算了,就当是为了符太卜,这帝恒琼玉牌我就不打了,走了走了。”lrF7c
“是啊,别说符太卜了,就连景元将军来了,你也得打完这一局!”lrF7c
青雀面露难色,讪笑道:“这,嘿嘿,你们也看到了,符太卜确实是找我有要紧事,你看,这几人都来催了,走了走了。”lrF7c
钟离接替青雀的位置,眼皮稍抬:“看好了,我只打一次,你们在旁边稍等,花不了多长时间,”lrF7c1
没几轮下来,牌桌上面的巡镝直接被爆的差不多了,留给那三人的只有少少几片。lrF7c
“哈哈,我只是今天饭钱没了,原本还心疼呢,这下爽了。”lrF7c
钟离站起身来,看着青雀一脸兴奋的瞅着刚刚自己打出的牌,连收钱都顾不上了。lrF7c
瓦尔特也上去看了几眼,话茬立马被青雀给接上:“几位来自仙舟外的贵客,这叫做帝恒琼玉牌,是仙舟特有的一种游戏,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有空的时候我可以教你们打打。”lrF7c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他对这帝恒琼玉牌很感兴趣,但三月七和星明显就兴致缺缺了。lrF7c2
“好了,此间心愿已了。虽然不是我本人打出这么精彩的操作,不过看着钟离先生打出,今天也算是值了!走吧!”lrF7c
青雀满足的叹出一口气,领着钟离和列车组几人就往太卜司那边去。lrF7c
青雀指了指停靠在一旁的星槎:“耽误了事,咱们都担当不起啊。”lrF7c
“青雀你哪那么多废话,平时干活的时候不见你那么勤快,走走走,别在这里碍眼,不就是今天能用加班的理由摸鱼打麻将吗?在我俩面前嚣张什么,走走走!”lrF7c
云骑军像是见到了仇人一样挥挥手,直接放行,让青雀几人过去。lrF7c
“得,那就不烦二位了,二位有空打麻将啊。没空也没关系,反正我是有空。”lrF7c
青雀嘚瑟着,第一个上了星槎,向外招了招手:“时间不等人,快进来吧!”lrF7c
停云气喘吁吁的跟在后头,嫌热扇了扇扇子:“刚才忽然不见了恩公们的人影,我还以为自己失职了呢,要是不干好向导这工作的话,上头的人可得骂死我,哎呀,刚才也在恩公们的身后叫了好几声了,恩公们怎么不应我呀?”lrF7c1
“没关系,恩公们贵人多忘事,无所谓的,倒是小女子得跟紧一些,免得又被落下了。”lrF7c
停云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恩公们请先坐进星槎吧,免得等等误了事,到时候又要怪罪于小女子了。”lrF7c
等到几人坐进星槎后,星槎自动往前开动,三月七看着那直通天空的植物,有些惊奇:“你们看,那是什么?”lrF7c
“这时候就要小女子出场了吧?这是建木,罗浮曾经引以为傲的宝物。”lrF7c
“天舶司的人对于历史也这么有研究吗?厉害呀,我都几乎说不出这建木的来历了,据说这建木是上古仙舟遨游天外时所遗留的残迹,别看远望只是半截枯木,全盛时期的时候可是大得很。”lrF7c
瓦尔特看着远处的建木,有些感慨:“越是了解,就越是能感觉到一个文明的深奥。”lrF7c
“是吧,不过这建木,我上下班的时候也看腻味了,看久了也就觉得就那样吧。”lrF7c
青雀最后一个出星槎,善意提醒道:“虽说你们是太卜的客人,但她本人最讨厌那些不守规矩,问东问西的人,可千万别触了她的霉头。”lrF7c
说到这里,青雀嘿嘿一笑:“不过钟老爷子是个例外,你们万一有谁真的触了太卜的霉头,找钟离先生求求情即可。”lrF7c
“嗯,估算差不多六千岁吧,不是什么好值得拿出来说的东西。”lrF7c
三月七被吓得张大嘴巴:“这能打多少个星了?”lrF7c1
“估计能打几万个我吧,不过为什么我又成了计量单位?”lrF7c
青雀领着几人一直上去,直到一道大门那,看见这大门,她皱了皱眉头。lrF7c
“搞不懂,之前这门没锁过啊,而且也没人提醒我出门前要记得带钥匙,喂喂,食堂再难吃,也不能情别人吃闭门羹吧。”lrF7c
钟离站到门前,手稍稍一抬:“我在接触仙舟的幻戏后,了解到一个词汇,以作者意想不到的方式通过当前关卡,可以被称之为逃课。”lrF7c
黑岩如同阶梯一般浮现。lrF7c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