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硫尘也不准备多待了,这个时间阿礁应该在往回赶的路上了。lqbyS
“总感觉今晚会有什么事发生啊,我看他也没带武器,早知道叫他在这里住下了。”lqbyS
“别操心外人的事了,我们要做的只有好好活着,我只有你这么个表亲了,咱俩谁走了都不好过。”lqbyS
傍晚的巴塞利那,路边的行人逐渐被巡逻的士兵所取代。lqbyS
回到房间,阿礁正坐在桌边念书识字,这些书是硫尘给他买的,毕竟海嗣的学习能力很强这件事硫尘是切身体会过的。lqbyS
“你的用词越来越向人靠近了,阿礁,虽然除了商场的服务员以外从来没人对我说过欢迎这个词。”lqbyS
[书上说,这些词汇可以表达出亲切的感觉,拉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好意思,我还不是人类。]lqbyS
阿礁听到后果然振作起来,脊背上的附肢也开始欢快的晃动,显然硫尘的话让阿礁非常受用。lqbyS
[...也就是说,如果那些无鳞同胞抓住的是那个检查官,我们就可以把他救出来,然后交给审判庭获取最大的收益,是吗,硫尘?]lqbyS
听完硫尘的叙述,阿礁总结出了收益最大化,不,是对硫尘来说收益最大化的策略。lqbyS
硫尘觉得这件事需要严谨对待,同胞这个词对硫尘的意义非比寻常,而且阿礁可是自己队伍里的智囊(人形计算机),可不能让他寒了心。lqbyS
[硫尘救我的时候,想要杀死我的就是一位无鳞同胞,在那以后我的一切所见所闻都在表明,硫尘对待我时,就好像书中描绘的家人。]lqbyS
[而真心对待自己的家人,永远不会相互背叛,因此硫尘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高于初生,高于大群。]lqbyS2
救命,我好尴尬!硫尘在心中怒吼,恨不得用脚趾扣出个三室一厅,身为阿宅兼社恐的他可听不惯这种肉麻的话。lqbyS
阿礁用触手举起了一本粉色的书籍,硫尘定睛一看,书的名字叫做《恋爱相关的100个话题》。lqbyS2
“这些...书上说的东西不一定都是对的,你要学会分辨自己该学什么,知道了吗阿礁。”lqbyS
[嗯,硫尘说的对,书上的内容很多都和我所知的人类不同。]lqbyS
“阿礁,你就不怕我说的是不对的吗。”明明硫尘才刚说过让阿礁独立思考......海嗣这种生物还真是顽固啊。lqbyS
[硫尘说的话都是对的!]lqbyS2
结束了尴尬的话题,硫尘披上了深海主教的长袍,打开了窗户然后纵身跃下,阿礁紧随其后。lqbyS
虽说是宵禁,夜晚的大街却异常光亮,每走上一段路硫尘就能看见一个提着油灯的审判庭成员领着士兵巡逻,其脚步声也是毫无掩饰。lqbyS
确认小巷里没人巡逻,硫尘决定从这些曲路中穿行到目的地。lqbyS
白天闲逛的时候硫尘就对巴塞利那教堂的印象就十分深刻了,硫尘甚至记得教堂门口正对着的就是一条小巷。lqbyS
[硫尘,跟我来,无鳞同胞为我们留下了痕迹,这些痕迹为我们铺了一条路。]lqbyS
硫尘望去,只见一道状若珊瑚,又好似血管的路径像是有意识一样蔓延在路边的排水道上,明明刚刚硫尘看向那里的时候还没有这种东西。lqbyS
跟阿礁一起沿着那条道路上面前行,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触碰了硫尘的内心。lqbyS
这种感觉暖暖的,就像一条哺育生命的河流,硫尘踩在上面只觉得自己的行动都变得顺畅不少。lqbyS
一时间硫尘竟感觉开口说话是一件非常费力且效率低下的举措。lqbyS
蔓延的枯枝、生命的徒长、哺育海嗣的大群,这些闻所未闻的词汇莫名的在硫尘的脑中汇聚。lqbyS
拍了拍脸,硫尘重新打起了精神,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lqbyS
巴塞利那教堂的光亮好比灯塔,其宽敞的正门口直面的是硫尘走过的小巷,然而进入教堂后光幕却暗了下来,教堂的内部居然一盏明灯也没有点亮。lqbyS
顺着气味,阿礁轻触教堂中央司仪台右侧的石制地板,一道暗门随即打开。lqbyS
顺着楼梯向地下行进,硫尘听见了流水的声音,还有一些低沉的祷告声。lqbyS
听见开门的动静,十几双眼睛锁定了硫尘看了几秒然后又看向了阿礁,最后教众们才回过身来继续祷告。lqbyS
“也没个人接待一下新来的......周围一共十一个人,刚好能组个足球队,没看见那个被抓的审判官呢?”lqbyS
吱呀,小门被推开,一个深海教徒从里面走了出来,小门的声音很轻微,好像刚刚刷上润滑油一样,这么小的声音也就硫尘能听清了。lqbyS
“这下加上我就是十三个人了,这数字可真吉利。”lqbyS5
嗅嗅,在开门带来的一阵鱼腥味中,硫尘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难不成那里就是关押审判官的地方?lqbyS
给了阿礁一个眼神,硫尘状若无事的站起身来向小门走去。lqbyS
硫尘大摇大摆的走着,多年来看过的各种事例和影视作品告诉硫尘干脏活不能表现的鬼鬼祟祟的,反而要光明正大的去做,这样才不容易被怀疑。lqbyS
而且自己深海主教的身份在此,就算被发现恐怕也只会被当做是去羞辱那位审判官的罢。lqbyS
果然,一个深海教徒在念经的时候发现硫尘前往小门后没有提出任何问题,硫尘的行动没有受到阻碍。lqbyS
小门后面是一条小路,穿过小路则是一个囚牢,此时铁笼中正关押着一个满身疮痍的男人lqbyS
铁笼边则是一张木桌,木桌上放有一盏熄灭的油灯、一把锋利的细剑和一支沾灰的手炮。lqbyS
牢狱之灾让男人显得格外苍老,散乱的头发、结疤的伤痕、殴打的瘀痕无一不在控诉施暴者的行径。lqbyS
男人听见脚步声,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来人,好似要把对方的相貌死死的记在心里。lqbyS
“你就是林德斯,卡门指名道姓要营救的检查官?你是在哪被抓的?”lqbyS
硫尘摆弄了一下桌上摆放的武器,特别是那支手炮,硫尘把玩了一下才发现:这支手炮怎么这么像一把玩具?lqbyS
确认里面没有装载弹药,硫尘对着墙壁扣动了扳机,可预想中的机关声并没有出现,扫兴的将手炮归位后,硫尘继续向林德斯提问道:lqbyS
男人没有理会硫尘,在记下硫尘的长相后就开始闭目养神,在他看来眼前的瓦伊凡少年不过是与那些疯子一起同流合污的畜生罢了。lqbyS
“说起来我到伊比利亚也才半个月,不得不说传说中的大静谧还真是厉害,居然能把一个临海的富庶国家搞成这样鸟不拉屎的环境,真想好好见识一下大静谧到底是个什么样子。”lqbyS
听到硫尘的话后林德斯还是没有绷住,扯着手上的铁链就想揍硫尘一顿,但是又饿又累的他又怎么可能挣脱束缚呢。lqbyS
话音刚落,硫尘双手反顶,“吭”的一声一把扯烂了铁笼,又一把揉碎了束缚林德斯的铁链。lqbyS
林德斯有些看不懂硫尘想做什么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硫尘。lqbyS
扯开铁链,林德斯在正常情况下也可以做到,但是像这样轻而易举的把铁笼当做布片一样硬生生地撕碎,将铁链如同雪花一般揉成碎片,恐怕就算是卡门阁下也无法轻易做到。lqb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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