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机巧少女不会有脚臭
“喂，小家伙，你要不就留在我的空间站吧。比起体内容纳着危险又不可控的星核，你的研究价值更大。”kXuvx
浅显易懂，黑塔挖起了姬子的墙角，想要将刚才引动了「星神」的尽末，变成一只固定项目的实验用小白鼠。kXuvx
尽末没有犹豫地回绝对方，画风跟着表情变得犀利、无可匹敌。kXuvx2
他故作学士般推了推不存在于鼻梁上的眼镜，似是很有权威地分析：kXuvx
“首先，我不喜欢被人当成小白鼠一样对待，要是没了价值肯定就会被弃如敝屣；其次，你也看到了，星她很有可能会选择跟我一起留下来。”kXuvx
黑塔不以为然，更是大方地承认了“对，在这期间，我或许会没兴趣、终止研究，然后你就会跟那些奇物一样被放置在空间站……”kXuvx
“更何况，那个小家伙，这么听你的话，让她乖乖跟着星穹列车的人不就好了，偶尔还能回空间站来参与模拟宇宙的测试。”kXuvx
根本就没有考虑对方的请求，他车票都买好了干什么不上列车。kXuvx
合法萝莉…我是说萝莉样貌的老太婆，难道会比星、姬子、三月七要好？我两个脑子都倾向列车组！kXuvx2
但出于对方长幼尊卑一事，尚且给足了面子，露出营业性微笑：“冒昧地问一下，拜托别人帮忙，不应该要更有诚意么？您的性格有那么点糟糕的说！”kXuvx
“哦，抱歉，是我得意忘形了。但性格烂又怎么样，只要我有价值，就能心想事成。”kXuvx
黑塔已经从短暂的激动状态中醒觉，声音又恢复成了平淡冷漠、仿佛机械般毫无热情的语调。kXuvx
自己再怎么说都有两次会见「智识」星神的事迹，所以她只是尽可能地争取罢了，对方不同意也不会强求。kXuvx2
“如果我把你对我人偶做的那些事，告诉空间站和星穹列车……”kXuvx
黑塔停顿下来，扭动着肢体将一根青葱玉指碰在脸颊上。kXuvx
至于剩余的事情，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按照故事的发展会社死大半个宇宙。kXuvx
尽末微微躬身，他体会到了“你也不想被大家知道吧？”类似这种的情节。kXuvx
但感觉像是被对方羞辱，有点恼怒、又有点兴奋的尽末决定反击。kXuvx
“作为一名值得被世人传颂的天才，黑塔女士应该也会在意自己的名誉吧？”kXuvx
尽管我这条鱼大概率会被网给勒死，但一旦示弱就完全不会再有捅破对方的机会了。kXuvx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可没有威胁你这个小家伙的意思。”kXuvx
尽末有些意外，明明这般威胁相当的奏效，不出几回合可能就会忍辱地答应下来。kXuvx
但却没有料到对方会这么做，更甚是升级成了威逼利诱：“如果我允许你再来一次呢？”kXuvx
紧接着，短靴的前端敲击地面，发出了“啪嗒啪嗒”的清脆而又舒缓的音色。kXuvx
宛如演奏着一首动人心弦的钢琴曲，就算好几次没有征兆地遇到了星神，都不至于像这种情况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kXuvx
仅仅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空气都好像凝固了似的，直到回过神的尽末，缓缓地开口问道“黑塔女士，您认真的吗？”kXuvx
黑塔心说“常驻249个，备用32个，人偶这么多，反正又不是本体。”kXuvx2
刚一说完，都没动用力量的尽末，好似瞬间移动到了机巧少女的面前。kXuvx
“成交。但得按次数，不然我会亏……”尽末想了想，好像又没那么亏。kXuvx
而就这样，黑塔点头答应了，但多了几条“除了模拟宇宙外，还会额外展开一些研究、有什么特殊状况要发个消息，有事情找你要立刻联系上。”kXuvx
以为自己占了便宜，表示没怎么想就同意了，并不觉得这些条件有什么难的。kXuvx
但现在被欲望迷了心窍的尽末，压根就不知道他自己将会面对什么苦难与折磨。kXuvx
简单地举例一条，黑塔可能会在吃饭、睡觉、约会、拯救世界等各种场合和时段给你发消息。kXuvx
抛开可能会承担的后果，尽末欣赏着难得自己可以低头往下看的黑塔。kXuvx
娇小的外形，白色内搭的连衣裙，一把古铜金锁和束链，以及几朵紫色桔梗花修饰着服装。kXuvx
好似紫玛瑙的瞳孔，如瀑布般落下的棕发，给人一种阅览书籍中产生沉郁顿挫的表现。kXuvx
“我足够完美了吧？”kXuvx1
“好看当然是好看的，但跟我小时候比，勉强七分相似。”kXuvx
黑塔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让理智全无的尽末对其本能地点了点头。kXuvx
至于如今本体的样貌处于二十多岁之间，好比办公室内较为成熟的那张画像。kXuv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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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托着一条纤细小腿，白腻的皮肤和柔软的触感让部件更为真实。kXuvx
机巧少女此刻作出单腿站立的状态，球形关节的灵活度能够做到常人摆不出的姿势、更是可以在原地来一个转体四周半。kXuvx
“我就尝一下，不会多……”尽末一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后侧的小腿肚，就这样来到了短靴的位置。kXuvx
脚踝处收束的靴筒被脱了下来，白白嫩嫩又小巧的玉足就像是摆在博物馆橱窗、供自己一个人观赏的展品。kXuvx
仿真皮肤在外，骨骼构架在内，跟真正的人类有半分之九十以上的相似，最后的百分之十就是放在膝盖上的小脚丫没有一点温度，但这也意味着暂且作为“人偶”的黑塔不会流汗而没有脚臭。kXuvx
“唔……”尽末整个人垂涎欲滴，似是餐叉的舌尖先是划了一下脚底，光滑柔嫩的感觉就好像在品尝铺鸡蛋布丁。kXuvx
跟上次体验到的感觉并不相同，拉满的肾上激素完全比不上这种喝下午茶时的心情，也就是跟吃的太急、尝不出味道一个意思。kXuvx
没有异味和香味的小脚如牛奶般丝滑，让他的口腔不自主地分泌出一股奶香的味道，接着前脚掌和足弓都被刷上了一层白色透明又拉丝的油蜡。kXuvx
张开嘴含住了一会儿，能自由活动的脚趾头在里面搅动，尽末这才注意到黑塔好像下线了，神志淡漠的人偶直视着前方没有半点反应，刚才不会得到反馈的行为就像是在用舌头舔手办。kXuvx
平淡地有些无聊，但把女孩子的脚，含在嘴里的想法又在时刻刷新着主观意识：多久了，应该可以了吧，但我好像要上瘾了，要不然就等到对方提醒自己，说不定等她忙完别的事情就很快回来了。kXuvx
“小末～我回来了，那些怪物和它们的老大简直轻轻松松、没有什么难度！”kXuvx1
就在这时，通关了模拟宇宙的星，意识便回到了黑塔的办公室。kXuvx
她站在「模拟宇宙」终端机前寻找尽末的身影，结果就目睹了对方蹲在黑塔面前，抱着后者的脚又亲又咬…总之，让自己大受震撼的画面。kXuvx
星像是一位没打招呼就打开门，却撞见朋友在跟情侣做些让人害羞的事情，而作为第三者的灰发少女也是不吱声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kXuvx
又过去了十分钟整，黑塔转接到了办公室的这个人偶，但发现尽末还在没完没了地“冒犯”着自己，好在她没有将人偶对外界的感知传输给本体的功能打开。kXuvx
绝大多数女孩子的脚，都是那种碰不得的敏感部位，至少对“黑塔”很了解的黑塔女士，不认为自己会一点正常的生理反应都没有，好比：下意识地发出奇怪的声音，把脚缩回去或是一脚踹在对方的脸上。kXuv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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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向了对面的星“开拓者都从模拟宇宙里出来了。”kXuvx
他没有听清对方在说什么，但又扭头看向了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视线。kXuvx
松开了嘴，尽末整个人都怔住了，而黑塔看着自己光洁透亮的左脚，又抬高着腿并将其擦在了他肩膀处的衣服上。kXuvx
“你们可以走了。我听姬子说，这几天列车还会停靠在空间站的月台，别忘了答应我来做实验的助手兼研究对象。”kXuvx
黑塔淡然地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向给足了报酬和奖励的尽末交代完就再次下线了。kXuvx
沉默许久，尽末和星相互对视，前者这个时候尴尬到都能用脚趾扣出「黑塔」空间站。kXuvx
尽末开口了，但又被对方的棒球棍给堵住了“不用狡辩了，我都知道的，小末。”kXuvx
“等一下！”尽末将棒球棍吐出来，表情严肃地说道“一般这种说法，通常都是误会了什么，所以无论你现在想了些啥都不是真相。”kXuvx
星歪过脑袋，问道“嗯？不就是小末你喜欢女孩子的脚吗？”kXuvx
尽末停顿下来，改口道“当我没说，真的没有误会。嗯，准确来讲，应该是足控才对！”kXuvx
星上前几步，拍了拍尽末的肩，露出了有些屑的微笑“放心吧，我不会跟其他人说的…除非，你惹我不开心，那就别怨我一不小心说漏嘴。”kXuvx1
“谁把你带坏了？！”尽末一脸错愕，随即就看到对方指着自己并淡淡地说道“我跟你学的，小末。”kXuvx
“咳，走吧。”尽末不再纠结于这点小问题，转而牵住了星的手，往门外走去“我们去月台找三月七他们，顺便观赏一下将要乘坐的星穹列车。”kXuvx
然而想着离开的时候，尽末的身体开始扭曲，体外的空间也在收缩和挤压，连带着牵在一起的灰发少女发生了坍缩。kXuvx1
画面一转，空间站「黑塔」的月台，有一辆停靠在铁轨上的列车。kXuvx
那就是我们的星穹列车，继承了「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的意志。kXuvx
“三月，别乱跑，姬子要我们待在列车附近，刚好瓦尔特先生也去处理空间站内残余的反物质军团了。”kXuvx
丹恒拉住了想要往那主控舱段跑去的三月七，而后者正巧就是看到了姬子在【星穹列车一家人】群聊里发的消息：kXuvx
【姬子：刚才，黑塔转告我，我们列车的那位新乘员，好像在模拟宇宙中引动了「记忆」星神浮黎。】kXuvx
【丹恒：那位创生领域的大师，天才俱乐部会员阮•梅，培育出来的模拟星神原体？】kXuvx
【姬子：不，好像是真正的星神，现在黑塔想要我让尽末留下来做研究。】kXuvx
【帕姆：不知道这位新来的乘客，会不会变成麻烦帕！】kXuvx
回到现在，三月七发闷地坐在丹恒的行李上，她好想去黑塔的办公室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kXuvx
“唉，没办法。”三月七叹了口气，接着就拽着丹恒的衣角并大喊了一声“尽末？！”kXuvx
丹恒顺着三月七指着的方向，看见了从半空中自由落体的星和尽末。kXuvx
还没等淡定的尽末向三月七和丹恒打招呼，几乎是抱在一起的两人又又消失了。kXuvx
主控舱段、支援舱段、收容舱段二层、黑塔的办公室…各个场所，只要是尽末有去过的地方，他和星就会被传送到那里又几秒的消失。kXuvx
反反复复，尽末都打了一个哈欠，最开始倒是挺刺激的，好几十次都没有变化就太无聊了点，但好在等姬子和瓦尔特回到月台就差不多学会了基本的操作。kXuv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