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的阿哈，「虚无」的IX，「毁灭」的纳努克，「存护」的克里珀、「记忆」的浮黎.......”f1qNh
黑塔放下吴琼的肩膀后撤几步，轻轻地深吸口气缓缓吐出，依靠这种有机生物的放松本能缓解了精神上的紧张。f1qNh
“还有没有其他能想起来的形象？”黑塔欲言又止的问道。f1qNh
“好像还有个脑袋后面有彩色染晕，身体像是拼图一样的多头女性，其他的我有点记不清了。”f1qNh2
吴琼努力翻阅那段经历，但不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继续看清其他，甚至只是回忆这段记忆都让她有种CPU压力很大的感觉。f1qNh
要知道以黑塔人偶为载体极大程度提升算力属性的她直连空间站终端都没有感觉，可见这份记忆的信息量之大。f1qNh
“哦对，仔细想想好像还有个单只眼的机械脑袋。”就在吴琼放弃继续回忆的时候，才注意到有段记忆影像不知何时清晰起来，连忙补充道。f1qNh2
“那是「同协」星神希佩，以及「智识」星神，博识尊.......”黑塔微微低下眼眸，将那副看待怪物的目光收敛下来轻声解释道。f1qNh
“我将已知星神的形貌记录与相关的确切记载转给你，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f1qNh
接收资料的吴琼有些疑惑的看着黑塔：“感觉你的语气好像变客气了不少。”f1qNh
“假设你所说的那些离谱的故事都是真的，那么能够被如此之多的星神注视的你，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宇宙级别的奇迹，我放平一点态度又不会少块肉。”f1qNh
吴琼打量着黑塔，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我觉得你之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更可爱。”f1qNh
“难道你很喜欢被人漠视的感觉么？”黑塔闻言露出有些嫌弃的神情。f1qNh2
吴琼很实诚的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不喜欢熟人突然对我改换态度，有种变陌生的感觉，我不喜欢。”f1qNh
“行吧行吧，是我的错，咱们还是继续实验吧。”黑塔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f1qNh
“你现在这等一等，我这边正在解包之前准备已久的beta升级包，等升完级之后再测。”f1qNh
“打怪打的脑袋疼，我先出去透透气吧。”星有些头痛的揉了揉额头。f1qNh
之前两人聊得东西太复杂，多想一点都有种要长出个新脑子的感觉。f1qNh
“噢，那慢走不送。”黑塔头也没抬，全神贯注的看着走入既定位置，正在接受机器读取思维波的吴琼。f1qNh
或许星觉得吴琼似乎喜欢模仿着她，然而在星不自觉的情况也有一些属于吴琼的习惯被她无意识的模仿，例如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f1qNh
若是追根溯源的话，这种对他物漠不关心毫不在乎的淡漠神态最初的‘模因’，或许可以追逐到黑塔的身上.......f1qNh
而黑塔自然知晓，但她也并不在意，反而觉得研究伙伴与自己的性情合拍再好不过了。f1qNh
“你说我直接钻进虚拟世界效果会不会更好？我多少沾点智能生命的血咳，智能生命的能力。”吴琼突发奇想的看向黑塔。f1qNh
“确实可行，就是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好断定，风险未知却有着尝试的价值，你要不要试试？进去之前先给我签一下生死状。”调试着模拟宇宙的黑塔虚着眼睛漫不经心的说道。f1qNh
“这叫做风险管理，是在人偶资料库里存的基础知识。”f1qNh
“这么皮，跟谁学的？”黑塔收起数据投影，将死鱼眼瞥向吴琼。f1qNh
吴琼捏着下巴思索了下，不太确定的说道：“大概是，星？”f1qNh
“我还以为会是三月七呢，还真没注意那个看起来傻呆呆的小姑娘还有那样的一面。”黑塔叹了口气，“也对，那孩子只是处事时显得有点傻天真，倒也不是很皮。”f1qNh
简单的闲聊，两人之间稍有微妙的氛围也逐渐淡化下来，甚至有种难以言喻的默契。f1qNh
吴琼觉得，这大概是自己在黑塔身体里呆久了的缘故，就像是她会无意识模仿星一样的道理。f1qNh
感觉自己应该注意下这一块儿了，例如若是她什么时候得到了个没有良好素质的坏人身体，或是有需要的附身坏人达成什么目的，不至于让自己的染上坏人的恶癖。f1qNh
不过星与黑塔，或许还要加上银狼给她的路人模块，三者带来的性格影响或许都有缺陷，却也不至于她需要自我管理的地步。f1qNh
吴琼也不确定她现在将星与黑塔以及路人模块带来的性格倾向约束之后，自己的性格会是什么样的。f1qNh
“言归正传，这不是机器的问题，而是你自身的问题。”黑塔摆了摆手解释道。f1qNh
“按你所说，你的身体被「欢愉」塞进了「虚无」的眼睛，某种程度上你等同于直接获得了星神的一部分，暂且不提星神的力量为何没有对你的存在产生影响，然而这种本质就几乎相当于成为了虚无的令使。”f1qNh2
命途行者从命途汲取能量相当于小水管用嘴撮，星神的令使则是星神直连个人，给多少水全看星神。f1qNh
不是说命途行者一定比星神的令使能量低，而是令使的能量来的最简单最直接，一般而言星神也不会随意选择某人或是某些人成为自己的令使，除了阿哈。f1qNh4
“令使是直接从星神处获得远超常人所能想象的庞大能量，获得了星神之眼的你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要比星神的令使还要高一个等级，与虚无有着比令使更加直接的联系。”f1qNh
“不一定吧，我可没在那玩意里面感受到什么力量。”吴琼歪了歪头。f1qNh
若不是虚无之眼确实存在心湖之中，吴琼甚至察觉不到自己的精神世界还有这么个东西。f1qNh
“那是你的事情。”黑塔漠不关心的说道：“若不是你的故事说的还算有点逻辑，我根本不相信会存在什么虚无的‘令使’。”f1qNh
虚无的存在就是虚无，IX不会对任何事物产生行动，因为祂的存在就是虚无的实体，也是虚无的极致。f1qNh3
所以不论什么命途或许都可能出现星神令使，只有虚无绝对不会。f1qN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