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诸事不宜。但是对于干我们这一行的人来说,却是个难得的好日子。f1w4s
“所以这切尔诺伯格到底要驶向哪里,怎么也没个准数。”f1w4s
“别吵,塔露拉也不过是想利用我们这些雇佣兵。我们萨卡兹人就是这样的命。”f1w4s
从小到大,我听身边的人说的最多的,就是命啊命啊之类的。萨卡兹是苦命,是烂命,是贱命。似乎连萨卡兹自己也接受了这些评价,不拿自己的命当命。f1w4s
这些年走南闯北,跟了一个又一个萨卡兹佣兵团,换了一个又一个老大。我开始思考,我这样的人活着,究竟要不要把自己琢磨得太明白。或许,活得糊涂一点,就是对自己好一点。f1w4s
这些年来,有的人信萨卡兹的古巫术,有的人信独眼巨人的占卜。而我呢,为了标新立异,我学了炎国的算命。我知道,不管是巫术还是占卜,它们都是清楚的。但是我的算命总是很受欢迎。因为大家都知道,糊涂,比清楚更能保护自己。f1w4s
“喂,那什么,天师。感觉今天不对劲,你给兄弟们算一卦。”f1w4s
我照例拿出几根签,口中念念有词一番,然后把地上的签子随便摆摆,接着便可得出结论。f1w4s
“今天会有事发生,但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小心点就行。”f1w4s
大家满意地点点头,都散了。明明说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所以我在想,炎国文化真是精妙。困难困难,把自己困在里面,就难了。容易容易,容在里面,就易了。f1w4s3
看着忙忙碌碌的同僚们,一时间我突然很想脱口而出,今日诸事不宜。但是我一想,算命算命,萨卡兹的命又不是命。算到的命诸事不宜,那萨卡兹不就诸事顺利了吗。f1w4s
“天师,该巡逻了。断角昨天晚上被火烫了,今天你先替他一下。”f1w4s
终于,是没有开口。我拿起法杖,准备跟着那些大剑手出去巡逻。f1w4s
其实,昨天我是算到在东南面有火的。但是我不确定,只能告诉大家注意用火安全。断角被烧了,旁边的人刚好带了烧伤膏,于是也没出事。f1w4s
但是我知道,有火的地方不在切尔诺伯格,有一把火,已经烧起来了。f1w4s
巡逻路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算处处留心,也没有什么异常。要说最大的事情,那大概就是刮起了沙尘暴,所以大家只能在屋子里面避风。f1w4s
在那里,大家还算和谐。钩子抱怨圆锯手空,当时把这里的窗户给打破了,现在匆忙间修修补补还是有风漏进来。一只眼找到了一瓶幸存下来的酒,上面都是乌萨斯文,唯独有个特别醒目的96。没想到他瞎了一只眼之后,射弩和找酒都像开了第三只眼一样。f1w4s
直到目前,一切都好。虽然聚在一起比较安全,但是人有三急,我也不得不去处理一下私人事务。f1w4s
“去去去,炎国有句话叫犬兽嘴里吐不出瘤兽牙,我看说的就是你。”f1w4s2
我迅速打开门闪身出去,然后把门关上。下一秒,我的后脑勺传来了强烈的痛感。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瞬间,我想到了。f1w4s
“鉴于本次行动的特殊性,恕瑞玛方面除了我和第十二军团外,还派出了一名精英干员,作为……你可以理解为救火队员之类的。虽然他跟他师傅学习的功力还没到家,但是也足以应对这种场面了。至少,从死神手里抢人他还是蛮擅长的。”f1w4s
“虽说意料之外的事情会让规划变得麻烦,但我姑且是暂时相信你的人可以管好自己。不过,医疗干员可以单独行动吗,需要我把他编入作战小队吗?”f1w4s
“额,事实上,他应该算是狙击干员或者是特种干员。正如我们常说的,每个精英干员都有他独特而突出的一面。而他独特而突出的,我不好说有几面。就这么说吧,我现在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正在一大群人中间讲他的冒险故事来缓解大家的紧张。哦,算算时间,应该到军阀府邸的部分了。”f1w4s2
“那个为祸一方的军阀居然跟土匪有勾结!这可把我气坏了。我跟着土匪的传令兵慢慢接近那个宅子,那宅子光是一个前院就比……就比这两个食堂还大,而且种植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在沙漠里面开花园,嘿,你说他是不是有钱得离谱。”f1w4s
罗德岛的食堂中间,阿克尚正在绘声绘色地讲自己那些不知道讲了多少遍的故事。周围的普通干员们哪里见识过这阵仗,一个个都竖起耳朵听着,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桥段。f1w4s
“而且他肯定在吹他能靠那把爪钩枪怎么怎么迅速地移动,戴上兜帽能有多隐蔽。”f1w4s
“这个时候,就需要正义的阿克尚再次出马。我用爪钩枪从墙上速降下来,正好躲在那些树丛后面。以我的潜行技巧,那些警卫根本别想抓到我。我只需要戴上兜帽,就能把巡逻的警卫骗得团团转。”f1w4s
“停,首席先生,我不想听什么寻宝者的烂故事。我只是有一点好奇,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f1w4s
马狄沉默了,沉默中带着几分酸楚,几分恼怒,还有几分无奈。f1w4s
“因为在来罗德岛的一路上,他给我讲了一路的故事。而且半路上的时候他睡了一觉忘记讲到哪里了,干脆又从头讲了一遍。”f1w4s2
PS:我说最近票为什么没怎么动过,原来是太久没有求票了。火速V我50!f1w4s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