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雨没能缓解多少炎热,凉爽仿佛也只是一时的事情,现在的气温又湿又热,简直就像置身蒸笼。lqLjz
姜岁觉得这个家伙真是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约女孩子逛街最少也要选个合适的天气和地点吧。lqLjz
“对。”王朗微微颔首,擦掉额头的汗珠,“天气很恶劣,但是一些人在这种天气依旧在工作。”lqLjz
“有一年我在路边见到过一个工人中暑,但是没人管,等我看到对方的时候人已经没救了。”lqLjz
“从那一年起,我就喜欢偶尔在恶劣天气跑出去看看,有没有人需要帮助。”lqLjz
姜岁非常惊讶和困惑:“你只是路人而已,没有必须去救助别人的责任?”lqLjz
“因为一件事就改变行动,每年都在最恶劣的天气跑出去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而且别人还不一定会感谢你的帮助……这种事情真的值得吗?”lqLjz
“值得,为什么不值得?”王朗转过头,神情自然,已经将这种事情当成吃饭喝水一样的本能。lqLjz
“我爸付出生命救了我,他让我做个好人,那我当然不能辜负他的愿望,这是逝者的托付。”lqLjz
“我小的时候依靠社会的资助活下去了,他们也嘱咐我做个好人去回馈世界,我不是什么白眼狼,所以要背负起责任。”lqLjz
“有些人被生活压迫,他们遇到了困难,我也力所能及,为什么不去帮助?”lqLjz
“只要成功救到一个真正需要被帮助的人,那我的行动就有价值。”lqLjz
“你人还怪好……”姜岁没再说话,她不想反驳什么,对方已经将这种行为贯彻了十几年,不是几句话就可能改变。lqLjz
可是世界这么大,这么残酷,怎么可能依靠一个人就去扭转,这是风气的问题,是生活的枷锁。lqLjz
背负这么沉重的想法,总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正义压垮,希望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他不会太过凄惨。lqLjz2
街上没有多少行人,因为还没有走到繁华的市区,这种炎热的天气下,很多人都是骑着电车匆匆而过,很少有人徒步行走。lqLjz
王朗觉得不对劲,抬头看了一眼附近有没有监控,确定完好后就匆匆走过去,在对方身前蹲下进行状态的确认。lqLjz
姜岁没去打扰,只是在一边看着,等到他忙完了一起离开。lqLjz
“你救人的时候要是被讹诈了怎么办?”姜岁饶有兴趣的问道。lqLjz
“……我会调查一下对方的信息,然后再选择该怎样处理,是举报还是宽恕,我需要大概清楚对方的情况。”lqLjz
王朗抬头看向天空,炽烈的太阳依旧在高悬,炙烤着大地。lqLjz
“如果是那种喜欢讹诈别人,以此获取利益的人渣,那我会选择和他死磕,想尽办法让对方得到应有的处罚。”lqLjz
“我被讹诈过很多次,每一次都绝对会选择死磕,哪怕最终的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哪怕付出非常多的精力,也绝对要把这件事彻底了结。”lqLjz
“那你老家估计都没人敢碰瓷了吧……”姜岁想起这家伙的资料,天天都在报警和打官司,估计本地警察都认识他。lqLjz
他的老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专门碰瓷,尤其是他经常活动的那一块区域,治安好的离谱,一些原本喜欢碰瓷讹诈的家伙见到他甚至要绕路走。lqLjz
王朗喜欢管闲事的爱好,已经达到影响地区治安的程度,甚至一些不务正业的混子都知道有这么一号狠人。lqLjz
姜岁觉得很有趣,没想到现在这种时代还能见到这种人:lqLjz
“要是放在以前的时代,你这种家伙还算是个侠客,说不定还会有一些欣赏你的王公贵族把你拉过去当门客。”lqLjz
王朗睁开眼睛,寒冷的温度让人有些不适,还未干涸的汗水被风吹后能感受到刺骨的冷意。lqLjz
映入眼帘的是延伸到天边的黑色铁轨,无穷尽的冰雪掩埋整个世界,灰白的天空飘落零星的雪花,整个世界都显得毫无生机。lqLjz
他穿着夏季单薄的衣物,孤独的屹立于这样的冰天雪地,显得格格不入。lqLjz
一列火车顺着天边的铁轨驶来,非常老旧和怪异的款式,漆黑的火车头甚至还在冒着黑烟,不像是现代的产物。lqLjz
它的速度不算快,甚至在看到雪地里的人后还在有意减速,最终停在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个老人探出头来呼喊:lqLjz
“Вы тоже хотите сбежать?”lqLjz1
王朗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擅长英语和一些小众语言,某些黑东西在惊慌失措时总是容易爆出家乡话,次数多了他也能听明白一些。lqLjz
可是其他的语言就不算那么擅长,顶多听出大概是哪个语种。lqLjz
那是个典型的俄联人长相的老人,有着苍白的头发,浓密的白胡须,裹着厚厚的大衣,戴着沾满黑煤灰的手套。lqLjz
“请问可以听懂我说话吗?”王朗走到近处,连续换了几种语言来进行交流,可是那位老人都是满脸茫然。lqLjz
他连蒙带猜又比划,终于明白这位老人是让他登上火车,与他们一起离开这里。lqLj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