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莱小飞背着个背包从便利店买了酒走出便利店时选了一条幽静的小路，无意中看到一个女孩子被流氓强迫，顿时他有种想要冲过去见义勇为的想法，但这念头一闪即灭，现在的他有心无力。女孩子看到有人经过拼命哭，但不敢直言救命，就怕歹徒的刀子划破自己的喉咙。那小流氓也注意到了他，一看是个残废便不把他当一回事。kXZrq
悲哀的莱小飞想如果他还有机翼的话就能救下这个可怜的女孩了，假如他还有双手的话他也能冲上去打倒这个歹徒，可惜他现在没有能力，唯一能为女孩做的就是出去找人过来帮她。于是乎莱小飞不顾一切地跑出巷子去找人，但就是找不到肯帮他的人，大概五分钟过后才有一个青年愿意帮忙，那青年猜歹徒一定带有管制刀具一类的危险武器便二话不说先去了便利店，从店里购买到了一把水果刀和一副羽毛球拍，他把水果刀藏于身上，一手抓一根羽毛球拍跟着莱小飞赶去现场。然而他们还是去晚了，那女孩赤身裸体地被杀死在小巷子里，天灵盖被打开过，大脑似乎被取走了，脖子上的刀口处不断溢出红色液体，下体流淌着白色的液体，眼角流出的是晶莹的液体。两人都不忍心看下去了。kXZrq
青年报警了，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取证调查，莱小飞和那青年成为了目击证人。kXZrq
录完口供，莱小飞回去了，一路上都有些失魂落魄，他愧对那个女孩子，但他实在无能为力，因为他什么也做不到。kXZrq
有一天莱小飞去远处的便利店买酒，他仍然跟平时一样低着头、背着包把、推着购物车去选购，他用脚把架子上的酒放进购物车里，推着去收银台结账，跟收银员说：“钱在我背包里，请帮我把酒放进背包，你看到的，我不太方便拿东西。”说完这些莱小飞才觉得这个收银员看起来有些眼熟。kXZrq
“请自己扫，你也看到我不太方便……”收银员一脸抱歉地看着他说。kXZrq
“欸？”收银员听到别人叫出他的名字更加惊讶，仔细看莱小飞的样子，很快也认出来了，“你是……侦查四组的……组长，全国最优秀的侦察机之一的莱小飞莱队长！”kXZrq
“我……”湖泷浴低下头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被部队开除了……所以在这里上班混日子……”kXZrq
“你呢，你为什么不在军队了？明明你是那么优秀的军人。”kXZrq
“哦，我……我提前退伍了，一点小事儿，对了，你这样的居然还有人要你。”kXZrq
“嗐，老板人好呗，又听说我当过兵，对我另眼相看了。”kXZrq
“真好啊……我也想找份工作……”莱小飞低下了头一脸遗憾的表情。kXZrq
湖泷浴想了想对他说：“方便留个电话吗？等我下班了给你打电话，我们聚一下喝顿酒，我请你。”kXZrq
“怎么啦？”湖泷浴不安地看着他，这个时候有其他买完东西的顾客过来结账。kXZrq
“哦好，请帮我扫一下，麻烦你们了。”湖泷浴一脸笑容地对顾客说。kXZrq
顾客看他是个残疾人便帮他扫了码，结束后湖泷浴用脚趾头灵活地从抽屉里拿出找零给顾客，尽管顾客有点嫌弃，但还是容忍了。kXZrq
莱小飞离开了便利店，他告诉了湖泷浴自己家地址，因为他没有电话，所以没办法告知对方号码。kXZrq
湖泷浴下班以后找到了莱小飞家，两人出去高兴地喝酒聊天。kXZrq
为了帮莱小飞解决经济上的困难，湖泷浴决定帮他。湖泷浴在某次夜班后的次日出去给莱小飞找活，介绍他去菜市场卖蔬菜，他只要坐在那里看着，有顾客来自己挑选、自己称重，全看顾客自己的素质，但一般没人会道德沦丧到抢一个残疾人的。kXZrq
莱小飞刚上去干了几天生意就特别好，别人看他是个残疾人都过来买他的蔬菜，很多人连找零都不要算是捐给了他。kXZrq
莱小飞这才明白原来靠卖惨也能发家致富，但他却开心不起来。kXZrq
“莱老板，生意怎么样？”湖泷浴经过莱小飞那里，刚走了一个顾客他就上去嬉笑着问。kXZrq
“多亏你，我感觉我的生活又有了新的意义。”莱小飞笑着说，他真的感激他。kXZrq
“那我去补觉了，我晚上还要上夜班。”湖泷浴笑了笑，他上班的便利店晚上八点到凌晨半点，转班时候不安排夜班。kXZrq
莱小飞过起了平凡人的自由生活，暂时性地忘掉自己曾经是飞行员的梦。前来买菜的人们与莱小飞都认识了，大家伙都记住了这个没有双手的菜贩子。然而莱小飞生意好了就引起了其他菜贩子的不满，因为这个残废把他们的生意给抢走了，于是他们开始排挤他，有些人就讲他坏话，有些过分的在他走路时故意绊他，看着他摔了个狗吃屎，还有人趁他不在就偷他的菜，面对这些莱小飞只能忍气吞声，毕竟他打不过任何人。kXZrq
莱小飞觉得是时候改一下工作了，于是便不再去菜市场摆摊了，但他现在还没有方向，钱是够了，就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kXZrq
莱小飞偶尔会看到有些飞行员在大街上出现，他们是负责送货的，这辈子碌碌无为的活着，但即使是像他们这样活着也叫他羡慕不已。kXZrq
他常常问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但这个问题从来就没有答案。他常常想起贪洋，那个永远乐观永远积极的人。kXZrq
他所在的城市秩序越来越乱，每天都有犯罪新闻播报，杀人、贪污受贿、强奸等等这些事都已经司空见惯了，他想这可能与绚丽国大败董国这件事有很大关联吧。kXZrq
莱小飞走在路上时无缘无故被两个蒙面的人揍了一顿，莱小飞鼻青脸肿的回到了家里，他没想报仇，一方面能力不够，另一方面他对这种事已经习惯了。kXZrq
他现在有了钱，开始着手考虑自己的事情，他买下一本书籍开始自学电脑知识，学习了整整两个多月后买了一台电脑开始实践学到的知识，在网上购买了一把刀刃，没有几天就送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kXZrq
莱小飞白天在自己的店里忙活，晚上回去用电脑查资料。kXZrq
他在网上买了一大堆东西，但都送到他家楼下的垃圾桶里，他每次都是第一时间去拿。kXZrq
某一天他想到去地下黑市看看有没有自己要的东西，正好湖泷浴认识一个黑市，便带他去那里看看。kXZrq
莱小飞知道黑市上卖的东西基本都不合法，军火、毒品、人体器官买卖应有尽有，以前当侦察兵时也帮着捣毁过几个窝点，想不到现在居然堕落到去黑市购物。好在黑市的看门人不认识他，严格来说莱小飞算他们的仇人了，黑市的人也绝不会和退伍军人打交道。kXZrq
看门人带着莱小飞去了一个隐秘的房间两人单独交谈，看门人首先声明了无法为他恢复失去的双臂，幸好莱小飞也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他问看门人黑市能不能购买到飞行员的机翼跟喷射装置，看门人警惕地瞧着他，问他是什么人。kXZrq
“我只是在部队里犯了纪律被开除的飞行员新兵。”莱小飞很谨慎地回答了他的提问，假如完全否认自己退伍军人的身份会让对方怀疑他购买机翼的动机，只要说是触犯过纪律被开除对方或许会接纳他，而且被部队开除的人无异于败类了，和罪犯没有太大的分别。kXZrq
看门人想了想告诉他：“有一套飞行员的套装，只是……”kXZrq
莱小飞犹豫着，因为他并没有这么多钱，尽管靠着卖菜赚了不少钱，但时间还是太短了，他还差了一点。kXZrq
看门人看出了他的局促，反过来问他：“你能出价多少？”kXZrq
“我手头上只有三十五万，你看这样怎么样，剩下的钱我过段时间再付给你，利息商量着来。”kXZrq
莱小飞最后写下欠条并且摁下了脚印，看门人面无表情地拿走了这张欠条让他等，随后离开了房间，过了约一个半小时以后他回来了，莱小飞已经等的焦头烂额了。看门人把飞行装备往桌子上一丢，莱小飞将背包给他，看门人清点了背包里装的现金正好三十五万。kXZrq
一切准备就绪，莱小飞终于可以重新飞上天空，他仿佛记起了昔日第一次飞翔于空中时的那种感觉，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但这种怀念感一闪而逝，他现在要面临的问题是自己能否在空中调整好平衡，与其失败他决心孤注一掷。kXZ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