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未来”则明目张胆地走在大街上，不远处就是恺撒集团高耸的办事处大楼。433r6
“它们的楼挺大的，所以恺撒集团在圣三一自治区究竟有多少业务？”当亲眼见识到凯撒集团的办公楼比其他建筑都高上一半时，未来下意识质询她的万事通。433r6
此刻，“未来”正像个不良一样晃着手上的左轮手枪，再加上嚣张的步伐和特立独行的穿着，一些深夜中撞上的市民误以为未来是真的不良，纷纷自觉地退避三舍。433r6
“PMC的业务占比最大，剩下的是各种合法小业务。目前凯撒集团明面上没有大规模进军圣三一地区的战略方针，实际上一直都在做着准备，你面前的凯撒办事处就是为了今后做准备的，虽然目前有三分之一的楼层处于闲置状态。”433r6
在听着莫斯说这一长串背景介绍时，“未来”悄悄启动了电子干扰器，故意在一名机器市民面前晃悠，看看对方的反应。433r6
可惜的是，对方也就屏幕上的眼睛眨了几下，并没有发出什么明显的反应，然后疑惑着看向“未来”并绕开。433r6
由于确信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莫斯的监视下，所以“未来”干脆跳过了解释，直接问反应。433r6
“纠正，有效果，但肯定不能完全干扰。就结果而言，你还是记得别在机器市民面前出现，不过凯撒集团的警卫力量包括了一些自动机器，它们照样会受到干扰，你可以把这一点给考虑进去。”433r6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后，未来抵达凯撒办事处大楼的隔壁，在动身之前，她还需要别人的帮忙。433r6
“往前走左转绕过正门，从正门数起二楼的第2扇窗户只是关上没有锁，我给你的背包里有攀爬工具。”433r6
得到指示后，“未来”先是探头，通过紧闭的玻璃正门可以看到大厅中并没有人，最后确认一眼手中的腕带上的指示灯是启动状态后，她才离开掩体走进监控的范围中。433r6
“你能不能获得监控的视野？”由于现在身处敌营，问询的声音比之前小声的多。433r6
“不能，无论再怎么厉害的黑客，也绝不可能凭空黑入局域网。”433r6
这是个常识问题，只要稍有防备都不会把监控设备接入互联网，这样可以隔绝大部分被入侵的风险，毕竟要入侵的设备已经被物理隔绝。433r6
这是“未来”少有听到莫斯回答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她重复确认道。433r6
听着耳机里几乎溢出的无奈，“未来”满意地翘起嘴角，这次她猜对了。433r6
“我有好几种手段可以直接构建数据线路，这样子我就可以入侵电脑并埋个后门。但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你可以直接消失在监控中，而我可以远程确认人员动向，那特意获取监控视野就显得没必要。”433r6
“看来我蒙对了，毕竟我觉得你应该是无所不能的人，怎么可能做不到这点事。”433r6
“未来”知道莫斯掌握的技术是什么水平，要确切形容的话，就是以科学为名，使用足以被人误解为魔法的现象。433r6
另外一端沉默了许久，直到未来爬到二楼开窗进去后，莫斯才对“未来”的话道出评价。433r6
“我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人。”感叹的语气让“未来”不禁停下动作，仔细听取话中的情感，“我不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印象，我也懒得在意，但是请记住，我只是掌握的技能和学习的时间比一般人多得多而已。在此之前，我依旧是个人，而人总会犯错。”433r6
她在强调自己的身份，强调自己身为人的身份。考虑到莫斯很少表现出明显的感情，现在却一反常态地强调着，“未来”觉得自己无意识说到对方的一个痛点上。433r61
“下次我会注意的。”不太情愿地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后，“未来”决定接下来进入语音静默不再出声。433r6
根据莫斯指引的路线，她打开窗户进入到一间会客室中，转身顺手把挂在外面的绳索给收回，免得被人发现，还不忘把窗户还原成关上没锁的样子。433r6
“开门的动作轻点，安保室位于一楼内，而二楼有部分过道是与一楼大厅相连的开放空间，在安静的环境下开门声有概率会引起注意。”433r6
用不着提醒，“未来”先摸索了一下锁的结构，然后用最小的动作开门再关上。当年她有向“女鬼”请教过一些技巧，所以需要潜行的场合不至于像个门外汉一样束手束脚。433r6
“接下来有两个选路线择。一是走消防楼梯，但是开门时安保室会收到警报，放在平时它们或许不会在意，但现在就不一样。二是光明正大的走电梯，这个速度更快，并且容易引起保安的畏惧心理，但一样会被注意到。”433r6
安保室内，值班的保安人员正无聊地玩着手机，并时不时抬头看下面前的一大堆显示器，上面显示着与平常值班时一成不变的画面。433r6
自从PMC的业务部门进驻后，安保室的夜班值班人员几乎沦为摆设，那群私兵自觉地把重要楼层的安保工作给独立出去，除了公共区域的监控。所以万一发生什么，保安还要通知那群士兵一声，剩下的就看它们的动作。433r6
当然，这不是没有代价的。PMC接管了实质的安保工作后，保安所属的物业部门也开除了几人，原因是节省预算，只留下常备值夜班的人在深夜时刻当监控室大爷。433r6
保安再次抬头看了一眼显示器，它依旧漫不经心地扫视一眼，突然视线看到了某个画面有些不同。433r6
那是2楼电梯门口前的监控视角，本该一片漆黑的画面中出现亮光。保安认出光线的来源，是电梯间内部的灯光在开门时照亮外面的场景。433r6
下意识抱怨后，保安扭头看向电梯间的画面，却发觉三个电梯间内此刻空无一人，其中一个电梯间的门正在自动关上，而画面上所有楼层的按钮全数亮起。433r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