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阴云天空之下，哥谭市海港处的黑青波涛起伏旁边，穿着红褐色西装的高挑瘦削人影抬手撑着雨伞，顺着在寒意雨丝间已被淋至湿漉漉的灰暗码头漫步行走着。41vAA
等行走到一艘看起来颇有年代感，表面已经沾满数条污渍，底部长有密集藤壶的白漆游艇旁边时，微卷褐发男人不悦地皱了皱眉。41vAA
“雇佣的清理工看来偷懒了啊……明明每周都会支付一笔维护清洁费用的，结果却让我的船变成了这个样子。”41vAA
“回头就去法院起诉这个拿了工钱却不干事的清理工吧……”41vAA
等他登上小型白漆游艇的湿漉漉光滑甲板，在清凉地细密雨丝间朝游艇驾驶座内走去时，所见之场景令他更加无语了。41vAA
“竟然连引擎都拆了？！……运气真差，以后再也不能把船停泊在公用码头了。”41vAA
一边说着，高挑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镜片，伸手往昏暗驾驶座旁边的橱柜顶部摸了摸。41vAA
“……还好，这个竟然保留下来，没被小偷发现偷走。”41vAA
一盒表面沾有少许灰尘的黄白条纹方正纸装香烟被修长的五指揉捏着，从橱柜顶部拿了下来。41vAA
“阿卡迪亚烈性混合烟草的船牌烟……这种香烟在如今时代早就已经停产了，只能走关系委托诺桑伯兰郡那边的商家私人定制，可不好弄……”41vAA
一边嘀咕自语着，微卷褐发男人用大拇指顶开了烟盒，再按压翘起一根香烟滤嘴，垂首启唇将滤嘴轻咬叼在银齿间。41vAA
一边用左手从红褐色西装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来给唇前的这根香烟点火，一边用右手从另一侧口袋里掏出手机，指尖在触屏表面滑动操作，调到星球日报电视台的手机端播放频道。41vAA
被点燃的香烟前端亮起橙红荧光并腾起缕缕灰气，隔着明亮的圆框镜片，一对莹绿色双瞳阴柔地垂眸注视向手机屏幕。41vAA
“那两艘不明飞行物，先是有一台漆黑的蝙蝠战机在天空中爆炸，接着又是那架黄蜂配色的菱形战机飞行角度降低俯冲差点撞向黄金沙滩那边的千百名围观群众们……”41vAA
话到这里，饶是记者吉米·奥尔森也表情震惊地睁大双眼，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讲下去。41vAA
毕竟……摄影器材的高精度放大拍摄视角中出现的画面，实在是太过超现实，太打破人们认知了。41vAA
严格来说，这可能是这个世界中历史上第一次有超凡者出现在公众视野里。41vAA
坐在吉米对面座椅上的，被智能系统控制着的全息幻影克拉克·肯特眨了眨眼睛，心想这是机会！自家主人第一次英雄事业出道！自己一定要帮忙为主人名声宣传好！41vAA
于是，全息幻影的蓬松卷发眼镜少年将自己的话筒举到嘴边，表情兴奋激动地说道。41vAA
“是一位肩披赤红色斗篷，穿着暗蓝色紧身衣的黑发少年帮助了大家！”41vAA
“天哪！各位观众与听众朋友们，这里向大家保证，刚刚摄影机的放大镜头拍摄到的画面绝不是什么特效！这是货真价实的电视台直播现场！周围的目击群众们可以为我们作证！”41vAA
“我们见证到了一位超能力英雄人物的出现！他能在天空间漂浮飞行！并且力大无穷！有钢铁之躯！”41vAA
“他改变了那架菱形飞行器的俯冲轨迹！避免它撞向黄金沙滩！挽回了一场悲剧！”41vAA
“而就在刚刚，我们的红斗篷英雄飞行并抓住了从菱形飞行器里弹射出来的驾驶员，就是这位驾驶员意图让战机撞向黄金沙滩，差点谋杀了千百名无辜群众！”41vAA
“我们星球日报的本台直升机正在降落，靠近向红斗篷英雄正将那位戴着独眼眼罩的白发男人驾驶员给移交给大都会警方的现场……”41vAA
蓝白条纹的星球日报直升机逐渐降落，在直升机下方，是由十几辆顶端亮着红蓝闪烁灯光的黑白警车拥挤排列成的封锁线队伍。41vAA
穿着黑青色警服的数十名大都会警察们正双手紧握举起手枪，表情或是惊讶张嘴，或是紧张不安，或是兴奋好奇，或是严肃戒备地将枪口瞄准向斜上方天空位置。41vAA
今日，是超凡者第一次踏入全世界公众视野里，这些警察们还不知道该如何与真实存在于眼前的超凡者们相处。41vAA
高楼大厦间的黄金太阳光辉照射下，随着飞扬飘动着的猎猎翻滚赤红斗篷，漂浮降落下来的那道蓝色人影其右手臂弯腋下夹着穿着黑橙相间层叠式装甲，表情无奈皱眉，放弃抵抗的黑眼罩白发老汉。41vAA
星球日报的直播屏幕画面慢慢放大，拍摄着那红斗篷漂浮男人胸膛处的暗黄色三角形轻薄胸甲表面，那弧线形的S字母形状赤红徽章标志。41vAA
看着那S形状的赤红徽章标志，智能系统控制着的全息幻影克拉克就知道，自家主人已经确定好自己要展现给公众的称号了。41vAA
改称号的事情自家主人早就跟自己商量讨论过，因此智能系统知道那个S形字母是自家主人想表达什么意思。41vAA
于是，手举话筒的蓬松卷发眼镜少年幻影睁大眼镜，兴奋地欢呼捧场道。41vAA
“看他胸膛处的显眼徽章形状！吉米先生！那像是一个S型字母！”41vAA
“你知道吗？吉米先生，这让我联想到另一个词汇……”41vAA
“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称呼这位强大的救人英雄为……超人（Superman）？”41vAA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画面，正常人应该都会为超凡者的真实现世而感到惊叹。41vAA
但是稻草人乔纳森·克拉恩却没有多少兴趣，他更关心的是那一个，或者两个可能在菱形飞行器里胡闹乱来的傻孩子怎么样了……41vAA
微卷褐发男人深呼吸一口香烟，再将缕缕灰雾从唇间轻吐而出，皱眉嘀咕着。41vAA
“早知道，应该先为米莎卡买一台手机，定一个电话号码了……”41vAA
他转身离开了一片残破狼藉，连引擎都被拆开搬走掉的空荡荡驾驶座，顺着湿漉漉的台阶走回到游艇甲板处。41vAA
“游艇是开不了了……开车去韦恩庄园吧，韦恩庄园的老管家肯定有那位傻少爷的联系方式……”41vAA
漆黑宽大的软垫沙发上，一位穿着藏青色西装，体型略显肥胖发福，发丝卷曲的中年黑人女性表情严肃地仰躺坐在那里。41vAA
黑人女性垂眸凝视着前方电视机屏幕里的画面，深邃眼眸死死盯着那在屏幕中高楼大厦间漂浮降落的穿着暗蓝紧身衣，肩披红斗篷的超人类黑发少年身姿，沉默思考着。41vAA
在黑人女性身后，两位穿着灰西装的墨镜特工中，其中一人开口恭敬询问道。41vAA
“总统阁下，超凡者存在的事实……被星球日报的这场电视直播给曝光了。”41vAA
“我们该怎么做？联系各大媒体机构进行信息舆论控制？宣称这是电脑特效伪造制成的欺骗群众的假画面？目击群众数量太多，会很麻烦……”41vAA
“不用了，这是迟早的事情……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41vAA
“陆地各国与亚特兰蒂斯之间的政治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海洋领主奥姆现在还保持安分的唯一理由，是他希望陆地人能协助他寻找到一位叫亚瑟·库瑞的重要人物，但是奥姆的耐心也不会长久……”41vAA
“若陆地各国与大西洋之间的全面战争开始，超凡力量的存在曝光就是迟早的事情，迟早瞒不住的……”41vAA
“丧钟刚刚在网络上公开售卖的战斗记录信息情报，已经被我们第一时间购买下来了……您要看看吗？”41vAA
穿着藏青色西装的黑人女性，即现任总统阿曼达·沃勒眼神深邃冰冷地点了点头，同时用冷漠到令人不安的语调轻声回道。41vAA
“我马上去看……帮我接通下国防部部长的电话号码……”41vAA
“还有，再帮我联系下黑蝠鲼，死亡射手，复仇恶魔这三个人……我要让这三个人在今晚十二点之前集合起来……作为预备措施……”41vAA1
返回哥谭市的途中，在碧海蓝天之间高速飞行着的黑橙相间菱形战机内部。41vAA
因为驾驶座都被弹射没了，而这架小型飞行器机厢内连其他可以当座椅的摆设都没有，因此紫衣绿发少女十分干脆地背靠壁面盘腿坐下休息。41vAA
而蝙蝠侠就觉得尴尬了，无论是跟绿发少女一样直接坐在地板上，还是傻愣愣地站个几十分钟可能站到腿酸，都挺毁形象的……41vAA
但是蝙蝠侠转念一想，反正自己的真实身份都已经被绿发少女给知道了，那形象好像也没有必要保持了。41vAA
于是，他也在绿发少女对面背靠机厢的金属板墙壁坐下来，右腿屈膝在胸前，左腿盘曲着。41vAA
少女的莹绿色双瞳与少年的青蓝荧光双瞳就这样面面相觑对视着。41vAA
尴尬的沉默停顿之后，绿发少女抬眸看向对面坐着的蝙蝠侠，玲珑声音开口问道。41vAA
“说起来，昨晚也是，在穿上蝙蝠制服后你的眼神为什么会发光啊？do，我好奇地注视着你双眼处闪亮的蓝色荧光。”41vAA
“……薄膜战术护目镜，跟隐形眼镜一样直接贴附粘在双瞳处……”41vAA
“那你的隐形眼镜在双瞳处一直亮光……你不会觉得刺眼吗？在闪光致盲这方面我有些经验，很疼很难受的，do，我担忧询问道。”41vAA
“不会……恰恰相反，它能保护住我的双眼不被闪光弹之类的强光影响……”41vAA
“……你问过我问题了，该换我问你了……你一直都是这样，喜欢说话时在末尾加一句仿佛第一人称旁白叙述般的句尾吗？”41vAA
听到这句话，背靠壁面坐在地板上的紫衣绿发少女身体惊跳一颤，双瞳慌乱颤抖着目光躲闪，声音压低急促道。41vAA
“这个我很难控制的……可能是因为当初学习装置……啊，这个是我的秘密不能说……”41vAA
“其实以前我的情况更严重，那种旁白般的叙述句尾是第三人称不是第一人称，现在用第一人称已经算是进步了……”41vAA
“等等，我试试说话时能不能忍住不加那种句尾……do……等……do……不能说……do……”41vAA
绿发少女低垂着脑袋，紧闭住双瞳，嘴唇也紧紧抿成波浪形状，脸颊憋得红润起来，双肩也微微颤抖着拼尽全力强行忍耐。41vAA
“do……do……别说……do，我……憋住！……do……可恶！怎么就是憋不住啊！……”41vAA
“……do，do，dodo……哆来咪发嗦啦唏~哆来咪发嗦啦唏~哆来咪发……”41vAA
接着，身体激烈抽搐颤抖着，憋到面庞肌肤红润温热至快冒出蒸汽热雾的她，睁开一双像是蚊香般旋转的眩晕圈圈眼，意识模糊不清地开始循环哼唱起了音乐七音符的读音。41vAA
看到眼前绿发少女突然变成这种樱唇间高频率循环复读着哆唻咪发嗦啦唏七音符，一对蚊香般圈圈眼眩晕旋转着，脑袋晃来晃去的诡异情况。41vAA
没想到少女反应会这么夸张剧烈的蝙蝠侠也被吓了一跳，立刻出声制止道。41vAA
“行了！可以了！憋不住就把句尾说出来吧！你再这样的话，感觉你又要烧坏脑子流鼻血了！”41vAA
听到他的话语，绿发少女猛然仰起脑袋，胸膛起伏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细微地痛苦啜泣声语调虚弱地回道。41vAA
“呼！……哆来咪发嗦啦唏哆~……do，我为实在是憋不住第一人称旁白叙述般的句尾感到失落沮丧和超级尴尬！”41vAA
接着，原本是盘坐姿势的少女屈起纤细的双腿膝盖，伸出手臂将胸前双膝环抱住，猛然低垂脑袋将脸颊埋在双膝之间，有些紧张害怕地虚弱轻声细语着。41vAA
“……抱歉……果然这种句尾还是很奇怪吧？……do，我内心羞愧不安地询问着对方看法……”41vAA
“这有什么值得羞愧不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某些习惯可能独特了点，但那也是人格个性的一种体现，没有必要强行修改……”41vAA
沉默几秒后，在蝙蝠侠对面屈膝坐着，低垂脑袋把脸埋在双膝间的绿发少女微微仰头露出莹绿色双瞳，抬眸回道。41vAA
“不……这不是什么独特的人格个性，不如说是跟那种概念完全相反的……”41vAA
“也罢……你毕竟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分享个我最深的秘密好了……其实我是个克……”41vAA
蝙蝠侠立刻朝她前举抬起套着黑手套与轻薄臂甲的右臂，阻止她说下去并回道。41vAA
“不用了，你已经告诉了我你的超凡能力者身份秘密，而你也同样知道了我布鲁斯·韦恩与蝙蝠侠的双重身份秘密……”41vAA
“……这已经足够公平了，你对我说更多秘密的话，那我可没有其他秘密可以公平跟你分享了……”41vAA
听了蝙蝠侠的话语，紫衣绿发少女似乎稍微有些情绪放松地喃喃道。41vAA
“这样啊……那确实，朋友之间的秘密质量或许还是公平点比较好……do，我赞同这种理念。”41vAA
两个人再度陷入沉默，而在黑橙相间菱形战机的透明玻璃板外，原本阳光晴朗的碧海蓝天逐渐变成阴郁灰暗的乌云雨幕。41vAA
侧头看向玻璃板外的阴雨气候，蝙蝠侠反而感到一种舒心的归乡情感，低沉说道。41vAA
对面的绿发少女也抬起脸看向玻璃板外灰蒙蒙的乌云密布天空与连绵不绝落下的细密银丝，轻声问道。41vAA
“那到哥谭之后，能把我先送下去吗？毕竟你接下来好像是要把这架战机开回你的秘密基地去……我去你的秘密基地好像不太合适，do，我思考提议道。”41vAA
蝙蝠侠抬起脑袋，有些疲惫地后仰瘫躺到身后壁面处，想了想说道。41vAA
“……其实，你如果想去我的秘密基地的话，我不会拒绝的。”41vAA
“你说我是你结识的第一个朋友……其实，我也是……你也是我在庄园隐居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找上门邀请我的朋友……”41vAA
“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这些年里，有很多无聊的人试图拜访庄园与我见面攀交情……大多是些很虚伪的富家名流，我不喜欢他们。”41vAA
“但是你不同……怎么说呢，上午你出现在庄园门口时，我能看出你竟然是很真诚，很单纯地想跟我交个朋友而已……”41vAA
“虽然我上午愿意坐上那辆深绿色装甲车还有其他的原因……但是，你确实是个有趣的朋友……”41vAA
透明玻璃板外的乌云密布灰蒙蒙天空间，开始回响起一阵阵轰然的沉闷雷鸣声。41vAA
听着蝙蝠侠声音有些柔和起来的话语，在他对面屈膝坐着的绿发少女也扬起嘴角温和地笑了笑。41vAA
少女将手掌伸进紫色燕尾服的西装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叠扑克牌，并用手指捏起扑克牌顶部的一张鬼牌递向身前的蝙蝠侠。41vAA
“你说这些话，愿意也把我当成朋友，我很开心呢……”41vAA
“我这叠扑克牌是我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了，是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份私人礼物……里面有大王跟小王两张鬼牌，听说大王代表太阳，小王代表月亮。”41vAA
“以你的审美风格表现，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代表月亮的灰白色小王牌的……这张小王牌就送给你当朋友之间的礼物了，当然，你要换成彩色大王牌的话也可以……do，我试着学习书籍里说的赠送朋友礼物行为，增进下友谊。”41vAA
透明玻璃板外，一道苍白的雷电在灰蒙蒙阴云间弹射而过，将绿发少女前举伸出指间夹着的灰白鬼牌给闪烁映照成一瞬间的纯白。41vAA
蝙蝠侠愣了愣，在犹豫思考片刻后，也抬起自己套着黑手套的手掌，接过绿发少女递过来的灰白鬼牌，态度珍惜地小心翼翼装在了自己腰带侧面收纳盒内。41vAA
接着，蝙蝠侠也在腰带处掏了掏，取出一枚漆黑轻薄的蝙蝠镖递向眼前的紫衣绿发少女。41vAA
“你昨晚不是说过……你觉得我的智能回旋镖很好玩，想要一个玩玩吗？”41vAA
“那么这枚蝙蝠镖你也收下吧，作为朋友之间的友善回礼……”41vAA
又是一条苍白电光在乌云密布间腾跃而过，将蝙蝠侠前举伸出指间捏着的轻薄回旋镖也闪烁映照成一瞬间的纯白。41vAA
紫衣绿发少女眨动着晶莹眼眸，有些犹豫紧张地抬起手掌，伸出纤细雪白的手指接过蝙蝠侠递来的漆黑回旋镖，压低声音问道。41vAA
“这个……好像太贵重了吧？和我扑克牌价值不相等啊。”41vAA
蝙蝠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嘴角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回复说道。41vAA
“礼物的价值不是靠金额决定的，是靠心意决定的……这是我父母生前教过我的话。”41vAA
听了这段话后，绿发少女同样态度珍惜，小心翼翼地将这枚轻薄蝙蝠镖给塞进自己的紫色燕尾服西装外套口袋里收好。41vAA
透明玻璃板外滚滚闷雷声隆隆回荡着，一条条苍白的电光在灰蒙蒙密布乌云间腾跃烁动。41vAA
绿发少女抬起脑袋，身体后仰瘫躺在机厢壁面处，微笑着说道。41vAA
“对了，蝙蝠，你想听一个我过去想出来的笑话吗？……do，我觉得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出于高兴情绪，为了分享给朋友而试着讲笑话。”41vAA
绿发少女抬起手挡在嘴前轻咳两声，晃动着脑袋，边回忆边用玲珑笑声说道。41vAA
“有两个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疯子，他们去炸鸡店吃饭……”41vAA
“就在这时，炸鸡店对面的银行发生了抢劫案，善良正直的两个疯子想要去帮忙。”41vAA
“其中一个疯子掏出了左轮手枪，把桌面上的薯条当成子弹填塞进了弹巢里上膛……”41vAA
“另一个疯子喊道：你疯了吗？那是薯条！不是子弹！还是看我吧！看我炸死他们！”41vAA
“于是，第二个疯子举起桌面上的炸鸡腿，当成手雷往银行劫匪那边丢了过去……do，我的笑话讲解完毕。”41vAA
听完笑话后的蝙蝠侠仔细思考着，想象着那种滑稽场面，嘴角处的笑意浮现地越来越明显。41vAA
绿发少女见状，兴奋地双手缩在胸前用两根食指指向他，喜悦地笑着呼喊道。41vAA
“哈哈哈！你笑了！你笑了！我看见你的嘴角笑了！我的笑话终于有一个能成功逗笑的人了！do，我此刻内心充满了辉煌的成就感！”41vAA
也不知道，让他笑出来的，到底是笑话本身，还是温暖的内心……41vAA
此时的玻璃外风景，已经能够看到哥谭街区的高楼大厦，虽然现在仅仅是下午，但是因为阴雨蒙蒙的灰暗天空，都市街区提前亮起了繁华的璀璨灯火与绚丽霓虹。41vAA
蝙蝠侠用青蓝荧光的双眸望向玻璃板外的细雨连绵都市景致，想了想后轻声问道。41vAA
“你的父亲与叔叔被送去慈悲综合医院了……要不要我先带你降落到医院附近？”41vAA
绿发少女点了点头，收敛笑容，莹绿色双瞳跟着望向有晶莹雨痕不断流淌滑动而过的玻璃板。41vAA
“……好的，我现在确实更担心我父亲与叔叔的情况……do，我同意降落到医院附近的提案……”41vAA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