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狠狠啃了一口，莫斯提马仍然与艾格尼丝达成了共识：在回拉特兰之前绝对不乱说话，也不向任何人揭穿艾格尼丝的状况。lhS22
当然，主要还是为了不让斯卡蒂知道，毕竟这项任务的要求并没有说其他人不能了解情况。lhS22
鲜红的牙印残留在莫斯提马的袖口上，透过阳光还能隐约看到些许水渍，哪怕只是年幼时期的伶牙俐齿（物理）也足够让堕天使感觉到疼痛。lhS22
食指和中指轻轻按住女孩的侧脸，另一只手臂稍稍用力穿过胳膊，莫斯提马小心翼翼地把艾格尼丝给抬了起来。lhS22
“你打算这么抱着我到什么时候？信不信我再咬你一口？”lhS22
“我信，但是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很可爱吗？明明长大之后就变得凶巴巴了。”lhS22
就像抱着一只超大号的猫咪，但远远要比猫咪更加让人心情舒畅。lhS222
啊……好可爱，和大号的艾格尼丝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虽然说话方式都挺伤人的。lhS22
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和逗弄，在手臂和肚皮上蹭一蹭好像也很有趣？lhS22
堕天使小姐古怪的笑容引起了斯卡蒂的警觉，就连小虎鲸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没由得的厌恶和警惕从何而来。lhS22
或许是某种名为“母性光辉”的神奇东西，亦或者只是单纯对变态感到反感，认定莫斯提马会伤害艾格尼丝。lhS22
“请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家的孩子还给我？她好像不太喜欢被你抱着。”lhS22
斯卡蒂抓住堕天使的手臂，殷红色的双眸中泛起愤怒和不适。lhS22
这只莫名其妙的萨科塔还是有多远离多远吧，自家的孩子可不需要外人来照顾。lhS22
“什么……怎么可能？！这个小家伙是我的亲生骨肉，她肯定更喜欢我才对！”lhS22
愤怒在斯卡蒂的脑海中不断滋生，失去艾格尼丝作为抑制器的小虎鲸情绪逐渐变得开始不太稳定。lhS22
而在她看来，莫斯提马的形象俨然已经从“有嫌疑的奇怪家伙”，荣盛为“试图拐卖小孩的怪阿姨”。lhS22
莫斯提马向艾格尼丝眨了眨眼睛，试图向后者传递配合自己的讯号，却只收获了近乎于看渣滓的白眼。lhS223
哪怕缩水了的艾格尼丝，在本性上仍然没有半点改变，任何试图左右天使小姐的想法显然都是痴人说梦。lhS22
“……好吧，她好像对我们两个都喜欢不起来？不过我应该相对好一点儿？”lhS22
堕天使小姐再次用力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笑容已经因为艾格尼丝的拒绝不太挂的住面子。lhS22
啊……怎么回事，变小了居然也能这么让人恼火，她有什么惹人生气的天赋吗？lhS22
或许是艾格尼丝察觉到堕天使小姐已经快要绷不住的样子，在莫斯提马临近爆发之前，女孩立刻娇声向蹲在地上等了半天的莫斯提马撒娇：lhS22
“……等等，明明我才是你妈妈吧？为什么非要让这个阿姨抱你呀？”lhS22
虽然快要愤怒到表情扭曲，但斯卡蒂还是强忍着冲天的怒火，轻声细语向艾格尼丝提问。lhS22
可当小虎鲸听到回答时，心中的愤怒火焰立刻像是被浇了盆冷水一样冷却。lhS22
“唔？因为你惹爸爸生气了诶？笨笨妈妈，不要靠近我——”lhS22
“……我，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找她道歉的……”lhS221
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家伙，到现在为止居然都没怀疑过事情的真实性。lhS22
或许也就是因为斯卡蒂足够单纯，才会在那种情况下选择抛弃一切来拯救自己吧。lhS22
越是工于心计的人，在大是大非上越是理性，最终也会因为理性而丧失人性。lhS224
看着突然意识消沉下去的斯卡蒂，艾格尼丝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了一番。lhS22
滚烫的额头与脸颊相触，手臂与衣服交织，堕天使颇为不满的声音传入了艾格尼丝耳边：lhS22
“你有必要这么跟我过不去吗？不是早就答应过要给我抱了吗？”lhS22
艾格尼丝扬起脑袋，青涩的气息混杂着如无花果般的甜蜜，可言语冷漠且毫不留情：lhS22
“我答应你不代表你可以命令我，或者让我做出一些看上去蠢到家的事情来刺激那只傻子。”lhS22
“你那点肮脏的小心思我可很清楚，就算看不见过程我也能猜到你干了什么。”lhS22
不可否认的肮脏与罪孽，哪怕利用了某些特别的力量，莫斯提马始终将此事当成秘密。lhS22
即便真的付诸行动，堕天使小姐也依旧不希望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何况是受害者本人。lhS22
“噢对了……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其实现在这个样子是仿照你给我的那套衣服尺寸来的。”lhS22
“真是小的可怜啊，莫斯提马小姐，虽然萨科塔平均好像就不算大，但和我现在的尺寸差不多，未免也有点……”lhS224
刚在脑海中升起的点滴歉意立刻因讥讽和嘲笑消失的一干二净，莫斯提马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太轻了。lhS223
……也不过说说而已，那种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清洗掉，这可是堪比堕天的可怕行为。lhS22
“至少你穿着挺合身的，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我们两个的情侣装？”lhS22
鼻腔里传来属于小孩子独有的淡淡气味，脑海中却屡次跳出昨日的景象，哪怕现在这只艾格尼丝的身体如棉花糖般柔软。lhS22
“我能理解你作为一名健全成年人的生理需求，毕竟你也没有真正浪费我的时间。”lhS22
“所以我对此不发表看法，如果你能一直保持我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发泄，那我就不会生气。”lhS222
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的反应，即便被不顾尊严的对待也是如此。lhS22
艾格尼丝的回答让莫斯提马心里感到发堵，设想中的愤怒与质问压根就不存在，更没有任何发泄和谩骂。lhS221
窒息般的痛苦扼住了堕天使的咽喉，罪恶被轻易宽恕并未让她感到犯罪的妙处，唯独只有内疚。lhS224
一定有办法让这个家伙正常过来，让她拥有正常的人性，能与普通人一样表达情感。lhS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