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星的奇妙冒险 2
星有些抓狂，从苏醒到现在过了不到两天，就已经连续几次失去意识然后来到陌生的地方了。loweY
活动了一下筋骨，伸了个懒腰：“首先排除模拟宇宙——这里没有登出键。”loweY
试探着走了两步：“也不像是‘命途之间’那种亚空间……”loweY
抬眼，金色的悬空殿堂映入眼帘：“这光……跟小昭的力量好像啊，小昭好像说过，这个叫……圣灵？”loweY
金光洒落，星抬起手接住其中一点：神圣、正义、伟大……种种特质被感知。loweY
“但唯独少了小昭的温柔。”刘海下的阴影遮住眼眸，星低声道，“小昭的力量不会这么无情，你，是什么人？”loweY
“‘莱达’之‘莱’、光明至高神、命运改写者、【圣冠上的耀世者】……我的名有很多，与我同格者称呼我为至序圣华。”白发金瞳的女性神灵一板一眼地回应道。loweY
“……”有些无奈地注视着眼前倔强的弱小生灵，极少与其他存在对等和谐交流的至序圣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loweY
面对仇敌，圣华出手绝不留情，战略稳重，战术尖锐，硬实力强劲。但面对烛昭的眷属，圣华不介意给予其极大的容忍度和耐心，并捡起那被抛弃已久的“情商”——如果真的捡的起来的话。loweY1
身为至强者的各位或多或少会存在一些共性，极度彻底的双重标准和护短就是这类存在的标准配置。谱尼如此，至序圣华如此、未来的烛昭亦是如此。loweY
至序圣华思考着要如何跟眼前的生灵打好关系：在祂看来，这个灰发的女孩在未来烛昭的身边大概率会像光明三女神在自己身边的地位一样，既是代言人，也是左膀右臂。loweY
而且在可以预见的相当一段时间内，祂都要暂时寄宿在这个女孩的身体里，直到祂的力量能够在这个宇宙有效解放——这并不是说祂至序圣华来到这个宇宙的当下就毫无作用了，只是祂力量的发挥在未适应宇宙规则前，必须依赖于【秩序重建】这一技能构造的暂时性场地。loweY3
星同样也在思考着，眼前的这位疑似星神的存在对自己显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跟自家小昭的过去更是可能有某种联系。loweY
关于烛昭的过去，星知之甚少，这既是由于两人关系进展的过分迅速——让几乎同时认识的三月七目瞪口呆的迅速，也是因为烛昭本身过于神秘，即便是空间站所收录的资料里也几乎没有与烛昭符合的只言片语。loweY
“你的意识空间。”威严又纯净的女声简明扼要地回答道。loweY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星突然感觉，眼前的“星神”似乎有点憨。loweY
“我的权能虽然不包括灵魂和意识，但是借由【审判】的权柄，实现对其一定的操作并不困难。”觉得眼前的弱小生灵可能不太理解自己的力量，至序圣华耐心地解释道。loweY
“……”或许偶尔会犯病，但是星对他人本质的感知往往相当准确。眼前自称至序圣华的存在，在某种程度上可能相当好说（hong）话（pian）。loweY
“你认识小昭……烛昭吗？”果断抛弃了在一般人看来相当重要的关于意识空间的话题，星打出了一记直球。loweY
“好。”loweY2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让人相信，除开能力诡谲的星神，居然有存在能够以意识承载肉体进入到完全潜行程序中。”黑塔一边检查着数据，一边吃吃笑着，还不忘控制着另外一具人偶给烛昭倒上一杯宇宙咖啡。loweY4
模拟宇宙的意外得到了烛昭的理解后，这位天才很快就从沮丧的状态恢复过来，而且热情程度上升了一个明显的档次——不管是研究热情还是对烛昭这位合作伙伴的热情。loweY
“话说真的不需要我帮什么忙？”结束了初步数据整理工作的黑塔用手指了指昏迷的星，“我承认我确实对这次意外的源头很好奇，但是我会以保证她的安全为最高优先级。”loweY
事实上不用黑塔主动提出，烛昭从在模拟宇宙中面见琥珀王mini时就已经开始思考这个问题——黑塔是否值得信任？loweY
“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黑塔女士，无疑是一位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loweY
很难想象，有一天“优雅”这个词会被用来形容电子合成音。loweY
“或许从有机生命的普遍价值观和仙舟文化圈价值观这两种宇宙主流价值观来看，黑塔女士的为人有着些许缺点——但诚信与契约、责任与信念这些最本质的美德仍然在她的心灵中闪烁。”loweY
伴随着脚步声来到黑塔办公室中央，一位绅士笔直挺立。loweY
“天才俱乐部第七十六席，螺丝咕姆，很高兴见到你，烛昭先生。”loweY
“谢啦，螺丝，这次帮大忙了。”loweY2
一边给昏迷的星做检查，一边记录着数据，一边给来访的机械贵族发去这样一条信息。一心多用对黑塔这样的天才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技巧。loweY
办公室外，收到信息的螺丝咕姆表情不变——虽然可能一直没变过，继续与眼前这位新合作伙伴交谈着。loweY
“给女士检查，身为男性的两位先生自然是要避嫌的。”loweY
从对黑塔的评价聊到泛仙舟文化圈，从天才俱乐部聊到星际和平公司，从帝皇战争聊到寰宇蝗灾……loweY
“想必这就是仙舟人所说的‘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吧，烛昭先生。通过语言这样的现象，我们将彼此的智慧碰撞，此行的价值已经远超计算得到的结果。”螺丝咕姆感叹道。loweY
“我的荣幸。”丰富到超越宇宙间所有知性生命想象的过往构成了如今的烛昭，与螺丝咕姆的交谈也成为了他作为神明走向成熟道路上的养分。loweY
烛昭此刻的心情格外不错：来自精灵宇宙的援兵的到来、与黑塔关系的更进一步、【模拟宇宙】项目的初步成功……low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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