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脉丹，顾名思义，温养疏通经脉之用。434iQ
金丹及之下境界的修士服用都有一定的效果。434iQ
此丹药性温和，吃多了也不会残留太多丹渣在体内。算是修士起步可以常服用的丹药之一。434iQ
面对王廷曦的提问，众人倒是能说上几点。434iQ
三言两语，鱼骨图已经被补充的非常肥大。434iQ
王廷曦重新控场：434iQ
“好，这些都是可能造成护脉丹量产阶段成丹率的要因。但是到底是不是真因，就让我们一一来试验验证。”434iQ
“首先，从左到右的顺序，先从‘人’来。”434iQ
众弟子给‘人’的一级要因下分了五六条二级要因。434iQ1
但大多都是不得要领，直白的说就是泼脏水，怀疑某某某干活的时候不认真，诸如此类。434iQ
王廷曦取出同一批次的材料，等分成两份，434iQ
由王廷曦与商晚筠先后在同一个较新的丹炉内炼制。434iQ
几个小时后，日暮降临。434iQ
终于炼制完毕。434iQ
顺带一提，在这几小时内有一个小插曲。434iQ
就是池雨下山两个月终于从俗世中带回了同卵双生双胞胎。434iQ
还是两对：434iQ
17岁的叶霜凝、叶霜颖姐妹；434iQ
12岁的吴衣祯、吴示祯姐妹。434iQ
王廷曦分身乏术，四人便先交给方绫登记注册去了。434iQ
至于王廷曦为什么不使用分身？434iQ
别问，问就是不敢。434iQ2
而池雨，她对丹药一道很感兴趣，便留在丹阁旁听。434iQ
“好，这一轮人员比对实验结果判定为满意。”434iQ
王廷曦与商晚筠炼制情况基本没有区别。434iQ
实验结果很明显，不同的人操纵同一台设备同一批次原料，最终产出相同。434iQ
想想也是，商晚筠早就复刻过实验，依旧不能解决问题。434iQ
这种情况下，人员造成的成丹率低这种概率很小。434iQ
与商晚筠结识多年，王廷曦相信商晚筠的能力。434iQ
“也就是说人员方面的原因并非真因，那我们先将此忽略掉。”434iQ
“下面，环境方面。”434iQ
有人提出是否是环境中气流或者较冷的室温造成了影响。434iQ
针对这些提议，王廷曦同样拿出两份同批次药材。434iQ
然后一人同时炼制两份，一份处于室温常态，另一个则是王廷曦布置了一个保护罩，将丹炉及整个炼制环境护住。434iQ
最后两个丹炉同时结丹。434iQ
出丹情况也并无差异。434iQ
“通过这一组实验，说明环境因素也并非真因。同样，忽略。”434iQ
接着，又做了几组实验。434iQ
转眼一看，外面天亮了。434iQ
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434iQ
“通过上述近十组简单的实验，我们可以先将非真因排除出去。”434iQ
“现在，我们留下的真因有：放大效应、丹炉的结构、原材料杂质干扰、制程参数设定不准等。”434iQ
“好，本次的课程到此结束。”434iQ
面对王廷曦突如及来的结课。434iQ
众人面面相觑。434iQ
“欸——？”434iQ
前面铺垫了那么多组实验，终于排除掉杂项，找到了真因。434iQ
也就是说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刻。434iQ
结果王廷曦给喊停了，多少有点寸止的感觉。434iQ
“为什么不继续讲解了呢？”434iQ
“放大效应是什么？”434iQ
“丹炉结构到底哪里有问题呢？”434iQ
虽然已经过去将近一天一夜，但是毕竟是修士，抗疲劳程度拉满。434iQ
所以众人的思维依旧活跃，保持了高度的好奇心。434iQ
王廷曦：“接下来的试验数量会骤然增多，单单一个制程参数的问题都少说有上百组试验。”434iQ
“也就是说大家不吃不喝看我做几天试验，才能勉强改进制程工艺。”434iQ
“甚至一番实验下来，会发现自己的推论是错误的。”434iQ
“与其耗在这里，不如各归各岗。”434iQ
“待到所有实验全部做完，问题得到解决，晚筠会将所有过程与结果告诉大家的。”434iQ
众人点头，拿着各自的笔记回到岗位继续干活去了。434iQ
“呼——”434iQ
“嗓子都冒烟了——”434iQ
王廷曦跟随商晚筠来到她的单间办公室，434iQ
合上门，拉起屏风，434iQ
随手脱掉了外面的长袍，漏出一双无任何修饰的长腿。434iQ
“或许古籍记载的那些圣人传道，都没我这一天一夜讲的知识点多。”434iQ
商晚筠捂着嘴，眼里满是笑意。434iQ
“圣人说的是圣言，传道时伴随着天地异象，道韵流转。”434iQ
“不过，在我眼里，也不及你认真思考时那模样半分。”434iQ
王廷曦取下所有头饰，微微后仰。434iQ
“晚筠，帮我打理一下头发。”434iQ
“好。”434iQ
商晚筠坐在地下，双腿交叠，将王廷曦环抱了过来。434iQ
然后，从额前开始，一缕一缕开始打理。434iQ
修士从筑基开始就会逐步改变人体生理结构，拉宽视角，这个改变从长远来看必然是朝着高级生命层次进化的。434iQ
所以，除非刻意，秃顶这种问题在修士中根本不存在。434iQ
王廷曦这一头秀发，即使不去打理，也是极为柔顺的。434iQ
只不过，王廷曦很享受此刻商晚筠手指划过自己发间的感觉。434iQ
“晚筠～”434iQ
“嗯？”434iQ
“让我靠一会吧。”434iQ
“嗯。”434iQ
王廷曦侧躺在商晚筠的大腿根上。434iQ
散落在额前与耳畔的头发并不长，但此处的头发十分松软。434iQ
商晚筠将王廷曦耳畔的头发理至耳后，434iQ
然后轻轻抚摸王廷曦的耳垂。434iQ
虽说王廷曦只给予了商晚筠打理头发的权利，434iQ
但是不经意间玩弄耳垂，王廷曦还是视而不见吧。434iQ
过了许久，434iQ
几近黄昏。434iQ
商晚筠就这样用手指与中指，一缕一缕的将王廷曦的头发全部打理了一遍。434iQ
王廷曦闭着眼安静享受，但是她并未睡着。434iQ
毕竟，她还不敢睡。434iQ
上次熟睡，还是与月鸾共度良宵，梦回前世。434iQ
这次若是睡了去，又会有哪位姑娘乘风入梦来？434iQ
‘是我想她们了？还是她们在另一个世界想我了呢？’434iQ1
商晚筠放下了手中的发丝，手指轻轻在王廷曦下颌游曳。434iQ
“痒，晚筠～”434iQ
商晚筠却道：“我只是想起那一年，你也曾这样抚过我的咽喉，替我打理头发。”434iQ
“一转眼，七八年了。”434iQ
王廷曦：“可是这七八年里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一起。”434iQ
商晚筠：“可是你那么忙，倒是不常来丹阁。”434iQ
不可否认商晚筠所说，丹药不出问题的时候王廷曦基本不会去丹阁。434iQ
王廷曦自认为这也不能怪自己。434iQ
除了第一年刚开山门的那段时间略显清闲，434iQ
后来自打各大殿建立后，工作就是一项接着一项，没完没了。434iQ
“是啊，忙碌了许久。像今日此刻这般放松的日子却是不多。”434iQ
“算得上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吧。”434iQ
商晚筠没有抱怨，其实她比谁都清楚王廷曦的忙碌。434iQ
云水宗丹阁成立至今，每一种丹药都有王廷曦的指点。434iQ
况且这还是只是一个部门。434iQ
全宗门加在一起那么多重大事项，每一项都是由王廷曦授意实施。434iQ
过了许久，商晚筠才开口道：434iQ
“以前，你我初遇之时，虽然我重疾缠身无药可医，但那时，我却觉得离你无比的近。”434iQ
王廷曦睁开眼，对上商晚筠的视线。434iQ
“据说每个人的精力也好，热情也好，都是有限的。”434iQ
“彼时的我孑然一身游历天下，除了在谋划着如何成仙外，便是期待着能偶遇几位红颜知己。”434iQ
“而眼下诸事繁多，我的精力被分去大半，冷落了诸多美人，真是罪过。”434iQ
商晚筠却笑着问：“看来，与我相遇之前，还有几位红颜知己？”434iQ
王廷曦沉吟片刻，没有直接回答。434iQ
“嗯…其实也有不喜欢我的。”434iQ
商晚筠顺着王廷曦的话问道：“哦？谁啊？”434iQ
“月雅，就是月鸾她妹妹。”434iQ
“是她啊，传言中的那位天下第一美人？”434iQ
“是。”434iQ
“她和月鸾是亲姐妹？”434iQ
“是。”434iQ
商晚筠无奈的摇摇头：“廷曦，你还真的挺……”434iQ
不仅花心，玩的还挺花。434iQ
“没能得到月鸾月雅姐妹，但有了岁桉岁寒两姐妹还不知足。”434iQ
“竟然还让池雨从凡俗中带来同卵双生的两对姐妹。”434iQ
“咳咳咳——”434iQ
王廷曦连连咳嗽：434iQ
“晚筠误会。”434iQ
“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姐妹是我为了以后测试天道对秘境渡劫干扰程度之用。”434iQ
“而岁桉岁寒，我当然知道岁桉的心意，至于岁寒，她自从金丹劫后便有刻意的躲着我。”434iQ3
“所以你说的这些都是子虚乌有。”434iQ
商晚筠安慰似的拍了拍王廷曦发顶。434iQ
“没有怪你的意思。”434iQ
商晚筠当然不会抱怨王廷曦花心。434iQ
前些年，商晚筠始终认为，只要自己能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就好。434iQ
默默的。434iQ
而这两年，久居丹阁的商晚筠却察觉到内心深处的一丝悸动。434iQ
或许用悸动来形容并不准确，应当用寂寞才对。434iQ
但总之，商晚筠知道，这一丝异样，是突破的契机。434iQ
毕竟，商晚筠的道心很纯粹。434iQ
“廷曦，再念两首诗给我听好不好？就如同当年那样。”434iQ
“好。”434iQ
王廷曦开始回忆，434iQ
大概是那一次乘船渡江，王廷曦撑着竹竿，用野渡边的无人孤舟载着筋脉寸断的商晚筠。434iQ1
望着璀璨的星河与滚滚江水，随口吟了几句清风明月吧。434iQ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434iQ
“可是现在天刚黑，月亮还没升起来呢。”434iQ
王廷曦：“咦？不是这句？那我想想。”434iQ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434iQ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434iQ
“别后相思空一水，重来回首已三生？”434iQ
商晚筠听着王廷曦念出的三句诗，却总觉得不是当初那一句。434iQ
只可惜当年，经脉寸断丹田破碎的商晚筠整日昏昏沉沉。434iQ
卧在孤舟上看着漫天繁星清辉洒在王廷曦身上，434iQ
耳边余音袅袅，便已是幸事。434iQ
今日今时所求，倒是贪心了。434iQ
“我想起来了，应当是——”434iQ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434iQ1
“或许吧。”434iQ
商晚筠再次将王廷曦拥入怀中。434iQ
其实是哪一句已经不重要了。434iQ
因为现在不是往日，她所求的也不是一句诗。434iQ
只要有王廷曦在，是哪一句其实都可以。434iQ
“廷曦，你知道我的道心吗？”434iQ
王廷曦沉默，434iQ
而后才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没有道心。”434iQ
这很正常，哪怕王廷曦当初救下商晚筠，商晚筠也没有表现出十足的求生欲。434iQ
在王廷曦看来，救下商晚筠，无非就是重新赐予商晚筠一副好身体，然后等待寿元耗尽自然逝去。434iQ
只是商晚筠的容颜极佳，434iQ
重疾之下的病弱之态让王廷曦春心泛水，434iQ
怎么会见死不救呢？434iQ1
王廷曦很吃商晚筠这个病弱公主的人设，以至于陪伴了商晚筠近两年的时光。434iQ
而后商晚筠重回家乡，王廷曦北上寻求破局，434iQ
二人才分离。434iQ
直至王廷曦开山立派，第一时间便将商晚筠绑了去。434iQ
“其实我的道心，一直都是你。”434iQ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你破开我的神识，站在天光之上宛如仙神降临的那一刻，便在我心里留下了无法抹去的影子。”434iQ
如果商晚筠真的寻到了道心，那这个道心是王廷曦本人并不意外。434iQ
只是向来平淡沉稳的商晚筠即使忍受离别之痛，也从未向王廷曦埋怨过半句。434iQ
甚至——434iQ
“你我分别那日，其实我是当成最后一面的。当时我便在想，若是我成功飞升，离开了这个世界，重回浑天界之时或许早已沧海桑田。”434iQ
商晚筠点头：“其实，我也是当成最后一面的。”434iQ
“可你都没告诉那时的你已经找到了道心，甚至我的离开可能会让你道心破碎。”434iQ
“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道心一旦碎了，以你当初的身体，或许真的会魂飞魄散。”434iQ
商晚筠依旧平淡的说道：“没事的廷曦，我的道心是你，与你无关。”434iQ1
“你只需要向着你所坚定的前方走下去便好。”434iQ
“我若是能跟上，便会跟在你的身后。”434iQ
“我若是跟不上，那便跟不上吧。”434iQ
王廷曦起身，此刻她的内心翻涌。434iQ
这些都是曾经的她所不知道的。434iQ
商晚筠重新将王廷曦按在自己的大腿上。434iQ
手指将王廷曦额前的发丝撩开。434iQ
俯视，四目相对。434iQ
“廷曦，你这是偏爱。”434iQ
“哪怕你偏爱的人是我，但这依旧是偏爱。”434iQ
“你已经找到了前方的路，那就应该坚定的走下去。”434iQ1
“你说过，你是利己主义。”434iQ
“如果因为我的道心是你，你就要做出违背自己的决定。”434iQ
“那么林岁桉呢？她的道心也是你。”434iQ
“池雨呢？她的内心中全是你。”434iQ
“以及，月鸾、云卿、还有我未曾见过面的那些人……”434iQ
这些人，会成为王廷曦的桎梏吗？434iQ
使出了全力的商晚筠终于压不住王廷曦，434iQ
王廷曦起身，反客为主。434iQ
将商晚筠死死的抱在怀里。434iQ
商晚筠渴求王廷曦的怀抱，但并不奢望。434iQ
她要的也不是这种诉苦后类似同情般的拥抱。434iQ
只是434iQ
商晚筠挣脱不开，便索性靠着王廷曦，倾听她的心跳。434iQ
商晚筠的道袍被弄的蓬松凌乱，434iQ
二人发丝纠缠，夹杂了一丝药香。434iQ
王廷曦的短裙被撩开，漏出一抹纯白。434iQ
光洁的大腿分开商晚筠的下身。434iQ
粗暴的喘息拍打在商晚筠的发顶上，右手伸进宽松的道袍内，禁锢住商晚筠套着薄纱里衣的纤细后背。434iQ2
“晚筠，我好怕，”434iQ
“我好怕我差一点就弄丢你了。”434i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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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道劫劫 老板打赏的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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