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把你自己的命结弄丢了?”3tzdU
“你TM能不能靠谱一点?你怎么不把你脑子弄丢呢?”3tzdU
“我怎么知道说句绝交那老东西就真绝交啊——计划成功了也不通知我们两个一声,现在死了之后还让人猜谜,这种人真是活该死在意外里!”3tzdU
弗莱蒙特还在嘴硬。3tzdU2
赫尔昏佐伦的计划成功,意味着对方成功在【虚界】内留下了一根楔子,这本来是他们进入虚界的稳定通道,为他们研究邪魔的本质创造条件——结果对方手一滑把自己玩死了,而留在这里和对方一起研究的人因为傲娇所以现在连入口在哪都不知道。3tzdU
乔夜阑让沸腾的脑浆重新回到脑壳里,看着手里的文卷,陷入沉思。3tzdU
“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死的?虽然那对双子姐妹确实掌握着杀死他的力量,但是如果海登施威尔军团出兵不出力,光凭一个施彤领事怎么攻下维杜尼亚,甚至还摧毁了起源之塔的?”3tzdU1
这是他一直感到疑惑的地方,整个计划本来都应该在在赫尔昏佐伦的掌控下,维杜尼亚是他建造起来的一座巨大法阵,而【始源之塔】更是一件可怕的武器,这件武器本身就有着牢不可破的魔力屏障。3tzdU
赫尔昏佐伦本应坐在塔内,淡定的抹掉那些蚂蚁,甚至他的高塔连一丝痕迹都不会有。3tzdU
“这个我倒是知道——【始源之塔】的旋律失协了,我去看过了,塔内原本有一堆用于构筑音律术式的管弦,但是这些管弦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偏移,导致整座塔对外的防御术式和攻击术式全部崩溃了。”3tzdU
“你是说,有人能在我们全都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将一枚棋子安插进赫尔昏佐伦的高塔,并且在叛乱的关键时刻使其失协吗?是谁?”3tzdU
“我说了,他死于一个意外——一个负责清理管弦的小女仆,在那个时候轻轻推了一下,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3tzdU1
“还真不是,那个小女仆是纯粹的普通人,甚至双眼都快要失明了,之前我看到沃尔纳·霍赫贝格一直在保护她,还以为是他塞进去的,特意用了点手段,结果证明那小家伙就是每天看着自己同僚被赫尔昏佐伦捏死,然后在看见有人勇敢反抗巫王的时候,她也勇敢了一下。”3tzdU
不,说不定这件事不能怪到赫尔昏佐伦的头上,而是因为自己的【百分百被意外空手接白刃】的被动给克死了。3tzdU8
他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弗莱蒙特,见对方显然也觉得这是个意外,在心底松了一口气。3tzdU
“好吧,人都死了,再怪对方也没有意义了,让我想想给怎么办......”3tzdU
看着乔夜阑陷入沉思,一旁的弗莱蒙特也知道这其实是自己的锅,所以安静的蹲在一旁,一声不吭。3tzdU
“试过了,但是看不见任何东西,也看不见我的命结。”3tzdU
乔夜阑点头,既然这样,那就只好用笨办法了。3tzdU1
“我们在【始源之塔】现在的地方,用原装的材料,原装的术式,重新建造一座高塔出来,然后在那里尝试找到与楔子的连接——你不要跟我说你连赫尔昏佐伦的术式都忘干净了。”3tzdU
弗莱蒙特尴尬的摆了摆手,走回到乔夜阑身后,推着他向密室外走去。3tzdU
“对了,还有个问题,那地方毕竟是原来赫尔昏佐伦的高塔,想要在那个地方重新建造,估计不好从新任皇帝那里拿到申请吧?”3tzdU
“那换一个会批准的皇帝上台不就行了?”3tzdU2
“正好去见见赫琳玛特和伊维格娜德,把关于赫尔昏佐伦和我们的计划,以及虚界的真相告诉她们,我们两个一起去见她们,这样能更有说服力。”3tzdU
因为赫尔昏佐伦的力量和威严,整个莱塔尼亚境内的选帝侯和他比起来就像是鲲鹏与鹌鹑,所以他都懒得去那些家族里安插人手,培植棋子——结果赫尔昏佐伦突然就死了,乔夜阑放眼望去,现在能看得入眼的还真就只有那对双子姐妹。3tzdU
“好吧,也行,至少我也算是她们的‘长辈’之一,不过——所有的真相都要告诉她们吗?”3tzdU
“只说关于【始源之塔】和虚界这部分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以为她们真的完全不知道吗——不过你要记得,如果她们问起来相关的话题,你就一推二五六,说自己只是给了个理论术式,让她们来问我就行了。”3tzdU
“这次过去也是一样,到时候你就一句话别说,在我后面当应声虫给我站台就行了,我可不想时间这么紧缺的时候,我还要从重新获取信任开始。”3tzdU
“她们现在就驻扎在【始源之塔】前面的广场上,金律法卫也一起转移到那里驻扎了,现在的维杜尼亚,除了她们的人之外,霍赫贝格家的小子也带着自己的私军驻扎在这里。”3tzdU
“这我知道,这对于称帝不是件好事,会让其他的选帝侯们也蠢蠢欲动,但是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好事。”3tzdU
“即便她们现在掌握了金律法卫,收服的军队也远超霍赫贝格家族的残余,但是她们依然没有强行驱逐曾经并肩作战过的战友——至少现在,赫琳玛特和伊维格娜德,依然没有沾染名为政治的腐臭味。”3tzd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