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会让医生为你注射一种药物,那种药物会缓慢侵蚀你的神经系统,你会像平时一样沉睡过去,再也不会醒来。”f16hp
“......对一个重病缠身的老人而言,这甚至算得上一种恩赐。”f16hp
结束了谈话之后,塔露拉站了起来,示意身后的凯尔希去为万尼亚大公执行死刑。f16hp
拿着注射器的凯尔希上前一步,来到万尼亚大公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而塔露拉则直接转身离开了独立园区。f16hp
松心山谷的事件已经结束,她也是时候动身前往圣骏堡了。f16hp
万尼亚大公听到凯尔希的名字时,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f16hp
“你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吗?你的手指上会残留着药物的气味吗?”f16hp
“你——慢着,慢着,你是为了......切尔诺伯格的事情而来?”f16hp
“......那日死于大火的所长,是否也是这个名字?”f16hp
“如果您真的记得每一位牺牲者,那我也许无法逃过乌萨斯的法眼。”f16hp
“啊......果然是你,你就是凯尔希......”f16hp
“真稀奇......你竟然逃脱了秘密特工的追捕,不仅如此,你甚至连姓名都不曾改变,就混进了这里?”f16hp
“有人想要我死,也有人不这么想。我本以为......但你如果只是一个科学家,你不该这么......轻易上当。”f16hp
“啊......还是说,你是塔露拉的人?她利用你的复仇,想置我于死地?”f16hp
凯尔希走到万尼亚大公的身后,将手中的注射器刺进了他的脖子。f16hp
“啊,你在宣读我的死刑,很好,也许比这种折磨要简单不少......”f16hp
“......呵,年轻人总是伶牙俐齿......有多少乌萨斯人......能看到这幅景象?”f16hp
“对了......花,我的花,我播下了种子......它们发芽了吗?它们含苞待放了吗?我这双饱受摧残的眼睛,甚至都没能坚持到目睹它们绽放......”f16hp
“就目前看来......很不幸,似乎帝国的冬天不利于这种观赏植物的生长。”f16hp
“年轻时......我曾参与过讨伐高卢的战争。你打过仗吗,凯尔希?”f16hp
“战争松散凌乱,第一声炮响的十几分钟后,队列和战场就失去了意义。”f16hp
“我被几个骑士打伤了腿,头上也挨了一锤,我把头盔撇开,没命地爬......爬到了一片花田。”f16hp
“我在那里晕倒,之后被援军所救,迷迷糊糊间,我记下了那种花的样子。”f16hp
“是的......战争结束后,我托人从边疆带回了一些种子,我讨厌它的学名,就以一个全新的名字称呼它们。”f16hp
“我喜欢这种花,在我的城市里,这种花被奉为城市的象征,乌萨斯的土地更适合养育它们。”f16hp
“啊......我爱这乌萨斯的土地,它能孕育出种种希望。”f16hp
“我不否认它可能犯下的种种恶行,即使如此,土地也包容了一切......啊,我感到疲倦了......”f16hp
“借口?不,年轻人......我从来没想得到什么原谅,我也并不需要......”f16hp
“只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想......才会意识到......意义......其实都......”f16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