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黑蛇对于乌萨斯,当真是爱得深沉。lrF7c1
啧,早知道这家伙这么“专情”,当年梦魇可汗走后就该把这家伙骗过来给自己打工的。lrF7c
不过嘛......从使用意义上来说,现在也是一样的。lrF7c
“答应帮我做一件事,哪怕这件事会伤害到乌萨斯的国家利益,你也必须去做——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件事让乌萨斯有衰亡之危,你可以拒绝。”lrF7c
【有什么事情是你需要损害乌萨斯的利益才能做到的?】lrF7c
“眼下不就是?乌萨斯现在的局势糜烂的有点夸张了,钝刀子割肉是感觉不到痛的,只有一次性爆发出来,才能让引人注目——有时候为了反对一个更糟糕的东西,你只能选择次糟糕的那一个。lrF7c
“你看我什么时候危害到哪个国家了?我给莱塔尼亚带去了自由,给龙门带去了秩序,给卡兹戴尔带去了希望——我说了,我的目的是让各个种族与国家和平共处,包括萨卡兹,也包括感染者。”lrF7c5
【......好,我答应你,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我会全力帮你去做一件事——现在你可以考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吧?】lrF7c
“没问题——司机,转个方向,去我之前给你的那张名片上标记的地址。”lrF7c
司机停下了车,拿出名片,确认了一下后,一个转弯,向着新的目标驶去。lrF7c
“没有,是在你说想要阻止这件事之后才开始思考的。”lrF7c
“回忆一下,当时阿纳托利给我们安排的会议座次——四个军方代表,一个贵族代表坐在一侧,而五个文官代表坐在另一侧。”lrF7c
“正对着阿纳托利坐着的,是奥列格法官,事实也证明,尽管他最后妥协了,但是他却是攻击性最强的一个——而亚历山大尽管也是之前出了名的反对派,可是却被认为其对会议的反对程度仅仅是和东卡西米尔国务卿一个等级。”lrF7c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是,那个国务卿也就说了那么两句,对面一强硬就缩了回去,亚历山大也是。】lrF7c
“所以,这两个人坐在侧边,因为只要阿纳托利抛出理由,这两个人绝对不会再反对——而真正被阿纳托利认为需要摆平的人,是奥列格,我,还有叶戈尔。”lrF7c
“这位劳工部长,之前可是以一种尽可能卑微的阿谀奉承来交好那些贵族,也是第一个见到我就凑上来和我拉关系的人——可是在我重新牵头对阿纳托利发起责难时,这位劳工部长居然是拿出了文件来对议题进行反驳。”lrF7c
“与其说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倒不如说,我相信阿纳托利的眼光。”lrF7c
“首先,劳工部这一部门是弗拉基米尔新设立的,之前它的名称是【帝国工业与奴工政治处】,负责管理所有皇家下属的农奴——直到弗拉基米尔赦免所有农奴变为自由民,才变更为帝国劳工部。”lrF7c4
“这是乌萨斯帝国最大的人才市场,常年有无数企业与政府工程在这里招揽工人,容纳了大量成为自由民却暂时无法拥有土地的人——而感染者在其中的比重并不少,而通过他们,我们可以联系上更多的感染者。”lrF7c
乔夜阑擦了擦车窗,从水雾中出现了模糊的圣骏鹰堡街景。lrF7c
“假如一场战争已经无可避免,那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战争的真相是什么——所有感染者都必须清楚一件事,他们是为何而战。”lrF7c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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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乌萨斯普通市民居住的城区,也是一栋栋独栋的房子,但是放在圣骏鹰堡内,作为一名部长的官邸,可以说是毫不起眼。lrF7c
“西伯利亚副王领首席行政官乔夜阑,来拜访叶戈尔部长,因为情况紧急,所以没能来得及下请帖,请您见谅。”lrF7c
“抱歉,我的丈夫还没回来,请您稍等一下,我给他打个电话。”lrF7c
对方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却没有多少惊慌,这位夫人并没有直接打开门,不过乔夜阑当然能理解,毕竟这里可没见到什么卫兵。lrF7c
“请进,乔夜阑先生,叶戈尔说他马上就回来,您稍候片刻。”lrF7c1
“好的,夫人——Ace,回车上等我。”lrF7c1
乔夜阑轻轻按动摇杆,轮椅再次形变,车轮微微抬起,露出下方的机械脚,迈过门槛,然后落地。lrF7c
等到乔夜阑做到了桌边,女士才松开手,为他倒了一杯水。lrF7c1
“请见谅,家里还没泡茶,还是说您想先喝点酒?伏特加应该还剩一些。”lrF7c
“不必了,夫人,请忙您自己的事情吧,我在这里等叶戈尔先生就好。”lrF7c
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响起,吸引了乔夜阑的视线,对方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不仅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高兴的神色。lrF7c
“妈妈!有客人!这下我们又可以吃牛排了吧!”lrF7c1
“不要吵,拉伊莎,如果不乖的话,妈妈就把你那块牛排切小了哦。”lrF7c1
女孩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只剩下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lrF7c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