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第二卷作结之际,趁着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请容我在此袒露心声。kXXGo
首先,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亲爱的挚友,这篇后记完全是为你而写的。kXXGo
在悄无声息的深夜,就连世界也沉寂下来。我很享受这份无人打扰的宁静,它给我带来了安全感,我也能置身于自我的世界中进行深思。kXXGo
那些不愿面对的现实,说不出口的言语,我将不再遮掩,统统向你倾诉。kXXGo
如今的人生之中,对我而言,能称得上朋友的就只有你而已。kXXGo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接受相同的教育,因同一件事开心欢笑,因同一件事伤心落泪,甚至连生日也一起过;我们在同一房间里学习工作,在同一间卧室里休息,甚至在同一张床铺睡眠。kXXGo
我们是世界上最接近的个体,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你,最了解你的人也是我。kXXGo
我们的灵魂是相容的,紧紧缠绕于彼此的生命中,若要分离,彼此都会变得不完整。就像夜与昼,它们共同才能支撑时序,缺一不可。kXXGo
然而,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亲爱的挚友,这篇后记虽然是为你而写,却不是给你去看的。kXXGo
这是篇夜对昼的独白,闪耀着只有昼才能读懂的光芒。我的朋友,你就是那个昼,这些文字是我对你的内心倾诉,包含着说不出口的爱意。kXXGo
所以,请带着我的祝福离开吧。不要让文字的魔咒打破我们之间的宁静,因为在这篇后记的每一个字里,都藏着未来的启示,也会偷偷告诉你故事的结局。kXXGo
我再次提醒你,我的朋友,不要主动去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让我们的故事,在彼此的心中永远保持着那份未知的美丽。kXXGo
我的生活陷入了循环。每天,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有时间,我都会坐在书桌前,做着相同的事。kXXGo
我熟练地给桌面上的水壶注满水,从抽屉中取出电子秤,将咖啡杯安稳地放在上面。(说起来,这个称已经是第二个了,和它相同模样的第一个称曾因意外被你压坏)接着,我拿起勺子,在装着咖啡粉的罐子中轻轻翻动几下,2.7克的粉末便落入杯中。这时,水壶也不再隆隆作响,我按下清零键,将240毫升的水缓缓倒入杯中。我拿起勺子在杯中搅拌,看着咖啡液体表面的细小气泡顺着漩涡集中到中间,然后慢慢消散。kXXGo
对我来说,这个过程并非放松或享受,冲好的咖啡是毫无香气的,即便是水壶蒸发的薄雾,也只能在空中持续数秒。这是一种单调到极致的机械行为,或者说是条件反射。就像开启电脑前必须按下开机按钮一样,仿佛没有执行这个仪式,我就无法认真工作。kXXGo
接着,我拿起笔,开始在白纸上写下手稿。顺利的时候,我可以一气呵成,一边啜饮着温热的咖啡,一边流淌出思路。偶尔想到有趣的桥段,内心也会一阵雀跃,那时候的笔迹是潦草的,连我自己也辨认不清,甚至有时候完全看不懂,只能依靠回忆猜测当时写的是什么。kXXGo
更多的时候是不顺利的,两者大概四对六的比例吧。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构思故事框架的初期,或者遇到某个场景无法令人满意时。我会停下来,思考良久后迟疑地动笔。此时,我的字迹非常清晰,几乎过于规整,我会在漂亮的字体上来回划圈,嘴里念念有词,思考接下来的故事发展。kXXGo
通常在这时,咖啡已经放凉了,但是不够彻底。微烫的咖啡味道是最好的,否则就要等到咖啡彻底凉透,只有半冷不热的咖啡,倒也不是不能入口,实在是并不好喝。这一刻会让我感到疲倦,思绪乱成一团毛线球,那种疲倦感是无法光靠咖啡缓解的。kXXGo
到了这种时候,我也有我的办法。我会拿出巧克力,这在我的抽屉中是常备着的。多亏其中所含的糖分,让我分泌出多巴胺,不过对我来说,巧克力有些太甜了,所以不得不喝上一口咖啡来中和掉甜味。完成这个秘技后,我会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暗示,它像切断了循环一样强制我停下来,使我的思绪回到原点,去思考接下来的内容。kXXGo
就这样,我坐在书桌前写着手稿。咖啡喝完后再续一杯,白纸写满后再填一张,一直重复下去,直到喝了四五杯咖啡,手稿也差不多完成。然后,这才打开电脑,将这些文字录入其中。kXXGo
写作有条不紊的持续着,我每天都在刺猬猫汇报当日的字数。kXXGo
起初,我以为会在停更的期间完成第二卷和第三卷的大部分内容,然而进展比预期要慢得多。直到11月26日,第二卷才堪堪写了出来,大概是有5.8万字,很多地方都没有写明,只是草草带过,等待之后填补。当时我就下定决心,于12月1日一次性发布第二卷的全部内容。kXXGo
我将这个想法说给你听,果不其然,你立刻做出了否定。kXXGo
「你可以每天最低限度发一些,一边用已经写完的内容每天更新着,一边继续去写新的第三卷,时间上也许来得及。」kXXGo
『第二卷比第一卷好太多,就是因为时间充足,可以在写完之后整体修改。第三卷比第二卷精彩得多,短时间怎么写好?』kXXGo
「……这是你的自由,我既不认可也不否定,只是我觉得你应该那样去做。无论如何。」kXXGo
我曾夸下海口,却只能每天发布最少限度的字数,若是最后还差两天没有写完,还能厚着脸皮停更吗?我的尊严不容许我这样做。不如将第二卷一次性发布出来,气势上也没有认输,到时候可以再定第三卷的时间。我已经爽约了,总需要挽回些形象。kXXGo
第二卷的结构称不上无可挑剔,但也算是十分完美的了。从个人角度,第一卷的前半部读起来非常舒服,我总是读了一遍又一遍,但是说不上舒服的地方。却又恍惚感觉到从桥本的泳池派对开始,行文质量就有所下滑,再读又说不出与之前的有何区别。而第二卷,无论是宏观上的结构框架,还是微观的剧情细节都比第一卷强太多了,相比之下,第一卷只是一篇篇短文靠着绳子连接起来。——这也是当然的——第一卷的用意是让叶山适应学校和朋友,第二卷才逐渐揭示叶山的内心世界。kXXGo
当时我是多么满意第二卷啊,写好之后迫不及待地交给你看。你向来是这本书的第一个读者,每每听到你的评价,我才能润色修改,之后发布出去。kXXGo
在读完初稿后,在修改润色的过程中,对于某件微不足道的事,我们产生了分歧。kXXGo
起初只是意见不合,后来慢慢有了争吵的苗头,最后竟发展成争执,闹得不欢而散。kXXGo
也就是在这起事件中,那个我心爱的、已经陪伴我几年的咖啡杯被打破,碎片飞了一地,我的左臂也因此划伤。kXXGo
托这件事的福,我不得不换了个咖啡杯,这个新的杯子竟然连200毫升的水都无法容纳,每次只喝150毫升的话一次次冲咖啡实在是太麻烦了,于是每天冲咖啡的次数锐减。果然凡事都有一体两面,在我初中迷恋上咖啡时,曾在网路上查过咖啡因过量的危害,若我记得不错,每天400毫升黑咖啡也是极限了,这倒是在无形之中拯救了我的健康。kXXGo
我消沉了一段时间,调整好心情之后将之前和你一同修改过的部分分批发布,最后一次更新的时间已经超过了12月2日的零时,当时我还认为第二卷在几小时内就可以发布完。kXXGo
那件事只是一个突破口,那个咖啡杯的碎片不仅划破了我的皮肤,更是打开了我内心负面情绪的闸门。kXXGo
我的心态愈是不安宁,愈是无法改出第二卷后面的内容。kXXGo
在几天的自暴自弃后,终于是在12月4日的晚上,我完成了剩下的部分的修改。那时候,我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润色了,只是将几个不舒服的地方改改,最关键的想要修改的地方没有做出任何改动,原封不动地上传了。kXXGo
我去写作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燃烧自己的青春到这件事上?kXXGo
『……闲着也是闲着,我想写点东西,顺便赚些零用钱。』kXXGo
「你每天投入这么多时间,最后收获什么了吗,你见过哪个写网文的一写就是一整天吗?」kXXGo
我只能哑口无言,你还想让我说些什么呢?别说是收入,光是每天的咖啡都是一笔消费了。kXXGo
我也算意识到稿费只是借口了,我想要寻找真正的动机。kXXGo
「干嘛要问我,只要直视自己的内心,你就能明白的。」kXXGo
这一次你没有回答,而是说出了耐人寻味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引诱我的陷阱。kXXGo
一瞬间,我所处的空间变得扭曲,一阵头痛后,我来到了暗无天日的地方。kXXGo
适应了这里的光线之后,我睁开了双眼。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条深不可测的峡谷。kXXGo
我站在峡谷的边缘,向里面望去。它的深邃程度超乎想象,一阵阴风呼啸而过,脚边的一块大石旋即滚落至谷底,我等了很久,依然没有听见落地的声音。若是失足跌下,后果不堪设想。kXXGo
我转过身,感到十分惊悚,于是环顾四周,大声呼喊着你的名字。kXXGo
一颗青面獠牙的魔鬼头颅从深渊底部升起,我被吓得双脚发软,跌坐在地上。kXXGo
魔鬼的头颅张开口,用的却是你的声音,连那张鬼面,都是往日里你的温柔笑颜。kXXGo
多亏听到了你的声音,我稍微镇定,缓过一阵后也能开口与鬼面对话。kXXGo
亲爱的朋友,我听不懂你的话了,应该说,这张鬼面带走了我所有的思维能力。kXXGo
听到鬼面的话,我哭了,这绝对是你见过我最狼狈的样子。kXXGo
听到你诡异的语调,我跪坐在地上犹豫不决地思考着,不过生的希望迫使我点了点头。kXXGo
问题意外地简单,我在心中思考着数目,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kXXGo
『具体我不清楚,不过应该在不多也不少,刚刚好的程度。』kXXGo
我刚要肯定,就看见你的目光,令我感到不寒而栗,下意识改口:kXXGo
「当然不可能。我这样用心去写,不应该只有这些读者。」kXXGo
听到我的回答,你像是肯定我的诚实般,笑了。那是你今天最明媚的笑容,不过只是一瞬间又转变成那个恐怖的样子,你张开血盆大口,向我诘问:kXXGo
『……不,应该不是。即使仍有不成熟的地方,我也已经写得很好了。』kXXGo
我被吓得脱口而出,随后才意识到那竟然真的是我的心里话。kXXGo
『不能这样说,果然还是我……只有写出更好的故事,文章更长一些,才能吸引读者……』kXXGo
「借口,都是借口!你似乎很喜欢给自己找借口。梧桐苹果,我们彼此这样了解,你不该欺骗我的。你不是说过了吗,要向我坦白,诚实地面对自己,将那些说不出口的话统统讲出来吧,没什么可害怕的,袒露自己的心声吧!」kXXGo
好长时间以后,我依旧惶恐不安,冷汗直流。我跪坐在悬崖边,忏悔般地开口:kXXGo
『没错……我讨厌我的读者。不如说,我的读者正是我所讨厌的人。』kXXGo
我一边说着,一边哭着,为什么呢——事到如今,我才意识到;事到如今,我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我对懦弱的自己感到可悲。kXXGo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读我书的这些人,正是我瞧不起的那些人,他们在我眼中是垃圾,是群根本不配读我写的书的人。』kXXGo
『我写书不是为了给那些成天泡在马戏团中,为哗众取宠的把戏盲目附和的人。也不是为了天天陪着患有智力障碍的保姆过家家的那群人。』kXXGo
『与我同期的不是有本叫《人在实教只想退学》的书吗,那本书的作者在我眼里就是智力障碍者。』kXXGo
『为什么?那本书写得像屎一样,我反倒要问你凭什么我不能这样认为。』kXXGo
『头脑健全的人会把龙园写成混混吗,会把绫小路写成那个样子吗?是理解能力有问题吗,他是只用四分之一的大脑读的实教吗?』kXXGo
『根本不能比较,是说,光是相提并论,我都觉得耻辱万分,这是在糟践我的书。』kXXGo
『愚者虽愚,但还有更愚者为他们鼓掌。——所以我讨厌刺猬猫的读者,不是说讨厌,我根本瞧不起那些人。有时候我还挺羡慕那些人的,想必他们过得很开心吧。』kXXGo2
『不,大部分全是如此。和我差不多同期的还有另外一本《我,比企谷,A班学生》,开头就写得和屎一样,坂柳是那种性格吗,她的举止真的应该那样吗?这样的书叫座不就证明了刺猬猫的读者有多么愚蠢吗,缺乏独立思考,只能盲目跟从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读我的书?』kXXGo1
「你好像很在意那本书比你的成绩好,你不是曾经说过不在意成绩吗?」kXXGo
『我说谎了,那只是漂亮话。实际上,我在意的不得了,在知道作者后台可以看收藏人数时,有时间就会去看。』kXXGo
「……你明白了吗,梧桐苹果。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些,只不过是把这些埋在心底。」kXXGo
你的话语格外温柔,我抬头看向鬼面,它的样子已经一点点褪下,我好像能看清你的轮廓了。kXXGo
「既然如此,既然你一开始就清楚读者的质量,为什么还要坚持写下去?」kXXGo
……谢谢你,我的朋友。将这些藏在心里的话将出口后,我已经爽快多了。kXXGo
「没错,你的回答就是离开这里钥匙。这把锁需要由你亲自打开。」kXXGo
「从这里跳下去。」鬼面转过头,像是引导我似的看向下面的万丈深渊。kXXGo
「如果你认为答案是正确的,就放心大胆的跳下去。那个答案会给你带来无穷的力量。」kXXGo
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虚伪的人,不过好在,我已经不需要掩饰了,我可以大胆地去说:kXXGo
等我醒来,我正躺在一个石窟里,从上面能看见天空被撕开一个裂缝,这里应该是深渊的正下方,不过与之前的峡谷不同的是四周充满了光明。kXXGo
我站起身看着向我问话的你,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多么熟悉的微笑、多么熟悉的声音。kXXGo
你已经不再是那个令我恐惧的,青面獠牙的鬼面;而是令我心安的,我最熟悉的朋友。kXXGo
「我可以自信的表示,即使我写的东西有不少瑕疵,那也在可容许的范围内,刺猬猫的大部分书是不如我的,我写的书是这个平台最好的。」kXXGo
这是我从小到大笑得最开心的一次,我露出了纯粹到不像人类的笑容。kXXGo
我感到有些不适应,下意识摸了摸嘴角,有些什么坚硬的东西长在嘴里。kXXGo
我最好的朋友,亲爱的挚友啊,我们已经在前面的短篇小说中和解了罢。kXXGo
作为道别,就让我抛开这既怪异又拗口的人称,转而使用更为熟悉的口语,讲讲写作途中的趣事吧,我会再次袒露自己的乐于怒。kXXGo
我将这本小说的第一卷发在贴吧里,期望着别人做出评价。kXXGo
「希望你多写些日常,多描述校园环境和学校的财力,多讲讲高育这所学校的制度。」kXXGo
在一卷中,凡是遇到可以环境描写的地方,我就会竭尽所能地去描写,校园、学生餐厅、体育馆哪个地方我有吝啬过笔墨吗?我清楚地写道体育社团会配备加压氧舱,经费充足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学校的制度呢?我没有去尽力描写吗?所有写实教的书,应该只有我默认所有人都没看过原作,一点一点地揭示学校的真面目。还有就是日常,哪个读过这本书的人会说这本书日常少?这个人真的有读过这本书吗?他竟然能大言不惭地以指点我的姿态说出这些话,简直令我发笑。kXXGo
我可以接受支持,接受赞赏,但无法接受别人的鼓励。有些鼓励着实刺痛了我脆弱的神经。kXXGo
可以当作是我的心高气傲,我认为自己写的东西非常好,就让我自降身价做个比较吧,我没有看过几本现在的书(实际上也真的不屑于去读),所以想请问,同类型的书中真的有比这本好的吗?kXXGo
我是站得高的那一方,不去仰视也就算了,竟然还高高在上地对我说「加油,肥了宰」。kXXGo
这是什么意思?没看过这本书,却要对我加油?这是在怜悯我吗?kXXGo
立场真的搞错了。我不需要这种施舍,不是我在求你去看,我写得这么好,你没有看过,却摆出这样的姿态?应该反过来才对,是你想要看下去才对。kXXGo
还有一句话我也有些印象:「放书架了,别太监。」当然有人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不过那个人不是他才对。kXXGo
当然,这是我的放大解读,只挑着恶意的一面去看。他们说的话或许没那么需要指责,毕竟我从来没公开声明过——我认为那件事是没有意义的——这本书完本前会一直写下去。kXXGo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比所有人都期待着故事发展的人,是我。比所有人都爱着这本书的人,是我。kXXGo
其中一位在真嶋老师初登场时留言「啤酒肚老师」,想要显露无知也要有个限度。但凡读过原作就知道,无论是正文还是插图,真嶋老师都是健壮结实的身型。一个一知半解的人竟然可以不负责任地夸夸其谈,大放厥词。kXXGo
另一位是在书评中,评价说「叶山是加强版的D班屑绿毛」。真是的,这两个竟然都与动画有关,平田在原作里是个多么矛盾复杂的人物形象啊,要不是受他提醒回去看动画,我真回想不起来动画里将真嶋和平田刻画成那个样子。说到动画,我早就颇有言辞,动画制作的真的和屎一样,声优也选的无法令人满意,分镜就跟PPT一样,还喜欢用一些意义不明的BGM,更别提崩坏的剧情和人设了。说真的,做动画的那些人,平时真的带着脑子吗?kXXGo
我在这里申明:我接受一切批评指正,我也希望这本书变得更好。但前提是我希望那些评价,是经过人类的大脑思考过后才说出的。kXXGo
……我的态度有些激进了,人在解放天性后就会变得不可思议。但愿不会像山村一样,性格转变得太快,让人无法接受。kXXGo
一直倾吐负面情绪也不利于身心健康,接着谈谈写作途中的开心事吧。kXXGo
我要感谢三个素未谋面的人,其中两名是目前在刺猬猫的读者,另外的是一名吧友。kXXGo
先说这两名刺猬猫的读者,他们有着相似的特征——ID和头像都是实教中的人物。kXXGo
他们当中的一个,姑且称作A好了。是第一个为这本书留下间帖的人,当时我真的很开心,有一种写的东西有人去读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就像少年初开的情窍,随着时间慢慢消失了,不过当时的感受,不是现在的我可以质疑的。kXXGo
A有给实教的书做评价的习惯,我曾希望A为这本书做评价。不过A好像对这本书没什么兴趣,应该是没有再看过这本书了。kXXGo
A曾在间帖留言关于野菜套餐和手机logo的问题,还与动画作比较。kXXGo
何必被原作束缚,我完全可以大改特改嘛,如果我能做到的话,应该尽力超越才是。kXXGo
说真的,我可以让野菜套餐更难吃一些,甚至吃完还会腹泻;我可以让学校发放的手机变成红色的;我可以让班级的墙壁刷成绿色的,这些都是我的自由啊,是我应该拥有的权力啊。kXXGo
另外一人就称作B君吧。如果你坚持看到现在,应该早就猜出我说得是你。(我坚信这篇文章会忍受到现在的只有你)真是非常感谢,我从没想过他人的话语会带给我这么多激励和温暖。停更那段时间,在我一个人汇报进度的时候,你一直陪着我,像上班打卡一样在那里留言。真的,什么感谢都是苍白的,我希望你能够感受到我的真挚。kXXGo1
至于最后一人,A、B都有名字了,就叫你C吧。C是第一个对我说「我对这本书感兴趣」的人。我们也有些志同道合的地方(我猜的)。C曾对我说过,期待着叶山与绫小路的初次会面,当我写到那里的时候,真是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可是C应该不会看到了,在贴吧的那篇帖子被删之后,就从没有过联系了。不过这样也好:『有缘复见,但愿爱没一分褪减~』kXXGo
在修改第二卷时,我已经打好了第三卷的框架。于是在当时,我的脑海被「快点写完,快点写完!我要写第三卷!」占据,想要写第三卷的心与日俱增,欲壑难填。kXXGo
我时常犹豫着先写这篇后记还是先写第三卷。不过如果这篇文章没有写完,我的心里一直不踏实。kXXGo
写到这里,我本以为这种情况会有所好转,不过实际上完全相反。kXXGo
直到现在,我的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就像面对着已经摆好的多米诺骨牌,手指推向第一张的那一刻。kXXGo
管不了那么多了,写完这篇后记,我就调整心态,去写第三卷的内容。kXXGo
原本没有这样想,不过最近在构思第四卷时发现,第三卷和第四卷关联很大。我准备这两卷一起写完之后再发布,方便随时修改。kXXGo
这个过程时间不会太短,但也不会太久,毕竟我也不是在休假。kXXGo
我要多花些时间准备,希望在三、四卷出炉后,能交出满意的答卷,无论对于任何人。kXXGo
说起来,当年看实教的时候,到第十六卷就停了,还要找些时间把后面的补上,我好像看见某个A班人物有在后面的封皮中登场。kXXGo
那么,写好第三卷再做通知吧。(对了,第二卷还有大概两篇的特典,不定时更新。)kXXGo2
最后,作为结语,虽然不太恰当,但我一直想要写下这句话:kXXGo
——谨以此书,献给我最喜爱的自己,以及喜欢这本书的人。kXXGo
从天黑写到天亮的梧桐苹果。kXXGo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