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十六的态度尽管有些出乎意料的好，但在杜尔哥的帮助下，芙宁娜确实达成了自己的最初步目的。44qu71
也因为路易十六的原因，芙宁娜不能摆脱宫廷礼节的教学，更不能摆脱文学艺术教导。44qu7
无奈之下，芙宁娜化作为时间管理大师，开始对自己的时间进行重新规划。44qu7
一三五宫廷家庭教师生活，二四六到杜尔哥那边学习，最后的周日是自己的休息日。44qu7
在路易十六的安排下，芙宁娜要学习的可不只有文学艺术和宫廷礼节，有关于天主教的宗教课程，也被纳入其中。44qu71
本来就是唯物主义者的芙宁娜，在面对宗教内容时，那叫一个苦逼。44qu7
特别是研究上帝、信仰和教义等问题，更是痛苦得，让芙宁娜心里直呼坐牢。44qu77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目前处境，芙宁娜高低都得把解放神学给搬出来。44qu710
什么‘上帝是解放战士’，什么‘耶稣拿着AK解放受压迫人民’。44qu77
想归想，芙宁娜还是得忍受这种鬼玩意，装作‘大为震撼’的样子，听着他们讲述的各种教义、信仰等内容。44qu7
如果说，宗教神学是对芙宁娜的精神打击，那么宫廷礼仪，则是对肉体的折磨。44qu72
先是接见礼仪，站姿要亭亭玉立，见到有人到来，要右脚向后，膝盖弯曲，拉起裙子，低头鞠躬，然后再做自我介绍。44qu7
然后是餐桌礼仪，按年龄上桌，吃饭不能发出响声，不能没有吃相。44qu7
再然后是等级礼仪，见到高级爵位的人，向行鞠躬礼节，再行问候，问候时的语速不能太快，声音不能太大，要慢条斯理的，咬字清楚的，而且最好是毕恭毕敬的。44qu7
除了礼仪之外，还得学会语言、舞蹈和诗歌。44qu72
语言方面，英语、西班牙语、普鲁士语、甚至是波兰语都要学上一些，身为母语的法语，同样也没有落下。44qu74
舞蹈方面，芙宁娜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男女舞蹈都一起学上，老师不解，但还是允许了。44qu73
诗歌方面，从荷马、但丁、杰弗里·乔叟、莎士比亚等著名诗人开始，再到各种歌剧嗓音，女高音和女低音，都要学上。44qu73
可以不精通，但必须都要会一点。44qu71
这些东西，芙宁娜机械性地进行学习，她不情愿，也不乐意，但她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去看，去了解，去学习。44qu7
只不过，负责教导芙宁娜舞蹈的人，却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女性。44qu7
一开始，芙宁娜只是对这比自己年长6年的美丽女性颇有好感。44qu71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何况，芙宁娜就喜欢跟好看的女孩子贴贴，更不用说这种好看的大姐姐了。44qu7
然而，当芙宁娜了解到这位舞蹈老师时，原本的贴贴之心荡然无存。44qu7
因为，这女人的名字叫做约瑟芬·德·博阿尔内。44qu73
在历史中，她是拿破仑最喜欢的女人，尽管在私生活方面比较浪，但对拿破仑的心，可是抓得紧紧的。44qu7
当然，芙宁娜对这女人的印象，大部分都来源于那一副拿破仑加冕的油画里面。44qu7
除此之外，便是由英国人制作的《拿破仑》电影，将拿破仑描绘成一个小奶狗。44qu76
论辱法，带英确实在行。44qu72
虽说对这位未来的拿破仑之妻颇为好奇，但也局限于好奇，在约瑟芬的教导下，芙宁娜的舞艺提升得很快。44qu7
按照约瑟芬的话来说就是，‘芙宁娜更倾向于男方，她跳的男方比女方更优秀，更出色。’44qu73
出于路易十六对芙宁娜的重视，约瑟芬对此并无异义，而是尊重芙宁娜的意愿，教导她在男方舞蹈上的更多技巧和细节。44qu74
于是乎，在一次交友舞会中，芙宁娜以男方舞者的身份，邀请约瑟芬跳舞，成为了一时焦点。44qu7
如果说一三五是芙宁娜的受苦之日，那么，二四六则是芙宁娜最认真的日子。44qu72
能够成为法国财政总监大臣，杜尔哥的数学能力不可能差。44qu7
只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芙宁娜的数学能力一点都不弱，相反，还很强，往往能举一反三。44qu7
有些时候，她甚至能使用一些他从未见过的数学公式。44qu71
按照芙宁娜的说法，这是数学矩阵。44qu76
尔后，芙宁娜‘无师自通’地使用起了微积分，更是让杜尔哥目瞪口呆。44qu79
仅用了一个月时间，杜尔哥便不再教导芙宁娜数学上的问题，因为他发现，芙宁娜的数学能力，远胜自己。44qu71
当然，这都是常规学习，更多的学习，是政客的经验和阅历。44qu7
这方面，芙宁娜在杜尔哥身边，跟随了足足两年时间，才算是初步了解到，现在法国政治体系。44qu74
而芙宁娜的第一次实地勘察，选择了巴黎北部地区，即巴黎盆地。44qu7
按照杜尔哥的说法，目前，巴黎的大部分农业生产地区，都集中在巴黎盆地区。44qu7
如果要想勘察现在的农业情况，最近的地方，便是巴黎盆地。44qu7
为了这一次实地勘察，芙宁娜将日子选在了周六，再搭配周日，两天时间，足够芙宁娜的初次调查了。44qu7
“老师，如果我们乘坐官方的马车出门，到时候，那些地主看到我们的马车后，一定会极力巴结，并且避免我们看到更多的内在问题。”44qu7
“所以学生我有一个建议，不如，我们就换乘普通马车，身边只需跟随三到四名伪装成仆人的带枪护卫，以商人的身份外出。”44qu7
“这样一来，我们或许能看到更多的细节内容，只有走入人民群众，我们才能了解到更多的真实情况。”44qu7
杜尔哥仔细一想，觉得这个建议确实可行，特别是‘走入人民群众’这番话，更让杜尔哥多了几分思考。44qu72
于是，在1776年春，挑选出五名身强体壮的护卫后，杜尔哥和芙宁娜秘密勘察巴黎盆地。44qu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