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人家的公司租了一栋三层的小楼。3tAqo
一楼是大堂和休息区，二楼是老板办公室，几个部门的办公区和会议室。3tAqo
三楼有一间录音室，其余地方用来排练或拍些室内场景，照片之类。3tAqo
悠人来到后，和前台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了。3tAqo
上到二楼，他感觉空荡荡的。3tAqo
他巡视二楼了解情况。3tAqo
制作部本来有三个人，悠人他爹是监督和剪辑，此外还有副监督和摄影师。3tAqo
服装师，灯光师之类的全都是要拍戏才招的。3tAqo
他爹跑了后，副监督就拐走摄影润了，制作部现在没人在了。3tAqo
营业部全员都在外面谈广告，没人。3tAqo
技术部有俩聪明绝顶的大叔在玩手机，见到悠人时随口打了声招呼。3tAqo
财务部有俩大姐在聊孩子，压根没留意到悠人出现。3tAqo
法务部有个大叔在睡觉。3tAqo
客服部有一对中年男女在聊天，看来没有客人需要服务。3tAqo2
艺能部的人正在巡视公司。3tAqo
人事部有个大姐在翻资料……妈的终于有人在工作了，悠人泪目。3tAqo
他走过去：“中野桑，在工作呢？”3tAqo
中野桑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姐。3tAqo
“悠人君来了？”3tAqo
中野惊讶地道：“你想出剧本了。”3tAqo
“嗯，已经拍了几个短片了，回来处理一下。你在干啥，这是……简历？我们公司有招人？”3tAqo
中野点头：“之前老板在招客服，他走了后我都忘了这事，昨天才发现有人投了简历，我便让她今天来面试了。”3tAqo
“这样吗。”3tAqo
中野问道：“那个……悠人君，公司还需要招人吗？不行我等会就回绝了。”3tAqo
“我看看。”3tAqo
悠人对客服这词有点敏感，所以把简历要了过来。3tAqo
低头一看，结果还真是辣个女人。3tAqo
客服小祥！3tAqo
3tAqo5
原名叫丰川祥子，在这世界叫高尾祥子。3tAqo5
悠人道：“等会我来面试吧。”3tAqo
中野一怔，旋即苦口婆心地道：“她还是高一学生，你悠着点。”3tAqo
“中野桑，我只是觉得她会钢琴挺有意思而已，放心交给我。”3tAqo
悠人笑道，然后就去办公室，打开电脑为短片加音效了。3tAqo
中野也没有再阻止。3tAqo
她劝了，他不听，那她也开摆了。3tAqo
全公司都在开摆，她也没例外。3tAqo
悠人很快弄完音效，接着就去录音室研究配乐。3tAqo
他来到三楼，穿过控制室，走进录音室。3tAqo
这里放着很多常见的乐器。3tAqo
录音室主要是给悠人妈用的，所以乐器都挺贵。3tAqo
他刚坐下没多久，中野桑就来敲门了。3tAqo
已经上午十点，到了祥子来面试的时间。3tAqo
“麻烦你叫她上来吧。”3tAqo
“好的。”3tAqo
中野点头下去。3tAqo
悠人等了一会，就见到中野带着一个小女生上来，然后就离开了。3tAqo
他饶有兴致地看向祥子。3tAqo
她有着蓝色的头发，双马尾，气质优雅，穿着及膝的裙子，花边小白袜和小皮鞋。3tAqo
祥子看了眼录音室的乐器，并没有觉得惊奇，显然之前用过更贵的。3tAqo
“初次见面，我是今天来面试客服的高尾祥子。”3tAqo
她低头行礼。3tAqo
和动画不同，她说话时没有那种大小姐的口癖。3tAqo
……在现实社会里，除了特定场所，真没人会那样说话。3tAqo3
悠人笑道：“我是社长秦悠人。高尾桑是来应聘客服的吧，为什么选我们公司？”3tAqo1
“我投了很多简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3tAqo1
祥子诚实地道。3tAqo
毕竟只是当客服，用不着编理由。3tAqo
这家公司不要，有的是公司要。3tAqo
“确实。嘛，高尾桑当客服是没问题的。”3tAqo
悠人点头后，话锋一转：“你外形不错，要不要试试当俳优？”3tAqo
“抱歉，我对演戏没兴趣。”3tAqo
祥子摇头。3tAqo
“那对演奏或作曲有兴趣吗？我看你简历说从小就学钢琴……来来来，这里正好有钢琴，你来试试。”3tAqo
“不，我……”3tAqo
“嘛嘛，就一下，一下就好。”3tAqo
悠人摆手打断她。3tAqo
“那就……稍微弹弹吧。”3tAqo
祥子迟疑了一阵，还是坐在钢琴之前。3tAqo
进入暑假之后，她忙于打工，不能每天进学校练琴，只能二三天去一次。3tAqo
她今天正好手痒，此时看到钢琴，便半推半就地表演。3tAqo
悠人打开了舞台装置，试验她的表演能不能发出闪耀，让舞台装置吸收。3tAqo
弹了几下试音后，祥子开始弹琴，她刚开始还有点拘谨，但很快就沉浸入音乐中，放松下来，上半身轻微地扭了起来。3tAqo1
悠人瞄了眼闪耀值。3tAqo
85.114514%。3tAqo3
他把手机放在前方，默默拿起吉他合奏，实时监控着闪耀值的进度。3tAqo
悠人和祥子一起即兴演奏，闪耀值加速上升。3tAqo1
……和他想的一样，他也能发出闪耀值，让舞台装置进化。3tAqo
演奏结束后，闪耀值来到90%。3tAqo
祥子弹完后，才发现自己太忘我，已经弹了好一会。3tAqo
“抱歉，我有点太投入了。”3tAqo
她轻轻低头。3tAqo
悠人鼓掌道：“很不错！我们艺能部也签歌手，作词作曲家的。高尾桑想不想出道，或者组团？3tAqo
对了，高尾桑有组过乐队吗？”3tAqo
……小祥来了，他必不可能放走。3tAqo
悠人不会放过她的闪耀。3tAqo
“我并没有组过乐队。”3tAqo
祥子疑道：“那个，秦桑？你为什么这么……”3tAqo
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执着她一个无名的女生。3tAqo
会钢琴的女生太多了。3tAqo
悠人道：3tAqo
“我觉得高尾桑有才能。而且你长得好看，这年头会音乐不奇怪，漂亮也正常，但会音乐的美少女就很有价值了。”3tAqo
“这……”3tAqo
这么直接的吗？好社会人……3tAqo
还是高一生的祥子心道。3tAqo
但她最终还是摇头：“抱歉，我觉得我不太适合这里，还是告辞了。”3tAqo
祥子转身就走。3tAqo
……开什么玩笑，这么热情的老板一看就十分可疑！3tAqo
祥子觉得早走为妙。3tAqo
客服的工作到处都是，没必要留下来涉险。3tAqo
她利落地转身，很快便走到门边。3tAqo
悠人笑了笑，开口道：3tAqo
“底薪二十万，七三分成，签三年。”3tAqo2
祥子下意识剎住脚步。3tAqo
好，好多……3tAqo
这差不多有普通会社员的工资了吧？3tAqo
不得不说，祥子心动了。3tAqo
她平时打工根本拿不到这么多。3tAqo
她心中剧烈挣扎，但还是没回头。3tAqo
“七三，签二年。”3tAqo
“我，这……”3tAqo
“分成我六你四，签二年。”3tAqo
祥子的身体转回来，她看着悠人，脑袋不断思考。3tAqo
悠人站起来，微笑着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3tAqo
“分成不变，合同每年一签，这个月工资我提前开给你。3tAqo3
我手头上正好有短片需要配乐，如果你水平足够，我也一起交给你完成。”3tAqo
“……我能看看合同吗？”3tAqo4
沉默半响。3tAqo
祥子低头道。3tAq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