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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长崎素世初登场,陈祈与结束乐队的初合作 23

  “组长,我今天的工作时间已经到了,我就先走了。”lhPs7

  “嗯?等等祥子,下班时间到了还有一场组内讨论会——喂!听我说话!”lhPs75

  下午,刚刚到了下班的时间的丰川祥子,已经可以说是对周围一切的事情充耳不闻,在电脑上点下了“退勤”之后,便是马不停蹄的朝着公司外的方向快步走去。lhPs7

  明明穿着不太适合运动的鞋子,但祥子依然难掩内心的激动的朝着电车站的方向快步走去,浑然没有了在学校里那样的端庄的伪装。lhPs71

  此时,祥子的脑海里唯一剩下的想法,就是快点去【繁星】,与陈祈会合。lhPs71

  然后,借用那里的练习室,和陈祈还有睦,三人一起配合,久违的再来一场属于他们的Live。lhPs75

  虽然从前在Crychic的时候,祥子和陈祈相处的时间一点也不少,但是要说以队友的身份一起站在舞台的中心演奏,确实是头一回。lhPs7

  在祥子的记忆里里,Crychic的第一场Live时,她就主动提议过,让陈祈和她们一起上场演出。lhPs7

  当时的祥子觉得,乐队的大家可以那么快就步入正轨,是帮大家树立了职业乐队的目标,并且在背后付出了最多努力的陈祈的功劳,如今乐队的大家即将万众瞩目,身为最大功臣的陈祈,也应该和她们一起享受这一时刻。lhPs7

  但最终,陈祈还是婉拒了她的提议。lhPs7

  “还是不了吧?我也不会什么乐器,歌唱也帮不上忙,我上台也只会给大家添乱,让观众觉得意义不明。”lhPs7

  “我的话,只要能看见你们这样光鲜亮丽的站在舞台上,就已经很满足了。”lhPs74

  ……这是谎言。lhPs7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祥子很清楚。明明身为乐队的幕后英雄,但每一场练习都从不缺席的陈祈,除了会在现场作词编曲之外,更多的时间其实就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在观看她们的演出。lhPs7

  那个时候,身为键盘手的祥子就总是可以见到陈祈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们的目光。lhPs7

  他的目光里,有欣慰,有挥之不去的忧愁,也有着难以掩饰的……羡慕。lhPs79

  从前的祥子,本以为这是自己和陈祈都无能为力去改变的遗憾。因为她很清楚,初学者想要当乐队主唱,哪怕只是一支业余乐队的主唱,所需要的苦练和时间,并不比任何一位乐手的要少,甚至只会更加辛苦。lhPs7

  主唱,是一支乐队的灵魂。而这个灵魂想要震耳欲聋,往往不仅仅需要刻苦的训练,专业的教导,更需要与生俱来的天赋。lhPs7

  当时的祥子本认为,没有天生和高松灯一样的歌唱天赋的陈祈,他的家庭也不可能支撑得起专业歌唱导师的费用,他今生可能注定已经和主唱的位置无缘了。lhPs7

  但是,这短短的半年时间,陈祈的又一次出现,却是彻彻底底颠覆了祥子的想象。lhPs7

  虽然祥子不知道这半年里,陈祈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这半年里,学会了乐器,也学会了歌唱的陈祈,让祥子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一件事。lhPs7

  陈祈,并非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并没有那样的天赋。lhPs710

  他只是,将自己太多的目光和精力,都放在了她们的身上,而连自己都没有机会,去发掘自己的潜力罢了。lhPs7

  如今的祥子,每当想到这里,都会忍不住的责怪过去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自己……那个明明看出了陈祈那盼望着可以站上舞台的神情,却并没有付出行动的自己。lhPs7

  尤其是,当时的自己,明明有能力帮助陈祈……lhPs7

  她可以帮陈祈找到合适的声乐老师,更可以让Crychic的大家一起教陈祈更多的乐器。lhPs7

  她们明明从一开始,就可以将陈祈纳入和她们一起共同演出的一员,而不是一味的从他那里索取……索取那一首首他耗费了心力创作的,却自己永远都没有机会亲口在舞台上歌唱出来的曲子。lhPs71

  甚至于,自己连承载着他的理想的乐队,都亲手的毁灭了。lhPs71

  当时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自己,毁了他的梦想。让他在这半年里受尽了蹉跎与苦难,让他不得不凭一己之力,去实现自己的理想。lhPs7

  但这一次,自己绝对不能再搞砸了。lhPs7

  陈祈,已经因为Crychic,被狠狠的伤害过一次了。现在他好不容易重获了自由,又已经从过去的阴影之中释然了,自己绝对不能再毁了陈祈的梦想了。lhPs7

  这一次的Live,她必须全力以赴的帮陈祈一起顶住压力,把这场注定会糟糕的Live,给演出到完美的效果。lhPs7

  只有这样,我才能证明我的决心。lhPs7

  也只有,我才有勇气,对辜负了的他,伸出邀请的手来……lhPs76

  祥子的心中已经下定决心,而已经走到了电车站前的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另外一位同伴,随后便是取出了手机,翻到了那写着“睦”的line备注。lhPs7

  注视着睦的头像,祥子的神情又变得有些微妙……她知道睦有陈祈的联系方式,但是上次,睦拒绝了将陈祈的讯息分享给她。lhPs7

  而理由,是“陈祈说了,不希望曾经Crychic的大家找到他”。lhPs75

  说的好像睦曾经不是Crychic的一员一样。lhPs76

  然而,虽然睦的借口很让祥子觉得无奈,但祥子最终还是理解了陈祈的选择。lhPs7

  只可惜,就连睦都对陈祈的行踪知之甚少,祥子一直很担心,陈祈离开了高松家,断了所有的联系之后,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谋生的?lhPs7

  虽然祥子自己的生活状况也不算好,但是她从陈祈身上的种种也判断的出来,陈祈的生活质量并不比她高到哪儿去。lhPs7

  甚至连睦都要时不时给他送蔬菜,祥子可不觉得,陈祈要是不需要睦的帮助,睦还会那么坚持的一次次的送蔬菜给陈祈。lhPs7

  一次可能是心意,而数次就只可能是援助了。lhPs73

  陈祈,可能比她生活还要窘迫吧?这一切也都是她的错……lhPs78

  心中也是叹息了一声,但祥子的手指的动作也是并没有停歇,很快便是发了一条消息给睦,道:lhPs7

  【睦,月之森应该也放学了吧?我们现在一起去繁星吧,记得带上你的吉他。】lhPs71

  而祥子的消息刚刚发送出去,很快便是变成了【已读】。lhPs7

  睦:【嗯,那,祥你的键盘,需要我帮忙吗?】lhPs73

  祥子:【……我可以借用繁星那里的键盘,不需要你担心。】lhPs7

  面对睦那无意间又戳中的痛处,祥子这一次在手指微微用力后,迅速的就冷静了下来。lhPs7

  祥子知道,这场Live如果要完美,睦的技艺就是必须之一。lhPs7

  而未来,如果自己要和陈祈一起组建新的乐队,那么陈祈也绝对不会丢下睦不管的。lhPs7

  现在,就当是重新适应一下吧,毕竟未来相处的时间还有很长,自己也总不能一直对睦那么冷淡,这样陈祈会不高兴的。lhPs74

  ……lhPs7

  而与此同时,在月之森女子学院,睦在见到祥子给予自己的回复后,也是默默的将手机收回囊中。lhPs7

  而在睦的身边,一位和睦穿着一样的校服,但身姿更加窈窕的栗色长发,面容温婉柔和的少女,也是不禁凑过来好奇的问道:lhPs77

  “小睦?是谁给你发的消息?”lhPs7

  “……是祥。”lhPs7

  而睦在身边的长发少女凑过来的前一刻,在短暂的沉默后,也是选择告诉了身边的女孩部分实情,道:lhPs7

  “我和祥,打算去看一场Live。”lhPs7

  然而,当睦此言一出,在她身旁的长发少女的表情却是略微僵硬了一下,原本好奇的表情也是一下子烟消云散,转而变得有点尴尬的说道:lhPs71

  “唉……是小祥啊……”lhPs7

  “真,真少见呢,小祥居然对其他乐队的Live感兴趣什么的。”lhPs7

  睦默默的望着这位温婉的女孩,在提起祥子时那一副不自然的表情时,心中也是默默的叹了口气。lhPs7

  睦理解,素世和自己不一样。lhPs7

  自己明白祥子离开的原因,更清楚当时的祈为什么不去阻拦祥子——说时候,这半年来,睦可以说是目前为止最了解陈祈的实情和想法的人,就连祥子,都没有睦知晓的更多。lhPs78

  但是站在素世的角度来看……祥子做的事情,确实是将她一直都想努力维持的乐队,给彻底破坏的一干二净了。lhPs7

  哪怕是睦自己,因为祈被大家误解,心中都还对祥子当初的果断而有些怨气,甚至不太希望陈祈再被牵扯到祥子的事情之中去。lhPs7

  祈,已经尽力了。他不该再为谁去操劳了,他应该……一个人独享自由的。lhPs73

  至于祥……lhPs7

  她到底是想继承祈的梦想,还是借助这个梦想,借祈的力量,改变自己的困境呢?lhPs7

  睦知道,祥子无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自己也批评不了祥子。lhPs7

  更重要的是,祈……也不会怪祥。lhPs7

  “祥子已经失去了一切,我们这样衣食无忧的人,又怎么能用我们的思维评价祥子的做法呢?这样可就太高高在上了。”lhPs74

  “睦,你如果未来和祥子又遇上了,可千万不要说这种刺激她自尊心的话,明白了吗?”lhPs71

  ……祈的话语,时至今日都还在睦的脑海里清晰的回荡着。睦也确实将陈祈的话语听进去了,因此,她对祥子想要拉陈祈入乐队的想法,并没有什么意见。lhPs7

  但面对素世,这个哪怕在乐队濒临解散的时候,都努力的想要维持住大局的人,哪怕她或许也误解了陈祈,但睦对她也并没有办法升起恶意。lhPs7

  毕竟,素世她只是和灯、立希一样,知道的太少了而已。但起码,素世没有做什么伤害陈祈的事情,更没有说过什么伤害陈祈的话语。lhPs7

  这就够睦还将素世当做自己的朋友了。lhPs77

  “祥她,不是坏人。”lhPs7

  最终,不知道最后应该怪谁的睦,也只是长叹了一口气,以木偶一般的无表情,无语气的方式,算是为祥子开脱了一句。lhPs7

  然而对此,在睦身旁的长崎素世,却是少见的并没有附和睦的话语,只是选择了沉默后,强颜欢笑着转移了话题道:lhPs73

  “那么,小睦你要去见小祥?”lhPs7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能一起去吗?关于过去的一些事情,我也很想找小祥聊一聊……”lhPs72

  “——不行。”lhPs7

  然而,素世原本只是不经意的随口一说。但她的话甚至都还没说完,睦闻言后却是没有一丝犹豫的拒绝了素世的请求。lhPs7

  一时间,二女间也是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在一番面面相觑下,睦那微微紧张的神情,却是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木偶状态,语气平淡的解释道:lhPs7

  “祥她说,只有我能一起去。”lhPs73

  “噢,噢……”lhPs7

  长崎素世也是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最终,睦也并没有再陪自己这位好友多说什么,只是朝着素世微微鞠躬后,便是主动的朝着校门口的方向小步走去。lhPs7

  而素世,也是目送着自己这位朋友渐渐的离自己而去。直到睦的身影彻底从她的眼前消失时,忽然的一道精光,却是从素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lhPs77

  等等……小睦和小祥一起去看Live?她们从前的关系,似乎没有那么好吧?lhPs72

  而且,小睦和小祥平时也没有追星的习惯来着,曾经没听说过她们对哪支乐队特别推崇,而现在居然一起去看Live?lhPs73

  那,谁是她们都很在乎的,甚至约好了一起去看Live的人呢……lhPs71

  素世细细琢磨了一会儿,忽然,一个清晰的轮廓渐渐的在她的脑海里勾勒了出来。lhPs7

  莫非是——lhPs7

  “阿祈?”lhPs75

  而在长崎素世带着怀疑的语气,轻轻呢喃出了这个名字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便是没有了第二个选项。lhPs73

  但,当这位少女呢喃这个名字的那一刻,她的眼眸闪烁过的一瞬间的柔和,却又很快被理智压抑,神情立刻变得酸涩,最终沦为了不知是愁是怨的,复杂无比的情绪。lhPs710

  ……lhPs7

  “呜……”lhPs7

  而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练习室内,躺在沙发上美美的睡了一觉的虹夏才是终于睁开了自己朦胧的双眼,在家里长久养成的习惯,让她对柔软的沙发和毯子没有丝毫眷恋,打了个哈欠便是坐了起来。lhPs7

  “啊~我怎么……啊,晚上的时候,我好像睡着了来着。”lhPs7

  “还有……我身上这件外套是谁的?好大啊……不像是姐姐的啊。”lhPs7

  也许是睡得时间太久,以至于虹夏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再加上【繁星】是地下Livehouse,以至于昏沉沉的虹夏根本没察觉到时间的流逝。lhPs7

  伴随着虹夏的脑袋上,那个有点像三角形的呆毛重新挺立起来后,她也是渐渐恢复了神智,因为室内空调温度很低,觉得身上有些冷的虹夏也是将不知何处来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lhPs710

  神志还不是很清晰的虹夏,在目光注意到一旁沙发上还在睡觉的凉时,拖动着疲倦的身体,上前去唤醒自己的这位好友。lhPs7

  “凉,凉,快醒一醒,现在不练习就来不及了,马上就到上学的时间了。”lhPs7

  “我们明天还要去学校呢,要是再不抓紧的话练习的话,晚上的演出可就真的要拖后腿了啊。”lhPs7

  “呜……”lhPs7

  而在虹夏的呼唤下,睡梦中的凉也是皱了皱眉,最后才是在一阵宛如猫伸懒腰的姿态下,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lhPs7

  “早上好啊,虹夏。”lhPs7

  半梦半醒的凉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很快也是注意到了虹夏身上那不合身的外套,以及自己身下明显是从外面搬来的沙发。lhPs7

  凉在短暂的整理了一下思绪后,也是自认为明白了真相,以平淡的语气对虹夏说道:lhPs7

  “虹夏,昨天真是麻烦你了啊。”lhPs7

  “那么大的两张沙发,虹夏你一个人搬过来不容易吧?”lhPs7

  身为好友,凉当然清楚以虹夏的力量。虽然身为鼓手的虹夏力气要比经常吃不饱饭的凉大上一点,但想要一个人搬两张沙发,以及连凉都没办法察觉的情况下,把她抱上沙发还是很困难的。lhPs7

  凉自己还好说,接近月底的凉零花钱已经所剩无几,所以她这段日子也瘦了一些。lhPs7

  但这两张沙发,无人可以帮助的虹夏一个人搬进来,肯定费了很多精神。心中有点感动的凉,也是少见的良心发现的说道:lhPs7

  “虹夏你早饭想吃点什么?100日元以下的我可以请客。”lhPs77

  “那根本什么都买不了吧?不不不,这不是重点。”lhPs7

  而虹夏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吐槽一句后,连忙摇了摇头的将自己的脑袋晃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的虹夏,也是用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语气,惊悚的对凉问道:lhPs7

  “凉,你是说,这沙发不是你昨天搬的?”lhPs7

  “……不是。”lhPs7

  而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的凉,也是取出了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很快,发出光亮的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便是让凉陷入了一阵久久的沉默之中。lhPs7

  “四点二十三分……离我睡着的时候还倒流了十分钟,小事。”lhPs74

  “这可不是小事啊!已经是下午四点了?!”lhPs71

  而虹夏可并没有像凉一样欺骗自我,身为三好学生的虹夏在反应过来后,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发出了尖锐的声音,二话不说的背起放在一旁的书包,便是要朝外跑去。lhPs72

  然而,就在虹夏拉开训练室大门的那一刻,忽然,被隔音墙给屏蔽掉的杂音,排山倒海一般的席卷而来。lhPs7

  而在虹夏的眼前,一支支背负着琴包的乐队,男男女女的观众、乐手,却是早就已经涌入了【繁星】。lhPs7

  虽然距离表演正式开始,还有数个小时的时间,但是每支乐队都希望能快点熟悉一下现场,或者赶紧占一个好点的练习室最后排练一下。lhPs7

  毕竟,谁都不希望被其他乐队比下去。哪怕他们大部分都只能算是业余中的业余,但在日本,乐队的竞争就是如此的激烈。lhPs7

  而在人群之中,却是有着两道在吧台处忙碌的身影,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虹夏的目光。lhPs7

  “不好意思,这里一杯乌龙茶。”lhPs7

  陈祈:“好,后藤同学?麻烦来一杯乌龙茶。”lhPs71

  后藤一里:“哎哎哎,好,好的……”lhPs7

  “嗯?那不是陈祈前辈吗?”而在虹夏的背后,凉一边探出头来,一边也是小声提醒了一下怀疑自己眼睛的虹夏。lhPs7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打工?而且,他身边的那位,是新招的员工吗?”lhPs7

  “不知道……”而虹夏也是摇了摇头,浑然没有头绪。lhPs7

  但也就在二女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另一边,早早便是坐在办公台的位置上的星歌,也是注意到了她们,当即便是喊道:lhPs7

  “喂,那两个小孩子睡醒了噢,你们可以不用干了。”lhPs7

  “好。”lhPs7

  而有了星歌的招呼,陈祈也是及时的回应了一声,而一旁几乎是被星歌半强迫的拉来帮忙的小孤独,则是一副早已燃尽了的模样的迅速瘫软了下去,重新回归了不愿意见人的自闭姿态。lhPs7

  而小孤独的所有行为,也是尽收陈祈的眼底。陈祈在临走之前,也是不忘扭头鼓励已经缩成一团,躲进垃圾桶里的小孤独一句,道:lhPs7

  “已经很努力了呢,后藤同学,现在的你,一点也不弱了呢。”lhPs72

  “谢,谢谢夸奖……”lhPs7

  然而,也许是今天与人交流已经超标的缘故,陈祈的鼓励并没有让小孤独振作起来,反而语气之中透露着极强的疲倦。lhPs71

  陈祈见状,也知道小孤独现在的状况已经不适合再交流了,因此也没有再打扰她,而是朝着已经醒来的虹夏和凉的方向,慢慢的接近了过去。lhPs7

  “下午好,虹夏,凉。”lhPs7

  “陈,陈祈前辈!下午好!”lhPs7

  然而,注视着解开工作围裙后,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T恤的陈祈靠近过来的时候,虹夏才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自己身上这件外套,究竟是谁身上的了。lhPs7

  “那,那个,谢谢陈祈前辈你的帮助,我和凉今天真是承蒙你多多关照了。”lhPs7

  虹夏一想到自己和凉,在训练室内睡得东倒西歪,也只有陈祈有这个能力,以一己之力将沙发给搬到训练室,还能在不吵醒她们的情况下,抱着她和凉好好的在沙发上躺好,还为她们盖好“被子”……lhPs7

  想到这里,少女的脸颊也是本能的惹上了几片绯红。lhPs7

  而一旁,凉注视着虹夏那脸红的样子,在一番沉思后,也是渐渐意识到了让虹夏害羞的原因是什么,少见的没有开口调侃虹夏,反而是站了出来,对面前的陈祈表达了谢意:lhPs71

  “今天真是麻烦你照顾我和虹夏了,陈祈前辈。”lhPs7

  “外套我们会好好清洗后,烫整齐后再还给你的,请放心。”lhPs7

  “不用在意,我也只是提早到了一会儿,你们训练的有多刻苦,我也已经看见了,所以我觉得剩下的不用多说什么。”lhPs7

  然而,面对不断向自己致谢的虹夏和凉,如今对待这场演出,以及两位女孩,心态已经完全不同的陈祈,也是恢复了自己以往的随和态度,对着二女便是说道:lhPs7

  “我还给你们留了两个三明治,虽然有些冷了,但先吃着填填肚子吧。”lhPs72

  “之后,我们就抓紧时间排练几遍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你们昨天苦练的成果有多喜人了。”lhPs7

  “拜,拜托了!陈祈前辈!”lhPs7

  啊嘞,感觉陈祈前辈给人的感觉,和昨天不太一样了?lhPs7

  望着语气非常柔和,浑然没有昨天晚上那种强势的态度的陈祈,虹夏也是有些不太理解陈祈的想法。lhPs75

  唯独在她的身旁,凉在见到陈祈变得柔和的态度后,却是悄然的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lhPs7

  看起来,自己的策略并没有出错呢。lhPs7

  而在三人目光所不能及的背后,那已经蜷缩在垃圾桶之中的小孤独,却是好半晌后才恢复了些许状态。只见她小心翼翼的将垃圾桶微微升起,趴在地上的她,以几乎是贴着地板的视角,目睹着陈祈和虹夏、凉的交谈。lhPs7

  陈祈……就是和她们一起演奏吧?lhPs7

  好厉害啊,她们看起来也就和我差不多大,只是高中生而已,但是却已经可以和陈祈这种前辈合奏了。lhPs7

  她们,也一定演奏的非常好吧?真是羡慕……lhPs7

  这样的乐队,也是和我这种孤僻的根本不敢上台的草履虫,完全没有关系的吧?lhPs7

  蜷缩在垃圾桶内的小孤独,并没有将自己的心声说与任何人,而是默默的取出了自己的手机,注视着上面自己昨天和那位不知名的网络朋友的约定时,才是稍微恢复了一些心情。lhPs7

  没关系,还有和自己一样不那么厉害的朋友,却努力的给自己表演,自己,应该会更加适应这种乐队的氛围吧。lhPs76



  PS:今天第一章!11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