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长期饭票≠包养 3

　　闪光系列赛上，兴奋剂是被明令禁止。lh0em

　　如果一场比赛中向来沉寂的某位马娘突然爆种，造出巨大冷门，那在之后的兴奋剂的选样调查中，她们是百分百会被抽中的。lh0em

　　因此这份享用过租借女友的马娘名单整理起来很容易。lh0em

　　只要把这些强制选入到兴奋剂检测的马娘名单选出，再查看当时的比赛录像与检测结果，以及那段时间出入校门的记录，便可以锁定了。lh0em

　　羽川瞳=马娘兴奋剂。lh0em

　　等式秒了。lh0em3

　　虽然还不清楚她的手段与方式，但如果能将这一套方法实际投入到特雷森日常的教学与训练当中会怎么样吗？lh0em

　　鲁道夫已经在想象，凯旋门的胜者舞台上同时出现三名特雷森学生的场景了。lh0em3

　　调查取证整理名单，一切都很顺利。lh0em

　　直到她退役后的那一年。lh0em

　　羽川瞳在闪光系列赛上无处可寻，销声匿迹。lh0em

　　那一整年中几乎不存在爆冷，闪光系列赛也因为她鲁道夫的退役而死气沉沉。lh0em

　　可根据羽川瞳的说法，她那一年应该还是有在从事租借女友的工作。lh0em

　　她都做了些什么呢？lh0em

　　鲁道夫很好奇。lh0em

　　“羽川小姐，想好怎么回答了嘛？”lh0em

　　“可以先把桌上的录音笔给收起来嘛？”羽川瞳缩了缩脖子，“我害怕。”lh0em

　　被发现了嘛？lh0em

　　鲁道夫眉头轻挑。lh0em

　　这支笔是她在羽川瞳来之前便已经准备好的，没想过会被发现。lh0em

　　出色的反侦察能力。lh0em

　　应该是在租借女友的工作当中，需要时刻注意会不会被顾客偷拍威胁。lh0em

　　“会长，我可以先问一下，如果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会怎么样？”lh0em

　　羽川瞳上身微微前倾，润了润嘴唇，神色中写着紧张。lh0em

　　她仔细想想，鲁道夫不过是在虚张声势。lh0em

　　那份被烧掉的马娘名单资料里，虽然一眼扫过去出现许多她曾经接待过的客户，但却也有一些从未有过交集的马娘。lh0em

　　如果鲁道夫真有查到证据，最先受到拷问的会是那帮孩子，而不是自己。lh0em

　　嗯，卑鄙的鲁道夫象征。lh0em

　　说不定只是想让我露出破绽，回头以此来作为把柄，威胁我少收她一点钱。lh0em

　　资本家！lh0em

　　不过就是想白嫖我罢了！lh0em

　　“我会把你租借女友的事情全部告知于阿尔丹——”lh0em1

　　“还请务必不要那么做，会长大人！”lh0em

　　噗通。lh0em

　　双膝落地，瞬间滑轨。lh0em1

　　跪倒在柔软华丽的地毯上，羽川瞳双手合十高高举起，蹭踱到她的腿边。lh0em

　　“阿尔丹根本不知道我以前做过这些，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她！”lh0em

　　“那我的问题可以回答了吗？”lh0em

　　“我……”lh0em

　　“在不涉及名字的情况下简单谈一谈就好。”lh0em

　　鲁道夫淡淡开口。lh0em

　　她示意羽川瞳起身坐回。lh0em

　　空气中还弥漫着纸张燃成灰烬的焦味。lh0em

　　羽川瞳只感觉到似乎有一些缺氧。lh0em

　　顾客的信息需要保密。lh0em

　　尤其是在涉及到一些位高权重者时，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lh0em

　　羽川瞳很惜命。lh0em

　　她还想抱着阿尔丹多活两年。lh0em

　　在心中酝酿措辞许久之后，她的灵动目光才重新汇聚到鲁道夫的身上。lh0em

　　“编好了嘛？”lh0em

　　“虽然信息上有所隐瞒，但我保证，接下来我所说的都是实话。”lh0em

　　“请讲。”lh0em

　　“会长你有了解过那些开在小区附近，或者住宅区的商贩和酒馆的主要客源都是哪些人吗？”lh0em

　　“小区范围内的居民，又或者是这个对应的社区。”lh0em

　　“对！”lh0em

　　羽川瞳重重点头，竖起了她的大拇指。lh0em

　　但不知为何，鲁道夫觉得自己被小看了。lh0em

　　面前的羽川瞳给她一种“很想摆出成年人大姐姐的姿态上一课，却只能临时想到一个乱七八糟的例子来搪塞”的愚笨感。lh0em

　　虽然愚笨得很可爱，但归根结底还是愚笨。lh0em

　　“我们租借女友也是这样。”lh0em

　　“职业寿命比放在常温下的鲜牛奶还要短，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为了能抬高身价而刻意谎报年龄，将那个无关紧要的数字控制在高中生的范畴嘛？”lh0em

　　“有时候可能差一岁，小时单价就会差一倍。”lh0em

　　“如果想要这份职业长久且稳定，只有两种选择。”lh0em

　　羽川瞳顿了顿。lh0em

　　她拿起杯子，趁机观察着鲁道夫的反应。lh0em

　　突然，她察觉到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焦虑。lh0em

　　噢？lh0em

　　是被我迷人的声线和引人入胜的讲述方式给吸引了嘛？lh0em

　　羽川瞳笑了笑，将杯子放下。lh0em

　　“不先喝一口茉莉花茶嘛？”lh0em2

　　“我还是先讲完吧，会长。”羽川瞳竖起一根手指，“我的第一个选择是回头客，与其用保质期不到三年的皮囊去打量揽客，不如发展长期客户，毕竟赛马娘的一生就是起起伏伏伏伏伏伏，会有无数多的挫折等待着她，而恰好每一个挫折后又会站着一个我。”lh0em

　　“那第二个选择呢？”lh0em

　　“一场长期饭票。”lh0em

　　“长期…饭票…？”lh0em

　　鲁道夫口中默默重复的。lh0em

　　简单理解，应该可以等同于“包养”对吧？lh0em

　　“如果整天整夜都只需要将精力花在同一个人身上，我可以省去很多收集顾客资料信息的事件，并且如果和我相处腻了，或者是对方想要谈一场正经恋爱我也可以白赚一笔违约金。”lh0em

　　“很多钱？”lh0em

　　“很多钱，多到我每天每时每刻给我们学园刚发行的《赛马娘》手游充钱都要花费上至少一年。”lh0em5

　　“那你现在怎么会缺钱？”lh0em

　　鲁道夫发现盲点。lh0em

　　面前话语间充斥着自信仿佛大富翁一样的羽川瞳，与前几日几乎要委身于她身边的落魄少女截然不同。lh0em

　　羽川瞳瞬间语塞。lh0em

　　她挠了挠鬓角，脸上写着尴尬。lh0em

　　“因为一些原因，对方很生气，我在银行存定期还不到半年结果账户就被冻结了。”lh0em4

　　“你的那位顾客还真是手眼通天。”lh0em1

　　“啊哈哈……你又在开玩笑了，鲁道夫会长。”lh0em

　　一滴冷汗从羽川瞳的额角缓缓流淌下来。lh0em

　　她又说错话了。lh0em

　　为了掩饰尴尬，她再一次将面前的杯子捧在手中。lh0em

　　先前的沸水已然渐渐冷却，冲腾翻滚的茶叶也慢慢沉入杯底。lh0em

　　她又看到了鲁道夫会长眼角微小的焦躁感。lh0em

　　有点奇怪？lh0em

　　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茉莉花茶，清香甘甜润喉入胃，令人身心愉悦。lh0em

　　鲁道夫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lh0em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羽川小姐。”lh0em

　　“走？去哪儿？”lh0em

　　羽川瞳不明所以。lh0em

　　她两只手撑着沙发，刚想站起身，可臂膀上的肌肉却宛若陷入到沉睡般难以驱使。lh0em1

　　同样陷入沉睡的，还有她愈发沉重的上眼皮。lh0em

　　“羽川小姐因为周末加班太过劳累，身为学生会长的我自然有义务送你回家。”lh0em

　　鲁道夫点头肯定道。lh0em

　　“相信这个说辞一定能让阿尔丹满意的。”lh0em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