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妮姬们面前，显得游刃有余，还特地没有大步跑的卫斯理，在背着蟒蛇翻过围墙后……f1ycf
除了他手里那支像奥特曼一样出场时间有限制的基沃托斯学生们，现在的卫斯理全无底牌。f1ycf
所以，派灰熊去图图小镇什么的，当然都是假的。吓吓她们嘛！f1ycf
他害怕的是灰熊会掐着这个时间又跑回这个炼油厂据点送死。所以，一离开那群妮姬后，不用装深沉的他就要立刻行动，往灰熊的装甲列车的路线直线前进了。f1ycf
原本卫斯理还打算袖手旁观的来着……毕竟蟒蛇在列车上有备份。f1ycf
但看到布瑟尔没有一枪就毙掉蟒蛇的时候，卫斯理就心中明了——那个看上去像个粗人的暴徒，居然打了一个他之前给卫斯理送饭时商量好的计划B的暗号……f1ycf
本来卫斯理与布瑟尔讨论的计划，其实跟现在的情况也差的不远。f1ycf
首先，卫斯理还是向布瑟尔隐瞒了‘罗联’是他找的演员这件事。f1ycf
然后，布瑟尔承诺，如果之后真的如同卫斯理所说，罗联打过来了，并且打得他们毫无反抗之力之后，布瑟尔会假装投降，然后卫斯理会英雄登场，带着他的后手跟‘罗联’的人决战……f1ycf
布瑟尔就要带领剩余假装投降的瓦良格人，配合卫斯理的攻势，夹击罗联。f1ycf
当然，他还是要先观察一下卫斯理的后手与‘罗联’的交战情况究竟怎样，才会出手的。f1ycf
这样一来，布瑟尔再次带头反抗‘罗联’，聚集下属的威望，如果血战胜利，他倚靠着卫斯理这个新大山，就可以直接把蟒蛇给毙掉，然后靠着威望，自己顺理成章地当上这个帮派的领袖了。但从此后，他的靠山就要从罗联变成卫斯理了。f1ycf
不过，卫斯理当然不会要求布瑟尔真的打死蟒蛇的。只是在小弟面前打中她中控，迫使她失去行动能力，让她看上去像是死了就行。人形对他没良心，他却不想对人形没良心。f1ycf
但谁知道，最后居然是真的罗联势力来了。派的居然还是妮姬这种大杀器……杀鸡焉用牛刀哇。f1ycf
卫斯理本来答应好了的会出手的，但看到妮姬之后，也处于犹豫状态，最终还是没有带着学生去执行计划……太危险了。f1ycf
在没有任何预案和准备的情况下，他不能将这群可爱的学生置于如此危险的人形兵器的威胁下。f1ycf
但即使如此，布瑟尔还是留手了？他没有击杀蟒蛇，反而照着计划，打歪了一枪，向卫斯理抛出合作的信号？f1ycf
嘿嘿……为什么呢？明明卫斯理都对他置之不理了，明明拉普拉斯都已经说了会放过他了，而且还让他当老大，他为什么还是没有直接杀死蟒蛇呢？f1ycf
恐怕在布瑟尔内心深处，对罗联的恨，比对卫斯理的失信的不忿更强吧。f1ycf
所以，在布瑟尔第二次举枪，真的没有办法再对蟒蛇手下留情时，卫斯理出手了。f1ycf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出面，布瑟尔会真的干掉蟒蛇，然后继续效忠罗联的。也从此，会与卫斯理这条线断裂。f1ycf
但估计布瑟尔都没有想到，那个时候的卫斯理，居然敢单枪匹马出现在妮姬面前吧。而且还在她们面前编造了一个灰熊在他的指挥下跑到其它小镇准备图图的谎话。f1ycf
而这，也说明了布瑟尔暗中向卫斯理表示，他们的秘密关系，会继续维持。f1ycf
这，才是卫斯理会出手的根本原因。救下蟒蛇，反倒是次要了。f1ycf
对布瑟尔来说，这次行动更是收获满满。不仅没有跟罗联彻底翻脸，而且与罗联对着干的卫斯理的这条线，他也维持住了。在以后，他便多了很多选择：无论是继续效忠，还是在中途倚靠卫斯理出卖罗联，都会更加舒服。f1ycf
“我擦，人心，就是要算计的……古惑仔不动脑，一辈子都是蟒蛇。喂蟒蛇大姐头，你说是不是呀？”f1ycf
卫斯理气喘吁吁地问。躺在他后背的蟒蛇也默默无言。虽然她本来就说不出话。f1ycf
跑上山丘的反斜面，那里，隶属于格黑娜学园的四位学生们围了上来。f1ycf
身材小巧，却提着一个露出了机枪枪管枪盒的白发萝莉睦月，先是第一个娇声喊人，然后嘟起嘴吧，“真是的，您为什么不下命令，让我们把那群耀武扬威的笨蛋都给突突了呢？”f1ycf
“……便利店68，能够为您完成一切任务的。”刘海挑染成黑色的白发少女佳代子，冷漠地双手插兜。她察觉了是卫斯理担心她们伤亡，才不愿她们出击的。f1ycf
最后，她们这支小队，所谓的‘便利店68’成员的社长：披着大衣，看上去十足贵气的陆八魔阿露淡淡说，“不要随便质疑老师的决定，知不知道。”f1ycf2
说完，她忍不住看了眼卫斯理背着的蟒蛇，眸子里露出了微嫉和不爽的神色：呵，这个东西，就是曾经让老师伤透了心的其中一个破铜烂铁么。她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卫斯理还要救这东西……f1ycf
难绷的是，被阿露训斥了之后，一直没有吭声的十分内向的霰弹枪女孩遥香就开始向卫斯理道歉，向阿露道歉，甚至向其它成员道歉。f1ycf2
卫斯理拍了拍遥香的肩膀，让她停止道歉。然后温和地对这群孩子们说，“你们能听话不动，就是对老师最好的支援啦。”f1ycf
面对这样态度的老师，阿露的脸立刻红了起来，然后眼神乱飘。f1ycf
就算没有看到卫斯理的表情，但听到卫斯理这么温柔的声音，还是不禁让蟒蛇梦回十年前，还在格里芬，还没那么多勾心斗角的时代……f1ycf
还以为，指挥官的温柔已经被她们扼杀了呢。没想到，只是不向她们这群战术人形展现，而是将温柔转移到了其它群体身上了……f1ycf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