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Drown
床头的手机响起昨夜设定好的铃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关了闹钟，短暂的喧嚣有逐渐趋于凝滞。lhTez
毫无规律的睡姿和凌乱的金色短发，少女从床上起身，只披有一件单薄的睡衣，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出阁楼房间直奔厕所，洗漱中迷迷糊糊的听到楼下有人朝她喊道，是一个中年妇女用浑厚的声音催促着lhTez
简单的洗漱过后，萨拉走下楼梯来到拐角的厨房，厨房里只见妇人在灶台上忙碌着，主持锅子的同时在来回翻找柜子，在厨房正中心桌子上，中年男人看着电视，悠闲的喝着咖啡lhTez
“早上好，我的小花生。”老父亲对着萨拉一脸亲切的问候，在他眼里萨拉仿佛还是个小女孩lhTez
萨拉无奈的说道“爸，别在用那个叫我了好不好，怪丢人的，真的，我都25岁了。”lhTez
此时的妇人过来打断说到“萨拉，松饼粉没有了，我给你做了蛋卷，凑合着吃吧！”lhTez
“妈——昨天前天就是蛋卷今天还是，吃三天了啊。”萨拉看着盘子里的蛋卷就头昏，眼睛就像有蛋卷在旋转lhTez
萨拉母亲对着萨拉发牢骚说道“没办法，你这个笨蛋老爸忘了买松饼粉，真的是我当初是看上他哪里了。”lhTez
一旁的男人放下咖啡杯岔开话题“萨拉，学校的时候怎么样了？”lhTez
萨拉回答道“因为流感停课的事儿我们还在等学校通知，目前还没有解除的迹象，读研的事情得先放一边了。”lhTez
“因为流感就大惊小怪的，你们现在可疯了，我们那时候还不是得去上学。”lhTez
话音未落，电视上就开始播报新闻，其中一条的内容引人注意lhTez
【据悉，昨日下午马塞诸塞州爱德华市郊区国际机场外的Jack Lee快餐厅发生一起袭击事件，一名男性员工在服务顾客点餐时突发疾病，口吐鲜血，目击者称，男子将鲜血喷射数米，喷撒到周围至少两名顾客的脸上，随后发狂开始攻击旁边的女员工。据当天的值周经理称，袭击者和该名女员工，平时关系很好，绝不会发生冲突。袭击过程中，女员工使用面包刀刺伤了袭击者，而袭击者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攻击，值周经理立刻疏散了在场群众，并即刻拨打911。警方到场后，受害者女员工已被肢解，袭击者正在啃食受害者遗体，随后，警方连开数枪才将袭击者放倒，据一名近距离射击的警官称，袭击者在警方到场后已经神志不清，一边啜泣，一边小声嘟囔着“对不起”，但同时也做出了攻击状态......】lhTez
“现在的社会问题真是越来越严重了，这样的新闻报道真是太多了，这个人一看就没少嗑。”萨拉父亲看着新闻自顾自的推理着自己的理论lhTez
“好了老爸，自从你从警局强制退休以后看什么都愤世嫉俗了。”萨拉无奈的看着父亲lhTez
“亲爱的，你说会不会和之前的流感有关系啊？”萨拉母亲突然坐在另一边椅子上插话说，电视继续播放着新闻lhTez
【普朗特先生，您对于此次恶性伤人事件，有什么看法，是否与现在流行的流感病毒有何关联，是不是爆发丧尸危机？】lhTez
【纯纯的谣言，没人比我更懂病毒，这只是一次恶性的因为治安管理不当导致的伤人事件，我身边来自D.C.C.的专家们对于这件事进行了研究，丧尸纯属无稽之谈，病毒自己会消失的，这只是一次大型流感，对于防疫我们做的很好，非常好。👌🏻】lhTez
【你可以注射消毒水，消毒水可以消灭病毒你可以把它注射到身体里，可以研究一下。】lhTez
父亲骂骂咧咧地关掉了电视将遥控器甩到一边说道“真是他妈的混蛋，一群蠢货，一派胡言我们怎么会选一个这么脑残的总统。”lhTez
萨拉见电视是看不成了打开手机刷起了视频，其中一个视频标题是《Jack Lee快餐店员工发狂现场的真相》的一段监控录像吸人眼球lhTez
仅仅发布了几分钟就霸占了热门视频播放量第一的位置，点开视频这段录像下方的发布者就是快餐店官方的账号，一般官方在这种时候不是洗白就是撇清关系，但稀奇的是快餐店官方似乎在努力证明什么，萨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点开看了几秒却在视频正要看清那人是如何发病袭击之时，网站突然刷新，之后视频就被下架了就连账号也不知所踪，即使去搜索其余相关视频也找不到任何有关系的线索，萨拉只得作罢lhTez
萨拉吃完盘子里的蛋卷起身准备离开“我先走了，派翠莎约我出去逛街。”lhTez
“姑娘大了，她有自己的小生活了，让她走吧。”萨拉母亲与萨拉父亲争论着lhTez
“好吧好吧，萨拉早点回来，十点之前不回来你就等着被禁足吧。”萨拉父亲对萨拉说lhTez
“对了，回来的时候记得买点松饼粉。”萨拉母亲一旁说道lhTez
“知道了，我会的。”萨拉离开厨房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机响起铃声有电话打过来，联系人正是派翠莎lhTez
“就是那个快餐店的事儿，真的好吓人诶，我之前还在那里吃过午餐，而且我在网站上听说倒在地上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女朋友，真的太恐怖了，你说不会真是丧尸吧？”lhTez
“说到政府，你那里看见D.C.C.的那些人了吗？最近他们一直在我们街区，最近好像建了一个检测中心，每次都要街道的人去集体抽血，我晕针真的好吓人。”lhTez
“这不就放心好了，政府部门还是有点用的再说了还有我呢，真出事儿了我保你。”lhTez
“真的吗？萨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先挂了，待会儿见。”lhTez
在派翠莎挂断电话之后，萨拉若有所思打开窗帘看向街道外面，D.C.C.的防疫巡逻车在四处游荡，车上的喇叭在循环播放提醒大家要做好防护对流感患者要及时上报lhTez
萨拉打开衣柜穿好衣服，简单打扮一番换上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运动服，下楼和父母打声招呼以后就出门了lhTez
刚出家门，萨拉与热情的邻居互相打了声招呼，邻居刚从洛杉矶搬来，他们坐在前院招呼萨拉到家里做客“嗨，萨拉，进来坐坐吗？凯茜烤了些饼干，要尝一尝吗？很美味的。”lhTez
“谢了，我刚吃完早餐，怕是没什么胃口改天再说。”婉拒了邻居的邀请，萨拉快步离开，一旁马路上两辆警车疾驰而过lhTez
来到和派翠莎约定好的咖啡馆，派翠莎早就已经坐在门口的小桌前等待了“萨拉，你来了啊”lhTez
“是啊，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频繁的出警而且都是往不同方向去的。”lhTez
两个女孩结伴同行，在商场里游玩了一圈以后出来就已经是下午lhTez
“真是的还没逛够，就让我们出来了说什么提前打烊。”派翠莎抱怨道lhTez
萨拉见派翠莎生闷气安慰说“可能是跟流感有关系吧，商场有商场的安排。”lhTez
说到这里萨拉一拍脑门想起来忘记了老妈交代让自己买松饼粉“完了，要买松饼粉来着，这下忘了。”lhTez
“互帮互助嘛，上次我忘了买东西也是你让我去你家拿的，嘻嘻。”lhTez
两人一路回到派翠莎家，进屋萨拉坐在客厅里，派翠莎说“我父母还在外面没回来，现在就科斯在家，他病了...”话音未落从二楼传来一阵短促的咳嗽声和杂乱分不清的声音lhTez
萨拉听到声音向派翠莎问起他哥哥的状况“发生什么了，阁楼那边好像有动静，你哥哥他...没事吧？”lhTez
“萨拉你先坐在这里等会儿，我上去看看，哦对松饼粉就在厨房柜子里面。”说完派翠莎走上楼梯前往二楼查看情况lhTez
萨拉翻了翻厨房的柜子没有找到松饼粉，派翠莎上到二楼后不久又听到二楼传来有东西翻倒在地板上的声音，巨大的响声让萨拉起了疑心，就朝着楼梯口喊道“派翠莎？你那边没事儿吧？我听到有动静？你受伤了吗，我需不需要上去帮忙？”lhTez
从楼梯上边传来派翠莎的声音“呃...没事...只是东西倒了，你不用过来，我没事。”lhTez
见从上边传来派翠莎的声音萨拉勉强放下心来“哦好，我没有找到松饼粉，真的不用我过去帮忙吗？”lhTez
“不用...我自己能处理好，等下我收拾完就过去帮你找。”lhTez
又过了几分钟，萨拉从橱柜里最深的角落找到了松饼粉“可算找到了，不知道派翠莎那边怎么样了她还没有下来。”萨拉走到楼梯口朝上面喊到“派翠莎？你好了吗？我找到松饼粉了。”见二楼没有传来任何回应，萨拉加大声音又喊了一遍“派翠莎？派翠莎！”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萨拉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没有任何犹豫的萨拉走上楼梯，四处搜索着就在打开一旁半掩着的房门里看到了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lhTez
一名男子跪在地上啃食着身下的派翠莎，听见了萨拉的开门声，那名男子转过头，萨拉这才看清他的样貌，那正是派翠莎的哥哥——科斯！与之前在派对上见过的样子不同，头发变成了白色，身上沾满了血迹，肤色变成几乎变成青绿色，此时派翠莎的哥哥似乎不应该用『他』更应该用『它』lhTez
科斯看见萨拉后停止了对倒在地上的派翠莎的啃咬转而朝面前的萨拉飞身朝扑去，说时迟那时快，幸亏萨拉反应迅速闪身躲开了飞扑，它重重的撞到墙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可是并没有昏倒失去行动力，抽搐了几下它继续扭动自己变形弯折的四肢朝萨拉冲去，冲过来的一刹萨拉抄起地上的棒球棍朝着它的头打过去，头部受到了重击这才停了下来扑倒在地上，“全垒打……呼。”见它倒地萨拉并没有停止手里的攻击，继续朝头打去lhTez
一直挥舞手里的棒球棍直到已经看不出头颅的形状为止，在确认它即使脑袋碎成浆糊也不会起身以后萨拉稍微冷静了点，来不及多想急忙去查看派翠莎的状况，倒在地上的派翠莎已经没有了气息，她的脖颈和腹部失去了一大块的肉体组织，躺在血泊之中腹部流出了些许已经被啃咬过的内脏，看着眼前的惨状萨拉也许是对自己，或许是对倒在地上的那个怪物骂道“操，操，操！他妈的真该死！”lhTez
从窗户外一直传来尖锐的警笛声“我得赶紧回家才行，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了。”萨拉冲下楼，离开派翠莎的家，一路飞奔回家，回家的路上警用直升机在天空上盘旋，大街上警报声不断，红蓝光照亮了整个街道，警车在马路上疾驰，无暇顾及到大街上浑身鲜血的萨拉，回到家门口的萨拉祈祷着自己推开家门以后自己的家人安然无恙，或许是老天开了眼，萨拉打开家门还是父母一如既往地在为家常琐事吵架lhTez
打断两人的争吵插话说道“都他妈的别吵了，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lhTez
萨拉的父母看到萨拉浑身血浆都惊讶地异口同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萨拉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把食物一股脑儿全塞满背包回答说“没时间解释了，爸，先带着妈先上车。”lhTez
萨拉的父亲似乎是领悟到了发生了什么拽着萨拉的母亲往车库走去lhTez
收拾好了必要的装备，把食物和药装满了背包，萨拉的父亲已经在驾驶位准备就绪了，萨拉坐上轿车“爸，我们得去乡下一趟，出大事了哪里人越少越好。”lhTez
萨拉的母亲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乔！告诉我！还有萨拉！”lhTez
坐在驾驶位的萨拉父亲说“听我们女儿的，我们得离开尤金去乡下住一阵子了。”随后一脚油门冲出车库，从车窗外可以看到街道上已经一片寂静，只有警车和直升机在四处徘徊，想要上高速公路去乡下就必须经过市区，市区的道路已经车满为患，一辆摩托从车流间穿过撞飞了汽车左边的侧视镜lhTez
父亲打开车门下车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一辆轿车的司机见状也打开车门下车询问状况“嘿，伙计你还好吗，发生什么了？”lhTez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萨拉父亲回答道，远处大楼传来爆炸，萨拉父亲回到车里，外面喇叭声此起彼伏lhTez
此时一位巡警骑着摩托过来，警告不要出来待在车里别动，可话音未落一辆卡车横冲直撞的过来撞飞了面前挡路的汽车和刚才的巡警，萨拉父亲见状脚踩油门一路跟着卡车后面开辟着的道路，卡车直到道路尽头撞向另一辆卡车侧翻才停下，混乱中一辆面包车撞到萨拉他们，汽车在不断旋转撞到另一辆车才停下，萨拉和父亲两人互相检查周围人有没有受伤lhTez
人们变得骚动不安，远处和周围不断发出尖叫，此时又有『人』群从远处跑来，它们的身形摆动扭曲，畸形的跑姿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四肢，它们冲向周围四散的行人，疯狂的无差别攻击身边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它们把人扑倒后又按在地上撕咬，在车里的萨拉看到一个路人见状直接躲进就近的一辆轿车里，车里的人茫然无措地看着突然上车的路人，它们扑上汽车用头不断的撞击挡风玻璃直至砸碎，扑咬在路人身上，并将路人撕扯着带出了汽车，很快路人瘫倒在地上lhTez
这些『人』异常迅猛，那些被咬死的市民倒在地上，但过了一会儿又挺直身子站了起来，就像僵尸电影一样，而且它们又开始无差别攻击剩下的没有被咬的人，正是如此这场混乱才扩散的无比迅速lhTez
萨拉父亲从轿车的储物箱里拿出一把手枪交给萨拉，三人离开轿车，萨拉父亲说“我们得赶紧出城。”lhTez
容不得丝毫犹豫，这些『僵尸』行动迅猛，而且没有一丝理智，很快活人一个接一个被扑倒在地，在一堆轿车中间有一辆车门敞开的房车，车主似乎已经弃车而逃不见踪影，萨拉父亲当机立断带着一家人全部坐上了房车，好在房车还能启动，在关上车门的一刹那，一只僵尸冲过来挡住车门想要啃咬萨拉父亲，见状坐在副驾的萨拉用脚不断踹向僵尸，这才将僵尸踹下车门lhTez
打火启动房车，顺着人群逃跑的方向出城而去，离开市中心的途中，萨拉三人见识到了末日下的混乱，萨拉母亲还未在失神中缓过来看着路边被洗劫一空的店铺说道“这家美发沙龙我以前经常去。”一旁的萨拉父亲说“现在你去不了了，我们得去找新的美发沙龙了。”萨拉打开车上的收音机正在播放着当前的形势lhTez
【D.C.C.专家费兰德医生表示此次ZN7-19病毒的变异会攻击感染者脑部使其死亡，但科研团队对于目前感染者因为病毒死亡后尸体重新恢复活动并对周围未感染者产生攻击行为的原因尚未明确，目前D.C.C.提醒广大群众待在家里不要外出，等待救援，同时已在各大地区设立紧急疏散点】lhTez
【国民警卫队现开始关闭各大高速路口，同时军方宣称在紧急时刻会采取必要措施】lhTez
“操，爸我们得快点了，现在他们应该还没完全封锁。”萨拉听到封锁道路的消息催促着父亲加速lhTez
“你再催也没用，我又不能让这车飞起来。”萨拉父亲即使猛踩油门也没能让这辆房车更快一步，快到市区边境的时候还是来晚了一步，这里已经被军队封锁架起了路障，几名士兵架起步枪对准在车上的萨拉三人，身穿重型防护服的D.C.C.防疫人员将他们带下房车之后，进入房车内部搜寻了一番确保没有了其他人和感染者lhTez
士兵收缴了身上的武器，将萨拉一家押送到哨卡内的检查区，需要扒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确认在没有任何伤口和咬痕lhTez
萨拉推开身边的士兵说道“嘿，混蛋别碰我，我自己来。”lhTez
确认不是感染者后士兵将萨拉带出帐篷，出来的时候萨拉看到其他想要离开城市的幸存者想要强冲哨卡或是不配合检查就被士兵当场击毙，在被押送的路上看到士兵抬着尸体丢入大坑里集体焚烧，或许那里面是只想带着亲人离开城市却不知已经感染的无辜者lhTez
萨拉与其他幸存者一起被送上卡车，卡车上萨拉并没有看到她的父母，萨拉质问士兵“你们他妈的把我爸妈送到哪里去了，快告诉我！”lhTez
“你父母？我不知道我只负责押送不负责分配？也许是感染者已经被焚烧了呢，哈哈哈。”押送士兵的回答说着说着笑了起来，萨拉冲上前去想要掐住士兵“你他妈，我要杀了你！”却被士兵用枪托打晕了过去lhTez
过了许久已经是凌晨，萨拉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母亲的怀里“妈，你没事儿啊太好了...我以为你们...”还没说完就母亲被打断“你爸去打探消息了马上回来。”lhTez
『大灾变』已经过去了三天，有些人认为僵尸是宇宙辐射造成的，但多的是一大部分人认为病毒是因为政府的某个秘密实验室控制不当导致的lhTez
在费尔维尔郊区的一座大型监狱里，所有周边沦陷城市的幸存者都被安置在这里，少部分的人已经被军方带走撤离，昔日囚禁罪犯的地方却成了庇护所，在混乱中萨拉被士兵以为是参加暴动的难民被暴打了一顿，萨拉瘫坐在一旁，对着地上的水潭当做镜子用手掰正了被枪托打歪的鼻子，嘎吱一声“疼...嘶...啊！”恍惚中萨拉倚靠着铁皮墙仰着头凝视着天空，这三天来大小暴动不断，萨拉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因为物资的分配产生的暴动了lhTez
麻木的萨拉听着周围人的尖叫和哭喊声，高墙上的军方在不断射击着聚集在监狱外的尸群，他们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安抚民众，可是在消灭僵尸的同时枪声也吸引了更多僵尸，这些活死人前仆后继一波多过一波，枪声、嘶吼与哭喊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摧残着萨拉的神经lhTez
此时一个东欧人凑了过来他似乎是刚被军队从灾区带到这里，用着还算流利的英语向萨拉打招呼并坐在了一旁“嘿，姑娘，我叫尼克，你叫什么？”lhTez
“别不识趣，没事就快滚，离我远点。”现在的萨拉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萎靡不振，她没有理会这人的搭讪，有气无力的萨拉现在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lhTez
见萨拉这样尼克还是不识趣的搭话“你看着挺年轻的，你父母呢？死了？”lhTez
“滚，看见没，前边我父母在领救济餐，如果你想像这里其他人一样馋我身子我劝你还是快走，我们一家可都不是善茬。”萨拉指了指前面正在排队的人群里有几人因为队伍的先后正在互殴，其中就有萨拉的父亲，此时的他正压在一名壮汉的身上使劲揍他，直到他被维持秩序的士兵拖走lhTez
尼克说“我懂，能在这样的环境还能保全所有家人在一起的家伙都不是一般人，真好啊，我从东欧来美国投靠我的表哥，没成想我刚来到这里就碰到了『大灾变』，开门就看见表哥和嫂子已经变成了僵尸，他们发现我后很“热情”的朝我扑过来，迫不得已我只能杀了它们，想知道我用什么吗？床上的假○巴！”lhTez
“噗...对不起。”听到这里萨拉笑了急忙捂住嘴不知是被这段不合时宜的情景逗笑了还是神经大条幸灾乐祸有其他人比自己还倒霉lhTez
尼克对萨拉的嘲笑毫不在意继续说道“我妈妈老说一句话，用脚走不通的路，用头可以走得通，哈，说到这里作为故事的交换姑娘你应该有烟吧？”lhTez
“哼，猜的还挺准，是你的烟鬼鼻子闻到了吗？”萨拉从怀里掏出一包烟，这是萨拉从家里带过来的最后一包香烟，烟盒已经被挤的皱皱巴巴的，里面的烟卷也只剩下了零星的几根，从里面小心翼翼掏出来一根递给尼克并给自己点上一根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萨拉。”lhTez
“萨拉，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来找我，乐意效劳。”lhTez
此时越来越多的幸存者都聚集在一起期待着等待着外援来进行下一波撤离和疏散，萨拉知道所有人心里其实都没底，渺茫的希望也让这里的气氛变得暗流涌动lhTez
萨拉的母亲过来找到萨拉说道“这里的食物已经越来越少了，你爸爸在想办法。”萨拉的母亲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就日渐憔悴，似乎有点撑不下去了，她还说今天早上看到三个男人在强暴一名男孩，即使叫来了士兵，等赶到时却也为时已晚lhTez
此时的外面的场上已经快失控了，而军人们则在办公室内商量着下一步计划lhTez
“长官！白宫和五角大楼没有给我们任何回应，北美防空联合司令部也是一片死寂，我怕在这么下去……”lhTez
白发苍苍的老上校脸上的沟壑凝成了一团脸色漆黑“该死，这地方现在连张擦屁股的手纸都找不着，就是连本书凑合凑合也没有，嗯，上尉，兄弟们的情况怎么样了？”他站起身用手拍向桌面看着上面的地图向副官询问着现状lhTez
上尉口述着现在整个避难所发生的一切“东南区出了点麻烦，不过我们已经把尸群击退了，代价是折了五个弟兄，弟兄们越来越疲惫了，而且我们弹药越来越少了，最多还能坚持一天，也许还不到……至于那些百姓，属下认为……”lhTez
“住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是军人，不是那些抛下百姓去国外享乐的猪狗不如的政客畜生！”lhTez
“可是，没有可是！即使是听命令也是我的命令！滚出去！”老上校将副官轰了出去，随后双手抵着脑袋陷入了沉思lhTez
上尉在离开办公室以后转身来到一个隐秘的角落，从衣服的夹层里掏出一支卫星电话与某人联系着“对，我没成功说服他，对，态度依然很坚定，恐怕还是得执行原先计划了，希望你能遵守承诺，准备好撤离直升机让我和弟兄们离开这里。”lhTe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