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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过去已逝,未来将至(前篇)

  第二天的清晨,对于还在相拥的维吉尔夫妇而言,是被住在他们隔壁的好友喊醒开始的。kY1g7

  “利根!!绯花!!醒醒,出大事了!!!”kY1g7

  阿斯玛的大嗓门,甚至穿透了他们俩的客房房门。慌乱的穿好衣服出来的夫妇俩,开门遇到的是气喘吁吁的地陆。kY1g7

  “两位施主,师父他……突然危急病重,快不行了!!”kY1g7

  火之寺的住持,此刻方寸大乱,“听闻绯花夫人您是纲手大人的高徒,求您赐一个千金良方,救救我师父,拜托了!!”kY1g7

  “那位秀满阁下居然……不应该啊,昨天怹老人家还神采奕奕身体硬朗来着……”kY1g7

  绯花绞尽脑汁搜索脑子里的医书,也想不起来会有什么疾病能快到让方丈大人昨天还是个健康人,今天就会奄奄一息,“带我去秀满阁下那里,快!!”kY1g7

  “不用了,地陆,你去联系此刻在方丈之间的所有人,给我腾出半个房间的空间来!”kY1g7

  抓起阎魔刀的维吉尔,准备无视可能会把方丈之间搞得一团糟的副作用,用阎魔刀开门过去,“老婆,抓紧我!”kY1g7

  “嗯!!”kY1g7

  就在地陆用佛门的千里传音告知方丈之间的所有僧人让开道路的瞬间,他惊讶的发现面前的武士夫妇突然在他面前消失了——如果不是没看到飞雷神之术发动瞬间那流动的金光,他甚至怀疑面前的武士会四代目的飞雷神之术。kY1g7

  从阎魔刀制造的次元通道的出来的救治者,发现自己正好在那卧床不起的需要急救的濒死病人身边。她抓过那位老人一夜之间就变得枯槁如朽木一样的胳膊,开始诊脉。kY1g7

  “全身多器官衰竭,外带严重的心动过速。心跳轻且急,不会错的,这是七绝脉之一的釜沸脉!!”kY1g7

  感受到面前的老人那脉搏甚至快到难以数清、浅到如浮表皮,这种旦占夕死不需药的绝脉,基本可以宣告回天乏力了。无论谁来诊治,都难以改变结果。kY1g7

  绯花有足够的底气下结论,哪怕现在让她的丈夫用阎魔刀把她师傅纲手带来,也无法拯救这黄土都已经埋到人中,再来一铲土就直接埋葬的老人的性命。、kY1g7

  但是她无法理解,就算是七绝脉,起码也得有发病过程;釜沸脉乃大阳热症晚期结果,如果这位老人已经到了这个阶段,以她的医术不可能前一天看不出来迹象。kY1g7

  现在不是想不通的时候,面前的病人如果放着不管,估计几分钟后就会死于肺气衰竭。然而,面对兵败如山倒的病象,绯花绝望地发现自己没有救治的法子。kY1g7

  哪怕是她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现在对面前的这个老人也没有用了——百豪之术的副作用就是加剧细胞分裂,本来就是要付出轻微折寿的代价的术。而现在这个老人,已经没有残命可供百豪之术消耗了。kY1g7

  “可恶……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kY1g7

  她咬紧了自己的下唇,然而无论怎么动手,那如烧开的开水一样浅浮且快的心率就是降不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她毫不怀疑面前的老人的心脏会跳到将那脆弱的心血管扯断,然后停跳。kY1g7

  “七绝脉……看样子是没办法了。本能寺的诸位、还有地陆师傅,请节哀。”kY1g7

  把左手按在自己妻子肩膀上的维吉尔,用他的右手抽了本能寺内医僧的查克拉,“来,老婆,我们一起用掌仙术,给秀满阁下……创造一个交待遗言的时间吧。你尽力了,想开点。”kY1g7

  “嗯……”kY1g7

  绯花、维吉尔、以及那位医僧的手,按在了那寿命已到尽头的老和尚的心口。最纯粹的阳遁查克拉,强行接管了那老人脆弱不堪的心血管系统,给已经燃尽的身躯最后添一把柴。kY1g7

  三秒钟后,本来昏迷不醒的老人,睁开了眼睛。kY1g7

  “这就是回光返照么……看样子老朽的时间,不多了。”kY1g7

  躺在他的弟子们七手八脚卸下来,当做这位即将圆寂的高僧的临终床板的门板上的天海方丈,选择了长话短说,“谢谢,年轻人们。谢谢你们最后给我这把老骨头一个体面的离开世界的机会,那么,本能寺全体僧众听命!”kY1g7

  “是!!”kY1g7

  方丈之间门外的所有僧人,泣不成声。kY1g7

  “出家人一无所有,我死以后,无需大葬。一把火烧了,和这把毗沙门剑一起挖个坑埋掉即可。什么棺材墓碑舍利塔,一概不要;谁给我大把花钱弄这种东西,就是不肖之徒,所有僧众莫要留情,必须将此人逐出寺外!”kY1g7

  “师父……!!!”kY1g7

  领头的地陆,已经泣不成声。kY1g7

  “我死以后,镇压信长公的三法器,鬼军珠留在这里,作镇寺之用;鬼之笼手,地陆,转赠与你,把这击破了信长公的笼手戴在手上,创造你的传说吧,这本能寺也交给你了,做个两寺共有的住持吧;至于那把鬼斩左文字嘛……呜咳咳咳咳!!!”kY1g7

  肺脉衰竭的老僧人,剧烈的咳嗽像是要把整副心肝肠肺都咳出来一样。三位维持他生命的医生和冒牌医生,不得已加大了掌仙术的出力。kY1g7

  “……那把鬼斩左文字,利根阁下,你伸手碰它吧。如果你能把它腐朽的剑身里面的另一把剑拔出来,此剑就是你的。”kY1g7

  “遵命!!”kY1g7

  按照面前老人的遗命,维吉尔在确认了两位医生可以接手他那份空缺之后,松开了按在面前老人心口上的手。他把双手握在了那把已经锈到摸起来发脆的魔剑剑柄上,眼一闭心一横,用力一拽!!kY1g7

  当啷!!!喀!!!kY1g7

  腐朽的外表,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碎散飘落。在维吉尔手里的是一把通体银灰,虽然外形粗杂,但大巧不工、剑气凛冽的大太刀!kY1g7

  “此乃老衲当年与信长公决战之时,吸收其剩余的第六天魔王之力夺剑之前,这把剑的真正的姿态……只有真鬼武者才能挥舞的……鬼武者真剑……你既然能拔出它来,说明剑已经认同了你作为新主人……拿走它吧,利根……”kY1g7

  最后再咳嗽几声之后,那肺脉将绝的老人重重的倒在了枕头上,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kY1g7

  “老衲……不,我……该上路了。临走前,我来安慰你吧,孩子……”kY1g7

  看着面前依旧不肯中止掌仙术的绯花,那濒死的老人嘴里说出了这样的话,“其实七十九岁这一年,也是我和我的妻子用了小手段强行从阎王爷手里借来的……没错,待会儿你们就可以见到她了……”kY1g7

  深吸了最后一口气的天海,把自己最后的话说完了。kY1g7

  “所以孩子啊,无需为了今日你没能救我而感到内疚;老头子我早就该死了,全靠镇压信长公的执念,让我拖着一副早就死了的身体撑到现在……现在,我终于可以回到我的同伴们身边了……他们等我,已经等得心急了吧……柱间、扉间、斑、义辉、初姬……我……来了……”kY1g7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在方丈之间悠悠婉转。伴随着死者头前的三炷香一起,熄灭了。kY1g7

  “方丈大人!!”“师父!!”kY1g7

  本能寺全寺五百名僧人,含泪拜服在地,恭送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涅槃而去。kY1g7

  “……秀满阁下,对不起!晚辈……来迟了!!”kY1g7

  所有人回头,看到的是那上气不接下气,甚至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路狂奔到本能寺内的幕府将军的姿态。在鸡鸣时分,发现了自己师父濒死的地陆,第一件事就是加急快报给了德川家光这个坐镇天下之人。kY1g7

  “……对不起,将军阁下……我们没能把秀满阁下救回来……”kY1g7

  跪在这个保护了她十五年的恩人面前的绯花,还是为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生命消失在自己身前而感到愧疚。而那位将军大人,选择了伸手搀起面前这位女忍者,把她的双手交到了她的丈夫手中。kY1g7

  “这不是你的错,绯花。利根,你来安慰一下你妻子,我来给秀满阁下上三炷香。”kY1g7

  穿着金黄色的和服的将军大人,拈香插在那老人头前的香炉内,从衣服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檀香。所有此刻在场之人,按照既定的顺序向着逝者三鞠躬,恭送其早登极乐。kY1g7

  然而,无巧不成书。就在作为后生晚辈的维吉尔夫妇鞠躬完毕之时,异象突显!kY1g7

  “!!”kY1g7

  从怀里掏出自己给自己弟弟的教子所留的那一枚幻影剑的维吉尔,面色突变。kY1g7

  “抱歉,家光,秀满阁下的葬礼,得麻烦你代我们夫妇出席了。”举着手里那急促地闪着红光的幻影剑给面前的好兄弟看过的维吉尔,在背好了那把鬼武者真剑之后,抓起了阎魔刀,“鸣人他有危险,我们得履行作为镇兽武士的职责去。”kY1g7

  “好,兄弟。后面的交给我,你们快去!!”kY1g7

  就在维吉尔举起阎魔刀的瞬间,刚鞠躬完毕的阿斯玛,从他的上忍马甲的卷轴袋里掏出了一个卷轴,扔给了自己的老班长。kY1g7

  “绯花,利根,我把猿魔它老人家的召唤卷轴给你们了!需要用就用,鸣人那孩子交给你们了!”kY1g7

  “无需担心,我以生命作保,必然保证鸣人安然无恙!”kY1g7

  阎魔刀,切裂了次元。抓着那根幻影剑的绯花,和自己丈夫一起跨越了次元的距离,向着身上带着和这枚幻影剑为阴阳一对的另一把短剑的鸣人所在之地而去。kY1g7

  “……大师姐!!”kY1g7

  “……樱??”kY1g7

  从阎魔刀的传送门出来的绯花,看到的是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的自己的小师妹,“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kY1g7

  “佐助……佐助君他……”泣不成声的樱,哽咽着继续说下去,“佐助君他跟鸣人打起来了!!双方不死不休,我完全拽不开!!大和队长和佐井忙着对付兜那家伙,根本腾不出手!!”kY1g7

  “!!”kY1g7

  在绯花因为信息量过大而大脑过载的时候,维吉尔叹了口气,将阎魔刀收回鞘中。kY1g7

  “果然……我就知道,现在的佐助一旦碰上鸣人,双方肯定是水火,啊不,风雷不容。在分出个高下之前,是不会停下来的……不愧是谁的徒弟随谁,真像我和但丁……”kY1g7

  “……亲·爱·的?现在是感叹两个孩子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的时候吗??”kY1g7

  脸上带着三份嗔怒的绯花,打断了自己丈夫的话,“佐助这孩子看样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三年不打他要上天!你作为姐夫不管的话,我可就亲自出手把我这个学坏了的弟弟好好揍一顿了啊!!!”kY1g7

  “……老婆息怒,我觉得你小弟弟经不起你的纲手流怪力的全力殴打,会出人命的;还是我上吧,放心,我不拔剑就是了。”kY1g7

  随手将刚到手没五分钟的鬼武者真剑和阎魔刀一起扔进次元裂缝的维吉尔,用左手的忍义手掰了掰右拳;在清脆的嘎嘣声之后,苍蓝的武士跃跃欲试。kY1g7

  “照顾好你小师妹,我去去就回!!”kY1g7

  然而,就在维吉尔刚离开这里的瞬间,大蛇丸的后手在这里出现了。kY1g7

  “香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的情敌啊。”kY1g7

  一嘴鲨鱼一样的利齿的少年,背着那把斩首大刀,像是幽灵一样从地里冒了出来,“至于她身边的那个女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和宇智波鼬齐名的叛忍……”kY1g7

  “我提醒你,那位女士·赤墓绯花的叛忍身份,目前她师傅纲手正在暴跳如雷的要求全忍村撤回中。你要把她砍倒不仅没法去木叶村换赏金,而且不被那位五代目火影追杀就烧高香了哦,水月。”kY1g7

  名为重吾的少年,对着面前的对手鞠了一躬,“音忍村·鹰小队所属,重吾在此。还请绯花夫人,不吝赐教!”kY1g7

  “那么,我的对手就是你了,粉头发的。”kY1g7

  顶着一头旋涡家鲜艳的红发的少女,对着面前的情敌摆开了架势,“我可不会把佐助君让给你,觉悟吧!!”kY1g7

  “嘿,那我就只能和你一起二对一打那个纲手的大徒弟了,重吾。”kY1g7

  举着斩首大刀的水月,觉得自己占尽优势,“那么,绯花夫人,可不要觉得我们二对一很卑鄙啊;毕竟您可是那位纲手大人的大徒弟,我们不敢怠慢呀。”kY1g7

  “……大师姐,千万小心啊!!”kY1g7

  侧头躲过面前的情敌放来的金刚封印,春野樱此刻心中怒火中烧——什么叫“不会把佐助君让给你”!!??你谁啊??敢跟我抢佐助??kY1g7

  “……你才是别输了,樱。师姐我马上就把这俩小鬼打发了,过来帮你。”kY1g7

  伸手一招,招来那把白骸邪棍的绯花,此刻怒发冲冠,“看样子有必要让你们回想一下三年前那个夜晚了,音忍村的小鬼。我希望你们没忘了……我这另一张脸!!”kY1g7

  看着面前这个穿着奇怪的南蛮白长裙的女人突然开始像他进入状态2一样,浑身血肉开始膨胀变形。两位刚才还志得意满的挑战者,马上就面无血色。kY1g7

  “你……你是那个……白骸的魔女!!??”kY1g7

  “对,是我!!那么……开始你们的,噩梦吧!!”kY1g7

  化身为魔女的绯花,对着面前惊惶万分的对手,发起了她的猛攻。kY1g7

  而此刻,在音忍村据点最高处的那两位男孩,正在拿自己的大招对撞。kY1g7

  临时修炼的成果:缠上了风遁查克拉的零距离属性解放突刺,撞上了冠以圣兽麒麟之名的完成版天威居合。火红的斩斧剑锋,撞上了漆黑的太刀刀刃。kY1g7

  虽然占据了风克雷的优势,但是鸣人依旧觉得自己占下风——佐助的力量,变得更加强悍了。偏偏他又刚暴走过一次,生怕自己再次失控的他根本不敢释放太多的九尾查克拉。kY1g7

  “怎么了,鸣人??想把我抓回木叶村的执念,仅仅如此而已吗??”kY1g7

  一脚踹开面前曾经的挚友的佐助,把手里的爱刀随手插进地里,双手结印,“那么,就请你和雷鸣一起……消失吧!!”kY1g7

  噫噫噫噫噫!!kY1g7

  由巨大的雷云释放的雷电构成的独角兽,高高举起那像是审判的巨锤一样的苍角,剧烈的雷击目标当然是鸣人所在的地方!!如果这个忍术出手,鸣人必将死无全尸!!kY1g7

  然而,这险些失控的局面,很可笑的被一个耳光打停了——维吉尔的忍义手,带着呼啸的风声,扇到了佐助的脸上!!kY1g7

  啪!!kY1g7

  被这一耳光打得转体三周的佐助,看到的是那苍蓝的武士手无寸铁的挡在他和鸣人中间。他的姐夫,满脸杀气——像极了儿时调皮捣蛋的时候,他的父亲富岳拿起藤条要抽他的时候的架势!!kY1g7

  “三年不见,怎么,你现在改属疯狗了么,我亲爱的小舅子!!??”kY1g7

  捂着隐隐作痛的脸,佐助脸上的表情凝固——他的姐夫,对着他举起了一双拳头。kY1g7

  “来吧,今天给你上第二课,发癫是要付出代价的。”kY1g7

  踏出八极拳的震脚的维吉尔,独眼盯着面前的佐助,“来,用拳头说话吧,佐助!!”kY1g7

  此刻,音忍村再次被它们的仇家找上门。大战,一触即发!kY1g7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