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熊就不说了，蟒蛇她的原厂身体可是在刚刚才报销了的啊，好家伙现在你DSR-50哪壶不提开哪壶是吧。3Yt3R
“原厂……呵呵，原厂……所谓的原厂和定制素体，不就是被那些所谓的有工匠精神的女技师人工制造的身体么……不就是比无人工厂的流水线素体多了一些人工费用么……呵呵……量产素体挺好的啊，也不用担心人为误差出问题啊……”3Yt3R1
姑娘，如果你实在是不在意的话，何必故意喃喃说这么一大堆呢。用来说服你自己么。3Yt3R
蟒蛇倒没像灰熊这么阿Q。她已经在思考着，等回到绿区城市后，她要找一间人形专门店去再订制与她的核心完全适配的身体了。3Yt3R
“人形专门店？”卫斯理哦了一声。对这个没听过的词很感兴趣，“那是什么？”3Yt3R
“嗯……长官，所谓的人形专门店就是随着近十年，人形人权运动风行后，开始如雨后春笋一样接连冒头的专为人形服务的商场或者商铺。为了表明人形的命也是命，源头工厂的各种素体流水线已经退到幕后，并且由更能彰显人权的专门店，来代替工厂订购人形的部品了。顺带一提，专门店的人员链都由人形担任。也算是给了她们工作岗位了。”3Yt3R6
卫斯理点点头，“但IOP不是也有个性化服务订购店吗？”3Yt3R
灰熊想了想，“应该是类似官方直售，和市场专卖店的形式吧。或者，是外卖和到店点菜的区别？”3Yt3R
看来现在这个世道，因为人形不仅有了自己的生活，更能自己爆金币了，所以为了讨好这群特殊群体，市场就会主动为她们诞生了许多千奇百怪的服务行业吧。3Yt3R
灰熊犹豫了一下，“长官，我想问一下，我们会前往绿区吗？”3Yt3R
卫斯理道，“等我调查完边境隔离墙的事情后，也许会以其他身份在绿区逗留。怎么了吗？”3Yt3R
灰熊道，“是这样的，我其实有在绿区永久居留的另一个身份……而且……您还知道灰熊小队吗？我们还没解散，还聚在奥德卅周边的卫星城。我……想回去说服我的小队们，重新加入您这边。”3Yt3R
这支由灰熊主导的小队，是在很后期建立起来的有护卫格里芬性质的队伍了。也因为这支小队是专门负责格里芬的安保，所以在格里芬事变的时候，她们没有丝毫意外，全部都被心智云感染。3Yt3R
“与其说是雇佣兵……”灰熊有些不好意思，“倒不如说是，专门处理一下琐事，例如说，找小猫，找失物的办事小队了吧……”3Yt3R2
她补了一句，“毕竟，只有我和m590还持有战术执行证。”拥有战术执行证的另一个意思，就是依旧还装载着火控的战术人形。3Yt3R
好家伙，相当于直接从青龙帮被爆改成了青龙学习小组啊。3Yt3R2
卫斯理道，“既然你在绿区有工作，何必还跟着蟒蛇呢？”3Yt3R
灰熊与蟒蛇对视了一眼，灰熊苦笑：“我……实不相瞒，灰熊小队在绿区靠找失物赚的钱，不足以养起我们的生活。”3Yt3R
他懂了。因为在绿区挣不到钱，作为队长的她，就只能跟着蟒蛇老姐去废土用枪搞钱了。3Yt3R
但卫斯理不觉得灰熊小队的人形们还会信任他，只是随意地说，“随你。”3Yt3R
“是，长官！”但对灰熊来说，只要不是听到指挥官厌恶的拒绝，对她来说就已经是好事了。3Yt3R
不过幸运的是，铁轨列车至少不用跟汽车一样，需要时刻把握着方向盘，而德利尔作为人形，只要动力还充足，也不用惧怕熬夜。3Yt3R
甚至，本身就作为一个电子领域大神（NEET）的她，对熬夜这件事也已经成为习惯了。刷刷手机，看看星空，一晚上很快就能过去。3Yt3R
德利尔推开驾驶室的外道大门，去过道吹了一下呼啸的冷风。3Yt3R
嗯，也不算太冷。因为靠近黑海，温带大陆季候的这边，显得更加温和，就算如今快要到十月入冬的时节，晚上也不会太寒冷。3Yt3R
整理了一下自己双马尾根部的发圈，吹了一下风就准备回去继续看路的德利尔，忽然听到第二节住人车厢那边传来了一阵颤抖妩媚的呻吟。3Yt3R
好好好，在这么隔音的地方，都能隐隐传来声音是吧！那女人是得喊得多大声？！3Yt3R
那个打了她脑子一枪的女人，的确是在炫耀，没错的吧？！炫给谁看呢？可恶？！3Yt3R
走廊这边反而没有在外面和房间那样能听到微弱的声音……恰好，灰熊和蟒蛇也在这时候都一起走出了她们自己的房间。3Yt3R
在走廊遇到后，她们轻声“啊”了一声：“你……你也睡不着啊。”3Yt3R
至少，灰熊现在的素体，还是要比蟒蛇现在这个备用素体的功能要齐全的。而生理模块，就是支持让人形悲伤时流泪；兴奋时，呃，从别的地方落泪的系统。3Yt3R
“怎、怎么了，蟒蛇姐，一副盯着背叛了阶级的战友的表情？”3Yt3R
“我……要订购一个新的定制素体。”蟒蛇老话重提道。3Yt3R
灰熊咧咧嘴，“恐怕就算是风风火火地买了，也不见得能很快用上咧……而且，像我这种素体型号，有了一般系统模块就足够了吧。何必要花那种大钱去定制呢。”3Yt3R
蟒蛇继续盯着灰熊：“你知道，DSR-50的专属素体，是有‘筷感调节’、‘肉感调整’和‘内部温度’等等额外系统的吗？”3Yt3R
灰熊闹了个大红脸：“这，这种专门为瑟瑟而特化的模块真是太罪恶了！……虽然，也听说过DSR-50是与长官结婚了之后才加装的这种独特模块的吧。但，但是……你该不会只是为了这些笨蛋东西才想要特地定做一个专属素体的，对吧？”3Yt3R
在灰熊心里，为了服务指挥官而加装类似的系统，并不银邪。只是有些笨蛋。嗯，只是是哪种笨蛋，灰熊也说不上来。3Yt3R
蟒蛇轻轻笑了笑，“但你不觉得，将‘筷感调节’的密令，单独交给指挥官，只有指挥官他知道自己的各种兴奋点，让指挥官把握自己的各种‘喜乐’，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么？”3Yt3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