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谦还想问些别的东西，开口说道：“前不久我去了一趟金陵......”434dX
他将遇见秦文秦武兄弟俩的事情说了一遍，特别是那个散播污染知识并售卖灵髓的网站，借此想要问问他们这类人和这类事在现实世界的生态到底是怎么样的。434dX
“我知道它们，一群吃人的老鼠，但是据说其中有一头老鼠成神了。”罗婆婆不急不缓地说道。434dX
罗婆婆并没有和这些人正面打过交道，只是路子广有听说过他们，也确实听说过里面有人成功‘登神’的事情，毕竟就是对方主动宣扬的，而且......还挺肆无忌惮。434dX
“敢吃人，又这么聚集，没有人来管它们吗？”项谦疑惑地问道。434dX
“管的，现在好多了，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是监控，敢犯事的拍到就是枪毙，没拍到的，有人失踪也会被查出来，以前没有的时候才是真的乱来呢，老鼠又不好抓，各个都能把人吃的一干二净。”罗婆婆说完，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润润嗓子。434dX
项谦听懂了她说的意思，重点就在于那个污染知识里普遍存在的‘祭身飨宴仪式’。434dX
将活人的血肉献祭给阴世界的妖魔邪祟，换到的灵髓是一方面，毁尸灭迹又是另一方面，就像秦文秦武曾经说的，要是有人往穷山僻壤跑，随便在土路山道上掳个人，当场就给献祭掉。434dX
听起来，在监控系统铺开之前，哪怕是人烟密集的地方，这些老鼠也活得相当肆无忌惮。434dX
“你碰见的那两人，脑子好，运气也好，只是小偷小摸，要是成了电影里演的那些杀人狂......”罗婆婆关于网站的事情知道不多，提一嘴就算了，转头说起了秦文和秦武两兄弟。434dX
这类被阴世界散播出来的知识污染、又习得了一两手小法术的人。434dX
“他们才是最难、最没有办法的部分，你把他们当作精神有些问题的人就明白了，有点危险，又可能没有危险，你不能一竿子打倒一船的人，他们的数量又每天都在增加。”罗婆婆说完又喝了一口茶。434dX
如果有犯罪倾向，就要枪毙的话，这个世界也剩下不了几个人。434dX
至于会些法术的他们对于普通人而言有危险......普通的壮年男子对于老弱妇孺一样有危险，不能因为这个就要杀掉或者控制他们。434dX
“我们跟着学，就把他们当成普通人好了，犯罪了就交给警察，小偷小摸关几天，杀人放火就重判，挺好的。”罗婆婆笑了起来。434dX
“......嗯。”项谦没有多说什么，换个话题问道：“你们在外遇见这些事，会怎么做？”434dX
“一般而言，遇不到。”罗婆婆解释着：“我们出去后的大多情况下都和这些事没有关系，只有少部分会是真正的走魂、受惊之类的事情，基本不会撞到那些人，罗家也不擅长和这些人打交道。”434dX
“污染的知识你们恐怕不会学，罗降圣没有传下来别的仪式吗？”项谦好奇地问道，他不在乎这是不是别人的隐私，他只想问，对面也可以不回答。434dX
“......太贵了。”罗婆婆迟疑了下，还是说了出来。434dX
“家中祖地里有被天祖固定了一门名为降圣净身咒的仪式，可消除他人身上的阴气、尸毒，但每次启用需要耗费一千灵髓，罗家的人也可以学习这门仪式，但没有了祖地的帮助，每次就需要耗费两千灵髓。”罗婆婆没什么顾虑，大大方方地把自家珍藏的宝物说给项谦听，只不过脸上露出了贫穷的苦笑。434dX
项谦凭借怪奇游戏能够穿梭阴阳，在阴世界斩杀那些妖魔邪祟获取灵髓。434dX
就算如此，他都觉得罗降圣留下的仪式都‘贵’的惊人，随随便便就能掏空他并不丰厚的家底，更别说已经传承了一百多年的罗家，能掏出的东西早就掏空了。434dX
“所以，我也在这请求你一件事。”罗婆婆放下杯子说道：“以后可以的话，能不能卖我们一些除阴气符和除尸毒符？我们就用‘市价’交易。”434dX
上次她在看出李芷琪的魂魄被阴气魇住后，差点就去金陵给那个网站送钱了，不就因为缺少灵髓吗？现在好了，符箓的性价比可比自家的仪式高多了！434dX
“自然可以。”项谦答应下来，反问道：“只需要除阴气符和除尸毒符就可以了吗？”434dX
“足够了！那些法术都以阴气影响人的魂魄、精神，以尸毒影响人的肉身，能够驱除阴气和尸毒，基本上那些法术就会失效。”罗婆婆心里感到宽松了些，给他解释道。434dX
这也是罗降圣只给祖地留下一门‘降圣净身咒’的原因，对付那些歪门邪道，这就足够了。434dX
“原来如此。”项谦点点头，思量着魇灵拘梦仪式和魇灵迷魂仪式，确实都是用灵髓催生阴气，再影响受术者的魂魄，或是昏迷不醒，或是忘记前事。434dX
阴世界里藏有妖魔素材的水缸，也会激发尸毒陷阱，在妖魔纸的记录里是腐蚀、让人的血肉像蜡烛一样融化。434dX
“没有了，你们就留在这吃顿午饭再走吧？”项谦想起来厨房里堆满的鸡鸭鹅和猪肉，开口邀请道。434dX
罗婆婆摇摇头，站起身婉拒道：“古州那边还有些事要去办，就不吃了，可以的话，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434dX
站在后面的罗曼顿时蠢蠢欲动，拿出手机就想上前，忘记了自己的后领子还被罗正攥着，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项谦添加了罗婆婆的聊天软件账号。434d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