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如此张扬的敌人,居然会将战场放在了那种偏远的地方吗?”kXsoZ
爱因兹贝伦城堡所在的山丘下,眺望着魔力文字最后停驻的位置,这两天已经大致熟悉了冬木地形的伊斯坎达尔,言语间不禁有些诧异。kXsoZ
姑且不论对方是不是那个被杀人犯召唤出的“违规从者”,单单是刚才那句“圣杯已入吾手”的挑衅宣言,就足以证明对方的狂妄与肆意。kXsoZ
迫不及待地在白天就发起了邀战的对方,显然不像是会在意无辜平民伤亡的类型,而这样的家伙,又为什么会特意将战场选在那种远离居民区的地方呢?kXsoZ
暗自做出了这样猜测的伊斯坎达尔,心中倒是没有什么担忧,拥有着【王之军势】这一宝具的他,随时都能将战场改变。kXsoZ
相较于敌人的危险程度,他更在意的其实还是对方如此挑衅的理由。kXsoZ
‘根据圣杯赋予我们的认知,圣杯战争似乎必须要厮杀到仅剩最后一对主从后,才能够算是彻底结束。’kXsoZ
‘所以,不知怎么窃取到了【圣杯】的对方,是想要一举干掉所有敌人吗?’kXsoZ
‘嗯~逻辑上没有问题,但未免显得太过极端了,总感觉不太对劲...’kXsoZ
就在伊斯坎达尔端立于战车上思考之际,一阵引擎的轰鸣声,不禁让他扭过了脑袋。kXsoZ
随即,身穿一袭黑色西装,脑后金色马尾肆意飞扬的阿尔托莉雅,就这样驾驭着一辆钢铁怪物,自盘旋公路的上方疾驰而来。kXsoZ
一巴掌将不懂气氛的小御主拍得连连咳嗽,眼底闪过一抹惊艳的伊斯坎达尔,紧接着就燃起了较量一场的冲动。kXsoZ
而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想法,拉着战车的两头神牛,顿时躁动着踏响了闪烁雷光的前蹄。kXsoZ
“喂,Saber!作为讨伐敌人前的彩头,要和以Rider职阶降临的本王来比拼一下速...”kXsoZ
根本没有给伊斯坎达尔将话说完的机会,拥有着高达A级别【骑乘】技能的阿尔托莉雅,便驾驶着钢铁的战马从对方身边掠过,接着,咆哮地向着战场奔赴而去。kXsoZ
很显然,年少时就是以利剑斩断了【戈耳狄俄斯之结】的伊斯坎达尔,如今依旧不打算走寻常路。kXsoZ
“终于离开了啊,还有Rider这家伙,果然来找Saber结盟了。”kXsoZ
公路之外的悬崖边沿上,伴随着一阵光线的扭曲,双手各握一柄打刀的士郎轻声喃喃间,低头看向了左手那柄愈发模糊了起来的刀刃:kXsoZ
“快要维系不住了吗?也对,我和那个一之濑真树当初就只是试探性地交战了两回,现在能够赝造出对方的斩魄刀【虹霞】,还是因为【镜花水月】与其能力有些类似。”kXsoZ
低语之际,通过右手的【阿维斯塔】暂时逆转了自己灵魂属性①的士郎,紧接着就按照记忆里对于【虹霞】的印象,重新加固起了左手的赝品。kXsoZ
下一刻,零星属于“一之濑真树”的战斗记忆错现间,能力为操纵光线的斩魄刀,再度被士郎将解放语道破:kXsoZ
光线泛起的涟漪,又一次为士郎隐去了身影,而后,悄然发动的飞镰脚,目标直指爱因兹贝伦的城堡。kXsoZ
压抑着痛苦的闷哼声中,只觉得原本麻木的身体,突然被一股由内而外撕裂感包裹的爱丽丝菲尔,艰难睁开了双眼。kXsoZ
听着这个分明满怀惊喜与庆幸,最终却又不得不将一切情感统统抹杀的冰冷男声,爱丽丝菲尔的语气有些恍惚。kXsoZ
“嗯,你的身体怎么样?为什么只是退场了两骑从者,就...”kXsoZ
冷酷的魔术师杀手,强行将目光移向了房门外,克制着语调追问道。kXsoZ
“那个Archer...灵魂远比更早退场的Lacner沉重,几乎等同于复数的从者。”②kXsoZ
听着爱丽丝菲尔虚弱的解释,作为爱因兹贝伦家真正的御主,很早之前就从阿哈德翁那里知晓了对方“容量”上限就是四骑从者的切嗣,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了:kXsoZ
“啊~这样可不行呢,切嗣。”涣散的红瞳看着背对自己的身影,勉力微笑着的爱丽丝菲尔,温柔而坚定地鼓励道,“虽然有些意外,但...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嘛?”kXsoZ
“为了我、为了你、也为了伊莉雅...还不可以停下哟,切嗣。”kXsoZ
在片刻的沉默后,重新变得平静无比的回答,代表着卫宫切嗣的决意,“不过,我现在必须待在这里。”kXsoZ
“疑似昨夜摧毁了间桐家的神秘从者,就在刚才宣称‘已经夺取了圣杯’,并向所有存活的从者暴露了自己的位置。”kXsoZ
大脑恢复了冷静的卫宫切嗣,一边整理着身上的武器装备,一边向爱丽丝菲尔解释着目前的情况:“这种行为很异常,我怀疑对方是在间桐家获知了部分隐秘,故而决定调虎离山,并趁机夺取小圣杯。”kXsoZ
“主动出击的Saber那边,我已经让舞弥同步协助,调查监控附近的情况”kXsoZ
“至于这里...爱丽,还能动弹的话,麻烦你对城堡附近展开感知,这样我就能及时通过令咒将Saber召回,最理想的情况下,或许还能将Rider一并坑杀。”kXsoZ
先前之所以没有阻止Saber与Rider一起行动,就是为了赌一个借刀杀人机会的卫宫切嗣,默默将魔术礼装·水晶球,递给了病榻上的爱丽丝菲尔。kXso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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