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悦被带走了，张百山留下了一张名片，算是了了这份人情。lp1PQ
林数也没有多问，毕竟是人家家事。lp1PQ
差不多可以进行第二次直播了。lp1PQ
睡前，林数在说书人账号下发布了明天天晚上七点进行直播的消息。lp1PQ
至于书店，很简单，照常营业，利用系统弄个逼真的傀儡就行了。lp1PQ
现在，林数所拥有的命途行者，纯美十三个，欢愉七个。lp1PQ
可能真是乐子人太多了吧，明明都还没科普到祂，命途行者却已经有纯美的一半了。lp1PQ
“无人能预测祂会因何开怀大笑。懂得欢乐是智慧生灵独有的权利。顽石与星辰都无从体察生命的幽默。lp1PQ
明晚七点，走近星神，说一说平等戏谑着每一个存在的，欢愉星神啊哈。”lp1PQ
发完之后，林数美美地睡了，却让很多人失眠。lp1PQ
第二天张悦悦没有出现，林数也乐得清闲。lp1PQ
今天书店的顾客并不多，显然相比书籍，那个能够对星神侃侃而谈的神秘存在更能让人感兴趣。lp1PQ
七点一到，绝大多数人都涌入了说书人的直播间。lp1PQ
“鄙人说书人，见过各位看官。”lp1PQ
突然，话刚说完，林数收到了系统的提示。lp1PQ
“欢愉星神啊哈正在试图夺取你身体的控制，是否通过？”lp1PQ
“！！”lp1PQ
“我能随时中断祂的控制吗？”lp1PQ
想了想，林数没有直接同意或者拒绝。lp1PQ
“宿主拥有最高权只要想，可以随时夺回控制权。”lp1PQ
“行，通过吧。”lp1PQ
这一切不过两个念头的，一瞬间的事。lp1PQ
虽然隔着屏幕，林数还戴着面具。lp1PQ
但一瞬间，所有人都清晰地感觉到，说书人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lp1PQ
“啊哈，今夜的星光，会落在谁身上呢？”lp1PQ
“林数”的声音并没有变化，但所有人都知道，现在的说书人，恐怕已经不是说书人了。lp1PQ
“林数”手里一个光电一闪而没，下一瞬，一个少女突兀地出现在直播间中。lp1PQ
“！！！”lp1PQ
“这里是？”lp1PQ
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在自己房间看直播的张悦悦。lp1PQ
“恭喜你，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你可以向随意向我提问，我的回答不算时间。”lp1PQ1
“林数”的身形在张悦悦周围闪烁变换，没有一刻处于原地。lp1PQ
大概也知道了现在的情况，既然有这个机会，张悦悦自然也是有东西想要寻求答案的。lp1PQ
“你会骗我吗？”lp1PQ
“林数”终于停下，坐回了椅子上。lp1PQ
“我可以保证，我的回答不会欺骗你。”lp1PQ
张悦悦赶忙继续发问，她可不想浪费时间。lp1PQ
“你是谁？”lp1PQ
“和你一样，只是一串代码、一段文字。一个被囚禁在书本文字中的虚假神明。”lp1PQ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lp1PQ
“我的回答是欢愉。存护、巡猎、丰饶、智识、繁育等等等等，银河中的星神也都做出了自己的回答，但这并不重要。”lp1PQ
“那什么最重要？”lp1PQ
“你的回答，你想要的到底什么？”lp1PQ
“什么是欢愉？”lp1PQ
“寻求棋逢对手的敌人，寻求消磨光阴的游戏，寻求不问胜负的结局。lp1PQ
寻求捧腹绝倒的笑谈，寻求阴差阳错的误会，寻求神思飞舞的歌谣。lp1PQ
所有一切只要能让你得到满足，那便是欢愉。”lp1PQ
“俗称乐子？”lp1PQ
“是找乐子。”lp1PQ
“你回答我的问题也是在找乐子吗？”lp1PQ
“你应该问我什么时候不是在找乐子。”lp1PQ
“那你什么时候会停止找乐子？”lp1PQ
“命途消亡的时候。”lp1PQ
“星神也会死吗？”lp1PQ
“会。”lp1PQ
“怎么死的？”lp1PQ
“命途被其他星神吞并，被星神杀死。”lp1PQ
“只有这一种方式吗？”lp1PQ
“我说了两种。”lp1PQ
“星神到底是什么？”lp1PQ
“一群被束缚在自己命途中的可怜虫而已。”lp1PQ
刚想开口继续询问，张悦悦却突然福至心灵，鬼使神差地开口。lp1PQ
“我还有多少时间？”lp1PQ
“林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怀表，看了眼后开口。lp1PQ
“刚好结束。”lp1PQ
说完，张悦悦就消失在直播间。lp1PQ
也是同时，啊哈离开，林数拿回了身体控制。lp1PQ
整理了一下，他坐直继续开口。lp1PQ
“正如各位所见，欢愉星神啊哈平等地戏谑着所有星神，智识是坨废铁，存护是个呆子；巡猎亳无幽默感，毁灭像个疯子。星神都一根筋，祂还要戏谑自己，阿哈真没面子！lp1PQ
如果能为各位看官带来片刻的欢愉，将是我的荣幸。”lp1PQ
这场直播的效果比上一场好太多了。和观众的互动倒是其次，欢愉星神啊哈，亲自降临了！lp1PQ
他们并不认为那是说书人的表演，虽然隔着屏幕隔着面具，但所有人都能确认这件事。lp1PQ
“那真的是星神吗？不会是说书人的表演吧。”lp1PQ
突然，一直没动静的弹幕出现了这么一行字。lp1PQ
呵呵。lp1PQ
林数哪里还不清楚，乐子神的信徒乐子人冒出来了。lp1PQ
“是不是啊哈降临，想必各位看官心中有数。当然，这并不是星神降临的一般情况。是啊哈想让各位确认祂的身份。lp1PQ
至于啊哈这么做的原因。lp1PQ
我想各位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lp1PQ
为了欢愉。”lp1PQ
……lp1PQ
“悦悦！你回来了！没事吧。”lp1PQ
张悦悦家中，张百山发现张悦悦出现在直播间里时就来到了她房间里，果然没看到她。lp1PQ
没两分钟，张悦悦没有任何征兆，他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地，回到了房间。lp1PQ
……lp1PQ
异人局。lp1PQ
“可惜了，欢愉星神并没有正面回答星神到底是什么存在。”lp1PQ
“张家那丫头的问题藏得可以了，不过对方毕竟是神明。”lp1PQ
“欢愉……这个命途的行者需要着重关注，从祂的表现来看，欢愉的命途行者并不稳定。”lp1PQ1
“这怕是有些困难，除非他们能够主动承认。我们目前还没有判断命途行者的方法。”lp1PQ
……lp1PQ
啊哈的出现，把星神热推到了顶峰。lp1PQ
而林数……lp1PQ
一场直播下来，行者数量并没有增加。lp1PQ
不对啊！这么多乐子人，不应该啊！lp1PQ
难道！！！lp1PQ
林数突然反应过来。lp1PQ
“被发现了，啊哈真没面子，啊哈真没面子。”lp1PQ
一阵戏谑的笑声在林数脑海中响起，果然是啊哈。lp1PQ
虽然不知道祂用了什么办法，但这次确实没啥实质性收获了。lp1P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