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东欧还挺小的
“又见面了，老师。那么事不宜迟，快点去新的基地吧。”kX2lZ
“与其说是‘惊讶’，更不如说是，‘期待’，或者说，‘胸有成竹’吧。”kX2lZ
“对于您肯定需要我这位病弱清楚（纯）系完美天才美少女的帮助的自信心。这就是胸有成竹。”kX2lZ
然后，他推着轮椅，将日鞠推入他现在所处的小区，并且为她介绍着周遭的环境。kX2lZ
与小邮箱欢愉一夜后，在宾馆退房的今天，他便将优香给送回了基沃托斯，并且接来了一个新的千年学院的学生。kX2lZ
……正如她刚刚的自称一样，她叫日鞠。千年学院的高岭之花，智商在线，精通网络，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病弱天才美少女。kX2lZ
卫斯理说，“现在的状态是，我被罗联与新苏联联合通缉了，但我依然混迹在了绿区的这个卫星城中……”kX2lZ
“老师，我知道您对这个新苏联还有着思念之情，但为了让您心里面更坚强一点，我还是想跟您强调一下：现在新苏联也已经完全纳入罗联盟下了。请在今后不要特意将它们分开，并且区别对待了。”kX2lZ
看上去清冷的白发美少女，用手背抚着自己的嘴巴，矜持地微笑着，但说的话却相当犀利，“照您现在的处境，您必须毫不留情地将它们当做是一个整体敌人来对待。这是您应该的，也是新苏联应得的。”kX2lZ
虽然这个世界的新苏联比他以前世界的苏修还要修……毕竟在这个世界，新苏是经历解体后，再次遭逢剧变后，并且再次从俄罗斯重组成联盟的。但扯着苏维埃的大旗去号召独联体重新回归，只是俄罗斯为了方便整合独联体国家的便利口号罢了。kX2lZ
如今的新苏联既不太社会，更不苏维埃。跟美国英国之流的区别依然有，但不太多。kX2lZ
但以前的卫斯理对新苏联，还是抱着某种滤镜来看待的。虽然不至于因此而选择原谅它，但心里面总还是觉得怀念。kX2lZ
“与其怀念这种东西，倒不如好好地辅助切里诺的赤冬呢。”kX2lZ
“呃，那边反倒又跟这边的新苏联是另一个新极端了。算了，继续跟你讲一讲你不在这里后的总体情况吧……”kX2lZ
卫斯理租的公寓区的名字叫谢契拉波奇波。名字翻译过来很让人玩味。工人之心。kX2lZ
公寓楼可能是20世纪中叶建造的，具有明显的社会主义时期建筑风格。外墙可能是混凝土结构，表面略显斑驳，但整体结构坚固。公寓楼周围种植着一些耐寒的树木和灌木，尽管岁月的痕迹明显，但依然生机勃勃。kX2lZ
这种在集中式的住房建设策略下应运而生的住房区，还真是让人有种既视感呀。kX2lZ
倒不如说，在二零七几年，二十一世纪的七零年代，还能看到这样风情的小区，挺让卫斯理感动的。kX2lZ
在公寓下面的草坪石块小走道上闲逛，与一个惊艳于她长相的路人擦肩而过时，日鞠轻呼。kX2lZ
卫斯理还以为天才美少女从他说的情报里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kX2lZ
日鞠道，“公然将我这幅闭月羞花般、沉鱼落雁样的容貌突兀地展现给世人，恐怕会引发很多不必要的战争也说不定。还请老师快一点，将我带回您新的家里面吧。”kX2lZ
“我是想让你熟悉一下这边的地区……不过，”卫斯理道，“其实你是想说，照着我们现在的状态，还有你带着亚洲风格的精致的脸，会让这里的许多有心人发现吗？……没关系的。倒不如说，我正是要这种结果才是。”kX2lZ
日鞠喜上眉梢，“不愧是能够与我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存在……嗯，也许因为师生原因，您还能比我更高一点点，点点吧。总之，不愧是老师，能够洞察我纤细得犹如少女心一样的扭捏腾挪的话语的本意。”kX2lZ
说实在的，卫斯理还是对日鞠某些时候的话十分绷不住。kX2lZ
坐在轮椅上的病弱清楚美少女，十分有余裕地用手甩了甩鬓发，干脆地承认了：“是的没错。而且，您是故意要如此的吗？……啊，我知道了。”kX2lZ
这时，日鞠与其它学生的不同也展现了。对于卫斯理后半段谜语人一样的话，如果是优香来听的话，她肯定会觉得不明所以，日鞠却仅仅靠只言片语就完全理解了卫斯理心中所想。kX2lZ
将她推入公寓的电梯的卫斯理道，“这种事情，你不是早就该知道了的么。”kX2lZ
从容淡定的日鞠，听了卫斯理这句淡淡的话后，反而有些脸红。连忙清了清嗓子，装作一副早就知道老师会说什么的样子：“是、是的。感、感叹一下罢了。”kX2lZ
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一只手忽然伸进了即将关合的电梯门的中间。kX2lZ
然后，在卫斯理和日鞠的注视下，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颓废气息的玫红色头发的少女，一步一踏地走进了电梯中。kX2lZ
她穿着一套工作服，深蓝色的，连体能盖住她的所有曲线的厚实工服。上面沾染着一些油渍和灰尘。额头上架着没从工作地方归还的防护眼镜，头发被束成马尾绑在后脑，一副很普通的工人女孩的打扮。kX2lZ
不过此刻，她过于漂亮的脸上，此刻塞满了疲倦，给人一种社畜下班的感觉。kX2lZ
她刚刚进来时，因为累到完全没空没注意其它人，所有没看到卫斯理。而后者注意到了她，眨眨眼，表情顿时有些无奈。kX2lZ
直到电梯门关闭时，她才因为日鞠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太过奇特，而从地面上转移视线，瞥了眼她。kX2lZ
然后，自然而然地将目光重新升高，放到了卫斯理身上。kX2lZ
刹那，所有困顿和疲倦都从她身上被收回，取而代之的，是讶异。半眯的眸子，开始猛地一睁。kX2lZ
“指，指挥官……？”kX2lZ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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