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甘娜,你知道吗,你姐姐之前和我开玩笑,说是要把你介绍给我当女朋友。”lqbEL
“你这就问得有点奇怪了。我姐姐都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还不如她吗?”lqbEL
“不不不,我只是……太过惊喜,感觉有点不敢相信。我居然这么容易就找到了一个天使当女朋友。”lqbEL
“一点都不容易,凯文。你的第一步就很困难,没几个人能做到,那就是跟着我姐姐去虚空里拼命。”lqbEL
“我要纠正你一下,莫甘娜,是你姐姐跟着我去虚空里拼命。”lqbEL
“确实啊,这样想想我还是挺伟大的,算是战斗英雄了,对吧?”lqbEL
“对呀。你是保护了符文之地的大英雄,配的上任何人当你的女朋友。”lqbEL
“哦,莫甘娜,我想起来了,你很喜欢英雄。你姐姐和我说过,你小时候暗恋过一个保护了你们一家的骑士。”lqbEL
“别太意外,莫甘娜。女人嘛,总是喜欢在背后说别人的闲话,就算是你姐姐也不能免俗。”lqbEL
“但这也太过分了……尤其是……算了不说了,我以后再找她算账。”lqbEL
“莫甘娜,既然她都这么过分了,那你也不必和她讲姐妹情面了。你有没有什么关于她的闲话呢?她有喜欢过什么人吗?”lqbEL
“真要是有的话我就跟你说了。只是她那个样子你也知道,我根本无法想象她会喜欢什么人。”lqbEL
“一点都不遗憾,这表示她少去祸害了一个符文之地的好男人。”lqbEL
“莫甘娜,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她又是我的姐姐,那一千年前的事情就和我有关了吧?你可以为我说说那些事吗?”lqbEL
“我没什么可说的。她都跟你说过了吧,我相信她不会对你胡编乱造。”lqbEL
“有一些细节她也不知道。比如说,你当时为什么要杀死她的骑士。”lqbEL
“那是我犯得一个可怕的错误,我不该杀死那个倒霉蛋的。”lqbEL
“确实啊,那是一切悲剧的直接导火索。不过我相信,你肯定有你的原因。”lqbEL
“说原因确实有。首先是那个骑士分数很低,只有二十几分,所以我很不喜欢他。”lqbEL
“但你姐姐说那是个好小伙,是她亲自册封的骑士。我觉得她也不会喜欢一个很坏的人吧。”lqbEL
“这就要看你怎么定义‘坏’了。如果有一个人,心里坏得流油,充满着世界上最龌龊的歪念头,但他表面上一点不显,做的事情也都是很好的事情,你会认为他是一个好人吗?”lqbEL
“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非常确定他心里很坏的话,我不会愿意和他做朋友,但我也不会因为他在心里的想法而去认为他有罪。况且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到别人内心的想法,所以在绝大多数人眼里这就是一个好人。”lqbEL
“但是我能用法术看到别人内心的想法。你知道的,我的法术虽然不是百分百正确,但一般也不会错的非常离谱。”lqbEL
“我告诉过她。她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用可笑的把戏诋毁她忠诚的骑士。”lqbEL
“她就这么不信任你吗?你之前说过,她不会对亲人有任何怀疑的。”lqbEL
“她倒没有怀疑我在骗她。她是觉得我这法术根本不靠谱,还冷冰冰地教育我,说人不能用法术来定义,而是应该用他的行为来定义。”lqbEL
“莫甘娜,我和你说实话。在这一点上,我认为你姐姐没有说错。”lqbEL1
“或许吧。但是就像你说的,我也没有因为法术去给别人定罪,我只是因为法术而不喜欢某个人,这并没有错吧?”lqbEL
“继续说那个骑士。当时我姐姐不在,他找到我,说是要处决一个有罪的人。那所谓的罪人是个已经完全悔改了的漂亮姑娘,我能感觉到,他的行为并不是为了所谓的正义,而是为了满足他那内心中邪恶肮脏的欲望,杀死那个漂亮姑娘能让他感到快乐。”lqbEL
“我当然不会允许他这么做。他就对我拔剑,并出言不逊。我明白,如果死板地按照法律,他是有权力处决犯了死罪的人的。但是我当时就想着,我是德玛西亚的飞翼守护神,按照法律,如果有人对我拔剑,我杀死他也是完全符合法律的。”lqbEL
“我也没有直接杀死他,而是用了一个我很擅长,但很不经常使用的禁忌魔法。那是黑暗的火焰,能够放大人类内心的恶念,恶念越多,受到的伤害就越重。这种黑暗火焰对恶念的判断非常准确,如果说我那个打分的法术还有错误率的话,这黑暗火焰的判断还从没有出错过。”lqbEL
“但是,莫甘娜,宇宙中真的有明确的关于‘恶念’的定义标准吗?”lqbEL
“凯文,你很敏锐。我要承认,这也是我自己主观的定义。这里所谓的判断没有出错过,就是说我没有发现过自己认为出错的案例。”lqbEL
“所以,这黑暗火焰还是有可能会出错吧?因为你自己可能会出错。”lqbEL
“是啊,我可能会出错。凯文,有你在身边挺好的。之前没有人和我讨论过这些,我姐姐也不会心平气和地和我讨论。”lqbEL
“莫甘娜,你自己肯定也意识到了这点,因为你之前说过,你也并不完美,是有缺点的。”lqbEL
“凯文,咱们扯远了。继续说那个骑士吧,在黑色火焰下面,他嚎叫地很凄惨,很快就被烧成了灰烬。然后我姐姐就回来了,要审判杀死她骑士的凶手。”lqbEL
“莫甘娜,这你就想错了。她和我说的是,她从没有想过要审判你,因为你是她的妹妹,法律不会要求任何人审判自己的亲人。而且就像你说的,你杀死她的骑士是完全符合法律的,就算她审判你结果也是无罪。她当时是想完成她骑士的遗愿。”lqbEL
“反正我肯定是不会允许她那么做的,所以还是要打起来。后来的悲剧,你应该也知道了。”lqbEL
“嗯,我知道,很多无辜平民被误伤了,其中包括你们的父亲。”lqbEL
“我当时真的很愤怒,现在依然愤怒。她为什么能打着所谓的‘战争中附带损伤’的旗号,就心安理得地伤害无辜者的性命?说句不好听的,幸亏死的有我们的父亲。如果死的只有一群平民百姓的话,恐怕她根本不会有任何后悔吧?”lqbEL
“这点我没法为她辩解了。莫甘娜,她很显然有很严重的问题。不过在那个乱世,她还是收获了许多德玛西亚平民的崇拜。”lqbEL
“是啊,平民们也应该崇拜她,没有她的话他们就不能过上安全的日子。或许她比我适合当一个领导人。领导人可能必须是像她那样冷酷无情的,让我当的话只会搞得一团糟。”lqbEL
“可能吧。就比如那个希尔科,现在祖安人很尊敬他。但我用你的法术看他,他只有三十几分。”lqbEL
“现在德玛西亚的那些高官也差不多,很少有能及格的。”lqbEL
“莫甘娜,我之前问过你她有多少分,你没有回答我。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友了,你愿意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我保证不会告诉她的。”lqbEL
“告诉你也没问题。现在的她我不知道。在一千年前,她有九十分。”lqbEL
“你很意外吧?我也很意外。我不相信这个分数,一定是我的法术出错了。”lqbEL
“一般在我觉得我的法术出错了的时候,我便会手动调整参数对法术进行修正,之前我就手动调整过你的分数。但对于她,我不想手动把她的分数调低,这会显得我在自欺欺人。所以我保留了这个分数,但不告诉她和其他人。”lqbEL
“那你下次见到她的时候,再给她打个分吧,看看她现在有什么变化。”lqbEL
“不过你可以放心,她现在的骑士,就是那位卡莎小姐,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不用你的分数也能看出来。你刚才说我是为符文之地而战的大英雄,但跟卡莎比起来,我的经历根本不算什么。”lqbEL
“我听你说过她的故事,她确实很了不起。唉,当年她的骑士如果是卡莎的话,可能一切都会不一样了。”lqbEL
“但卡莎也有她的问题,就是感觉她有点糊涂,你姐姐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比如说微光的事,她并没有像我一样质疑你姐姐。”lqbEL
“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你能指望她什么。对了凯文,关于微光的事,你打算怎么做呢?”lqbEL
“我又想了一下。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可能现在就用法律的形式限制微光销售并不是一件好事。”lqbEL
“因为民众还没有品尝过药物滥用带来的苦果。如果我们现在颁布法律,他们就不会吸取到任何教训,反而觉得我们是在危言耸听。在以后他们早晚要狠狠地受一次教训的,那时可能会比现在更惨痛。”lqbEL
“所以你的意思是,必须要制造一些家破人亡的惨剧,才能警告世人?”lqbEL
“如果不这样,谁会相信呢?我知道这很残忍,但用你姐姐的话说,这或许是必要的代价。而且微光毕竟不具备生理上的成瘾性,也不是戒不了。造成一些惨剧之后我们再立法限制微光,民众们就会支持我们,也会自发地提高警惕了。”lqbEL
“凯文,你现在的思维方式,很像是一个神了。别担心,这是一个好神的思维方式,我会支持你的。”lqbEL
“莫甘娜,我的姐姐是个神,我的女朋友也是神,我怎么说也算是个神的家属吧?有点属于神的思维方式也非常正常。”lqbEL
“凯文,其实你的魔法水平已经不低了,在一千年前可以被人称作是神了。”lqbEL
“神的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寿命远远超过凡人。你进虚空前已经六七十岁了,外貌还像二十多岁一样,这就足以被人类称作是神了。”lqbEL
“对呀,莫甘娜。所以我和你那个骑士初恋不一样,可以陪你很久的。”lqbEL
“我强调一遍,他不是我的初恋。我只是在心里有些好感罢了,从来没有谈过什么恋爱。”lqbEL
“你真的是第一次?你之前游历的时候就没几段风流历史?”lqbEL
“莫甘娜,既然咱们是男女朋友了,要不要做点男女朋友应该做的事?比如说你亲我一口怎么样。”lqbEL
“算了吧,你现在的模样太小了,对你动手我会有负罪感的。”lqbEL
“莫甘娜,你要这么想。咱们以后还可以活很长时间,你和我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都会看着我长大后的模样。我现在这个模样对你来说是很稀有的,你应该珍惜才是。”lqb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