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看，我也给不起钱，我每天就来你这打铁轴，给你干活，我的工钱就算是付你的。”436Qe
“这更不行了，你靠这玩意儿吃饭的，我这不成砸了你的碗？还是我给你干活来抵吧。”436Qe
那之后自己就来工场里干活，现打现造，老师傅也很实在，一边打一边教，在他那学到了许多。436Qe
“之前，找你们当老师的时候，话说重了，多有冒犯啊，这里道个歉了。”436Qe
“没事没事，您也没怎么样，我们知道您也不是打算为难我们，现在我们过的也比以前稍微好点了……就当都过去了吧。”436Qe
之后一天天地慢慢造，傍晚又回去处理政务和文章，但是效率还是太低了。436Qe
造出来的不够用，就叫上身边人帮忙，什么王小刚，花女仆，米歇尔，叶青，莫舒涵……436Qe
“你是真不怕累啊，忙完那个忙这个，还让我们来帮忙。”436Qe
“这不是亲力亲为嘛，再说你们可都是自愿的啊，我可没逼你们啊。”436Qe
最后终于造了足够的粉碎机，也就算是差不多了，之后去找老师傅道谢，他只是微微一笑，帮着我和工人们装好了粉碎机。436Qe
粉碎机干完了，还有研磨机，造个合格的圆球不容易，就在城里到处找现成的。436Qe
石球再不够用就把石狮子嘴里含的拿过来用，把石栏杆上的圆球砸下来用，甚至是拿军队的炮弹来用。436Qe
之后每天就和工人们一起磨球，把这些大小不一的圆球磨成差不多的大小。436Qe
最后，在工人们的帮助下，研磨机，或者说是研磨装置，终于大功告成。436Qe
负责粉碎的工人们不再需要自己用锤子去砸了，每天干的就是倒入原料和筛颗粒。436Qe
于是，从生产流程来看，新运到工场的矿石，会被工人们一铲一铲地卸货，又被工人们一铲一铲地运料。436Qe
交由水力机械进行粗略处理后，就成了合适的粉末，比如什么铁矿粉，木炭粉，硫磺粉之类的。436Qe
再进一步就需要进行更复杂的处理，比如铁矿粉的熔炼，炭粉和硫磺的混合。436Qe
当下的混合无疑是靠人力进行，一口铁锅配个棍子人力搅拌，需要加热就在底下的灶台升火。436Qe
隔壁的沤肥场便是如此，工人们耐着气味，一边加热一边搅拌。436Qe
之前还只是往粪里掺和熟石膏消毒，但是后来有农民反映，把这样的粪肥加热后效果更好，结果就变成了这样。436Qe
据说金汁还是一味中药，不少士绅贵族都曾拒绝服用，他们闻着味都面露苦涩，就更别提这些普通工人了。436Qe
其他人往往对这里避而远之，只有原先的挑粪工肯在这工作。436Qe
既然自己都来场里了，那自然也过去看了看，味道确实难闻，让人难以接受。436Qe
“执政，我这双手，是掏大粪的手，不干净……算了吧……”436Qe
“这里一定很难受，辛苦你们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解决？”436Qe
“这能有啥法子，大家伙都是搭个高梯子，站上面拿竹竿搅，靠太近味道实在太大。”436Qe
之后跟他们一起交流了一下午，最后在走之前，一起讨论出了个不漏味搅拌的方法。436Qe
有了方法就去做呗，在和铁匠，石匠打过交道后，最后和木匠打起了交道。436Qe
请他们造了个木盖子，盖子一边有加固过的四根长木棍，另一边的稍微短点。436Qe
把盖子往大锅上一盖，推着上边凸起的部分就能搅拌底下的东西，跟研磨机和粉碎机一样，加个传动装置就能用外力传动。436Qe
“我们不是搅的人，当然能说风凉话，但我们为他们做事情的，是为老百姓做事情的，如果我们不时时为老百姓着想，那老百姓怎么会愿意帮我们。”436Qe
“我们什么都不做，他们怎么会帮我们？你想想我们当初为什么起义造反？”436Qe
“对啊，所以我们得尽可能地让日子过得下去，也只有为老百姓着想，才会让他们的日子也过得下去……”436Qe
“得，又是你那一套，你知道我没看过什么圣贤书……”436Qe
王小刚跟着我一起到了沤肥场，这里依旧跟上次一样恶臭难闻。436Qe
“来，这是上次和你们一起讨论出来的结果，装上去吧。”436Qe
工人们喜笑颜开，顾不得恶臭，就把搅拌器盖了上去，还有味道溢出来，就往上倒了一点水，把气味封在了里面……436Qe
之后也对下面的铁锅做了改造，比如加了个滑槽和入料口，工人就负责往里面铲熟石膏粉，往滑槽里倒金汁。436Qe
倒料够了就把入料口的盖子盖上，气味就溢不出来了，比以前好了许多。436Qe
“怎么样，这是我和他们一起的成果，不是我一个人的。”436Qe
沤肥烧完后就很神奇地不臭了，之后也是装上马车，运给各个农会，再分发给老乡们。436Qe
不过因为这个沤肥的制作简单，方法传开后也有老乡在家自己烧的。436Qe
这个方法很快也传到了外面闹饥荒的地方，在欧亚国的南方传播开来……436Q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