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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新仇旧账

  “指挥官,您的工资应该负担不起买这些东西吧?”一出车行,灰熊就疑惑地问道。44qu7

  “没事,我们的佣金足够买摩托车了,就是这辆轿车有点冲动消费。”纳什指挥官如是答道。44qu7

  “啊这……”灰熊无语了。44qu7

  纳什指挥官将作为随身护卫的FMG-9也送回了基地,一方面是让新来的Vector当随身护卫,另一方面是因为FMG-9需要更多实战经验,她将被调进下一批次的特训小队进行训练,VSK-94留下是为了协警任务,因为VSK-94原本就曾借调在波尔塔瓦城区内执行任务,所以更为熟悉城市内的情况。44qu7

  时间来到第二天下午两点,纳什指挥官接到了一个电话,随即走到阳台接通了通讯。44qu7

  “少校先生,安东尼奥(Antonio)的位置已经确定了,刚刚进入布鲁马尔街6号的地下赌场。”神秘人在电话另一头说道。44qu7

  “知道了,我马上到,盯住现场,发现目标移动立刻报告。”纳什挂断了电话。44qu7

  “带上武器,和我走一趟紧急任务。”纳什对M200说道。44qu7

  纳什从枪柜内拿出一支.308口径的雷明顿MSR狙击步枪,装上抑制器和一支4-16X55变倍狙击镜,装进枪包里随后放进轿车后备箱,与M200和Vector坐上了轿车,这次由纳什指挥官开车。44qu7

  时间紧急,目标随时会离开,所以纳什指挥官甚至闯了几个红灯,但因为伯爵给的车挂的是特殊牌照,所以路旁的警察和路口的交警都没管,纳什指挥官一路飙到了布鲁马尔街附近,随后在路旁停车,带队步行接近了目标地点选择了一个办公写字楼,提着枪包就走到了后巷。44qu7

  “为什么不直接从里面走,反而要爬上去?”M200有些疑问。44qu7

  “因为不能引起注意,会提前引起对方怀疑,门口的保安不会就这么轻松放我们进去的。”纳什指挥官解释道。44qu7

  Vector精准地将钩爪钩到了金属围栏上,随后借助绳索快速沿着墙壁攀登而上,轻松翻越金属护栏后放下了消防梯,而纳什指挥官则带着M200从放下的消防梯上到了写字楼外围的金属消防通道上,这里可以直接通往顶楼,纳什与M200直接在护栏上架起狙击枪对准斜对面的布鲁马尔街6号,那里是一间酒吧,掩护其地下博彩业务。街上有个正在派传单的民用人形朝这挥了挥手,指着里面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就快速走开了。44qu7

  “那是什么意思?”M200看着那个民用人形疑惑道。44qu7

  “她是我帮过的人形之一,正在帮我锁定目标呢,刚刚她用手势指示目标仍在里面。”纳什指挥官用望远镜观察着目标地点。44qu7

  “这次的目标是安东尼奥·D·丹东尼奥,这是那个人形刚刚传来的照片,我会和你同步进行射击,你射击胸部,我射击头部,耐心等待目标出现,这是目标的照片。”纳什指挥官将手机上的图片给M200看了看。44qu7

  确认保险暂时是关闭状态,稍微拉开枪栓目视枪机挂着的一颗子弹,确保弹药已经上膛。Vector给两人搬来了两张塑料凳子让两人可以坐着架枪,随后Vector倚在楼梯口守住防止有人上楼偷袭。44qu7

  纳什指挥官用双筒望远镜看着酒吧门口的动静,他转头看了一眼M200,忽然有了些恍惚,他看到了故人的影子,在纳什的眼里两人的相貌开始有了重合。44qu7

  “有人出来了,腰间有携带轻武器的痕迹。”44qu7

  M200的声音将纳什指挥官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立即放下望远镜举起起MSR狙击枪向6号门口瞄去。两个保镖模样的人从门口出来,站在了门口两侧,门口开来了一辆黑色高级轿车,明显是来接目标的专车。不一会的功夫,戴着复古软呢帽和宽大外套的安东尼奥从门口走了出来。44qu7

  “目标确认,3…2…1,射击!”44qu7

  话音刚落,一发.408和.308就同时射中了安东尼奥。两个保镖愣在了原地四处张望,看着自己的老大倒在血泊里才反应过来要掏枪,但是他们刚抽出腰间的手枪就被精准飞来的两发子弹击毙。随后车内的司机开门从车上下来,拿着手枪藏在了后备箱的位置,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藏反了,正好暴露在了狙击点这一侧,一发.308打穿了他的膝盖。44qu7

  “重要目标已确认击杀,立即撤离以免引起注意。”纳什指挥官看了看表,收起枪说道。44qu7

  接下来需要静下心来等待,这些黑手党的行踪外人根本无法掌握,他们的家族一把手往往隐藏起来,警方多年来也并未能找到这些黑手党家族的准确藏身处,他们似乎是每隔一段较短的时间就会移动一次。44qu7

  除了民用人形关系网外,VKS-94也联系了警方,要求他们报告可疑的人员或住所,而Vector则放飞了四架带来的大型四轴无人侦查机,升高到了1000米的高度。这已经是民间PMC报备后所能上升的高度极限了,虽然这种无人机能升高到最高1500米,但因为在战后一直执行的航空管制令,所有位于城区、航空航线内的小型及中型飞行物都不得飞行超过1000米高度,所有超过1000米飞行高度的飞行器的使用行为都需要报备。44qu7

  这一方面是为了防止铁血工造的侦查机侦查人类聚居地,没有报备且超过飞行高度的飞行器将被视为敌机,两次警告后就会被短程防空导弹锁定后击落。而另一方面,飞行限高则是为了保护通常于1000米以上飞行的直升机不与飞行器相撞。44qu7

  由于飞行高度不足以直接监视全城,Vector将城区分为了四个区域进行监视,而纳什指挥官则在一旁分析着可能的目标点,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安东尼奥被杀的消息走漏出去,另一个家族的首脑很可能就会开始移动,让对面先动起来会更容易抓到对方的弱点。44qu7

  一般的记者或者有内鬼的警察内部能够封锁消息的时间撑死了只有8小时左右,八小时如果还没找出第二大家族的头目卡萨帕(Gasparre)的话,被他溜出城外那就基本再也没办法碰他了。44qu7

  卡萨帕经常转移自己的隐藏地点,最好在消息泄露前找到他,当然还有一条后备手段,那就是等到消息泄露时着力寻找大批量移动物品的车队,警方已经将城内的通讯监听系统同步给了纳什指挥官,要是监听频道内发现不寻常的对话也会追踪到蛛丝马迹。44qu7

  “城内最大黑手党头目安东尼奥遇刺身亡,警方正以涉嫌谋杀等多重罪名查抄安东尼奥所属资产………”44qu7

  晚上11点左右,本地的新闻频道率先报道了安东尼奥被刺杀的消息,通讯频道有几个地区的通讯发现了超出正常次数的通话,截取通话内容后发现是在谈论安东尼奥的资产转移问题,这些人提到了几个地点,而指挥官记录了这些地点发给了克留奇科夫市长。44qu7

  终于,其中一通从D地区打给C地区的固定电话中,Vector监听到了一句:“赶快将小屠夫转移出城。”随后Vector将通讯IP调出,查看地址后用无人机进行监视,发现一栋夹在平民区和办公区的独栋小屋符合目标。44qu7

  “Vector跟着我,M200接手监视,务必在他出城前截住他!”纳什指挥官抄起枪就往外跑去。44qu7

  纳什指挥官曾经奉命追杀过加西亚·卡萨帕,当时就差1分钟与他撞个正着,这也让纳什指挥官记住了卡萨帕从接到消息到转移藏身处所有东西只需要不到5分钟的时间。指挥官赶紧跳上车,直接朝着C区的目的地开去,但还没开出多远,一个坏消息传来。44qu7

  “目标开始移动,一辆轿车和两辆垃圾运输车,正在朝城南隔离墙检查站驶去。”M200提醒道。44qu7

  “用垃圾运输车?可真是个出城的好主意。”纳什指挥官立刻明白了卡萨帕的计划。44qu7

  城市每天产生的垃圾都会在晚上由垃圾运输车送去城外2公里外的焚化发电厂,而城市隔离墙的警卫是不会检查垃圾运输车的。为求快速抵达,纳什指挥官直接抄近路,一个猛转弯进了小巷里,撞翻了几个铁皮垃圾桶拐到了另一条街道上,再转几个弯就是通往城南检查站的必经之路,纳什指挥官直接将车横在了路面上,并在路上洒满了破胎钉,两人以车辆为掩体架枪等待目标出现在前方转角处。44qu7

  “在这架着,我去找个好帮手。”纳什指挥官看到了什么,朝着后面跑去。44qu7

  一分钟后,随着车队头车的车头灯光出现在拐角,目标车辆出现在了Vector的视野内,随即她向着打头的垃圾运输车打出了短点射,Vector的射击速度之高,以至于一个点射就泼出了十来发子弹,头车驾驶位的挡风玻璃直接变成了马蜂窝,还没轧到破胎钉就撞停在了路边。44qu7

  而Vector剩下的子弹都泼在了第二辆轿车的驾驶位,但这辆轿车居然是防弹的,还改装了实心轮胎,根本不怕破胎钉。直接撞开了路中间挡着的轿车,好在Vector身手敏捷直接一个侧翻滚躲开了,但最后一辆垃圾运输车不是实心胎,一压过破胎钉就失去控制侧翻在路上,车后的挡板被撞开,里面洒出了不少现金。44qu7

  Vector起身看着没能拦住的轿车越跑越远,她感到有些失落,但是下一秒,一身巨响从远处传来,一辆巨大的泥头车直接从右边的路口冲出,直直地铲翻了卡萨帕乘坐的轿车,将轿车撞了个底朝天。纳什指挥官从车上跳下,扯开变形的车门,将撞得不省人事的卡萨帕拽了出来。44qu7

  “不好意思,我转弯没有让直行,我全责哦。”纳什指挥官将卡萨帕双手铐起来塞进了泥头车副驾里。44qu7

  随后他看到了被撞到底朝天的轿车后备箱掉出了两个沉重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现金珠宝以及各类贵重物品,随即将那些东西也丢进了车子里。不远处已经响起了警笛的声音,这里距离隔离墙检查站很近,军警单位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而那两辆垃圾运输车里还有成山的钞票,纳什指挥官让Vector开走被打死驾驶员的那辆,另一辆爆胎还翻了的没时间处理只能留给警方了,两人带着战利品开回了临时据点的后院街道上。44qu7

  屋内的VSK-94和M200听到动静走出来一看,只见一辆垃圾运输车将料斗向后一卸,一堆珠宝黄金和现金货币哗啦哗啦地流到地上,一堆黄的绿的里还有个狼狈不堪还浑身是伤的黑手党大哥躺在里面。44qu7

  对比于两个一脸震惊地站在门口的人来说,下车的Vector和纳什指挥官反而显得很平静,Vector从钱堆里将卡萨帕拖出来丢进了车库里,随后拿出携行包和指纳什挥官开始收拾地上的战利品。44qu7

  “愣在那干嘛,天上掉钱了还不来捡。”纳什指挥官对着傻站在原地的两人说道。44qu7

  M200迅速回到房内将一个大背包拿了出来,和众人一起将地上的战利品先运进房内,好在这是晚上,附近的早就没什么人活动了,不然非得有人见财起意不可。44qu7

  “指挥官,不该将这些不义之财上交给警方吗?”VSK-94一边用纸箱搬着珠宝一边问道。44qu7

  “该说你是天真还是笨呢?你真的愿意信任那群内鬼频出的饭桶?”纳什指挥官问道。44qu7

  “可是这些按照法律就应该上交,不然我们不就……”44qu7

  “哎,你可能过于相信程序正义了,在新苏联行不通的。”纳什指挥官打断道。“我告诉你如果交上去会发生什么,首先是城市分区的警局内分赃,上交到市警局再被抽一部分,然后上报交到省局里再被瓜分,州警察也会来要一份,最后这个赃款根本不会被报进莫斯科,因为赃款在路上就会被分的一干二净。”44qu7

  “那…我们该拿这些钱怎么办?”VSK-94似乎是被打击到了。44qu7

  “最起码我们会拿去这些钱拿去建设基地,给基地里的人买好吃的,往之前我提到的那个村庄投资几个净水设施建几个恒温大棚什么的,不比被他们瓜分干净要好多少倍?”纳什指挥官说道。44qu7

  VSK-94曾借调进入过这个城市的警局内,她其实也很明白,纳什指挥官说的的确是事实,警察系统内贪腐成风早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但她仍然想坚持正义,这也是她接受战术人形改造的其中一个原因。44qu7

  将战利品全部塞进屋内后,纳什指挥官将泥头车开了回去停回了原来的位置,还给驾驶室里留了一条好烟和5000卢布,随后回到别墅将卡萨帕抽了一顿,逼问出所有据点位置以及人数后,众人好好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大早,纳什指挥官将卡萨帕的肥屁股塞进轿车后备箱里,一路飙到伯爵的豪宅门前。警卫差点以为这是不要命的人开着自爆卡车过来了,好在车辆识别信标还在工作,警卫确认了一下身份,通知伯爵后就给放进院子里了。44qu7

  “约翰,没想到你的动作还是如此迅速啊。”伯爵缓缓从大门内走出。44qu7

  纳什指挥官把浑身血污,被打的肿成猪头还被五花大绑的卡萨帕从后备箱里拖出来,丢在了地上,由于纳什精湛且狂野的车技,卡萨帕刚一亲吻大地就吐了一大滩彩虹出来。44qu7

  “我们共同的朋友卡萨帕先生可能不太喜欢这样见面,但是我想伯爵先生不会介意。”纳什踩了卡萨帕一脚。44qu7

  “你永远都是那么的可靠,至于我们的朋友,不如就按照老规矩处理吧。”伯爵挥手将卡萨帕交给了纳什自行处理。44qu7

  “那我就先行告辞了。”纳什向伯爵告退,将卡萨帕塞回了后备箱,随即开车驶出豪宅。44qu7

  纳什并未驾车返回临时据点,而是开车前往了城外,还打电话通知了基地里的一个人形,不多时,轿车停在了刚被修复好的一座桥梁旁,桥旁不远处空地上一座十字架格外显眼,纳什拿出香烟抽了两支,等待着基地的来人。44qu7

  半小时后,一辆格里芬安保车停在了桥旁,汤姆森从车上下来走到了纳什身旁。44qu7

  “你之前说过,马修·杜瓦尔的交易对象是卡萨帕黑手党吧,现在加西亚·卡萨帕本人就在后备箱里。”纳什将车钥匙交给了汤姆森。44qu7

  汤姆森听到了后备箱里有人在猛踹后备箱门,她丝毫没有迟疑地进入了驾驶位,将车开到了马修·杜瓦尔的坟墓旁,将车头对准了河流,挂上D档并松开刹车,车辆开始向前怠速行使,汤姆森打开门踩了一脚油门后跳出了车,轿车加速冲进了河里,随后冒着大量气泡缓慢下沉,逐渐消失在了河面上。44qu7

  “不验一下人就直接丢下去了?”纳什站在一旁问道。44qu7

  “不需要,我绝对相信您,谢谢您帮我进行复仇。”汤姆森回头说道。44qu7

  “我不支持复仇行为,但如果有需要,务必赶尽杀绝,不留后患。”纳什点了根烟,抽了一半。44qu7

  “你把我开来的车沉了,现在你要把我送回波尔塔瓦隔离墙了。”纳什将还剩一半的香烟递向汤姆森。44qu7

  “当然,上车吧。”汤姆森接过香烟,伴随着纳什走向桥边。44qu7

  第二天,彼得大帝街道上,一辆警车正停在奶茶店前,穿着警服的男人拉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将一杯奶茶递给了副驾驶上的人形。44qu7

  “美好的一天,艳阳高照,很适合睡懒觉的天气。”穿着警服的纳什指挥官嗦了一口奶茶。44qu7

  “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敢同意让您一个格里芬基地的指挥官来当协警,太危险了吧。”坐在副驾上的VSK-94说道。44qu7

  “我指某人,贱命一条,不进格里芬照样会在某天身中18枪被判自杀,所以不足为惧。”纳什指挥官将奶茶放进杯座里,缓缓启动警车开始巡逻。44qu7

  波尔塔瓦城内主要可以分为三个片区,富人区、办公区和贫民窟,阶级对立十分严重,但是穷人被资本压到翻不了身,而办公区内的被人为创造出来的‘中产阶级’则摇身一变成为幻兽帕鲁,每日在现实“矿场”里进行高强度挖矿,头顶上顶着的标语写着:“你不干,有的是人干。”44qu7

  纳什从昨天晚上缴获的现金里取出了200万卢布,用两个大挎包装着放在了警车后备箱里,两人在路上遇到了一辆同是格里芬人形驾驶的警车,那是来自S07区533基地内的人形,他们也接到了城市内警局发出的协警任务,纳什指挥官挥了挥手打了招呼后就继续开进办公区内。44qu7

  纳什将车开过贝克大街,这是一条人来人往的办公街道,街道两侧大都是写字楼以及各类公司的办公地点,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以这些写字楼为服务对象的商店、餐厅、服饰店等服务业配套围绕着展开,这些人大都穿的光鲜亮丽。44qu7

  而穿过办公区进入平民窟后的情景就大为不同,这里十分杂乱且嘈杂,到处都是些混混以及乞丐,楼房也是破旧不堪,仿佛蒙上了一层极为乌黑的灰尘一般,散发着发霉的气息,与仅有一公里距离的富人区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反差对比。44qu7

  纳什将警车开到了一家带着小花园的旧公寓前,这里也与这个贫民窟内的其他建筑一致,但却稍显干净些,门口还坐着一个健壮的男人正在对着墙壁丢着棒球,似乎是这里的警卫,纳什下车从后备箱拿出挎包交给了VSK-94拿着,随后走向了公寓大门。44qu7

  “站住!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这些人。”健壮的男人赶忙起身拦住了纳什。44qu7

  “我是华尔兹·法洛林女士的朋友,请你帮忙代为通知一下。”纳什脱下警帽说道。44qu7

  “在这等着。”男人进入了公寓大门,不一会,公寓大门打开了。44qu7

  “索科洛夫先生!欢迎,进来说话吧。”稍显苍老的女士出门迎接了两人。44qu7

  纳什随即与VSK-94跟着法洛林女士走了进去,一进公寓的大门,VSK-94就注意到这里有着很多儿童正在玩耍。44qu7

  “索科洛夫先生最近加入警察了吗?。”法洛林女士问道。44qu7

  “只是临时任务,现在我在格里芬工作。”纳什解释道。44qu7

  “原来如此,已经有半年时间没有见您来拜访我们了。”法洛林女士仍然保持着笑容。44qu7

  “我这次来是为了追加投资的,我带来了一些现金。”纳什指挥官示意VSK-94将装这钱的挎包交给法洛林女士。44qu7

  “十分感谢你一直以来慷慨的捐助,孩子们!来道个谢吧。”法洛林女士高声喊道。44qu7

  随后几十个岁数不一的孩子聚集到一起,齐声喊道:“感谢索科洛夫先生。”44qu7

  “这些现金是后续数年的运营经费,接下来我会将这里隔壁的破房子买下建成正规的孤儿院,然后为你们办理正规的孤儿院文件,你们不必做任何事情,我会打点好建筑以及政府授权方面的问题,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再联系我。”纳什向法洛林女士口头转达了自己的后续计划。44qu7

  “这……这可是我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谢谢!谢谢!”法洛林女士连声道谢。44qu7

  “好好照顾这些孩子,他们是未来的开拓者,我还有任务在身,就先告辞了。”纳什带着VSK-94走出公寓回到了车上。44qu7

  “这里是……幼儿园?”VSK-94询问道。44qu7

  “是非正式的孤儿院,这里收养的都是弃养的或是父母双亡的孩子。”纳什解释道。44qu7

  “某次行动的时候在路上干翻了几个黑手党的角头,被他们小弟打伤了肩膀,追的满大街跑的时候躲了进去。”纳什发动汽车,一边开车一边讲起了与这所孤儿院的故事。“我一进去就被一堆孩子给围起来了,我赶紧把手上的枪给收了起来,孩子们叫来了法洛林女士,法洛林女士见我受了伤,就招呼我坐下做了些简单的伤口处理。”44qu7

  “我当晚在那里睡了一晚,直到确定那些黑手党的手下已经离开这里之后才打算动身离开,一开门就听到几个孩子围着法洛林要东西吃,我这才知道他们早已因为收养了太多孩子而入不敷出,已经好几天没有像样的东西吃了。”44qu7

  “我悄悄地听完他们的谈话后,再次从窗户翻了出去,买来了不少罐装食物以及可以长期储存的饼干,放在床头就离开了,随后我一直以索科洛夫的名字给他们寄生活费,在我从黑手党竞争中退出后,法洛林女士再次找到了我,希望我能资助一笔款项来帮助一些到了年龄的孩子去自学知识考取城内的各类学校,我当时将自己存的50万卢布全给他们了。”44qu7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