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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无妄之灾(2)

  小屋内,炉火正烧的通红,一个女人正在房间内为自己的母亲喂药,突然间,大门被粗暴地打开,一阵寒风伴着细雪吹了进来,直到大门被再次关上。女人拿着水果刀慢慢的探出身观察大厅的情况,只见一个浑身湿透还全身是雪的男人正在火炉前颤抖着取暖。44qdJ

  “你是谁?”女人问道。44qdJ

  “路过的,一会我就走。”男人用发颤的声音回复道。44qdJ

  “火炉边上有毯子。”女人将刀子放在了口袋以防不时之需。44qdJ

  半小时后,纳什才将身上的衣服完全烘干,他现在身上除了一把折叠刀外其他什么都没有。环顾四周,这似乎以前是个大的猎人小屋,不过这里现在已经很久没有猎人生活的痕迹了,小屋内的食物少得可怜。44qdJ

  “吃点东西吧。”女人端来了面包和热水。44qdJ

  “谢谢。”44qdJ

  大列巴面包本来就硬,在寒冷的冬季就显得更硬了,像一块砖头一样,一口下去差点没把牙给崩了,好在加点水还是能嚼动的。这里位于城市的近郊,纳什从冰冷的河水里出来后,又在雪地里趟了快十分钟才勉强在漫天大雪中找到这个小屋。44qdJ

  “有能用的武器吗?”纳什问道。44qdJ

  “有把坏了的猎枪,还有几十发子弹。”女人答道。44qdJ

  “拿来我看看。”纳捷什金擦了擦手。44qdJ

  女人走进房间,将墙上的一支猎枪取了下来递给了纳什。这是一支民用枪支工厂生产的莫辛纳甘猎枪型,用的材料比老式的军规版本莫辛纳甘要好上不少,上面还用侧导轨安装着一支1-9倍放大的民用狙击镜。44qdJ

  先是不装子弹拉栓,枪机有些卡滞,应该是许久没上油了,撞针也不能挂到位,扣扳机没有撞针释放的声音。按住枪机释放杆将枪机取出,分解枪机,发现是里面的撞针弹簧卡住了。44qdJ

  用刀子撬出来敲一敲后,重新装好枪机,从枪机后确认枪管里没异物,装回枪栓再拉栓扣扳机,这次有撞针撞击的声音了。44qdJ

  “给我几颗子弹,换一头鹿给你,如何?”纳什将枪放在桌上。44qdJ

  女人将信将疑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五枚子弹递给了纳什,纳什提起猎枪就往屋外走去,女人望着纳什的背影消失在了树林中。小雪很快就停了,野生动物开始出没,15分钟后,远处传来两声枪响,又过了几分钟,大门被再次推开,纳什将一头狍子拖了进来,交给女人后又再次出门,又拖了一只驯鹿回来。这可把女人给乐坏了,她正想着冬天该去哪里寻找食物,这两头鹿最少也够吃一个月的了。44qdJ

  鹿的全身都可以吃,先切出腿部和背部的肉挂起来熏制作为肉干,内脏因为坏的快所以要先食用,纳什的一枪从前腿中间打进了心脏,所以皮毛也是能卖的。44qdJ

  “很熟练啊,你以前干过?”纳什望着熟练给鹿剥皮的女人。44qdJ

  “我爸爸曾经是个猎人,小时候我看着他做,长大后我会在打猎季度给他帮忙。”女人回答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44qdJ

  “那他现在在哪?”纳什问道。44qdJ

  “他在2048年被征兵,到现在都没回来。”女人手上的刀停了一下。44qdJ

  “抱歉。”44qdJ

  “没事,我们已经放下了,我的父亲在战场上是个英雄。”女人说道。44qdJ

  20分钟后,女人端着一盘烤鹿肉递给了纳什,随后就进去照顾老人了,纳什吃完后,记下了这里大概的位置,随后起身离开了。独自一人走了大概四五公里的样子,纳什终于走回了新西伯利亚市区外围,搭了个便车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里。自己的配枪被那两个神秘人给拿走了,所以纳什出门从黑市里买来了一支.357口径的蟒蛇左轮以及一支MP7A1。44qdJ

  刚从黑市回来,纳什就敏锐地发现安全屋附近不太对劲,周围多了几辆贴着单向透光窗纸的车辆,而且有着一些不该出现在这的人,以这些人的配置来看,应该是当地警方和格里芬的行动人员。44qdJ

  安全屋内还有部分情报,于是在确定狙击手的死角后,纳什大步流星地朝着安全屋走去,以极快的速度开门并在关门前丢了一颗烟雾弹,警方不会在烟雾散去前盲目进攻,纳什卷起桌上的东西从后窗跳到了楼下的大垃圾桶里。等警方破开大门后,纳什早跑没影了,除了警方已经掌握的资料还在墙上外,其他可以追踪纳什的东西都已经被销毁或者带走了。44qdJ

  “这都能给他跑了?”随后进门的格雷姆质问着警长。44qdJ

  纳什换了个假名字,开着一辆8000卢布收的破皮卡车一路开出城外,随后他回到了小木屋前,将一个放满现金的文件包放在了门下,敲响大门后就离开了。城里应该是暂时不能回去了,纳什只能向下开去那些人类聚居区寻找新的安全屋。44qdJ

  破旧的皮卡车遭受了它本不该承受的路况,平均超过30CM的积雪和坑坑洼洼的破路让车辆的底盘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灾难,这个破天气就连杂牌的汽车防冻液都给冻上了。终于,这辆破车在向北行驶了12公里后就寿终正寝在路边抛了锚,在确定没有办法能修好后,纳什只得背上自己的携行具和武器步行前进。44qdJ

  他做足了掩护,将车内的痕迹擦干净,将车玻璃全部砸碎,把车灯打开耗去电瓶内的电,车内丢满雪,再抽出汽油用找到的酒瓶装起来带在身上,车外再给堆上一层雪,以此来伪装成这辆车是早已被废弃的。天气骤然恶化,大雪漫漫,只需要不到15分钟,所有的痕迹就会被新下的雪覆盖,当然这个天气对于纳什来说是有利有弊的,有利的是他可以依靠天气轻松摆脱追捕,弊端则是这个天气容易造成体温过低。44qdJ

  纳什依靠着一份破旧的军用地图,在雪地里走了整整有两个小时,目前最近的一个可能有人聚居的地方在16公里外,唯一的好消息是盖革计数器在目前为止还没有怎么响过。44qdJ

  很快,天就要黑了,纳什用铅笔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下自己走过的路径,随后掏出望远镜观察前方的状况,他需要找到一个可以过夜的地方。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纳什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其实应该是个裂隙,只是山壁上有个凹进去三米左右长度的一个凹坑,底下最宽有2米,高度刚好够站起来,这就是今晚的庇护所了。44qdJ

  放下背包,将武器背在侧身,纳什需要在外面找些干的柴火来生一堆火,不然今晚单靠衣服和睡袋是绝对不可能度过的。新西伯利亚有的是野生树木,当然野生动物也多,这也是为什么纳什要将枪放在侧面以随时应对可能的袭击。树下的树枝和树叶大多数都很干燥,只需要收集就好,引火物就不需要收集了,因为背包内有着人造最好的引火物——纸和汽油,而点火则可以用煤油打火机。44qdJ

  差不多收集完一捆柴时,纳什看到前面的树下有着什么东西靠在那里,那是绝对不属于野外的颜色,随后他放下树枝,举起枪慢慢靠近。44qdJ

  靠近后才发现原来只是一具尸体,看样子是受伤了,走不动路被冻死在这的,而且应该是近几天的事,尸体旁边的雪里还有着一支没有镜子的老式军规版本莫辛纳甘M1891/30步枪,可以从枪管长度以及折弯的枪栓来区分,纳什拿起步枪拉开枪栓,发现是枪里是空的,又搜了搜尸体,口袋里有着37发7.62X54R子弹,而另一个口袋里则是一份手工绘制的地图。44qdJ

  纳什身上只有蟒蛇的30发.357和MP7所用的3个弹匣以及120发散装4.7MMFMJ SX子弹,这些子弹不是俄制弹药不方便补给,于是纳什背上了那支莫辛纳甘。44qdJ

  回到庇护所,将枪靠放在洞壁上,将火堆放在洞壁的另一侧点起,虽然这些木柴浸在雪里不容易点燃,但是淋上汽油后就能轻易点着,有了稳定的火光照明后再将身上的手电关闭,编制一个大木棍网将洞口封闭,只留下洞口上方一个三角形的出风口,烟雾将从这里散出防止窒息。44qdJ

  好在干粮还是有的,内务部专用MRE的味道很是不错,营养丰富,而喝的呢只需要收集一些树下的雪再用行军饭盒烧开就好。44qdJ

  那支步枪的前主人肯定很爱惜自己的爱枪,那支枪除了表面有雪和凝固的血液外,内部的零件都被保养地很好,只需要将加点抗冻的枪用润滑油就好。捡来的子弹通过弹壳底部的标识和弹头上的色带可以辨认出这里面有着20发LPS gzh,剩下的12发都是FMJ弹药。44qdJ

  晚上的睡眠情况并不好,因为捡到的柴火都是较细的,所以每隔一小时就要给火堆里加柴,而且外面时不时会传来郊狼的声音。好不容易熬过一夜,纳什背上行囊继续前进,白天的视野十分开阔,但因为遍地都是雪,要不是有一副棕色的射击保护眼镜,光是雪盲症就会让人感到天旋地转。44qdJ

  徒步接近17公里后,纳捷什金终于见到了一处聚落,这里曾是一处乡村,靠在结冰的河畔处,而现在则被村民自行建造的隔离围墙给保护起来了。这里的铁血单位并不多,这些大多为木质和石头加固的围墙也就挡挡野生动物和极为少见的ELID感染者。44qdJ

  在树下趴着用望远镜观察了两个小时,纳什确定这是个真正的聚居区,而不是匪帮的窝点,证据就是这里有骑着马车载着货的商人进出,从打开的大门向内看,里面有着熟悉的烟火气,他决定靠近看看。44qdJ

  “嘿,大家看,是个猎人,好久都没见到了。”守门的门卫朝里面喊到。44qdJ

  纳什这一身迷彩和大背包,背上还背着一支步枪,被认成是猎人了。44qdJ

  “中午好,有住的地方吗?”纳什问道。44qdJ

  “前面在中间就是个小旅店,集市就在旅店对面,希望你带来了不少好货,猎人。”守卫指着村中间说道。44qdJ

  “一直吃鱼都快给吃傻了,上次吃鹿肉是什么时候来着?”一旁的守卫在闲聊着。44qdJ

  村庄内的交易收卢布,因为会有外界的商人进来交易,而最近并没有什么人来租房间,所以纳什很容易就以500卢布租了两天。44qdJ

  村庄里面的人大多以捕鱼和温室种植为生,这个村庄产烟叶、酿造酒以及鲟鱼,每周市区会派来卡车来收集这些产物,而村民则会拿着卖来的钱购买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品。好在这里的杂货摊还是卖弹药的,只是存货不多,卖的也最主要是7.62X54R以及12/70铅径的鹿弹和独头弹,以及最为普遍的俄制9X18手枪弹。44qdJ

  拿沿途猎来的一只鹿的鹿角和皮毛换来了20发步枪弹,又将部分割下带来的鹿肉换了钱,纳什打算再出去一趟,积累一些现金,毕竟冰天雪地里可没有ATM机。44qdJ

  白茫茫的森林里,一群傻狍子正在一个未结冰的小溪边饮水,忽然一声口哨让整队狍鹿停了下来,望向声音来的方向。一瞬间,一只领头的狍鹿伴着枪声倒地抽搐,其他狍子迅速逃窜,却又接连被撂倒。44qdJ

  丢下了三只狍鹿的尸体后,鹿群跑出了视野范围,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坡地上缓慢站起,卷起伪装用的布料,举起枪向弹仓内填充子弹。4中3,最后一枪被树枝改变了弹道射偏了,对于初次狩猎的人来说已经是个很好的成绩了,尤其是后面三枪还是高速移动靶。44qdJ

  有经验的猎人不会去盲目地寻找猎物,而是会去注意动物留下的痕迹,纳什注意到了小溪旁有着大量狍鹿的新鲜脚印,并且小溪旁的足迹杂乱且被压实了,这证明这个地方是狍鹿群的饮水点,果然在这蹲到了猎物的到来。用掰下的木棍编成一个扇形,再用伞绳绑住,制成一个极简的拖车,将傻狍子的尸体丢到上面,就这样拖回村庄。44qdJ

  “ой !очень хорошо!今晚能加餐了。”门口的守卫看着纳什拖进去的麋鹿。44qdJ

  直接将整头鹿卖掉,屠夫会解决剩下的问题,而纳什领到了每头鹿5000卢布的收购价,而这里一发7.62X54R FMJ才100R,简直赚翻。44qdJ

  “土匪来了!拉警报!”整个村庄瞬间充斥着敲钟的声音。44qdJ

  纳什刚领完钱,拿起放在一旁的步枪就往门口冲去。门口来了一群人正在准备冲撞大门,而守卫已经将大门关闭并在后面顶上了几条圆木。守卫者和攻击者都没什么像样的武器,半数人都拿的各种类型的12铅径MP-133霰弹枪或者20铅径的被称为“土炮”的旋转后拉枪机霰弹枪,还有一半人没有热兵器,拿着弓箭或者长刀。44qdJ

  “三天前他们才刚收完保护费,今天又来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交不出东西了。”守卫在一旁议论着。44qdJ

  纳什登上木头哨塔,用望远镜观察着情况,袭击者的人不少,大概有40来个人,对于这个只有不到20人的村庄来说绝对是碾压性的。纳什架起步枪,用机瞄对准着带头叫喊着的一个人,这个人手持一支截短双管猎枪,一边挥舞着一边臭骂,等他大手一挥准备让部下进攻时,一发LPS精准地打穿了他头上看似很暖和的毛皮帽子。44qdJ

  剩下的袭击者迅速向大门冲去,纳什快速搜索目标,击毙了四个带着枪的袭击者,装填5发弹药后按住弹仓又往枪膛里填了一发。袭击者带来了斧头,大门不堪重负,在几轮攻击后开始摇晃,纳什站在了大门后3米处满是雪的沙包旁。44qdJ

  大门被破坏的瞬间,两个拿着刀的袭击者冲破被砍坏的洞冲了进来,但两人随即被守卫用土炮击毙。纳什一枪FMJ打穿了2个人后,袭击者停在了被破坏的大门处不敢轻举妄动,不远处只有三三两两的拿着土喷的守卫,以及拿着步枪的纳什。44qdJ

  纳什和守卫连续地开了几枪,随后停止了射击,袭击者倒下了几个,忌惮着面前的枪口,没人敢当出头鸟,但是他们也没有后退的意思。44qdJ

  “没子弹了吧!你已经打了五枪。”一个看着像领队一样的人走了出来。44qdJ

  纳什随即举枪一射,那个领队却十分精明,顺间躲到了小弟身后让小弟挡子弹。44qdJ

  “他们没子弹了,砍死他们!”袭击者领队愤怒地喊着。44qdJ

  纳什将步枪靠在沙包上,外套一拉,举起MP7就是一梭子。41发4.6X30mmFMJ SX在密集的人群中造成了极大的杀伤,袭击者瞬间被扫倒了一大片。44qdJ

  “歹人,时代变了。”44qdJ

  纳什举起蟒蛇给那个没死透的领队脑袋上补了一枪,又拿起步枪装弹将向后逃窜的袭击者击毙。44qdJ

  晚上9点,旅馆酒吧内,几个交了班的守卫正坐在角落喝着啤酒。纳什也走了进来,到吧台点了一杯生啤酒,酒保告诉他今天的啤酒有人请客了,回过头来能看到那几个守卫正在朝这边挥手。44qdJ

  第二天早晨,几辆涂着格里芬标志的步兵战车来到了村庄前,格雷姆通过对地图的推理追到了这里,不过她扑了个空,纳什已经在拂晓时分悄悄离开了。44qdJ

  根据情报分析出的线索,那两个奇怪的杀手习惯于在两个半径10公里圆的活动范围内频繁作案,两个杀手的活动范围有一小半是重合的,而且街道上捕捉到的画面显示他们经常会更换着装和武器。这可是只有专业杀手组织才会干的事情,可是他们的背后是什么组织就难查了,不过可以先排查作案范围内杀手可能使用的行动安全屋作为抓手点。44qdJ

  纳什躺在一个商人的卡车货物里被带着进了城,其实他差点就被抓了,因为格雷姆指挥官的车队在去往村庄的路上曾向这个商人问路,好在商人收了封口费,没有透露纳什正在卡车货物堆里的事实。44qdJ

  再次进入新西伯利亚市,在地图上已经划定好的半径10公里的活动范围内寻找潜在的安全屋,这里的老房子很多,所以搜索过程比较棘手。最终针对其中一个杀手的活动半径的排查较为顺利,很快就将安全屋可能在的范围缩小到了一公里的方格里,而且里面基本都是大型建筑,可供藏匿的地点并不多。44qdJ

  纳什很快注意到了一个矗立在高处的建筑,一座在上坡处的大型混凝土储水塔,显然已经被废弃了,但是那上面却开着几个方向正对着街道的孔洞,明显就是拿来监视四周情况的,那里可是个藏匿的好地方,自古CT不抬头,没人会想到头顶的破水塔里会藏个人。44qdJ

  用望远镜观察了许久,确定上面没有人正在观察后,纳什翻过围着水塔的破烂围墙,掩盖了自己的脚印后,顺着生锈的梯子爬了上去,梯子虽然有些生锈,但是没有常年废弃积累的灰尘,连接处还被焊接加固过了,这更是印证了纳什的猜测,水塔上肯定有着什么。44qdJ

  进入水塔内部,不到5平方左右的圆型狭小空间内,有着睡袋、无烟火炉、弹药箱和各类武器等,里面还有着大量的情报文件,不仅有着已经发生的或是尚未完成的一些案件资料,还有着大量照片和报纸资料,这里简直就是杀手快乐屋。44qdJ

  晚上7时,生锈的梯子传来了攀登的声音,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爬进了水塔,关上顶上的舱盖后摸黑坐在了折凳上打算给火炉点火,当黑衣人将火炉点起之后,他身后的睡袋就像尸体复活了一般忽然从里面坐起来一个人,并将蟒蛇左轮的枪口顶在了黑衣人的后颈上。44qdJ

  “你想要什么?”黑衣人问道。44qdJ

  “我要你知道的一切,你究竟是谁?为谁工作?”纳什问道。44qdJ

  “我没有名字,叫我43。”黑衣人自称43。44qdJ

  “你为谁工作?”纳什拿枪顶了顶43的后颈。44qdJ

  “我们只知道他叫博士,我从未见过他,但他一直与我保持联系。”43缓缓说道。44qdJ

  “他在哪里?”44qdJ

  “你认真的?”43问道。44qdJ

  “你认为呢?”纳什握紧了手枪。44qdJ

  “好吧,诺里尔斯克(norilsk)东北方向,他在“无人之地”里,我只知道这些。”44qdJ

  43假意倾身取文件包,反手一肘顶开了纳什右手拿着的蟒蛇左轮,但是他随后腹部就中了一枪,他没有意识到纳什的左手上还有一支PM手枪。44qdJ

  “哈…咳咳咳…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43瘫倒在地,靠着弹药箱咳嗽着。44qdJ

  纳什也不再废话,给43的头上补了一枪,找了件黑色风衣和圆顶礼帽带上作为伪装,又拿走了文件包内关于“无人之地”的文件,随后他拿出箱子里的一块C4炸弹,设下定时后装在了水塔顶部的支撑柱下,只要炸弹爆炸,就会有人注意到这里。44qdJ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