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被折断翼的羽。”周庄重复了一遍大叔口中的这句话。437uP
“没错，被折断翼的羽。”格里高尔吸了一口手上的香烟。437uP
“在都市中，当翼还在都市中舒展自己的羽毛时，其在翼上羽是后巷中往而不及的存在。羽在巢中可以享受几乎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延续到死亡的福利，囊括医疗，学习，工作，吃穿住行等各个方面。”437uP
“而成为羽的代价仅仅只是tmd为翼工作这一个条件。当然，并不是成为羽就能够高枕无忧了。在翼之中，你就算想安于现状也会被其他想要往上爬的人所裹挟，要么成为他们的垫脚石，要么超过他们踩着他们的脑袋往上爬。啊，说远了。不好意思”格里高尔发现话题有些跑远，向周庄抱歉后，将话题拉回到原来的样子。437uP
“当一个翼因为各种原因被折断，身为被折断翼的羽，你所享受到的所以的便捷福利都会像一缕青烟瞬间消散。而你的身上从翼被折断的那一刻就背上了一道耻辱的头衔。437uP
任何工作单位在看到你的求职信的那一刻都会毫不犹豫的将你的简历丢进垃圾桶。而想要改变这一头衔，只有你身上的价值大到让别人忽略掉你身上的耻辱。否则，只能祈祷着前半生给自己留有足够的钱财可以撑到自己死去。”437uP
“原来如此。”周庄在听到附和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果加入翼成为羽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精力的话，无法在公司内向上爬的底层羽在翼陨落后也拿不出有什么可以成功跳槽的成果出来。437uP
看到周庄明白的样子，格里高尔继续说着自己落魄的原因。“当然，更重要的是那把有史以来最恶劣的一次性折断了两个翼的万恶之源——烟霾战争。”437uP
“哦，这个我知道。”看到眼前大叔讲故事讲到自己知道的点上，周庄立马做出回应，“由现L公司与其他几个公司发起，成功让自己上位的时间。”437uP
一旁耐不住寂寞的老伯看到两人说到熟悉的话题，忍耐不住自己年老的分享欲也参与到这个话题中来。437uP
“烟霾战争啊。这场战争结束后所有的存活下来的人的命运都被这场战争所改变。”老伯搬过来一把凳子坐在格里高尔傍边，无视掉格里高尔叫骂的声音拿过对方放在桌子上的那包香烟抽出一根点上了火。437uP
“在战争发动的初期，大部分参与的收尾人都是被那些画着大饼声称结束后能够获得巢的居住权的报酬所吸引。在这样的诱惑下，被利益熏昏头脑的收尾人各自选择了自己中意的一方。胜者通吃，败者尸骨无存。”老伯回忆着脑海中当时的场景。437uP
“在战争中见过的没见过的手段在空中飞舞，每一刻每一秒都有数不清的倒霉蛋死去。到了战争的末期，所有人都不知道身边的人究竟是敌人还是友军，杀到麻木的人只是下意识的将出现在自己攻击范围内的人置于死地。因为你不杀了他那就是他杀了你。”437uP
“可是呢，在战争结束后，在一切尘埃落定后。经历了地狱活下来的我们只是得到了一句轻描淡写的‘所有烟霾战争的参与者均不能获得翼的居住权’。呵，真是好笑。不参加无法获得居住权，参加了又不能居住。只能说上面的大人物真厉害，好处都是他们的。后果都让我们承担了。”437uP
“嗯，确实这些大人物太无耻了。”周庄恰着手中的烧烤磨着牙齿。“不过没想到，大叔还有老伯你们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两个人都幸运的从烟霾战争中活了下来，还有一个还有折断的翼的羽的身份。”437uP
格里高尔出声纠正周庄话语中的错误，“不对，小哥。我没有像这个老头子一样从头看到尾，我只是在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当了逃兵罢了。”437uP
“那也不错嘛！至少活了下来。”周庄摆了摆手示意不管是逃兵还是最后生还者都没啥两样的。437uP
等等，周庄听到大叔的话语脑袋中闪过一道灵光，被折断翼的羽，烟霾战争逃兵，颓废大叔样还是个不是很高的矮子。437uP
周庄将关键词提取出来，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大叔。437uP
交谈后发现肚子又又空了点位置的格里高尔从中间拿过一块自己选择的鸡胸肉吃着，忽然注意到了来自对面周庄的目光。437uP
“怎么了吗？小哥。是想起什么事了吗。”格里高尔边嚼着口中的肉一边向着周庄询问对方的带着疑问的目光。437uP
周庄听到格里高尔的询问，有些迟疑的向对方询问跟多细节问题。437uP
“那个，大叔。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就当我没问。请问你是烟霾战争中折断的两个翼中的哪一个翼的员工？”437uP
听到周庄这带有针对性的问题，格里高尔沉默了，就连还在咀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正想向周庄说抱歉的格里高尔就被一旁的老爷子打断。而伴随着老头子接下来的话，格里高尔的神情变得越发僵硬。437uP
“我来帮你回答这位小哥的问题吧。就我的观察，这小哥也不像是个坏人。他啊，他就是属于前G公司推出的战争英雄——改造手术最成功的模范样本。”437uP
听到周庄跟自己一起将格里高尔的名字说出，老伯有些诧异。437uP
“啊，只是在你解释这位大叔是前G公司推到前面的战争英雄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437uP
“格里高尔。”周庄喃喃的重复着大叔的名字，在重复几遍后，周庄终于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中反应过来。437uP
带着愈加激动的心情，周庄向着格里高尔投去了火热的目光。437uP
MD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十三傻里的虫叔就这么让我碰到了。437uP
格里高尔在周庄愈加强烈的视线下，变得浑身僵硬。正想抬头解释的格里高尔就被激动的周庄抢先说出。437uP
“大叔，啊不。格里高尔，我诚挚的邀请你加入我的公司。”437uP
“我，啊？”437u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