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学学露易兹，把这次出来当成旅游就行了。”看到露西亚的反应，素凡满意地点了点头。3tlpA
“我明白了，不过也请您多多鞭策露易兹，像今天的这种失态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谈及露易兹，露西亚不禁有些怒其不争道，“她本应该成为您的助力，却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妹妹击败，真的是……”3tlpA
“不，这不怪她。”素凡抬手打断露西亚，正色提醒道，“其实刚才继续打下去的话，你也不是灵梦的对手。”3tlpA
“这……怎么可能？”注意到对方认真的视线并不是在替露易兹开脱，露西亚有些难以置信道，“可那个小妹妹明明实力很弱，技法也不熟练……”3tlpA
“你说的没错，但她的成长速度超乎想象。”见对方疑惑，素凡细心解释道，“虽然没有直接交手，但你应该能发现，灵梦从一开始被露易兹压制到最后出其不意获胜，只用了很短的时间。”3tlpA
“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凭借本能和直觉，无视力量上的差距击败露易兹，若是再和她战斗下去，你觉得她不会有反败为胜的可能吗？”3tlpA
露西亚稍稍一琢磨，点头承认道：“您说得对，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是那个时候她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我不会给她翻盘机会的。”3tlpA
“这就是你的第二个误判了。”素凡摇了摇头，然后望向这片天地的尽头说道，“你可能很难察觉到，这片被博丽大结界所笼罩的土地，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阵法，能够源源不断地把灵力输送到身为博丽巫女的灵梦身边。”3tlpA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够几次在快要力尽之时重新拥有反击的力量，只不过灵梦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看来修行还是太浅了。”3tlpA
“我明白了，看来如果被她挺过最艰难的时期形成拉锯战，最终大概率是我的败北。”露西亚虚心接受了对方的教诲，又不太服气道，“可她终究是占到了主场之利，若是在魔界我可以轻松击败她。”3tlpA
素凡默认了露西亚的判断，知道几年前灵梦在魔界一路过关斩将，多半是因为神绮故意让她能来到自己面前，把误会彻底解除。3tlpA
若是真的认真打一场，单凭魔界那源源不断的魔力支撑，尚未成长起来的灵梦没了大结界的庇护，怕是连第一关都过不去。3tlpA
“您如果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先告退了。”看素凡似乎没有什么要交代的，露西亚恭敬地行了一礼道。3tlpA
知道对方说的告退是指什么意思，素凡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嗯，你先去休息吧，晚上见。”3tlpA
随着话音落下，露西亚闭上了双眼，接着靛蓝的头发慢慢变回了淡金色，整个人的气场也随之发生变化。3tlpA
露易兹缓缓睁开左眼，看到正好奇打量自己的素凡，有些迷糊道：“素凡大人，我这是……我记得刚刚我好像是在跟那个红白的家伙打架？”3tlpA
“嗯，看来脑子没被砸坏。”素凡做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对露易兹解释道，“刚才你被灵梦用阴阳玉砸中脑袋直接晕了过去，还真是令人担心。”3tlpA
“啊？我是被砸晕了吗？”露易兹闻言赶紧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上面果然鼓起了一个大包，如梦初醒道，“那家伙呢？她没对您出手吧？！”3tlpA
“这倒没有，在那之后我把神绮的信给她看了，也说明了情况，之后她便离开了。”3tlpA
“那就好……”得知那位小克星离开，露易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向素凡连连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一时冲动，给您惹了不必要的麻烦。”3tlpA
“知错就好，下不为例。”见露易兹点头如捣蒜，素凡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叮嘱道，“以后跟人动手，直接出全力秒了对手，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就不要轻易招惹，明白了吗？”3tlpA
“-oO？”本以为会被训斥一顿的露易兹同时张大了眼睛和嘴巴，一脸惊讶。3tlpA
她虽然一时间没太明白，但既然素凡大人这么说就一定没错，于是用力点头道：“我明白了！”3tlpA
素凡也没管露易兹到底是不是真的明白，看到她听话的模样就不再多说，而是问起别的来：“露易兹，你为什么总是闭着右眼，是生病了吗？”3tlpA
“没有没有，是因为别的原因啦。”听到对方关心自己的眼睛，露易兹连忙解释道，“其实我没有刚诞生那段时间的记忆，所以记事起就是闭着右眼的状态。”3tlpA
“一开始我也试过睁开右眼，但每次都会失去意识，所以后来就不敢随便尝试了。”3tlpA
“不过有一次我遇到了解决不了的困难，所以便自暴自弃地睁开眼让自己索性一晕了之，结果醒来后之前的困难就被我轻松解决了！”3tlpA
说到这里，露易兹的语气变得有些自豪道：“之后我又试了几次，都得到了类似的结果，所以我想这一定是我的特殊能力，能通过把思维放空来激发潜能，最终攻克难题！”3tlpA
“可是这种失去意识的滋味并不好受，会有一种自己被关进小黑屋的感觉，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动用这份力量的。”3tlpA
听完露易兹的述说，素凡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神绮和梦子二人在提到这个明显稚气未脱的小姑娘时会如此放心，原来是因为有露西亚在负重前行，而两人显然知道这一真相。3tlpA
“原来如此，这确实是非比寻常的能力。”素凡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不过凡事还是应该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实力去解决，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这种玄之又玄的特殊力量上。”3tlpA
“如果不想像今天这样被外界的人打败，那就努力去变强。”3tlpA
“我知道了……”知道素凡是在关心自己，又有些担心被对方嫌弃的露易兹小心翼翼地问道，“可、可是素凡大人，要怎么样才能变强呢？”3tl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