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听说辅导对象有两个人。”歌萝依指着叶琳娜身边的黑发萝莉提出抗议。f1npd
“你这个贪婪的英国佬！”叶琳娜起身往外走，“我走了，你教她吧。”f1npd
“喂！你爸妈会同意吗？他们花了几百卢布可不是用来教农奴的，而且，马上就要月考了吧？要是你成绩稀烂，在班上做吊车尾，我会很困扰的！”歌萝依赶忙说。f1npd
她是冲着叶琳娜来的，虽然新的毛萝也很漂亮，但没有蓝眸萝莉那种神秘而又动人心魄的韵味。f1npd
“垫底的话就去陪审法庭告你诈骗好了。”叶琳娜哼道。f1npd
“可恶，你坐下吧，我吃大亏了，英国人在俄国不会得到公正的审判。”歌萝依假装生气，心里却想，嘻，赚了，萝莉越多越好！f1npd2
翻开教材，京子突然脸色涨红，难堪地咬着嘴唇，嗫嚅道：f1npd
虽然在努力学习扫盲课本，但一天到晚干活，累得精疲力竭，晚上一沾床就睡死过去了，实在抽不出太多的时间。f1npd
“父母被卖到西伯利亚挖矿，还有妹妹要养，光是活着就很艰难了，哪有空读书？”叶琳娜解释道。f1npd
歌萝依叹了口气，坐到京子身边，指着教材一行行念诵，顺便教她识字。f1npd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教这个小农奴，可能是伯爵小姐无聊的消遣吧。贵族是这样的，闲得没事干就会去找点乐子。f1npd
村里就有几个拥有微弱念能力，但达不到作战标准的人，他们将念附着在锄头上，轻松犁开一亩地，堪称人型农具。f1npd4
她深知受教育机会难得，便如饥似渴地吸收知识，困了就使劲掐自己的大腿。f1npd
“京子妹妹跟我的念能特质是一样的呢，都是‘调质’。”f1npd
见关系似乎有些亲近了，便开始上手，歌萝依亲昵地拉住京子的小手，悄悄一捻。f1npd
好软，好细……f1npd2
“喂，不是你的东西别乱摸！”站着沏茶的叶琳娜回身踢了一脚。f1npd
那只特别娇小的脚不像是踩在自己的腰上，而是踩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弄得浑身酥软，嘴里呵出热气，诶嘿……f1npd4
在京子的惊讶目光中，纸飞机轻盈地飞出房门，穿过走廊，环绕客厅的吊灯一圈，再原路返回，落回少女的手中。f1npd
在小毛萝面前显了一把，歌萝依露出得意的笑容，解释道：f1npd
“这便是调质特性的高阶运用‘程序预设’，一些特别强大的调质型念师甚至能给活动关节人偶编舞，或是让它们自动做家务。”f1npd
叶琳娜暗杀瓦西里院长的方法正是如此，将银币展开成薄片，再预设程序，使之收缩成原状。f1npd
虽然她的念不是调质特质的，但圣人最不擅长的方面都是断档的强大。f1npd
“初学者就不用想着高阶运用了，先试着通过注入念能改变它的软硬。”f1npd
歌萝依拈起一张锡箔纸，注入弹性念能，锡箔顿时变得柔韧如丝绸，接着侃道：f1npd
“调质在辅助射击的作用外，还是暗杀的好帮手，比如著名的阿萨辛，他们会通过药物和手术使得全身骨骼高度无机化，可以软如章鱼，穿过狭窄的缝隙，也可以硬得像铁，抗住强力的斩击……”f1npd1
作为侦探，歌萝依见多识广，通晓隐秘，也可能是听了都市怪谈在这儿胡扯。f1npd
在侦探少女吹水的时候，京子拿起一张锡箔纸，没多久就学会了调节软硬度，塞进嘴里嚼了嚼，吹出一颗银色泡泡。f1npd
一双紫葡萄似的大眼睛闪烁着聪明的光芒，好像……也不是特别难。f1npd
双手一拍，锡箔若有生命地动了起来，时而对折，时而沿着斜线翻折，眨眼间立起一只千纸鹤！f1npd
纸鹤扇动翅膀，从萝莉的红嫩掌心升起，绕身一圈，落回原处。f1npd
歌萝依眼珠都要瞪出来了，破音道：“这是真实的吗——？！”f1npd
连叶琳娜都微微诧异，如此天赋，简直可以和自己相提并论了。f1npd
难怪前世瓦莲京娜迅速成为血腥女皇的坚实依靠，在黑暗中为她执掌第三厅和五大宪兵区，数千眼线遍布全国的军队、政府、剧院、沙龙、街头巷尾，甚至是风月场所，任何反对者都会遭到处决和流放……原因不仅是聪明的大脑，还有绝对的实力。f1npd
“没办法，霍万斯基家族权势极大，小阁老骄横跋扈，如果不是妮娜·阿夫杰耶芙娜小姐及时救场，拉了一波仇恨，这件事都不算完。”叶琳娜叹息道。f1npd
“那位小姐真是个好人呢，不知道是怎样的萝莉……”歌萝依舔了舔嘴唇。f1npd1
授课中途的休息时间，叶琳娜佯装随意地问起了中校遇刺案。f1npd
“还不明白吗？农奴杀死地主，是小事，但被杀的是退伍军官，就是大事了，米赫涅夫中校并不是地主，萨瓦村的土地是村社的，而萨瓦村的食税权是沙皇按照契约支付给军官的报酬。军官，也就是精英念师，是军队的中坚力量，对沙皇来说，它就是一切！有些事不上称没有二两重，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兹事体大，兹事体大啊！”歌萝依双手垫着后脑，慢慢往后仰，活动僵硬的腰，感叹道。f1npd2
沙皇政府要抓典型，在彼得堡街头公开处死两个农奴，严刑峻法，以正视听。f1npd
这是最坏的情况，即使她想要帮忙，也不知道两人逃到哪里了。f1npd
而且，她的活动范围受到学校和家庭的限制，由于要阻止征兆广场踩踏惨剧，现在绝不能脱离学校。f1npd
“没错呢，来交接的是第三厅厅长，宪兵司令，斯捷潘·安东诺维奇和负责农民事务的第四科科长阿尔希诺夫，这两位大人物出动，说明是来自上面的授意，我是说冬宫那位。”歌萝依眸光低垂，措辞谨慎地说。f1npd
瓦莲京娜虽然不清楚‘宪兵’、‘第三厅’、‘食税权’是什么，但从两人的语气中听出事情很严重。f1npd
日丹哥哥和亚历山大伯伯都是很好的人，经常帮助自己和妹妹，还拯救了她和另外三个女孩，免于被禽兽中校糟蹋的悲惨下场。f1npd
可是，这样的好人，却被逼得走投无路，被当成罪犯抓捕，还要公开处刑，被描述成十恶不赦的坏蛋……f1npd
“虽然我的老家利物浦是最先开始黑奴贸易的，但我其实很同情农奴……哦，天哪，真是太不幸了，来，让我抱抱你……”f1npd5
歌萝依趁机握住黑发萝莉的细肩，但被京子挣脱，扭身钻进叶琳娜的怀里。f1npd
“呜呜……我该怎么办……要是能帮到他们就好了……”f1npd
歌萝依叹了口气，明白京子讨厌自己的原因，萨瓦村谋杀案正是她侦破的，在孩子的朴素认知里，她就是坏人，是和迫害农奴的人一伙的。f1np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