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这个样子，V担心的问道：“布兰登？你没事吧？”3tDuy
“哦，没事，刚刚在调用最深层次的记忆，站直身子我觉得更舒服些。我苏醒的地方似乎是荒坂工厂，啊，现在应该叫康陶工厂了。听到的对话都是些工人在运送我们时发的牢骚，应该不是你想听到的内容。”3tDuy
“等等，你说我们？意思是除了你还有……呃，这该怎么说呢……更多的布兰登？”3tDuy
“没错，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我的复制品，不过可能我也是复制品之一。”3tDuy
V皱了皱眉头，“你的话让我更乱了，那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们也和你一样？我意思是干着服务生的活？”3tDuy
“是的，他们被分配到了各个餐馆，酒吧等等一切需要服务生的地方。”3tDuy
“是的。”布兰登点了点头，“康陶真是一家好的公司，我觉得也是他们救了我。”3tDuy
V转过头看向正大口吃着合成零食的东方柔，“小乌龟，你怎么看？”3tDuy
“啊？零食吗？满满的科技与狠活，但不得不说味道是真的不错。”3tDuy
“靠！我是问你布兰登和康陶公司的事，谁问你零食了！”3tDuy
“额，不知道。但我觉得里面肯定有猫腻，一家资本至上的公司突然搞慈善，要么就是老板皈依宗教了，要么就是有更大利益的图谋，没别的可能。啊，也不能这么肯定，说不定是被夜氏公司洗脑了呢。康陶高层集体被洗脑，啧啧啧，真刺激。但这种可能性太低，夜氏公司要是能做到这一步，那夜之城早就被AI完全控制了。”3tDuy1
“照你这么说，那只有第二种可能了？有更大的图谋？会是什么呢？”V托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道。3tDuy
“布兰登，这个零食还有吗？再给我拿几袋，我要带回家。”东方柔挥了挥手中的零食袋，对着布兰登说道。3tDuy
“拿太多会被老板发现的，但我可以低价卖给你。你能喜欢我选择的食物真令我高兴。感觉又回到了S.C.S.M的时光，而且还不用担心有人在我身上胡乱涂画。”布兰登脸上出现了微笑脸的表情，从柜子里掏出四、五袋零食出来。3tDuy
“你真可爱。呐，钱转过去了，不用低价，我可不想你再因为赠送东西的事情又被带走。”3tDuy
“我感觉我的头在冒烟，虽然只是刚刚认识，但我觉得咱俩的友谊已经进入了中级阶段。”3tDuy
“不！是高级阶段！咱俩现在是好兄弟了。”东方柔大笑着拍了拍布兰登的肩膀。“以后我会经常过来看看你的，聊聊天，听听你讲的笑话。对了，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笑话。”3tDuy
听到东方柔要讲笑话，V也暂时停止了深思，转过头看向她，“讲个你们异世界的笑话，看看跟我的世界有什么不同。”3tDuy
“呵，那我就讲个关于你的。”东方柔看着V坏笑了一下，“有一天瑞吉娜·琼斯给V打电话：V，夜之城最近又出了个赛博精神病，就在荒坂塔，比以往的都严重，条子终于勇了一回，不过一个也没回来，暴恐机动队都处理不来，要是活着带回来肯定能好好研究，不过前提是你要活着回来。3tDuy
“哦，忘了，你之前没杀进荒坂塔，GET不到这个笑话的点，那我再换一个。”3tDuy
“不用了，我还是更喜欢布兰登的笑话。不过杀进荒坂塔，除了赛博疯子没人会这么干吧？虽然我之前的确有过这个想法。”3tDuy
“真的是，我还是很幽默的。”东方柔扫兴的拿起气泡真水喝了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对着布兰登说道：“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死人的！你知道V是因为有人提起过，联想猜测出来的，那我呢？不可能有人去提我这个小人物的名字吧？”3tDuy
“额……这个事……”布兰登又站直了身子，呆立不动。3tDuy
“喂！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不需要调动深层次记忆吧？还是说……你正在编一个理由想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3tDuy
“布兰登，这是怎么回事？”V也认真的看向他，当时布兰登说出自己原本是不存在的，就觉得有问题，只是也没多想，尤其在意识到要驱动自由意志的AI，需要非常强大的处理性能，而布兰登根本没有这个能力时，这个事也就彻底忘记了。现在来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3tDuy
“好吧。”布兰登脸上出现个沮丧的表情，“我希望在我说出真相后，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我想能一直听着你们的声音……”3tDuy
“没有问题，我保证，我们永远是朋友。”V很干脆的回答道。3tDuy
布兰登依旧犹豫了一会，“我发现这个城市对于AI一直不是很友好，但你俩似乎不同。尤其是你，小乌龟……”3tDuy
“东方柔！东方柔！我不叫小乌龟！”东方柔愤愤的打断道。3tDuy
“啊，好的。这个事情比较复杂，我其实也没有想通，我的存在似乎是一种很特殊的情况，类似人们所说的灵魂。或者可以将这个世界理解为表象与本质，我们所能看到，摸到的一切，无论是肉体还是机器，都是表象，都不是本质。但二者并不是完全分离的，表象就好像是本质的影子……”3tDuy
V听的一阵头大，忍不住打断道：“等等，你说的这些是某种神秘学吗？表象，本质，这两个词我好像在米丝蒂店铺里的一个分离芯片上看到过。”3tDu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