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粉色睡衣显露出曼妙身材的阿芙朵嘉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模拟出来的月光,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lqifi
‘青木’坐在一旁,静静地望着桌子上的纸面,眼中似有战场在倒映。lqifi
“傻大个,说起来,我从未知道你的真名呢?”阿芙朵嘉并不太在意他坐在旁边,毕竟,这数个月以来,她早就习惯身边跟着个需要照顾的两米大弟弟了。lqifi
“嗯?”‘青木’疑惑地望向她,似乎并不太理解她在说些什么。lqifi
月光打在他的眼中,那倒映的战场如同镜花水月般消散了。lqifi
阿芙朵嘉没有看见那一幕,但见到‘青木’的表情,她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是,你这个样子,似乎也想不起来。”lqifi
“不过,看你的样子,也许你也是因为曾经经历过难以磨灭的过去,才变成了这样吧。。。”lqifi
“其实。。。我也是哦。”阿芙朵嘉笑了笑,没再说些什么,只是重新拿起钢笔,在桌子上的纸张上抒写着什么。lqifi
原本的她流浪至此,应当独自经历过许多让她难以理解的事情,最终变成后世的鸿雪。lqifi
虽然同为外界人,但‘青木’因为心智退化,反而赢得了阿芙朵嘉的信任。lqifi
曾经经历过背叛,难以相信她人的阿芙朵嘉,也在一天天的同吃同住下渐渐接受了‘青木’的存在。lqifi
甚至,她相信,无人得知来历的‘青木’,背后也一定与她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共识。lqifi
只是,当青木苏醒,‘青木’不再,阿芙朵嘉的态度又会有着怎样的变化呢?lqifi
“今天,我出门时了解了杜林族的一些习惯,比如他们的姓氏大多都是事物的名称。”阿芙朵嘉写着写着,忽然停下笔尖说道:“我在想,既然你我都已经抛下了过去,也许,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姓氏,你觉得怎么样?”lqifi
望着阿芙朵嘉有些期待地眼神,她瞳子里闪闪发光的模样似乎触动了‘青木’的某种想法。lqifi
‘青木’望向窗外,那里有着一颗小小的树苗,那是青木被发现时,唯二还存留于他身边的物件。lqifi
他在挖掘树苗时丢弃了祖玛玛赠予的铁弓,在石棺进行转化时失去了自己的衣物,唯有不知名材质打造的黄金铠甲穿在他身上,还有一颗小树苗被他抱在怀中。lqifi
“嗯,也许木头更适合你呢?”阿芙朵嘉笑了笑了,望向了自己的笔尖,眼神略显失真:“也许,笔尖。。。锐笔更适合我呢?”lqifi
本没有情绪的邪魔亡命逃离,本身为猎物的人类持盾追击。lqifi
一个跑,一个追,身旁的军队不在乎他们的所为,唯有战斗的执念让他们下意识堵住敌人的路,却挡了青木的道。lqifi
没有办法,他凝聚出黑色长矛,带着高能能量将眼前曾为人类抵御大敌的勇士无情穿透。lqifi
可汗发现了他,冲了上来,将飞跃中的黑矛轻松抓在手中,又重新抛了回来。lqifi
青木用盾牌挡住了可汗抛回的黑矛,矛尖带着巨力穿透了他的盾,差一点便刺伤了他的眼睛。lqifi
好在,蛛魂甲质的控制权依旧在他手里,没有触发特性的爆炸。lqifi
“因为我来,是要追猎那人类的敌人。”青木低声回答:“我来,不是为了过程,而是为了目的。”lqifi
他看了一眼自己破损的盾牌,又望向远处跑远了的黑影,忽然将盾牌狠狠抛出。lqifi
“所谓猎人,即是眼中唯有目标,行动不择手段之人!”lqifi
当然,这里虽然并非现实,但却与现实有着相似的特质。lqifi
沙阿,可汗与他们的将士们出现在了陌生的战场,虽然一开始感到有些疑惑,但他们终究只是战意的凝聚体。lqifi
似是邪魔的惊叫,亦或者只是青木耳边的幻听,盾牌眼看只差一点便要将邪魔斩杀。lqifi
“啊!啊!哇啊!!!”‘青木’似乎做了一个噩梦,惊叫着从自己的床上醒来,满脸恐惧。lqifi
他似乎梦见,自己的腹部被一柄金色剑刃穿透,鲜血流满战场,而杀死自己的人,却是曾经的熟人。lqifi
回忆起方才的场景,‘青木’只觉得恐慌,疑惑,不解。lqifi
他下意识大喊起记忆中唯一的名字:“阿呼朵甲!阿福多加!”lqifi
可是阿芙朵嘉似乎今天并不在家,早早地出了门,半响无人回应。lqifi
‘青木’望着熟悉却又空旷,如今让他感到不安的墙壁,还是颤抖着下了床,寻找起了那名熟悉的粉发鲁珀女孩。lqifi
“阿虎多加?”‘青木’有些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阿芙朵嘉的房门,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毫无踪迹。lqifi
“阿富多佳?”他又推开卫生间,似乎有着洗漱的痕迹,但还是没人。lqifi
‘青木’的不安已经显现在了身体上,此时他满身冷汗,颤抖不已。lqifi
除了睁开眼时,那个看自己有些警惕的小母狼外,他什么都没有。lqifi
虽然自己那两米高的身高在这杜林城邦会显得有些怪异,所以不常出门,但现在也没其他办法了。lqifi
给自己换了身常穿的衣物,‘青木’推开大门,那模拟出来的阳光随之洒在他的身上。lqifi
lqifi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