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杀我一次；我杀你一次，咱俩也算扯平了。”lhRpj
齐修羽坐在床沿，单手扶着下巴，手肘立在大腿，无聊地看着跪伏在地上的霍尔海雅。lhRpj
他只字不提将霍尔海雅祖先满门抄斩的惨剧，也不提纯血羽蛇族在泰拉就此消亡的事实，仿佛这些血腥事情与他无关。lhRpj
事实上，霍尔海雅自己都没意见，那他也没意见了。lhRpj2
屠戮一族，欣赏过霍尔海雅为此精神崩溃，折磨她至意识消逝的乐子，齐修羽已完美地完成了大部分的复仇……大部分。lhRpj
“是我误会了，原来羽蛇族的绝招是下跪。”齐修羽念念有词：“就像是路边啊，路边他踢死了一条野狗啊。”lhRpj1
“那么，您要我用调笑的语气与您对话吗？”洗过澡的霍尔海雅刚想抬起头，齐修羽的拖鞋已踩着她的脸，使她半张脸又贴回地面上：“呃……”lhRpj
“那还是别吧。”齐修羽眸中闪过杀意，打了一个哈欠：“我本来以为你会在boki的时候突下杀手，看来是真要给我当奴隶了？”lhRpj
“汪，汪！”霍尔海雅居然真的叫了两声，精致的俏脸上浮现出两团红晕。lhRpj
青年脸上突然露出一抹非常邪恶，非常欢愉的笑容：“别急，我还给你准备了个惊喜，等你发现了那个惊喜，我保证会很有乐子的。”lhRpj
霍尔海雅忽然心底一寒，她收敛笑意，重新变回跪伏的姿势，仿佛在用这样的方式表明自己的忠诚。lhRpj
齐修羽单指抬起她的下巴，只见她将银灰色的发丝盘成一个发鬓，露出漂亮的天鹅颈，巴掌大的白嫩小脸温婉可人，狭长的美眸盈盈如水，樱唇水润娇嫩欲滴。此刻，她穿着一件灰色带黑玫瑰的和服，高挑的身材曲线诱人，和服下遮掩严实沉甸甸的饱满浑圆，随着下跪而颤巍巍的起伏。lhRpj
齐修羽摸着她脑后两侧鸟羽般的装饰，感受着女子身体自然畏惧的颤抖。lhRpj
霍尔海雅表情略微有些怪异，这种摸脑袋的手法，怎么……这么像撸狗呢。lhRpj
她想的没错，青年这时候真的在回忆前世摸老家大黄狗的时光，那时候大黄也像眼前的御姐一样，趴伏在地上哈哈地喘气。lhRpj
“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是……”齐修羽叹息一声，转头看着被霍尔海雅整理好的被单，上面殷红的痕迹恰似点点梅花：“羽蛇族唯一的大龄剩女就不急么？”lhRpj
似是感受到青年潮水般的杀意散去，霍尔海雅小心地开口道：“主人，其实以羽蛇族原本的年纪来看，妾身还是刚成年。而且，我自认还是比较优秀的。”lhRpj
齐修羽一边扯着她的羽毛，一边漫不经心道：“从没见过晚间菜市场的剩菜是因为品相太好而留下的。”lhRpj1
霍尔海雅忍受着耳朵被扯的剧痛，承受青年的言语攻击，脸上的表情居然还是安详而幸福。lhRpj
她越是这样，青年心中的杀意就越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种杀意从何而来。lhRpj5
齐修羽忽然很想离开，离开这间充满荷尔蒙气味的卧室。lhRpj
他站起身，踹开跪着的霍尔海雅：“行吧，结束这场无趣的主仆游戏，永别了。”lhRpj
绝世的美人跪地宣誓效忠，青年却置若罔闻，他正要迈步离去，霍尔海雅却抓住他的裤脚，哀声道：“为，为什么……？主人，我是梅兰德基金会的高级特工，在哥伦比亚有势力，在萨尔贡也有一批忠心的附庸，他们都是属于您的啊……！还有，我，我来龙门是为了找寻一件能够引来天灾的神秘古物……”lhRpj
齐修羽嗤笑一声，就这么拖着她往前走，像是连话都不愿多说。lhRpj
一直拖到门前，霍尔海雅死死地拽住他的一条腿，任凭青年怎么拖都不肯松开。lhRpj
“为什么？”霍尔海雅的信心被青年击得粉碎，她本以为自己完美的娇躯与体贴的包容成功征服了他，现在看来却像是苏醒的美梦：“主人，我都已经变成您的形状了，给我一个理由吧！”lhRpj
“因为……我喜欢年轻的！”齐修羽话锋一转：“就像陈晖洁那样的。”lhRpj
“陈晖洁？近卫局督察组组长？”霍尔海雅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她立刻意识到齐修羽的身份：“难道，震动龙门的银行大劫案，那个将近卫局甩得团团转的JOKER……是您？”lhRpj
“是我又怎样，你想以此来要挟我么？”齐修羽冷笑道。lhRpj
霍尔海雅拼命地摇头，美眸中渗出泪花：“主人，您为何一开始要演成那种废物的样子来欺骗奴隶雅雅呢？如果知道是您的话，我，我一定会……”lhRpj
“然后和我上演一出斗智斗勇的恋爱喜剧？”齐修羽眯起双眸：“霍尔海雅，就连当我的奴隶，你都不够资格啊！”lhRpj
霍尔海雅躺在地上，美眸充满被抛弃的无助，只能注视着青年的身影消失：“主，主人……我，我很有用的！就算是龙门近卫局她们的住址与联系方式，我，我也有啊……”lhRpj
话音未落，齐修羽又转了回来：“陈晖洁有个女下属，看样子是她最信赖的亲信，你知道她的住址吗？”lhRpj
公寓二楼，霍尔海雅的书房，齐修羽坐在座椅上，翻阅着她搜集到的近卫局资料。lhRpj
资料中夹杂着许多关于龙门之暗与贫民窟势力的调查，但青年全部忽略。无论是霍尔海雅想找的“天灾吸引器”，还是那掌控贫民区数十年的鼠王父女，他都不感兴趣。lhRpj
霍尔海雅半跪在他身边，本想继续展现灵活的舌头，又被青年一脚踹开，只能可怜兮兮地贴着他的左腿。lhRpj
“怎么样……搜集到的资料还让您满意么？”霍尔海雅脸上带着自矜之色，短短时间就能在龙门的贫民窟站稳脚跟，她搜集情报的能力与梅兰德基金会的实力可见一斑。lhRpj
“嗯。”齐修羽头疼似的揉了揉眉心，皇帝与愚者回归后，他大半精力都用来稳定思维防止发癫，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思考，但记下这些繁杂的信息还是绰绰有余：“欠你一个人情。”lhRpj
听到这句话，霍尔海雅的神情非但没有变得欢喜，反而更加痛苦：“您，您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这个下贱的奴隶呢？”lhRpj2
青年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别急，说不定下次见面我们又是不死不休的仇敌。”lhRpj
他起身越过跪着的霍尔海雅，却听见身后御姐平静的声音：“那，请允许我现在就用掉这个人情吧。”lhRpj
“聪明的女人，我从来都不讨厌聪明的女人。”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笑道：“霍尔海雅，别演了，究竟是不是真心臣服于我，你自己心里最清楚。”lhRpj
他整理了下衣装，拂袖下楼，霍尔海雅不敢怠慢，连忙跟上。lhRpj
青年抱起暗索，将自己的制式长刀收回怀中，回头看了眼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的霍尔海雅，视线第三次转到那个阴影里的角落。lhRpj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青年对着霍尔海雅念道：“是继续沉浸在虚幻的美梦中，还是面对残酷的现实，雅雅，你自己选……嘻嘻，我和你都知道你会怎么选，对吗？”lhRpj
直到她的主人离去，直到大堂里的血腥味都被寒风吹散，她才神色复杂地抬首，看向那个齐修羽多次注视过的角落。lhRpj
那里，一架闪烁着微光的摄影机，忠实地记录下今夜在这里发生的一切。lhRpj1
龙门三环一处三层的老式居民楼，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青年悄无声息地走上楼梯，粗制滥造的小丑面罩戴在他的脸上，整个人仿佛雨夜中的幽灵。lhRpj
若非他怀里抱着的卡特斯小女孩给其增添一抹生命的气息，真会让人怀疑是否是哪里的恶鬼在凌晨时分出来索命。lhRpj
“谁啊？”身心俱疲，心力交瘁的女下属睡眼惺忪地从卧室中走出。lhRpj
刚刚回到家里的她经受几次打击，连睡梦中都能反复回忆起陈晖洁疯疯癫癫的凄惨模样，好不容易进入深度睡眠，又被敲门声惊起。lhRpj
“近卫局调查科瑕卞科员，陈晖洁长官刚刚在医院醒来，第一时间指明要您过去！”一道急促有力的男声传进屋内。lhRpj
“什，什么——”女下属吓得意识都清醒几分，连忙开灯，然后打开房门。lhRpj
“Why so serious？Chen sir out！”在闪电的亮光中，他彬彬有礼地笑道：“女士，我回来了。”lhRpj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