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摘掉首领的光环,只拿高额的工资,还可以和深爱的人在一起,方缘其实还挺满意的。3ZUPm
作为最大投资方还是融合战士之一,没人会拒绝伊甸的要求,或者说政客们对这个其实很有影响力的女人能主动脱离权利斗争都求之不得。3ZUPm
小提琴在伊甸手里发出颤世醉心的优美音奏,与之伴奏的是方缘唇前宝石制作的口琴,是伊甸赠与的定情信物。3ZUPm
伊甸还是那个艺术的化身,无论那种乐器在她手中都会唤起最美妙的旋律。3ZUPm
而方缘,他本就没有天份,还荒废几年。恐怕现在换回小提琴都不知道该怎么拉了。3ZUPm
一曲闭,方缘放下了唇前的口琴,小心地泡在被子里的酒液里算作消毒。3ZUPm
“看来我是真的忘光了,好端端的一场双人奏被我搞砸了。”3ZUPm
“啊,我的好方缘啊,音乐是纯粹的,在演奏时,须是心无旁骛,将它当做全部,你的思绪太过混杂,我能感受到你任还有不安与急促,又怎么能奏好一曲呢?不妨说与我听,我们一起解决,好吗。”3ZUPm
“高山流水,你的所思所想都在乐符里。你我一心同体,又有什么好分彼此呢?况且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只要我们在一起,任何困难都要共同克服。所以说与我听,怎么样?”3ZUPm
方缘感动地靠在她的肩膀,长久地,长久地,叹了口气。3ZUPm
“马列找上我了,他有个计划,说要夺回逐火之蛾的主控权。”3ZUPm
伊甸恬静地微笑,只听不解,她晓得,这是应有答案的问题,只是他有了顾虑,有了弱点,变得软弱,优柔寡断了。3ZUPm
“我的母亲,她死在了第六次崩坏,死在了第六律者的死雾里。原本,我是这么认为的。”3ZUPm
方缘的随即咬牙切齿,愤怒几乎抑制不住,胸口如风箱般剧烈起伏,握紧的拳头关节都在发白。3ZUPm
“但是马列告诉我,她本来不用死的。是那些人!那些联合国高层!他们故意将她留在那,害死了她!”3ZUPm
方缘原本不信,但从马列给出的名单,通过樱那边的情报网顺藤摸瓜,真找到了些蛛丝马迹。3ZUPm
老态龙钟的马列,他辞暮的眼从窗外最后一丝光亮移开,落在不争气的接班人身上。3ZUPm
屋内漆黑一片,微弱的灯光透过荷叶窗,落在桌上叠起的证据。3ZUPm
换作几个月前,这对方缘而言只是一个单选题,因为没有顾虑,没有弱点,他可以铤而走险。3ZUPm
但现在不一样了,心底装下一个人,就不愿她为此牵连。3ZUPm
“你说可以让我成为世界人民眼中的英雄,发动大众的舆论,迫使政客让位还回指挥官的位置。但你我心底里清楚,群众的声音即便声势浩大,只要上层不同意,暗里传递虚假的情报,或者制造另外的事件吸引视线,声势很快就会过去。所做的一切终究只会成为无用功。”3ZUPm
“那如果我说,把这混乱将死的局推倒,重新来过,再次成为棋手。”3ZUPm
方缘惊呃地看着他,突然感觉好陌生,过去这个老人虽然保守,但一直坚守逐火之蛾的主控权。3ZUPm
但如今主控权已失,他变得激进,居然有掀桌子的胆量。3ZUPm
“制造一个所有人都必须杀死的敌人,借他的手,杀死我们另外的敌人。当众怒不可赦时,就由你,在世人的眼睛下,将一切就此了结。”3ZUPm
“怎么会有这种敌人?谁?律者?他又怎么会如我们所愿,听起来不靠谱啊。”3ZUPm
“你无须考虑是否可行,只需告诉我,是否愿意这么眼睁睁看着你父亲的心血毁于一旦,是否就这么忘却仇恨,安然地祈祷敌人不会再将恶刃伸向你所在意的人,就这么窝囊地活下去。”3ZUPm
方缘沉默了,感性与理性相争,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3ZUPm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有时候,现实总教人承受难以承受之痛,教人学会坚强,背负责任。”3ZUPm
黑暗中晶莹透亮的某物闪烁奇异的光芒,照起老人满载觉悟的老眸。3ZUPm
方缘把事说与伊甸想听听她的意见,只要她不希望,那他甘愿放弃一切,只要能维持平静的生活。3ZUPm
“嗯,那么,我的好方缘啊,你渴求着什么呢?我想,你的答案一定有了,只是介怀于我或许受到牵连,所以不敢答应。”3ZUPm
“我的好方缘啊,只要你想,就大胆去做吧。我可是融合战士,没有你想象地那么脆弱。再多给你的妻子更多的信任,好吗。”3ZUPm
融合战士固然强大,但终究不是能与诸多国家抗衡的存在。3ZUPm
虽然对不起母亲的期望,但他真的不想所爱之人在视眼外遭难了。3ZUPm
“伊甸,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都在,没有什么可以将你我分别,我对你的爱哪怕死亡都可以超越。”3ZUPm
伊甸两婉细臂柔藕拥入温暖,朱唇轻咬,令人热血喷张的愿望已经道出。3ZUPm
“那么,我的好方缘啊,为了牢牢抓紧你的心,我们要个孩子吧。”3ZUPm
“我的好方缘啊,你电脑里的私密施法素材我可是一清二楚,这不正是你渴求的吗?放心,我通知过下面的人了,今天你可是一天都要[开会]呢”3ZU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