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莉亚沉默了一瞬,随后小声说道。“如果只是单发的话,也不是不行。”f1pWO
苍天之星,是本世界观下超越级遗器之外的最强常规超凡力量,独属于长生者伊索.埃索波斯的超越级术式。f1pWO
兼具物理伤害,能量伤害,精神创伤与真实创伤,单体攻击半径50米,视距之外精准制导,光之洪流无时差命中,自带高位神秘学干扰,相位错差与虚实转换都无法生效,除了脸接光炮硬吃伤害没有第二条道路。f1pWO
在大后期一群唯心怪物的挂逼狂舞之中,持有隐者帷幕的伊索也是保二争一的强者。f1pWO
十日循环里关于伊索的角色专属副歌之中有这么一句:他在无人见证之处,注视着这个世界。f1pWO
“所以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维克托莉亚有些犹豫。“我们似乎也不一定会和伊索对上吧,怎么你好像一直在针对他的样子?”f1pWO
“没有哦。”弥罗摇头说道。“我只是习惯了尽可能多的占据优势而已。”f1pWO
“实际上如果现在能见到伊索的话,我绝对是奔着拉拢过去的。”说着,他无奈一笑,自嘲道。“毕竟我这样的人,就算告别了过去也还是会下意识的贪婪与吝啬啊。”f1pWO
或许智者能够从容豁达,但谋士的本能就是斤斤计较和精打细算。f1pWO
弥罗曾经用几乎整个青春陪着一个狂妄的家伙从无到有的操办出了帝国境内最大的隐秘造反组织。就算现在早就没有人在身后催着他加班干活,遇到什么事还是习惯了以往的处理方式。f1pWO
毕竟是她啊,沙雕不讲理的同时也能理所当然的傲慢宣告“世界理应环绕我而转动”的奇怪家伙。f1pWO
如果说把弥罗迄今为止的人生当做一部纪录片的话。只有三个人能在这部寡淡的纪录片里有着相对正式的镜头。f1pWO
不止一次工作后累了就睡在同一张床上的雪莉是他孩提时期配合默契的唯一友人。f1pWO
把弥罗捡回乐队提供住处的主唱贝尔小姐是他少年时理想的成年人形象。f1pWO
而蛮不讲理强行抓着弥罗给自己打工的特蕾莎则是占据了他青春里所有的热烈与欢闹。f1pWO
那个格格不入的家伙就像是阴郁主调钢琴曲中突兀的躁动鼓点,明明自己的精神状态也多少带点问题却强行拉着自己造反,有时候真的分不清谁耽误了谁亦或是谁带歪了谁。f1pWO
不过如今特蕾莎已经是皇帝,自己也远走他乡流亡到了混乱地带,今后看不到那家伙胡闹的样子了。f1pWO
弥罗有些遗憾,至于怨怼倒是没有,船是他自己跳的,人家没等自己回来先行上岸也怨不得什么。f1pWO
更何况如果自己当初留下的话这船也上不了岸,只能说一声有缘无分了。f1pWO
维克托莉亚回忆着弥罗的所言,然后敏锐的找到了他言辞中的破绽。“如果现在能见到伊索的话......所以说如果是在以后见到伊索的话,你会下意识的将他判定为可疑人员?”f1pWO
“嗯,这点世界足够发生很多事情,我无法判断那个时候伊索的态度,也无法在第一时间内找到拥有隐者帷幕的伊索,所以至少要保证薄加丘站在我们这一边才行。”弥罗说道。f1pWO
“算了,你来决定就好,反正我只是个跟注的。”红发少女洒脱一笑决定回归本心。f1pWO
无形无质的帷幕之下,灰发黑眸的精致人儿默然无声跟随着弥罗。f1pWO
他是整座城市的最强超凡,是以凡人之身抵达超越级的伪长生种,是无所谓这世界只想旁观的淡漠者。f1pWO
他本来已经不会再害怕了。即使面对超越者甚至光之海的神灵,伊索也自认能坦然面对无可违逆的命运。f1pWO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有一天感到如此深重的心悸之感。f1pWO
任何一个人听到这种说法时都会下意识的否认这荒诞无稽的言论,而思索则是令人恐惧的毒药。f1pWO
「世界是众多孤立的城市」「城市之外即为荒芜」这两份细想之下彼此冲突的常识如同错位齿轮一样在伊索的脑海中发出巨大的噪音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f1pWO
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其它城市的存在,但却从来没有人试图证明其他城市存在,即使是可以做到无损探索外界的自己也不曾常识。f1pWO
因为个人性格原因不想出去的理由很合理,然而伊索却只感觉心悸。f1pWO
常识就像是大地一样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东西。可靠的常识能让人感到脚踏实地一样的安心。f1pWO
而现在呢,他像是行走在松散浮桥上的无知者,脚下的浮桥逐渐结构变形,隐约细微的扭曲与断裂声响传人耳中,逐渐上浮的海水漫过桥面接触双脚,却又不敢往下看。f1pWO
抬头远眺,视野的极限之处仿佛有着无形的边界若隐若现,想要击溃这种幻觉的方式对于伊索来说并不困难,只要亲自过去验证就可以,但是......f1pWO
伊索心中早就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事实,不管是眼前之人对于所有遗器和拥有着资料的精准掌控还是言谈之中尽在掌握的态度,都证明着对方是更高位的存在。f1pWO
一开始只是因为听到了自己名字随意瞥了一眼的伊索抬起手,指尖触摸自己的面孔。f1p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