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缘狐疑的盯着眼前的历飞风，他宁愿相信现在的历飞风已经疯了，也不相信过去那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自信天下无敌的历飞风会说出这三个字。lrtLf
“很可笑吧。”历飞风长叹一声，举起酒来，遮住了自己的脸，他何尝不知道李心缘现在正在看着他，试图从他的那里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lrtLf
“不可笑，可是我不懂。”李心缘也举起了酒碗，与历飞风一同共饮了起来，有些事有些东西，唯有酒才能交代。lrtLf
“别懂，要是我也不懂就好了，那我依旧能斩天下于无物，断天下万物之源。”历飞风吞下去的酒不算多，说出的话也不算大，他只希望李心缘能明白，又希望他不明白。lrtLf
“我觉得你只是陷入了心魔。”李心缘心中为历飞风思考了无数种可能，他总觉得不知何时起历飞风好像看到的世界，与他有些偏差。lrtLf
像他这样陷入执迷，力量全失，还总是觉得自己在被人追杀，很像飞升之前陷入心魔的情况。lrtLf
“不，我清醒得很，太清醒了，清醒到我明白为什么看中你了。”历飞风话题一转，突然提起来李心缘，他知道自己说什么对方可能都不会相信，因为这实在太让人无法理解了，所以他只能说些对方未来一定能懂的话。lrtLf
“为什么？”李心缘虽然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会很无趣，但是他仍旧觉得很好奇。lrtLf
“因为我们是最后的“人”，也许你现在不明白，但是你以后一定要明白。”历飞风说着便拿起了刀。lrtLf1
“你这是要做什么？”李心缘看到历飞风的动作，瞬间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lrtLf
“我已经明白我做不到了，所以只能由你来做，杀了我，快点，然后报仇。”历飞风凝重的将刀身对调，把刀把递给了李心缘，示意让他从自己心口处下刀，结束他的痛苦。lrtLf
可李心缘不明白，他根本分不清现在历飞风是在发疯还是正常的。lrtLf
说他正常，明明就很反常，说他发疯，却又比过去正常。lrtLf
要知道这世界满大街都是人，为什么说他们是最后的人，难道他李心缘所见的世界是假的不成。lrtLf
“你真的心魔有点严重了，我们一起想办法。”李心缘思考了之后，还是决定帮助历飞风。lrtLf
“动手啊。”历飞风眼见对方迟迟不肯动手，反倒是着急了起来。lrtLf
“一定有什么办法...对了你说了，纳兰然若，她到底怎么了。”李心缘想来想去，最可能有问题的还是纳兰然若。lrtLf
“醒醒吧，纳兰然若是个不存在的人。”历飞风看着李心缘居然对自己心慈手软的样子，感到有些悲哀。lrtLf
“不可能的，她是我们的同门，我一直记得她，她还诬陷过我。”李心缘在努力回忆着纳兰然若。lrtLf1
“终于，逃出来了，快开门，里面这个是假的。”lrtLf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