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为什么你的建议写得这么保守？这只能说是一份高仰角火炮防空指南，对于空战根本没有提什么呀。”卫烁拿着稿纸，显得有些疑惑。3YzhP
“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对于现在的联盟来说，更多的航空作战理论只能让大家眼花缭乱，而且除了帕塞瓦尔之外，我也没看到别人有航空母舰。”杜瑾云没有把真实原因说出来，而是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3YzhP
卫烁坐在椅子上，手指揪着自己的裙角。作为舰姬，她并不像普通人类那样害怕寒冷，即便是冬天也穿着短裙。3YzhP
不过帕塞瓦尔和柴郡为了隐藏自己舰姬的身份，就没有穿这么少了，而是像正常人一样穿起了冬衣。3YzhP
卫烁总觉得杜瑾云的话不太对劲，但要她说哪里不对劲，她又有些说不上来。3YzhP
包括舰长和舰姬之间的关系也是，卫烁总觉得自己和舰长的关系隔了一层，没有帕塞瓦尔和柴郡那么自然。3YzhP
她甚至有些羡慕丹阳和丹茁，这两个舰姬的舰长不是柑橘舰长，但和舰长之间的关系也处得非常自然融洽。3YzhP
“卫烁，一直看着我干什么？不是说了让你帮我把稿子校一遍吗？”杜瑾云发现了卫烁有些幽怨的目光。3YzhP
“舰长，现在帕塞瓦尔和柴郡出去采购了，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卫烁鼓起勇气问道：“我和帕塞瓦尔是同一天被召唤出来的，柴郡的召唤甚至还在我之后，为什么她们可以成为指挥官的婚舰，我却不行？”3YzhP
在模拟中，杜瑾云已经知道卫烁有情绪了。她轻轻搂住自己唯一加入联盟编制的舰姬：“傻瓜，谁跟你说不行了？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得有两情相悦的情感基础，才能再谈这件事。你现在还不太明白婚舰的含义，过早送给你戒指，是舰长用指挥权对舰姬诱骗和欺压。”3YzhP
“那帕塞瓦尔和柴郡呢？我知道的，舰长和她们两个，应该是……do……do了吧。”卫烁说到这里脸红了。3YzhP
“是的。这是舰长和婚舰生活的一部分。她们两个的情况是比较特殊的。”杜瑾云很干脆地承认了，这种事情上根本没有撒谎的空间。3YzhP
“是她们比较……大吗？”卫烁在胸前比划出了夸张的弧线。3YzhP
“噗——”杜瑾云把喝到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她是真没想到，卫烁会总结出这么一个“规律”来。3YzhP
她擦了擦嘴，准备把某些事情以卫烁能够理解的方式跟她说一部分：“当然不是这样，我和她们两个……准确的来说是她们三个舰姬的故事，是和其它的舰长不一样的。大部分的舰长都只有一个舰姬，像段樱就只有丹阳。”3YzhP
卫烁点了点头：“是的，大部分舰长都只有一个舰姬，目前我只知道你有三个。”3YzhP
“其实是四个，还有一个舰姬没有来到我身边。说起来，你其实是最晚见到我的舰姬。”杜瑾云伸出了四根手指。3YzhP
“什么？”卫烁的语气有些着急：“帕塞瓦尔我知道，她比我更早被召唤出来一点，但是为什么柴郡也比我先？”3YzhP
杜瑾云的语调依旧平缓：“卫烁，你听我说完。或许是天赋异禀，从小我就可以在脑子里和几个声音沟通，她们和我聊天、陪我成长，我也知道她们是我的舰姬。我也知道，她们会陆续作为舰姬被我召唤出来，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描述我最后一名舰姬的船型和人物形象。”3YzhP
“等等……”卫烁扶住了自己的脑门：“舰长，你绕得我有点晕，你是说你从小就可以沟通三个舰姬，而我是最后一个被你召唤的舰姬？”3YzhP
“是的，你没发现吗？帕塞瓦尔和柴郡都知道我之前的事情，而且她们的作战技能都很熟练了。”3YzhP
“能够召唤几个舰姬是我天赋异禀，但是这无疑是对你们是不公平的。”杜瑾云抱住了卫烁，在她耳边说道：“我培养你们、陪伴你们的时间也相应地就少了一些。你的成长已经很快了，比起其他的新生巡洋舰舰姬来说，我很满意你的表现。但是我知道，你的极限并不止于此，如果我有时间能对你进行更多的培养，你一定会做得更好。”3YzhP
卫烁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舰长，我知道的，其他舰长不一定有您这样的视野和胸怀，也没有办法带我们进行实战化历练，您就是我最合适的舰长，我永远愿意做您的舰姬。”3YzhP
“怎么还用上敬语了？”杜瑾云放开卫烁，扶住她的肩膀：“以后咱们继续合作，一起进步，至于婚舰的事情，我这里永远有一枚给你准备的戒指，但是现在还不是把它交给你的时候。”3YzhP
“嗯！”卫烁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成长到愿意让舰长把戒指交给我的程度的！”3YzhP
卫烁好像微妙地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不过误解的方向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杜瑾云笑着拍了拍卫烁的肩膀：“只要你还认我这个舰长，我就会全力培养你。你和帕塞瓦尔、柴郡也多沟通一些，她们有很多海战经验可以教你的。”3YzhP
“我会好好向她们靠拢的，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呢。”卫烁的眼神都发光了：“可以告诉我舰长的最后一个舰姬是谁吗？”3YzhP
“她呀，和帕塞瓦尔差不多，也是身材高大的舰姬，船体比帕塞瓦尔还要重几千吨。”3YzhP
“不是，她是一艘巡洋舰，排水量达到4万吨，装备大口径火炮，防护接近战列舰水准，要称为战列巡洋舰也可以。”3YzhP4
“哇，那一定很厉害吧！”卫烁的眼神充满了羡慕：“那可是真正被认可的主流大舰！”3Yz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