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前,在这片大地上,我们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文化,称自己所处的社会为‘文明’。”41TE5
“比起荒野上零落的野兽,我们选择聚集在一起,团结使我们强大。”41TE5
“然而,我竟然看到,我们在迫害自己的同族,将我们的同胞与兄弟,排挤出自己的家园。”41TE5
“那些不幸染病,被迫承受着痛苦与折磨的同胞们,他们曾被称为‘感染者’。”41TE5
“我们的生命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任何试图分化我们的言语,都只不过是空穴来风。”41TE5
“我本以为,‘文明’会让我们团结在一起,然而千百年后的今天,感染者还没有得到自由;千百年后的今天,在矿石病的镣铐和歧视的枷锁下,感染者的生活备受压榨;千百年后的今天,感染者仍生活在物质充裕的大地中一座贫乏的城市中;千百年后的今天,感染者仍然萎缩在泰拉大地的角落里。”41TE5
“人民常说,仇恨由来已久,根植于血脉之中,我们的祖先正是从萨卡兹的手上获得了这片如此广阔的大地,却又因为恐惧而对他们进行长久的污蔑,并将他们加以毁灭。”41TE5
“为什么诸多各有差异的族群被统一冠以萨卡兹之名,而阿斯兰和菲林本身没有任何生物学上的区别,却单独分出一支谱系?”41TE5
“萨卡兹人已然意识到,他们何时成为了故土家园上的流亡者?为何明明身处自己的土地上,却找不到自己的家园在哪里,被迫在流浪的生活中迷失,就像感染者们一样,也就像我们高卢人一样。”41TE51
“如今,新高卢已然建立,新的林贡斯出现在泰拉的地图上也只是时间问题。”41TE5
“在此时,我由衷地希望,萨卡兹人能够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家园,让卡兹戴尔不再是苦难与荒凉的代名词;我也希望,感染者们终有一日会被所有人所接受,在这片大地上建立起自己的乌托邦。”41TE5
“让我们回到旧高卢的土地上去,回到旧林贡斯曾驶过的航线上去,同时到卡西米尔去,到乌萨斯去,到莱塔尼亚去,到每一个仍有感染者遭受不公、种族间相互倾轧的地方去,要心中有数,这种状况是能够也必将改变的。我们不要陷入绝望而不能自拔。”41TE5
“我有一个梦想,这个国家会站立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41TE51
“我梦想有一天,在莱塔尼亚的塔楼上,昔日奴隶的儿子将能够和昔日奴隶主的儿子坐在一起,共叙兄弟情谊。”41TE5
“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乌萨斯这个正义匿迹,压迫成风,如同冰窟般的地方,也将变成热情与互助的花园。”41TE5
“我梦想有一天,我们的孩子将在一个不是以他们的种族、或是感染与否,而是以他们的品格优劣来评判他们的国度里生活。”41TE5
“高卢复国主义者成立的时候,他们说;‘不可能’,新高卢建立的时候,他们说:‘不可能’,而这一次,我们要将整个泰拉团结在一起,让人与人间不分种族,不分感染与否时,他们说:‘不可能’。”41TE5
“很快,我们将会称为世界上第一个健康人士与感染者友好相处的国家,成为第一个多民族融合的、团结的国家。”41TE5
“我们将用越来越坚定的信心,以及越来越强大的力量向全世界证明这一切!”41TE5
“我们将拯救泰拉,我们是人类的未来!”41TE51
霜星安静地坐在长椅上,修长白皙的手指从油墨印刷的文字间轻轻划过。41TE5
博卓卡斯替教会了她语言,阅读这些文字对她来讲不成问题,但令她难以理解的是,奥伯龙在演讲中所说的一切,到底是真的吗?41TE5
诸多特征各异,习俗不同的种族,真的有和平相处的可能吗?41TE5
还有感染者,难道真的能和普通人一样,而不用担心被捕捉、被驱赶吗?41TE5
就在白兔子霜星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名白发的德拉克坐在了她身边。41TE5
“你好,美丽的小姐,看到你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应该是有什么烦恼吧?”41TE5
“嗯,我倒确实有一些事情要办,得去临时政府找奥伯龙大人才是。”41TE5
本来,她应该尽快去完成任务才对,但看着眼前的少年,霜星突然想到,自己还从来没和高卢人聊过天呢。41TE5
就算略微耽误一点时间也无所谓,本着这样的心情,她回应了身边的少年。41TE5
“毕竟,整理这几天的演讲稿的草案就已经够受了,说不定正在哪个地方散心呢。”41TE5
“听上去,你好像对奥伯龙很熟呀?那你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吗?”41TE5
“不过,要问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觉得,应该也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吧。”41TE52
“那你说,他能够讲出这样的话,能让感染者没有顾虑地在街道上行走。”41TE5
“在其他的国家,绝对没人敢做出这么激进的发言,无论是萨卡兹还是感染者,他们的苦难几乎成为了一种默认。”41TE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