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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略微动摇的内心

  “设备的确认……ok,道具就让他们自己来清点吧……”在日野森志步经常活动的livehouse内,她拿着一张清单,在其中一项后打勾。43IIf

  “那个……请问是日野森志步小姐吗?”43IIf

  “嗯,有什么事情吗,今天livehouse不营业……”43IIf

  “……拜托你在明天STANDOUT的演出替我上台吧,我会付报酬的!”她拿出一张乐谱和一张福泽谕吉,低头递给日野森志步。43IIf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她们的贝斯手,弥音小姐?……报酬就免了,理由是什么呢?”43IIf

  “……抱歉,我现在一上台手就会抖,现在的我只会拖累大家……”43IIf

  “……只有这一次。”日野森志步叹了一口气然后接过乐谱,弥音强硬地把钱塞到她手里,向她道谢后就匆匆离开。43IIf

  “唉……”日野森志步看着手里的乐谱和钞票,拿出手机准备向某人打电话。43IIf

  ……43IIf

  “哇……!大家都弹的好好啊……!”43IIf

  “嗯嗯!感觉能从中学到不少东西,不过小志步和光君还没有上场呢……”43IIf

  “我记得志步是倒数第二个出场,她要去支援一个叫STANDOUT的乐队,光君说他是压轴乐队的荣誉队员……”星乃一歌对望月穗波和天马咲希说道,三人一齐等待倒数第二个乐队登上livehouse的舞台。43IIf

  “好好奇压轴乐队是谁啊,光君小气,这都不和我们透露……”43IIf

  “不过他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呢,可能是比较刺激的风格吧……”望月穗波看着鼓起脸颊的天马咲希,露出微笑的同时开始建设自己的心理防线。43IIf

  “啊,志步支援的乐队上台了……”星乃一歌发现了拿着贝斯的日野森志步,向另外两人提醒道。43IIf

  “十分帅气啊。”望月穗波看着STANDOUT在台上的演出,风格是典型的日摇,同时加入了一些电子乐的要素,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进行演奏,不过在和观众上的互动还稍显稚嫩。43IIf

  “各位,之后我们STANDOUT会进行出道演出,并推出第一张专辑,具体信息我们会在公式账号上说明,那么请大家享受接下来的时光!”在掌声和欢呼声平息后,STANDOUT的主唱对台下的观众说道,将舞台为最后的乐队空了出来。43IIf

  “明明就剩一个乐队了,但感觉人好像越来越多了呢……”43IIf

  “好像工作人员已经开始限制新人员入场了,不过大家还是挨紧一点吧!”天马咲希在星乃一歌之后补充道,三人紧凑地站在一起。43IIf

  “我买了票啊,怎么不让我进去!”43IIf

  “今天我专门翘了加班来的……老板怎么您也在这!”43IIf

  “……现在不谈工作的事,明天记得到我办公室汇报进度……”43IIf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能理解各位的心情,但现在场馆已经超过可容纳人数……那边拦一下!真的是非常抱歉!我们之后会提供以完整票据为凭证的全额退费服务,同时这场特殊live会在各平台转播……”工作人员们拉好警戒线阻止躁动的客人,同时向他们传达刚下达的补偿措施。43IIf

  天马咲希:“啊,灯突然关了!”43IIf

  星乃一歌:“压轴乐队吗,有点激动呢……”43IIf

  望月穗波:“光君支援的乐队……应该没事吧……”43IIf

  突然聚光灯又突然发出微弱的光,四个人影加上一口黑色棺木出现在舞台上,台上的乐手都穿着有些华丽的黑色牧师长袍,面容则被隐藏在兜帽的暗影下。43IIf

  台下的观众都爆发出欢呼声,四人做出噤声手势后又马上安静下来。43IIf

  “小一小一,这不是那个很有名的乐队吗!?还给不少游戏配过乐,好像叫Charon's Ashes……”43IIf

  “嗯,没想到他们会到这个小场馆里演出……穗波你怎么了?”星乃一歌和天马咲希小声交流道,发现望月穗波的脸色有些不对劲。43IIf

  “他们的音乐风格我有点……不,今天也是个克服的好机会……大家继续看演出吧。”望月穗波轻轻摇头,三人又把注意力集中在舞台上。43IIf

  在电子风琴声和低沉的鼓点声中,吉他手和贝斯手俯下身揭开棺木的上盖,然后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手的主人背对观众从棺木中爬出,身上也是一身黑色牧师袍。43IIf

  “看来今天要引渡的灵魂有些多……那边的你,有什么想问的吗?”这个人转过身来,拿下头上的兜帽,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白色骷髅面具。43IIf

  “今天有五位,请问是有新成员加入了吗?”一位观众有些激动地对他递下来的麦克风说道。43IIf

  “四天王有五位不是常识吗?”一旁的贝斯手说道,台下传来一片笑声。43IIf

  “虽然很希望是这样,不过遗憾的是并非如此,他就是我们的荣誉第五人……各位,显露真容吧!”43IIf

  “键盘手,pestilence。”他戴着黑色鸟嘴面具,单手快速扫过琴键,最后用面具的长喙点了一下放在最上方的多层键盘结束。43IIf

  鼓手也摘下兜帽,脸上是一个带着粗麻绳的棕色破布袋子,眼睛的地方则留了两个窟窿,像是田野里的稻草人。43IIf

  “鼓手,famine。”骷髅脸替他说道,他也朝台下的观众点头。43IIf

  “为什么他不自己说啊?”43IIf

  “在他们的世界观里设定好像就是这样写的,他是预兆粮食歉收的破旧草人……”星乃一歌向天马咲希讲解道,望月穗波也认真听着。43IIf

  “贝斯手,conflict!”戴着红色鬼武士面具的“conflict”将贝斯举过头顶,大声喊道。43IIf

  “荣誉第五人umbra,今天是主音吉他。”43IIf

  “这个声音,是光君吧……”望月穗波看着戴着哑光灰色的亚克力面罩的“umbra”,科技感十足的装饰和另外几人形成了明显对比,由于几人相处多年,识破他的伪音并不是件难事,天马咲希和星乃一歌也使劲点头。43IIf

  “以及我,主唱death,这回的吉他部分就交给来自未来的阴影了……今日的渡船比较脆弱,切勿因大意掉入冥河中……”43IIf

  “翻译一下,台下太挤了,甩头和手势可以,开火车和死墙这些就算了。”“conflict”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话筒,说完又被对方抢回去。43IIf

  “咳哼……那么,开始今天的弥撒!第一章,《DESIRE》……”43IIf

  “Right!”台上所有人都开始高速演奏自己的乐器,主唱也配合吉他的嗡鸣声将声音嘶吼出来,鼓手进行高速双踩的同时连续敲击鼓面,台风却显得很冷静,没有过多的肢体动作,键盘手和吉他手也配合他惬意地进行演奏。43IIf

  “Silent Night, You Leave No Choice(静夜你无言离去)43IIf1

  You Went Out Without Saying A Word(让我别无选择)43IIf

  I Don't Know What To Do(我不知要做何事)43IIf

  I Can't Stand And Forget(也不甘忍痛忘却)”43IIf

  与这三人形成对比的则是主唱和贝斯手,前者在舞台上走来走去与台下观众进行互动,后者一边用三轮指减少演奏上的负担,一边又叉开腿大幅地甩头,红色长发随着律动快速摇摆。43IIf

  ……43IIf

  “DESIRE!(渴求!)”43IIf

  “Why Was I Born?(我生而为何!)”/“Would You Tell Me?(你会告诉我吗?)”43IIf

  “Was I Born To Die?(为死而生吗?)”/“Was I Born To Love?(终归于爱吗?)”43IIf

  “哈哈,我要听的就是这个啊!!”主唱和贝斯手的对吼结束后,在渐弱的键盘尾奏中有人大声说道,台下的观众也大喊着让他们继续下一首。43IIf

  “技术果然很厉害……”43IIf

  “嗯嗯,感觉我们也需要在服装上多考虑一些!”天马咲希向星乃一歌和望月穗波说道。43IIf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接受呢……”望月穗波则觉得有些惊讶,她以往多半是接受不了这种风格的,可能是现场的独特氛围也让她沉浸其中。43IIf

  ……43IIf

  “Morbid!(病态!)”43IIf

  “Morbid!……”43IIf

  台下的部分观众一听到熟悉的鼓点声,就对着舞台开始大喊,其他观众也被他们带动起来。43IIf

  “We stand defiant(我们不断挑衅)43IIf

  In this great big ugly world(在这个巨大丑陋的世界中)43IIf

  Do believe that the chaos(相信混乱)43IIf

  Was our one true calling(是我们唯一的真正使命)”43IIf

  ……43IIf

  “From celebrating morbid victories!(来庆祝病态的胜利!)”来到吉他solo段,舞台的灯光变成暗红色,“death”接过“pestilence”递过来的头盖骨模型,里面放着一些绿色液体,他将骷髅面具上移,一口饮尽后就把模型放在地上,然后用靴子踩碎。43IIf

  “We're seen as monsters, merely being(我们被当作怪物)43IIf

  Is a threat to all(仅存在就是众矢之的)43IIf

  What can't destroy us makes us strong!(无法摧毁我们的,让我们更强大!)”43IIf

  ……43IIf

  “小一,他喝的到底是什么啊?”天马咲希凑近星乃一歌,向她问道。43IIf

  “应该是他们代言的一个品牌的果汁,NFC瘟疫特调……括号,青苹果味……”43IIf

  “诶,真的会有人买吗……销量居然很好!?”望月穗波看着星乃一歌手机上的信息,心中的疑惑又迅速转变成震惊。43IIf

  ……43IIf

  “专业……表演,请勿模仿?”天马咲希看见“umbra”把吉他交给“death”,然后拿起了一块大木牌,她慢慢读出了上面的字,内容还是多国语言版本。43IIf

  “Ready or not!(严阵以待!)43IIf

  Time to realize(是时候明白了)43IIf

  I don't wanna hear your words anymore(我不愿再听你的废话)43IIf

  Deadman sympathize(死人才值得同情)43IIf

  Here I'm living under the darkest sky(但我正活在最暗的天空下)”43IIf

  “death”一边高速扫着吉他的五六弦,同时从极端嗓改成了高亢唱法。“pestilence”又从后方走到前台拿了一把“玩具枪”给“conflict”,又临时替他弹起贝斯。43IIf

  “Ride the fire(驾驭这火焰)43IIf

  Born to end every life(为终结一切生命而生)43IIf

  Guns and steel that's what I am(枪与钢铁,这就是我)”43IIf

  除了“conflict”,其他人都走到舞台的边缘,之前的道具棺木仍然摆在那里。他突然扣动扳机,在观众们的惊呼声下吐出半米长的火舌,将棺木点燃,像是升起了篝火,舞台的冷烟花也在此时喷出,将整个会场的热烈气氛拉到顶点。43IIf

  ……43IIf

  “He came from another world that we've,(他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而那个世界)43IIf

  never seen never heard never dreamed,(我们从未见识 ,从未听闻 ,从未梦见)43IIf

  We will be damned in hell, burned to ashes(我们会在地狱受诅咒,被烧成灰烬)”43IIf

  “How did it end this way?(问我如何摆脱?)”43IIf

  “Choose your path now(现在选择你的道路)”“death”又把吉他还给“阴影”,他压低声音唱道,然后把话筒伸向台下。43IIf

  “Choose your path now!(现在选择你的道路!)”台下的观众也大声回应,天马咲希三人也被气氛带动,捂着耳朵的同时也跟着大声唱出来。43IIf

  “Choose your path now!(现在选择你的道路!)”43IIf

  ……43IIf

  “umbra,你真的不考虑加入我们吗?”43IIf

  “death大叔,我现在已经有自己的乐队了,目前也没有兼任的打算……不过只要我有空,支援和写歌都ok,毕竟大家也帮了我很多忙。”43IIf

  “……好吧,我们永远都欢迎你,有什么困难记得和我们说。”戴着面具,穿着牧师袍的两人碰拳,然后拥抱了一下。43IIf

  “喂,外面的歌迷已经冲进来了,更衣室都被占领了!再不走等会就不好走了!”戴着鬼武士面具的“conflict”走进休息室,向二人大声说道。43IIf

  “不好,再见!”43IIf

  “小子,保重,记得跑快点!”43IIf

  星月光和两位道别,和他们兵分两路,开始自己的逃离计划。43IIf

  ……43IIf

  “总感觉像是在看剧团演出呢……”星乃一歌回味着刚才的乐队表演,她看到星月光活跃的样子感到很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43IIf

  “不过真的很帅气!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借鉴呢?”43IIf

  “小咲希,我觉得弄这些还是有些难度哦……”望月穗波有些无奈地说道,回想着星月光又是弹吉他又是举牌子,有时候主唱还把话筒放在他面前让他唱,还在最后担任了灭火的工作,那身服装看起来也不方便活动,让她来肯定办不到。43IIf

  “……伊织小姐,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同意加入STANDOUT的请求的,就算是兼任也不行……”43IIf

  “诶?”望月穗波三人走过街道拐角,然后碰见了意料之外的两个人,她们是日野森志步和STANDOUT的主唱伊织。43IIf

  天马咲希:“小志步……?”43IIf

  星乃一歌:“这是……怎么回事?”43IIf

  “大家……”日野森志步看向露出担忧表情的三人,此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43IIf

  “……在大街上挖墙角,伊织,你是不是有些太瞧不起她了?”43IIf

  “光……”/“光君!”四位少女看着从阴影里走出来的星月光说道,他还是那身打扮。43IIf

  “原来Leo/need的队长是你吗?这可还真是没想到呢……”43IIf

  “是不是队长我不清楚,但我确实是其中的一员。”星月光透过面罩看着表情有些苦涩的伊织,对她说道。43IIf

  “……这真的认不出来吗?”日野森志步看了看他,又看向天马咲希三人,她们也露出疑惑的神情。43IIf

  “大概是我们相处太久的原因?”天马咲希小声自言自语道。43IIf

  “志步之前和我说过你的事情,贝斯手因为即将步入职业道路怯场缺席……伊织,你们好歹也是这么久的搭档了,彼此间的信任就如此脆弱?弥音不敢迈出一步,这是她的问题,你又做了什么?随便找个人把她替换掉?”43IIf

  “你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的任性,不论给我们,还是给其他人都添了很多麻烦……”43IIf

  “所以呢?那你们之后出现矛盾,把鼓手换掉,把吉他手换掉,还是把键盘手换掉就解决问题了?那为什么不单飞,凭你的实力,也有不少乐队抢着要吧?”43IIf

  “我……”43IIf

  “……好好想想吧,你究竟是想踏入职业道路,还是想和一起相处这么久的队友一起踏入职业道路,还没正式出道就换人,你们又能走多久?”43IIf

  “……”伊织陷入了沉默,没敢去看他的脸,不过就算现在看也只能看见一个科技感十足的面罩。43IIf

  “啊,在那边!”43IIf

  “不好,大家快撤,Charon's Ashes的粉丝还在追我!”星月光看见远方黑压压的人群,大声喊道然后撒腿就跑。43IIf

  “哦哦,激烈的追逐战!”天马咲希也随着他快步跑了起来。43IIf

  “哈~哈~,为什么我也要跟着跑……”日野森志步大口喘着气,跟在后面。43IIf

  “志步,我们是伙伴啊!”星乃一歌如此说,但其实她也是脑子一热就跟在了后面。43IIf

  “一歌说的没错,伙伴一定要同甘共苦!”43IIf

  “这不都是你的问题!”日野森志步恶狠狠地盯着他。43IIf

  “大家,转弯去那个小巷子然后进入SEKAI躲一下吧!”43IIf

  “小穗,好主意!”天马咲希已经有些跑不动了,她被星月光抱起来快速冲进小巷。43IIf

  “miku,开门啊!”他大声说道,接着五人被蓝色光芒笼罩,迅速消失在巷子里。43IIf

  “就在这里!跟丢了……”人们过了十秒左右赶到巷子旁,却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43IIf

  “唉,散了吧……”43IIf

  “还想着能拿到荣誉第五人的签名来着……”43IIf

  伊织仍然停留在那个街道的拐角处,这时才缓缓回过神来。43IIf

  “话说,我是不是错过了要签名的机会……”43IIf

  ……43IIf

  “招募失败了?”43IIf

  “是这样没错,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坐在车后排的“death”对开车的“pestilence”说道,失望的语气难以掩盖。43IIf

  “还想着大地(Daichi)你和他是同乡,应该能成……”43IIf

  “Dragon’s Credo的队长跟他这么多年都没能成功,这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他还要念书,不跟我们一起也好……”坐在副驾驶的“famine”对“conflict”说道,倒是坦然接受了这个情况。43IIf

  “没想到日野森那老小子说的都是实话,这小子是真的油盐不进啊……”43IIf

  “得了,克拉克(Clark),巡演下一站的负责人联系好了吗?”43IIf

  “哈哈……法勒斯(Phares),这件事情……”43IIf

  “别磨磨蹭蹭的!”43IIf

  “当然……没有……”43IIf

  “唉,你该不是玩火的时候把脑子也烧坏了吧……”43IIf

  “风(Feng),你拓麻怎么能这么说话?”43IIf

  “……这么大岁数了,能有人家小光一半靠谱吗?”43IIf

  “大地,连你也……”43IIf

  “要不然回去再求一遍吧,把这个老废物踢了换成小光……”43IIf

  “我觉得可行……”43IIf

  “法勒斯,风,你们两个……想想我们这么多年的战友情啊!!”43IIf

  三个叹气的大叔和一个泪流满面的大叔坐在一辆越野车上,继续着他们的全球巡演。43IIf



  PS:本章涉及到了三首歌,分别是Ryujin的《DESIRE》(GYZE时期,旋律死金),Morbid Angel(老派死金)的《I Am Morbid》和敲击金属队Outrage主唱桥本直树为游戏《罪恶装备》献唱的《Ride the Fire!》

  注意前两首是比较重的类型,最后一首大概更容易被接受?我也不确定

  PS2:Charon's Ashes是我塞了致死量的彩蛋的原创乐队,有不少乐队的影子(KISS,圣饥魔,Ghost等等),后续不会再正式出现,毕竟黑死敲这些风格和本书主题差的还是有点远了,写这个是因为现在流行乐队多是站桩嗯弹不好写,只能找老一辈艺术家(致敬传奇神棍瓦哥)撑点内容了1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