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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琴诺、莫尔索

  我和琴诺被困在便利店的门口,雨来得突然,让人有些无法预料,虽然天早就是阴的,但也没有去多注意什么,也许可以让谁带几把伞过来,可又该麻烦谁呢?都是有任务在身的人。lr5I8

  “要不我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雨。”我对站在屋檐下的琴诺说。lr5I8

  “好。”她说的声音小,在这风雨摇摆之中,一个人的身体又单薄,把我的心颤动,不能如此这样。我把外套脱下来,想要给她穿上,却不经意与她对上眼,她又躲开,支支吾吾地说着什么。lr5I8

  我听不太清,弯下身凑得近一点,她闭上了眼睛,用双手把我推开,这下声音倒是响亮了一点:“分析员,谢谢,我不用的,你穿吧!”lr5I81

  “我没事的,风这么冷的,小心感冒了。”强硬一点给她盖上去,不管她怎么样,想推开的双手软了下来。lr5I8

  但是之后便陷入了沉默,本就话不多的她和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我,两个人尴尬在一起,看着雨,看着雨落在地面上,看着波纹一圈圈的互相碰撞,共振叠加消散。lr5I8

  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似乎是作为分析员的责任在作怪,又或者是善良的本意,关心她:“琴诺,你早就不再是一个人了,或许可以多多依赖于我们。”她没有回应我,原本面对前的我看向她,只是低着头,脸颊有些微微地红润。lr5I8

  “琴诺,你怎么了?”她还是没有回我:“琴诺,琴诺,琴诺!”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但还是伸出手触碰了她的额头,传递过来的热量,确保了她的安然无恙,想要收回手来时,却被她抓住。lr5I8

  “再摸一会儿,摸摸头也行。”她轻声地说着。lr5I8

  我当然顺从她,轻轻地摸着。散开的头发被保养的好,摸起来很顺滑,不经意插进去的手指,拨开发丝,将一股香味散在周围。lr5I8

  这味道是淡淡的,是白色。lr5I8

  “雨看着暂时停不了了。”我这样说,转身回到了便利店里,从货架上拿了两把伞,想要去付账时却被琴诺拉住。lr5I8

  “莫尔~索,说,一把伞就够了。”她攥着自己的胸口支支吾吾地说着,头低着不知道在看哪里,我笑了笑把一把伞放了回去。lr5I8

  但似乎这把伞有些小了,我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把她拦住才勉强将雨遮住,可风吹着的,雨斜着的,难免会淋湿,我有些手足无措。lr5I8

  “莫尔~索,说她的心跳得厉害。”琴诺低着头说。lr5I8

  “我也一样,和这么漂亮的你在一起。”我笑着对她说。lr5I8

  “哎呀,真是的,你这个人怎么不知好歹!”琴诺突然变得暴躁起来,看着我大声地说:“把伞给我!”我顺从她。lr5I8

  “抱我起来!”这有些难办。“你肩膀都湿了,快点。”我还是抱住了她,公主抱,轻盈的公主。lr5I8

  “你现在听得到我的心跳声了吗?”她有些骄傲地笑了起来,靠在了我的胸膛:“哈哈哈,你不也是~”她突然沉默,我走起来的步也越来越快,踩在水洼中的声音被自己心跳的声音掩盖。lr5I8

  “分析员,我喜欢你。”她轻声地说着,不像是莫尔索,也不像是琴诺,那声音双重着,有着两个人的样子。lr5I8

  “我也喜欢你。”我停下来,让积攒已久的心情一迸而出。lr5I8

  “琴诺,莫尔索,你们本就不是一个人,但还是有些势单力薄。”我说:“现在和过去已经不一样了,你可以多多依赖于我,我会觉得幸福的。”我把头靠向她,鼻息声也越来越大。lr5I8

  “我会的,分析员。”她不再看向别处。lr5I8

  “我世界里的光是你给的。”lr5I8

  “我的目光也就始终会在你的身上。”lr5I8

  “你的笑,你的哭,你的每一个模样,都替代了我从前所有痛苦的记忆。”她却笑着哭了出来。lr5I8

  “我的现在只有你。”lr5I8

  “分析员。”lr5I8

  她的喜欢如此沉重,以至于我不得不回应。lr5I8

  “我会让你快乐,会让你开心,会让你幸福。”lr5I8

  人柔软的地方有很多处。lr5I8

  ……lr5I8

  “虽然过程会有些漫长,会有些曲折。”我在屏息之后深呼吸。lr5I8

  “但我向你保证,我会陪你到最后。”lr5I8

  “不是琴诺,或者莫尔索的哪一个,而是你们所有。”我再次深呼吸,将时间延续得漫长岁月。lr5I8

  ……lr5I8

  而最柔软的地方,就只有嘴唇。lr5I8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