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到书房，赫丝蒂娅慵懒地舒张胳膊，像一只打着哈欠、伸腰提臀的猫儿。lp8Lb
她相信炼狱君王间不是铁板一块，这次将有人暗中作祟的消息放出去，应该能让对方老实一阵。lp8Lb1
接着，赫丝蒂娅张开手掌，掌心浮现出九枚泪珠般的透明水晶，其中三枚处于充盈状态，里面是神性弥漫的金色液滴。lp8Lb
这三年来，赫丝蒂娅发现，只要自己满足人或者恶魔的欲望，她就能搜集到这种蕴含独特神性的液滴。也因此，赫丝蒂娅才会夜夜笙歌、宾主尽欢，来人间不到半年，便填满了其中一枚水晶。lp8Lb
魅魔也没想到圣女竟有如此高的欲望纯度，竟以一己之力，媲美千千万万人。lp8Lb
难道变态圣女真的是个抖M，抽两下屁股就能得到偌大满足？那她将圣女的羞耻影像放出去，有露出癖的菲琳丝还不得原地高潮啊？lp8Lb
不过赫丝蒂娅摸不准菲琳丝的性格，打算再试探试探自己这“权柄”的本质，提高攫取神性的效率。lp8Lb
每一次施展权柄都得消耗神性，除此之外，赫丝蒂娅暂时没发现这神性液滴有什么别的用途。lp8Lb
但这已经足够，正因为神性水晶的存在，赫丝蒂娅才有控制一切风险的把握。lp8Lb
若非以神性对神性，她也无法通过节制权柄限制永昼对菲琳丝的庇护。为此，赫丝蒂娅足足使用了一整份神性液滴。lp8Lb
“不知道能不能用权柄让整个费洛尔的人都陷入欲望匮乏状态，”赫丝蒂娅揉着尾巴想，“先投资一部分神性为他们投射欲望，然后再用幻术满足欲望，应该会有得赚……薇奥拉。”lp8Lb
一袭海蓝色倩影传至跟前：“殿下，薇奥拉为您效……唔！”lp8Lb
霎时间，薇奥拉红头的脸上冒出蒸汽——不是害羞，而是兴奋。lp8Lb
“殿殿殿殿殿下！”薇奥拉兴奋地跪在地上，捧起赫丝蒂娅包裹紧致的黑色丝袜，像条小狗似的狂摇尾巴，“您终于打算临幸薇奥拉了吗？薇奥拉可以的！薇奥拉可以！”lp8Lb
“质量连菲琳丝的万分之一都没有啊，到底是什么原因呢……”lp8Lb1
赫丝蒂娅嫌弃地将薇奥拉一脚踹开，可怜巴巴的秘书发出不解的呜呜低鸣。lp8Lb
“殿下，薇奥拉会服侍好您的，”薇奥拉泪眼婆娑地说，“如果您是为了惩罚薇奥拉擅动财务的罪责，请不要以这种方式，求您——”lp8Lb
赫丝蒂娅注意到薇奥拉扭动着膝盖，地板正逐渐洪水泛滥。lp8Lb
看着薇奥拉卑微的模样，赫丝蒂娅白了她一眼，脱下一双丝袜，朝门口抛去：“滚出去，丢脸的东西！”lp8Lb
“汪！”lp8Lb1
万母之母作证，她从未胁迫过属下什么，一切都是薇奥拉主动的！lp8Lb
第四枚水晶充盈了些，但距离百分之一还有很大的差距。lp8Lb
赫丝蒂娅百思不得其解，在遇到菲琳丝之前，她还没想到神性液滴能够补充得如此迅捷。lp8Lb
目前赫丝蒂娅要做的，是想办法搞到现金流，以便满足自己后几天的消费及庄园维护。lp8Lb
“炼狱的支援起码要准备个三五天，找下家出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能卖的早已卖光，山庄也在戴安娜的家族银行抵押过一次了，人家连贷款利息都不收，总不能再抵。或者艾璐卡，可她知道我借钱给别的女人办生日恐怕会大发雷霆。要不胁迫变态圣女将教产给抵了算了……”lp8Lb
赫丝蒂娅脑海里不是没有这些概念，迄今为止，她很好地与一些富裕阶层的单身丽人们保持着暧昧关系，女爵就是她的备用小金库，每一位都得哄好咯。lp8Lb
那是一个不好搞定的知性女人，费洛尔数一数二的魔导师和魔道学者，不像花痴庸俗的小女人那样轻易便倒在她的石榴裙下。lp8Lb
这也意味着，她未必得一掷千金开什么生日派对，说不定人家喜欢含蓄一些的呢？lp8Lb
放出去的豪言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是没错，但还是可以喝回去的嘛。lp8Lb
“呼、呼。”薇奥拉胸腔起伏，仿佛经历了一场九死一生的鏖战，她大口喘着气，颤着腿肚子哀怨自语，“薇奥拉给赫丝蒂娅当牛做马，薇奥拉好。赫丝蒂娅不满足薇奥拉，赫丝蒂娅坏。”说罢，她幽幽瞪了赫丝蒂娅一眼，“看什么看，还不快来给我清洁干净！哼，迟早要你后悔没早点把我吃掉！”lp8Lb2
赫丝蒂娅掩着被浇湿的脸，忧郁的蓝色芬芳在鼻腔蔓延，深入味蕾。但在醉人的甘甜下，她只是青筋暴跳，尖尖的犬牙深咬檀唇。lp8Lb1
薇奥拉终于注意到不寻常的地方，她打量四周，发现自己的寝房变成了殿下书房的模样。lp8Lb
可她之前施展幻术时，不是在拉上帘子的床帏之内吗？殿下幻影穿的也是……而非一身低奢红裙。lp8Lb
完了完了，殿下最讨厌痴相的女人，要是今天栽在这里，恐怕殿下这辈子都不会吃她了！lp8Lb
“清洁干净是吧。后悔没吃是吧。”赫丝蒂娅用手绢擦拭脸上泡影般绚烂的液珠，咬牙切齿，“薇奥拉好是吧！赫丝蒂娅坏是吧！你怎么不给我滚回炼狱喂猪去！”lp8Lb
“薇奥拉知错了，啊呀！”蓝发魅魔刚爬起来，立马被从脚缠到腹股的丝袜给绊倒，但她手脚并用地靠近赫丝蒂娅，抱着脚踝哀求道，“殿下您打死薇奥拉吧，求您不要赶薇奥拉走！”lp8Lb
“打死你？可把你美死！”赫丝蒂娅怒道，“我真是瞎了眼，挑你做我的使仆！”lp8Lb
“呜呜，薇奥拉错了，殿下，薇奥拉再也不会……”薇奥拉泪眼婆娑，“对了殿下，咱们不是缺钱吗，薇奥拉知道柠霜和桃雪她们藏着小金库，还有，廷顿伯爵唯一的女儿前段日子里送了西尔莎一套宅子，还有还有，卡丽雅三个月前买的绝版圣女手办因为祷礼圣女声望大涨的事已经炒到了三倍价格，还有还有还有……”lp8Lb1
“给你三分钟收拾整齐，穿好衣裳……”赫丝蒂娅按捺着火气。lp8Lb
然而只一个呼吸，薇奥拉便原地闪现，浑身再无任何诱人芳香。她即刻更换一套崭新、素雅的女仆服装，手中拿着扫把严阵以待：lp8Lb
“给我去备好马车，我今天要造访玛格丽特女爵的府邸。”赫丝蒂娅揉着眉心，对于这种油条，她连火气都不知道怎么发泄。lp8Lb
“啊？”薇奥拉立刻又眼泪花花地朝着赫丝蒂娅，泫然欲泣，“殿下您真不想要薇奥拉了吗？”lp8Lb
赫丝蒂娅磨着牙齿，要不是在一众丢脸女仆中薇奥拉的确可堪一用，她真想将这家伙给踢掉。lp8Lb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