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43zu1
克丽斯腾收起重压，天光海岸重现，学者的容颜变得更加憔悴。43zu1
满脸疲惫之色，仿佛一下子被掏空。43zu1
“我只是个科学家，没有足够强大的身体，承受不住深蓝之树的那些力量。”43zu1
“原来如此……”43zu1
伊露希尔了然。43zu1
刚刚那一幕，差点让她怀疑鱼生。43zu1
谁才是真正的初生？43zu1
克丽斯腾·莱特（Kristen Wright）43zu1
以前在TIT，13岁刚入学的克丽斯腾，还是个穿着精致洛丽塔裙，梳着漂亮金发，闪闪发光的小公主。43zu1
学物理之前的样子还那么可爱，现在就变成这样一副……43zu1
头发和发际线，都是一副学术界顶级强者的模样。43zu1
虽然仍看得出是位眉清目秀的大美人，但黑眼圈和一头炸毛的蓬松卷发，额前不断攀升的发际线。43zu1
都是非常典型的学物理之后的模样。43zu1
如果这般容颜憔悴是学物理导致的，那就可以理解了。43zu1
“克总一直在研究这些，都不休息的吗？”43zu1
伊露希尔有些担忧。43zu1
莱茵毕竟还是深海一起做禁忌违法实验的盟友，要是这个盟友的领袖倒了，许多实验都要中断。43zu1
“以前学物理都不会累的。”43zu1
克丽斯腾解释。43zu1
“物理是我所热爱的，这就是我的生活。43zu1
“研究物理就是享受生活，越学越有精神。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直到这次。”43zu1
“啊，这个我理解。”43zu1
伊露希尔笑着抬起手，手指律动。43zu1
“我练音乐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沉迷上瘾停不下来。”43zu1
在音乐领域，小琴童练得痛苦无比，难以坚持。但也不乏有些天赋异禀的人乐在其中，越练越起劲。43zu1
各领域都有天才，有的天才专注于玩游戏，有的天才睡觉永远睡不累，还有的天才沉迷加班乐在其中。43zu1
但对于术学物理领域，过高的天赋则很危险。43zu1
那些神秘高深的知识，牵扯到过多世界本源的真实，一旦沉迷其中，很可能要被那些真实耗尽理智而疯狂。43zu1
因而术学物理领域的天才，更容易变成疯子。43zu1
克丽斯腾现在，便是在学物理的过程中，直视了某种真实。43zu1
离疯不远了。43zu1
“塞雷娅诊疗过了吗？”43zu1
“神经损伤，我的知识盲区了。”塞雷娅摇摇头。43zu1
“要请学姐帮忙看看了。”克丽斯腾睁眼，恢复了些许精神。43zu1
顶尖学者有充沛的精力，能够彻夜不眠地赶论文，恢复起来也很快。43zu1
“唔，其实……”43zu1
伊露希尔犹豫道。43zu1
“我只会制造神经损伤，从来没考虑过治疗。”43zu1
克丽斯腾：“……”43zu1
不愧是善良、纯粹的初生。43zu1
“我只能想到两个方案。”43zu1
人鱼推着面前的金酒之杯，推到了克丽斯腾面前。43zu1
杯中装着伊露希尔的脊髓液。43zu1
“一个方案是给你补一点神经损伤，让你晕过去然后自己恢复。43zu1
“但是考虑到你的情况，你可能不止晕过去，还会升魔，还可能承受不了赐福变成深海之卵。”43zu1
克丽斯腾：“……”43zu1
似乎没有选择。43zu1
“第二种呢？”43zu1
“哼哼……”伊露希尔拿出一具黑色蕾丝边面具。“戴上这个。”43zu1
“你没有瞬膜，所以需要一个模仿瞬膜的护镜，降低灵视保护眼睛，减少神经损伤。爱布拉娜也有一个类似的面具。”43zu1
“然后，把你受到的重压，汇聚到音乐里。”43zu1
“正好我们最近有一场超棒的音乐派对，所有风云人物都会参加。”43zu1
“克总，一起来音趴？”43zu1
克丽斯腾沉默。43zu1
犹豫。43zu1
孤身一人加入学姐的音趴？要是被她雷……43zu11
雷打不动地霸占主唱、主音吉他，普遍日常地把持指挥和各声部首席之职，怎么办？43zu1
再被她安排成节奏吉他、贝斯，第二小提琴和中提琴，那些活跃于买零食和搬东西的位置，怎么办？43zu11
得拉上好闺蜜一起去学姐的音趴。43zu1
看向身旁的帅气好友。43zu1
“那我呢？”塞雷娅开口询问。43zu1
“塞雷娅一起来当然更好啊。”伊露希尔笑。“不过你们莱茵的总辖、主任都跑了，公司不用管的吗？”43zu1
深海教会有教务主任阿玛雅，可以分裂出主教群处理事务。让伊露希尔得以有闲暇和幽灵鲨打架，享受生活。43zu1
“这倒确实不用。工作交给人事科主任雅拉女士了。”43zu1
克丽斯腾想想，补充一句。43zu1
“嗯，她是我的……养母。”43zu1
这次三个人出来开秘密派对，也是把工作都交给养母，让雅拉女士忙碌。43zu1
“那么现在……”43zu1
克丽斯腾看着那副黑色蕾丝边面具。43zu1
表情有些怪异。43zu1
看起来像是把……套在头上。43zu1
43zu1
“……先试音吧。”43zu1
拿过面具。43zu1
莱茵的两人点头。43zu1
2:1，除了未成年的缪尔赛思，都加入了音趴。43zu1
“我们现在刚喝完饮料，不适合管乐。只能从轻音、弦乐和别的风格里选了。”43zu1
将金酒之杯推回桌面，伊露希尔着敲击桌面。43zu1
和幽灵鲨打完时还虚得发抖的手指，此刻已经恢复了力量。不会再被幽灵鲨轻易压制了。43zu1
但还是需要避开管乐。43zu1
当初练长笛，把幽灵鲨抓来填双簧管，没想到她在双簧管上竟有惊才绝艳的天赋。43zu1
以至于刚才打架的时候，面对那等口舌之利，一触即溃，连灵魂都被夺走。43zu1
倘若选择管乐，区区长笛必然要被那辉煌的双簧管死死压下，翻身不得。43zu1
不行。43zu1
正好现在喝了饮料，而管乐最忌讳和饮料。43zu1
很好，正好避开。43zu1
而轻音是从高中开始就在练的音乐风格，弦乐的竖琴也是深海代表乐器。43zu1
“那么，试试轻音和弦乐？”43zu1
没有重金属。43zu1
克丽斯腾一下兴趣缺缺。“先看看听听吧，正好塞雷娅提了两台钢琴，试音一下。”43zu1
塞雷娅缄默不语，安心当好友的坚实后盾。43zu1
相邻琴房。43zu1
施怀雅三角钢琴前。43zu1
一个简易的竖琴图案，一排Swire $ Daughters的字样。仅仅是看着都赏心悦目的品牌标志，富有金钱的力量。43zu1
幽灵鲨捏紧双手，拳头硬了！43zu1
刚才就是这两架钢琴，传导振动，共鸣强化声音，制造出了神经损伤的音乐。43zu1
以至于本来有机会拿捏住的夏咩，又能一下翻身。43zu1
咚——43zu1
阴暗沉闷的琴声骤然响起。43zu1
巨大的重压突现。43zu1
重力骤增。43zu1
近地悬浮着的傀儡幽灵鲨一下摔落，就要往地上跌去。43zu1
伊露希尔一伸手，揽住修女肩头。43zu1
让幽灵鲨脑袋靠在自己颈侧，抱紧腰扶稳。43zu1
……43z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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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秋水跟着仙人小姐去扫墓，看着属于自己的一个又一个坟头，突然间灵光一闪，提议道：
“老登，要不以后我死了你别埋我了，直接把我尸体烧了吧？”
十五岁被老婆打，急了。
二十岁被老婆打，怒了。
三十岁被老婆打，乐了。
...........
九十岁被老婆打，笑了。
人间又逢一度春，却道生死两茫茫。
我的老登仙女不可能那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