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和刺猬头和光头更多的交换一下意见。”老人看着杜长的脸开口说。lrsPX
“老样子，不管你信不信，光头和我比较合得来，但是刺猬头总是闹着脾气。”老人花了很长时间点着了另一支烟。lrsPX
“他还是那样，埋怨我们为什么不为了世界和未来多想想。他真不知道我有多忙，我要做的工作是保护一个国家的安全和我们的未来。”lrsPX
老人挥手拿过安保人员递过来的保温杯，喝着杜长熟悉的伪枸杞茶水，慢慢说：“是啊，你不这么说，我还没有这么觉得。对了，爱莉希雅怎么样了？”lrsPX
“她应该还好吧。像这次我快两个月没和她联系，但是我已经报备过了。”lrsPX
老头把下巴低下来，透过眼镜不以为然地看了看杜长说：“别告诉我你伤了人家的心。”lrsPX
杜长翻了个白眼，那眼珠子都快蹬穿了天花板。老天，惹事三人组一人来一句他有错，也不想想谁让他这么忙的。lrsPX
“我知道大家都很喜欢她，可是这样没用的。”杜长说。lrsPX
“你和她除了那次圣彼得堡与莫斯科旅游之后还有什么安排？”lrsPX
“她会在今年回穆大陆，我考虑回去待两天，可我觉得那样事情会变得糟糕。你知道，这个时间点理论上该是她和伊甸见面了。”lrsPX
老头慢慢地把烟掐灭，说道：“我觉得这里面也有我的责任。我当年不该同意刺猬头带你去见她和派人保护她的提议，在你还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们太过于心急地想让你进入状态了。”lrsPX
杜长停顿了一下，略带惊讶的看着老头说：“十四年了，这是你第二次带有歉意的和我说话。坦白和你说，有时候我好像不认识这些人了，就好像我开始接受她们是我身边活生生的人一样。不过，你今天来不是为了和我讨论我的私生活吧?”lrsPX
老头回答说：“对，我来是有别的事，但和你的私生活有关。如果你已经和爱莉希雅牵连在一起了，我就不会让你回来替我干活儿了，至少，在良心上我过意不去。”lrsPX
“你什么时候因为良心不安而放弃过自己想要的东西了?”lrsPX
只见元帅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说道：“看来我了解并喜爱的小兄弟又回来了。关于维尔微和千劫，你了解多少？”lrsPX
“我知道的也就是汇报给你们的信息而已，而千劫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被绑在哪儿。”lrsPX
“你为什么不派一名官方负责人去北俄和北欧做调查呢?”杜长接着问。lrsPX
“因为我们的人早就开始调查了，而俄国之外的调查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除此之外，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占用宝贵的军事资源干这事。”lrsPX
“两天之内，你准备一下去瑞典，那里的波罗的海小岛上应该有几个可疑区域。记得如果见到维尔微看看能不能让他把你那枪修一下，这玩意儿差点就被逐火之蛾缴了。”lrsPX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没有进入瑞典的合法身份，自从我冲进莫斯科后通缉就没停过。”lrsPX
老头拿出一张穆大陆护照放在桌上，然后用手掌推给了杜长：“你现在有了。”lrsPX
杜长打开护照，上面那个人正是自己。他看了看护照上的姓名，上面写着:蒙忠lrsPX
“你就不能取个好点的名吗？”杜长眼角抽抽的看着上面换了个眼瞳的神州穿越者本人。lrsPX
老头说：“你是我当中现在最闲，也是未来最危险的一个。去找找千劫，看看能不能搭上线。未来很有可能在第五律者时候需要他来救你的命。”lrsPX
杜长合上护照，但并没有拿起它。 “我现在手里正要还有一项很棘手的工作，不能半途放下赶去斯德哥尔摩。”lrsPX
“你上次也是这么和我说的，然后我就从图拉一路飙着坦克进了莫斯科。”lrsPX
元帅一向把火气憋在肚子里，不过这次他终于发作了。他一拳砸在桌上，用母语朝杜长喊道：“你是想他妈的想和那个“恶魔”继续玩过家家，还是想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lrsPX
“我也希望是这样。你是想帮我，还是想逼着我到尤里那儿找几个外面那样的‘傻子’去执行这种高难度的任务?”lrsPX
杜长假装沉思了一下，其实他早就做好决定了。他动作迅速地从桌上把护照铲到手中，然后塞进了夹克的口袋里。lrsPX
杜长在训练中练就了一双灵巧的手，还有他当年找莫斯科混子学习的扒手能力。护照刚才还在桌子上，但一眨眼就不见了。lrsPX
老头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中等大小的信封，里面有一张机票，一个新的老智能手机和一个价格不菲的穆大陆造黑色皮质钱夹。lrsPX
他打开钱夹，里面有一张驾照、一张信用卡、一张健身俱乐部的会员卡、一张瑞典持枪证，还有大量欧元。lrsPX
“你是一家酒店的老板。名片就放在那个拉着拉锁的隔层里。”lrsPX
杜长从钱夹的一个隔层里找到名片，他抽出一张，上面写着：神州文华酒店，洋红色大道店lrsPX
信封里的最后一样东西是一块金表，黑色的表带是皮质的，来自瑞士肖邦之家的龙年纪念款。lrsPX
“我总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手表就是你的生日礼物了。”lrsPX
老头回答道：“回临时大使馆去。如果你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就按照往常的渠道，邮到圣彼得堡。”lrsPX
“我的，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不会引起尤里和光头的注意，所以，你要做好流程。”lrsPX
远处，某一处教堂的钟声响了。苏俄元帅站起身最后向周围望了一眼：“我曾经想过让你带着手表将胜利旗插上国会大厦。人嘛，还是要多体验不同的生活。”lrsPX
杜长说：“也得亏你二次大战没有在这里。如果你在的话，苏联一定能拿下整个欧洲。”lrsPX
元帅像犯了错一样，颤巍巍地说：“我当时就在这儿，从上辈子开始我一直都在这儿。而且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为了我的兄弟和战友，我一定会踏上英格兰的...”lrsPX
“你让我想到一句话，一个人永远不会忘记他曾经埋葬灵魂碎片的地方。他会经常回来，绕着圈子，像动物一样，试图用爪子从上面挂些东西出来。”lrsPX
“星星吗？我不记得了。我们都是这样，那套系统让我们的灵魂受损，可能有时话语就会从我们脑子里跳出来，就好像它形容的是现在一样。”lr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