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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那就让这个世界为之燃烧吧 2

  作别眼神愈发阴沉和危险的立希,如月彻踏着闲散的步伐在比邻傍晚的午后,游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439kC

  没有什么目的,没有什么方向,也没有什么想法。439kC

  只是难得有这般闲散的暇余,如月彻却罕见地没有想要去寻找乐趣的想法,诚然他执着于乐趣本身,但乐趣终究是无限的,而人的时间是有限的,以人的尺度衡量世界,那未免太过艰巨,反而失去了寻找乐趣本身所带来的快乐。439kC

  凭着直觉的反馈,他登上电车,侧头用余光看向窗外的光景思考着自己可以去做些什么。439kC

  做什么?439kC

  这可谓是一个相当深刻和抽象的问题。439kC

  应该去做什么?439kC

  不能去做什么?439kC

  可以去做什么?439kC

  他脑海的空想里忽然蹦出一黑一白两个小丑面具,两只面具如卫星般环绕着他的脑子一边旋转一边哭笑着发声。439kC

  黑色的面具哭丧着脸泫然欲泣地说道:“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缘莫强求~”439kC

  白色的面具笑容都快勾到眼角、嬉皮笑脸地回应道:“是极!是极!”439kC1

  如月彻挑起眉目,心神一转,那两个面具的嘲笑和起哄声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戛然而止,如魔术戏法般变成膨胀的皮球和彩带在小丑滑稽的笑声里消失的无影无踪。439kC

  “嗯……”如月彻思考良久后,头顶忽然蹦出一个闪光的灯泡,他敏锐地抓住这个机会,给自己漫无目的的漂游画上一个满意的终止符。“好!今天该去干大事了!”439kC2

  他身上那种散漫的气息瞬间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具目的性的箭矢般锐利的气息,循着下行的人流,他离开了车站,踏上了寻找乐趣的旅途。439k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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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他的弦响环绕着这片罕为人知的旧址,轻柔的曲调乘着悠扬的风在此间游荡,沉浸在清泉般柔和而安详的氛围里,临近傍晚的阳光已不复午时那般强烈和刺眼,反倒是显露出温暖和沉淀着时光的温馨,像是述说着过去那些不为人知故事的小会。439kC

  门前的阴影里站着一个女孩,她一身白底搭配起黑色的外罩,显出乐队人的特立独行和意外的简练,手中的吉他不紧不慢地弹奏着,一节节的弦振随着拨片的荡起,在空隙间形成回响的共鸣,那飘扬如云间湛蓝的曲调似乎格外的有吸引力,令周遭一片的流浪猫都被吸引过来,围绕着女孩形成不成形的包围,又像是演唱会的坐席般,它们有的趴地歇息,有的在拉伸四肢,有的打着悠懒的哈欠,但无一例外在同女孩一并享受着此间少有的闲暇的乐趣。439kC1

  弹奏的声音忽然落下帷幕,有尚未反应的猫猫打着哈欠,凑到女孩脚边蹭蹭,像是挽留又像是久别的告礼。439kC

  “要走了。”女孩的话语总是简短而深邃,她看看手机页面上弹出的通知:“奶奶叫我去见人。”439kC

  她摘下绑带,把吉他存入随身带的行李箱里,然后收拾好脚边的装置,拉起拉杆牵动箱子,踢踢鞋跟,往外面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冲仍留在阴影里的猫猫们说道:“下次再见了。”439kC

  说完她就没有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开,回应她背影的是成群猫咪的“喵喵”声。439k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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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婆阿婆!我来蹭饭了!”如月彻一把推开大门,大步流星地走入,丝毫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目标直指刚刚摘下耳机回首看向他的婆婆。439kC

  “无事献殷勤,你小子又想折腾什么?”留着潮流粉色挑染的婆婆,没有对他热情的态度有一丝一毫的客气,用毫无温柔可言的酷烈语气回应:“没事做的话,就给我去给live house帮忙,不要没事做在老人家的眼前乱晃。”439kC

  “好过分啊,阿婆。”如月彻丝毫没有被老人的尖锐语言刺伤的感觉,只是微微耸耸肩说道“我可是抱着很大决心才出现在您的面前的哦。”439kC

  “决心?”婆婆摘开眼镜片,用一种全新的眼神看了一眼如月彻。“你又在打什么歪心思?”439kC

  “不是歪心思哦,是干大事。”如月彻摇摇手指否定了老人对他无端的指认和污蔑:“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忽然发现如今的少女乐队,缺少了一些东西。”439kC

  镶嵌在他那张面孔上多变的表情像是融化的蜡油般一点一点剥落,像是褪去一切不必要的枷锁和束缚,最后徒留下来的是钢铁一般坚硬的冰冷,那是都筑诗船曾经在这个孩子身上所看见的某种非人的特质,只是随着时间流逝,那种感觉一点一点隐没在生活之中,但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再一次看见这孩子身上出现这种非人的空洞和虚无。439kC

  “那么这一次,你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没有否认和抗拒,老人再一次地发问,这一次她彻底带上眼镜,透过镜片注视着这个孩子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439kC

  “很简单的一件事,我要整个东京都为之闪耀。”如月彻的笑容中带着某种未知的狂热和冲动,那是一种从未在这个少年身上出现的狂气姿态,像是抛去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枷锁一样:“以乐之城为名闪耀七天七夜,即使是余晖也要照亮这个国家的每一角。”439kC1

  他明明只是述说着自己所期望的未来,但那种笃定的语气就好像那个未来必然会在某个时刻诞生发展最后成就出他所期待的光景。“我不在乎这件事会带来什么,我只要它存在就好,因为它必然会发展成我所期望的样子。”439kC

  “我要让整个东京都为之燃烧,所有的乐队都要沸腾,所有的音乐都要在那个舞台碰撞厮杀,以自己的意志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决死之心,演奏出最伟大的乐章。”439kC1

  “阿婆,”如月彻如此地说道,像是昭示既定的命运一般:“我要摧毁这个时代。”439kC

  “如果你做不到呢?”439kC

  “ 如果我不能从这个时代的失败中拯救它,那就让整个世界为之燃烧吧。”439kC3

  少年的语气里只有必然的宣告和决心的下达。439kC



  ps:正儿八经的乐队对邦估计第一卷很难出现

  至于九位至尊之间的厮杀那估摸着就是大后期的事情了

  主角现在就是下定决心开始武神终极战的邪白,不过还要等待几十万年的时间才行2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