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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那个遥远的终点

  这世间的一切都来自根源。lqhOV

  所以,这个答案毫无意义,需要更为细致,更为微小的一个下属于根源的答案。lqhOV

  魔术,魔力的根源在何处?lqhOV

  科技的起源在宇宙规则,而宇宙的起源就是根源,这其中并没有第二者。lqhOV

  科技可没有什么使用的越多就越没用的设定,最多是造成一些环境和材料损耗。lqhOV

  为何,魔术和魔法就有?lqhOV

  这是否有一些....不公平,毕竟魔法是很厉害,但这顶点的人却只有五个,而科技顶点却可以成为无数个。lqhOV

  能够突入星海的科技,哪怕略微比皇帝弱上一些,在那相对无限的资源之下也等同于数量无限,能够依靠数量压倒质量。lqhOV

  “你知道魔法吗?五大法的魔法。”lqhOV

  猎人缓缓开口询问。lqhOV

  在他的时代,魔术和魔法其实也没分得那么清楚,魔术也可以叫做魔法。lqhOV

  只是超越一般魔法,超越了魔术顶点的固有结界的术式依然存在。lqhOV

  不知道这个思想从何而来,但就是所有魔术师都知道或许可以给这个术式一个独特的称呼。lqhOV

  所以将其他术式降级,将那个术式称之为魔法,其他包括固有结界在内的所有术式都降级为魔术。lqhOV

  现在想来也挺奇怪,这说法到底是从那个家伙嘴里传出来的?lqhOV

  根源,根源是无限的。lqhOV

  一个魔法使是魔法使,五个魔法使同样是魔法使。lqhOV

  区区魔法而已,难道因为称呼高了点,十个人同时用魔法就可以抽空根源?!lqhOV

  怎么可能!lqhOV

  可能性不会停滞,作为概率的集合,根源超越了一个种族的定义。lqhOV

  它就是这世界的主人,相对而言的阿撒托斯,一个无意识便会造就出无数世界。lqhOV

  这样的存在,就算魔法使再多几十个,同时借用奇迹于现实施展,也不会对它有任何形式上的损耗。lqhOV

  只要依然有一个时刻存在,在这无法被细分的规则之内,无数无法被计算的可能性所造就的未来而拥有的力量都被根源囊括。lqhOV

  哪怕只留下一个世界的最后一秒,于根源而言都并无区别,不会对它的力量有丝毫影响。lqhOV

  “怎么会不知道,但五大法这种说法在五到六世纪就已经有了吗?”lqhOV

  狮子劫有些疑惑,但还是接过了话头。lqhOV

  还以为那时候连魔法的称呼都没变呢。lqhOV

  不过魔法啊....lqhOV

  他对这种超越人类的奇迹没什么渴求,毕竟魔法的获取条件所有魔术师都知道。lqhOV

  进入根源然后出来。lqhOV

  如此简单的条件,却直至现在都没有凑齐五个人,可知难度如何。lqhOV

  在进入的瞬间没有被同化已经是足以立于世界顶点的魔术师,然而无法走出根源,最终的结局也唯有一个,连走入其他世界都无法实现。lqhOV

  根源已经是最深处了,还是一切的起源。lqhOV

  如同黑洞一般只进不出。lqhOV

  “不过我就是个普通的魔术师,不..lqhOV

  是魔术使而已,不要对我有什么过分的期待,你肯定会失望的。lqhOV

  我个人认为,摩根或者梅林会知道更多吧。”lqhOV

  那两位应当是足以站在通向根源的门前仰望门内的。lqhOV

  这种级别的强者,不管是什么时代都不会落伍,比他这个平平无奇的死灵术士强多了。lqhOV

  相比虚幻的至高,近在咫尺的痛彻心扉更让人沉默无言。lqhOV

  “正因为他们太强,所以我才来问你的意见,一个普通魔术师的想法。lqhOV

  我大概理解了,和你本人其实关系不大,和现代魔术师这个整体的起源有关。”lqhOV

  话说这个起源是什么?lqhOV

  不知道,他都没走过卡美洛的结局。lqhOV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魔术师的思维竟发生了如此巨大的改变?lqhOV

  五至六世纪....神代....lqhOV

  卡美洛之后的世界?lqhOV

  这么说来....lqhOV

  好像那所谓的第一法就是现代魔术的起源?lqhOV

  毕竟这些超越一般魔术的魔法,在神代是个未知数,猎人没听摩根说过类似的东西。lqhOV

  唯有现代,就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东西存在了一样。lqhOV

  第一法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lqhOV

  起码不是神代,因为猎人没听说过,而且那等级别的波动,按理来说他这种级别的感应不会错过。lqhOV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现代魔术师都知道了魔法这东西?lqhOV

  而且五大法,你们就这么确定魔法有五种?谁说出来的?lqhOV

  第一法是什么?”lqhOV

  还有很多未解之谜,但猎人不追求从狮子劫这里获得答案。lqhOV

  他的实力还不错,但只是相对凡人而言的不错,真正的隐秘不是他可以触及的。lqhOV

  而且战斗力和知识并非绑定关系,谁知道这家伙的知识到底有没有问题。lqhOV

  死灵术士啊,这种派系的魔术最容易出问题,一个不小心或许就被死亡侵占头脑。lqhOV

  “你说第一法....lqhOV

  好像是无之否定吧。lqhOV

  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lqhOV

  狮子劫也有些疑惑,明明不该知道的,但这个名字就是刻在心中,仿若是随着刻印一同传下的信息。lqhOV

  无之否定。lqhOV

  这种级别的魔法别说他了,就连一些君主都不该知道的吧。lqhOV

  倒是听说第一法还有传人就是了,但那种信息就不保证真实性了。lqhOV

  “无之否定,否定无吗....lqhOV

  这种东西真的是魔法?”lqhOV

  无,是不存在。lqhOV

  否定了无,就是存在。lqhOV

  无中生有姑且不说,这是直接打破了规则吧。lqhOV

  话说魔法的设定是什么?lqhOV

  这种力量从何而来?lqhOV

  真的是从根源里面借用的权限?lqhOV

  这比同等级别的科技更广泛耐用,实在让人怀疑是否真实存在。lqhOV

  而且,这样看来,这个第一魔法使应该还....嗯,该如何形容,活着?lqhOV

  有些不准确,不过就这么说吧。lqhOV

  无之否定,可以否定自己的存在,也可以否定否定自己的存在。lqhOV

  哪怕被世界遗忘,失却了起源,失去了身份,也可以否认这个事实,以根源的力量强行介入现实。lqhOV

  这种家伙怎么可能会死。lqhOV

  真离谱。lqhOV

  他和混沌有关系吗?lqhOV

  可能性不大,毕竟他想要定义什么的话,否定那个定义的反面就是了。lqhOV

  而且猎人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按照第一魔法的设定,他近乎是无所不能,起码在根源之中无所不能。lqhOV

  一个近似神的人类。lqhOV

  毕竟,他只要否定自己所有失败的未来,那么就必定走向成功。lqhOV

  猎人不知道第一魔法的上限,但区区时空应该无法阻止它的发动。lqhOV

  不,他不需要思考这种事情。lqhOV

  他只需要找到痕迹而已。lqhOV

  魔法这种东西那些人肯定比他一个猎人更了解,但既然一点提示都没有就是没必要继续追查。lqhOV

  但第一法的确和定义有关,为什么不去追查....lqhOV

  魔法中有一种可以干涉人类思维?lqhOV

  猎人大概可以肯定了,以最大的威胁性去考虑,如果是另一个根源想要对本世界根源动手,那么根源所有的能力。lqhOV

  混沌都会有。lqhOV

  包括魔法。lqhOV

  他打是肯定打不过,可能性存在,但没必要,那种人有其他人应付。lqhOV

  根源没有意识,是否可以将混沌看作是有意识的根源。lqhOV

  以魔法使的牺牲,加上削弱影响力为代价扩大范围,这种干涉魔法应该可以扩大到根源覆盖范围。lqhOV

  如同温水煮青蛙,这种温和的弱小反而更致命了。lqhOV

  不是思维覆写。lqhOV

  更像是....lqhOV

  潜意识导向?lqhOV

  没错,主观意识无法发现的异常,隐瞒于潜意识的指引。lqhOV

  这么一想,好像阿赖耶识很应该调查一下。lqhOV

  猎人有些犹豫。lqhOV

  很麻烦的。lqhOV

  而且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太浪费时间。lqhOV

  连个指引都没有,实在没什么动力。lqhOV

  还是说连他的性格也考虑进去了?lqhOV

  所以他很讨厌这种东西啊,特别是战争。lqhOV

  太麻烦了,所有事情都要考虑进去才可能成功,不然就只会走向失败。lqhOV

  找个时间回去一趟。lqhOV

  确定一下摩根的立场和心思。lqhOV

  猎人现在很需要一个类似于启示的东西指引他前进。lqhOV

  不然以他个人的性格,比起前进,果然还是更喜欢在原地休息,或者干脆选择死亡。lqhOV

  让人廉耻,却异常有效。lqhOV

  直觉,他的直觉也没给出任何指引。lqhOV

  也是,整个世界都是敌人,谁能想到一个确切的方向。lqhOV

  “头疼啊,连个帮手都没有。”lqhOV

  莫德雷德是正面战场的帮手,但实际上她目前的正面战斗力也没多强,能不能打过那个迦尔纳都不好说。lqhOV

  纯粹是为了愉悦心灵,让猎人可以最大程度发挥实力。lqhOV

  他当然不会把莫德雷德放到其他地方,乌托邦也不会。lqhOV

  只有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连这个自信都没有,猎人一开始也不会决定和莫德雷德走到一起。lqhOV

  需要一个信息收集的帮手。lqhOV

  但说实话,他不是很想别人被卷进来,很危险,而且当电灯泡的话也太亮了。lqhOV

  他没兴趣研究,目前刚好进入一个巅峰状态,放在其他地方更有价值。lqhOV

  所以果然还是寻求帮助。lqhOV

  猎人信不过世界,却信得过人类。lqhOV

  特别是自己认可的人类,比如阿尔托莉雅之类的。lqhOV

  当然,梅林除外。lqhOV

  就算认可了,也不能信任,甚至要更警惕。lqhOV

  因为那家伙肯定会因为熟人的身份更喜欢玩个大的,直接触及能力极限的那种。lqhOV

  摩根....lqhOV

  比较特殊。lqhOV

  能够分裂出其他人格的家伙,说实话猎人是不敢全信的。lqhOV

  但他又的确想要相信,毕竟是莫德雷德的母亲,正常情况下的性格也不错,能力也很强。lqhOV

  这样的人当然会喜欢的,他又不是那种妒贤嫉能的人。lqhOV

  不敢相信是猎人自己的问题,不是摩根的问题。lqhOV

  本来不想改变的,现在看来还是不行。lqhOV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他需要帮助,极大程度的帮助,毫无保留的信任。lqhOV

  信任是相互的。lqhOV

  猎人有所保留,摩根当然也是。lqhOV

  “好吧,我先走一步。lqhOV

  对了,你记得和莫德雷德好好交流。lqhOV

  虽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但莫德雷德的本性应当近似才是。lqhOV

  既然已经拥有了黑暗的过去,就尽量不要让她留下现实的伤痛。”lqhOV

  看了看远处的两个骑士,猎人留下最后的忠告。lqhOV

  在不需要自己多出力的情况下,他是不介意多说两句的。lqhOV

  而且狮子劫也太没动力了,他估计等着一周之后直接投降吧。lqhOV

  但这样太无聊了,也太对不起这难得的机会。lqhOV

  莫德雷德也是,拥有那样悲惨的过去,却依然要被作为工具驱使,就算放下心理负担,最终甚至也无法如愿。lqhOV

  未免太过分了,他出于情理考虑无法接受。lqhOV

  ‘啪!’lqhOV

  一个响指略过,猎人带着远处的莫德雷德消失不见。lqhOV

  没有使用乌托邦的传送,这一次,他利用自己对规则的干涉进行移动。lqhOV

  有点远,但坐标明确,因果强力,消耗可以承受。lqhOV

  猎人稳住身体,突然的大量魔力抽出让他有些头晕目眩。lqhOV

  还好不是肉体之躯,不然真要被抽空吧。lqhOV

  果然,是星海。lqhOV

  他看向外面的景色,那死寂的黑暗与冰冷的繁星。lqhOV

  以及混杂其中的碎裂星岩。lqhOV

  不是很热闹,起码没有太多文明痕迹。lqhOV

  皇帝所在的星海才是相对而言的中心,而那个所谓的中心貌似也只是因为皇帝在而已。lqhOV

  但再如何热闹,在星海之中,沉默才是主题。lqhOV

  乌托邦的传送方式他还没有理解,但魔术师想要突破世界比想象中更容易。lqhOV

  只不过实力不够的话可能走到其他地方就是了。lqhOV

  一个世界的深度是分很多层的。lqhOV

  不是说打个洞就可以走到外面,也可能打个洞结果跑到了虚数空间之中。lqhOV

  或者直接落入世界的残骸从而暴毙也有可能。lqhOV

  坐标是最重要的,其次是魔力。lqhOV

  魔力足够,没有坐标也可以直接扭曲现实进入外侧。lqhOV

  “那个我好奇怪。”lqhOV

  莫德雷德只是看了一眼就没兴趣了,全是漆黑一片一点意思都没有。lqhOV

  她上前一步握住了猎人的手,将自己身体里的能量全部导出。lqhOV

  “就好像着魔了一样。lqhOV

  我是不太理解成王有什么好的,如果成为王者,要照顾一整个国家的吧?lqhOV

  连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了,自由也没有。lqhOV

  亚瑟王对她的影响这么大?lqhOV

  我感觉亚瑟王人挺好的。”lqhOV

  一上来就说王什么的,明明力量更重要吧。lqhOV

  特别是阿瓦隆剑鞘,那家伙看到之后就直接移不开眼睛了,非说是什么资格。lqhOV

  莫德雷德不知道什么资格,这东西她就是听猎人的戴着而已,有什么用还真不知道。lqhOV

  大概是护盾之类的吧,当初亚瑟王给她自然是有理由的。lqhOV

  “她的思考被限制了。lqhOV

  如果你想知道‘莫德雷德’的思考,我感觉去问那个英灵本身应该更好。lqhOV

  当然,更好的是不要去管。lqhOV

  你就是你自己,我的妻子而已。lqhOV

  去管别人想什么干嘛。”lqhOV

  英灵是不应该存在职介的,那才是自由的思想。lqhOV

  这Saber职介之类的,更像是个...lqhOV

  分裂人格,英灵本人的分裂人格。lqhOV

  没错,如同摩根一样的第二人格。lqhOV

  再说了,英灵和其他世界的活人也没关系吧。lqhOV

  谁有资格站在什么角度教导别人?lqhOV

  管好你自己就足够了。lqhOV

  毕竟你能够随时掌控自己的命运。lqhOV

  最简单的:生死。lqhOV

  生是命运,死也是。lqhOV

  一个人可以轻易掌握自己的命,特别是活人。lqhOV

  只要决心足够,徒手都能掐死自己,或者直接扭断脖子。lqhOV

  知道了这一点之后,起码也要有些自信吧。lqhOV

  相信别人无论如何无法掌控自己。lqhOV

  更为细节的东西就不要思考了。lqhOV

  走出第一步后,应当思考的第二步。lqhOV

  而不是终点。lqhOV

本章结束